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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想装蒜,但又觉得本身就是在难为妈妈了,只为强迫妈妈吃点儿充充饥吗?光吃下面的有鬼用?也许妈妈是女孩子撒娇,随着自己的性子不想吃就不吃,不知道人吃东西也是一种义务,是无意识的生命强迫自己,如同灵魂强迫*。
想到这里白玉堂跪下央求着说:“妈妈,我已经同你玩了n次了(这又是穿了屎裤子,古人不用n次语?),怕以后会隔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和妈妈再玩得上?你就先吃点蛇肉充充饥,以减轻我暂时不会和你玩的压力?”
这话丁月华就不爱听了:“什么鬼玩了n次就不想玩了,还没有见到新的你就厌旧了?只在一夜之间你就嫌我人老珠黄?这以后还怎么活呀!我的妈妈呀……”
这就是女人的通病,男人不要说不想跟女人搞,就是说暂时没有精神都不行,你得硬着头皮上,就算死在女人肚子上也在所不辞,否则就说你喜新厌旧。
“那好吧,妈妈,别哭!我自个儿吃就是了。等我嚼碎了嘴对嘴喂你好吗?”为了爱,白玉堂都把自己患迂了。其实也然,真爱就是傻里八几,就是以童心对待,母与子,父与女,乃又好玩又真爱,鲜也。
“我儿,妥也。”月华笑着回答。
当然妥也,因为这样就没有了死蛇的腥味,也免除了自己嚼的时间,再恶心也一吞就下去了,而且还激发了自己内在的不是荷尔蒙?女子有荷尔蒙吗?
她们在玩鸟儿喂食的爱情,玩着玩着就上火了。一条一人来高的蛇,竟然让他们吃得还只剩下一节小小的尾巴了。这其中喂了不到三一给月华的肚子里,这是因为月华有意不张。心想让男人多吃点,等下我好吃他的浓缩铀。
新鲜蛇肉,这是何等的功效,让白玉堂只感到肉心一阵燥热的骚动……这让他感到后悔,刚才都说自己不会在短暂的时间里再玩妈妈,可现在就有一种等不及的味道,可这怎么好意思上人家?
傻瓜。男人心。女人心,都有一颗爱玩的心。无论是看上还是看下,丁月华不是木b。本身就是坐在草地上。四只眼睛一碰,丁月华抱住白玉堂的脖子往后一倒,这就到了她们就像两只蚂蟥一样,因为都是同体双性。正好来一个上下相连,丁月华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白玉堂的嘴巴里面。互助友爱,各有所吃!
进了棺材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就像贪官,看起来文质彬彬。你要说他贪,旁人还会笑你说:造孽,人家有得是钱。还在乎贪你这点小便宜。
此时白玉堂就是被落进了贪官的行列,一把几几放进去了就出鬼。就知道这又落入了圈套——又不能马上过河。
然而这次白玉堂想到了强渡乌江,不直接从水中过去,而是去寻找有渡船的地方,这下总不要再等了。
……
在渡船上白玉堂把船主叫到一边小声对着其耳朵说:“向你打听一个人,你知道展昭关在哪里吗?就是那个奸细……”
“…………”船夫告诉了白玉堂,并用手比划着指向某个地方。
这是一条乌江渡,意思同等于开黑店一样,母夜叉,或者叫李鬼,开黑店杀过往住店的人做肉包子卖……
白玉堂给了他一块小金砖,可他却看中了里面还有大的,就故意把船横向行走,想把船翻掉把人溺死,等干河时就到河底捡金子,这是一些黑心船夫的不为外人所知的生财之道,如同贪官的潜规则自己的管辖区就如同他们的自己的渡口,专门吃那些从此过渡的有钱人,弄翻了船全当是自然灾害。
白玉堂,何许人也?武功了得,且俊秀聪慧,怎看不出尔等
刁虫小计?
