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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姐,不是我不原谅他,是他,是他太过分了,那个女人哪一点比我好,他为什么还要和她住在一起,把我抛在一边。”郑小娜又哭了起来。
“我一起到那个女人碰过我的男人,我的心就碎了,我,我不想活了……”郑小娜的情绪又激动了起来。
“别,你可别这样,我,那这样吧,我问问王威是怎么想的,如果他选择你,那你什么话也不要说了,如果他选择那个女人,你就放下这段感情吧。”杨薇说得很直白,但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办法。
疯子坐在酒吧的吧台里,这一连好几天就他一个人,因为自己的老板娘回了上海,他得一个人打理。对面的一列陪酒女里,属小菊很会看眼色,她瞅着这几天疯子很无趣,便找个机会到他的身边转转。
“小菊,你这几天的生意不好吗?”疯子有意问道。
“怎么?”小菊把他的手打掉,“讨厌,吃人家豆腐”拿起一个空杯子,倒上一杯啤酒,喝了一小口。
“怎么?老板娘不在家,你寂寞了?哈哈……”她冲着对面的几个人挤了挤眼睛,对面的几个陪酒女都跟着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是啊,我就想让你陪我。”疯子嘴里这样说,可除了又去掐了一下她的大腿,别的什么也没有再做,因为他知道这是窝边的草,吃不得。
没一会儿,王威耷拉着头从外面进来,看着疯子,一言不发,就倒了杯烈酒,一个人喝了起来。
“我说,小娜还不跟