世界上的事,晓得归晓得,但你不能一剑把他捅死,你还得靠他把你渡过河。想到这里白玉堂走到船夫身边,拔出腰间宝剑,开门见山的说:“你可好自为之,某家不是给了你买路钱吗?休得贪得无厌。”
船夫见点破了也就罢了,不要把自己一次性玩完,日子天天过,坐等该死鬼。这是黑道的常规,逢弱活擒,逢强退让,不以玩完为上策,自有儿等送上门。
这时船已经行到了江心,若不是白玉堂早看出了船夫的歹毒心胀,船一进入急流中就会被弄翻,看起来非常自然得很,是急流冲翻的。
就像狗日的贪官,天天想到要把政府大院搬迁一下,说出一太堆急流翻船的原因:根据发展的需要……这上千万的或者上亿的投资规模,不就是为了好贪污受贿吗。就算不是豆腐渣工程,贪个百把几十万子,不在话下。同包工头平分。
船到江心船夫还想把船弄翻,但看到白玉堂手中握着的宝剑,你一作怪人家就手起剑落,同归于尽。见状船夫只打骨碌碌的眼睛珠子,脸上写满着不干心和无奈何。
这一切都是在丁月华的不知不觉中发生的,又在不知不觉中熄灭了。她一直在坐在船头看水中的浪花,有时觉得是展昭的死尸浮起来了,有时又像是白玉堂,有时又好像看到是这两个男人在互掐,而自己却是一朵水中的荷花,任由他们在水中拼死把自己抢到手。
而自己却被浪波得身无定所,无法选择靠向谁的胸怀。没有意识,也从中分不出两个男人的优与劣。
凡是出现了这种情况,男也好,女也好,都会倾向于眼前的,所以这就是异地恋的罪魁祸首。
……
“跟我来!”白玉堂紧拉着丁月华的手,他知道自己要向哪里走去。
因为还没有夜,这不是好时候进入牢房行剌的时候,得等到夜了,最起码要浅夜。她们来到一家包子铺前白玉堂说:“买二十个包子。”
“来了!”这小二头上没有长几根毛,如同童话电视里面的三毛。
白玉堂给了他一个小金砖。这小二突然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人,心想从开店起也没有见过买包子用小金砖的人,眼前这是碰到了鬼,还是时来运转碰到了神仙老爷。小二不敢伸出手来接便小声说:“客爷请你拿小钱,这实在是找不开。”
白玉堂看看左右无人就对小二说:“这是给你的,你用小钱垫上就是也。你只须告诉我展昭关在什么地方就行……”
这店小二贼眼一眯缝着狡猾的一笑,用手指着对面的高墙,用手掩住嘴巴对着白玉堂的耳朵小声说:“就在这高墙里面,等夜了你用同样的金砖给那守门的……”
白玉堂听得是如同小鸡啄小米,点头加点头。
店小二把他们带进自己的小房间等天夜。这包子店不大,老板有一个小女,想把小二招为骑龙快婿,所以小二有胆把客人带进自己的房间。
白玉堂在沉思着怎样将展昭一剑斩死?而丁月华却在眼泪汪汪,因为这就是展昭死亡时间的倒计时。她不想阻拦,但又不想展昭死,在心里假设着好多某种可能性,比如假设展昭没有戴上镣铐,反被夺下白玉堂手中的剑一剑斩死白玉堂。这种可能性虽然小,但丁月华心里总是一种希望,这只是愿望而已,这只是心里,在行为上她没有权力去选择保护谁,因为白玉堂叫了自己妈妈,有着母与子的关系,外加情人,而展昭只是过去时。
“妈妈,你哭了?”白玉堂小声说。
“我儿,妈妈好难过……”丁月华也只能小声说,因为从年龄上这称呼不符合,怕人听见不能理解。
“别难过,一不做二不休,为了我们的长相厮守……”好一个长相厮守。
“就依你吧我儿!”丁月华只好摸一把泪说。
两个人吃完了这包子,夜了。白玉堂拉着丁月华的手向高墙走去。
白玉堂偷偷来到守门人身后,伸手就锁定守门人的脖子,使其叫喊不出声来说:“我给你一块金砖,你带我进到关有展昭的牢房……”
白玉堂对守门人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锁住脖子的手是松开了,但又用手中的宝剑指在了守门人的后背,让守门人知道,不帮助人家把事办完这命就不是自己的。
“查房来了……”被俘虏了的守门人装腔作势的说。最后来到了关有展昭的牢房,白玉堂正要手起剑落时,被丁月华死死的抱住了,并放声痛哭的说:“我儿呀,你们两个是妈妈的双胞胎,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亲兄弟骨肉残杀?白儿暂且先把手停下,背起展儿逃出牢笼再说……”
听丁月华说自己是展昭的双胞胎兄弟,好像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把丁月华说得在信以为真,就真一虾腰把躺在死牢中的展昭背出牢房。
白玉堂心想这不是碰到了鬼吗,本意是来杀死展昭的,怎么就被一个女人把自己玩得划划转了,我怎么会听她的鬼话,我和展昭是她生下的双胞胎?我叫她妈妈是出于爱意,怎么就成真的了呢?
不行,等走出了牢房我还要放下来把他一剑杀死。白玉堂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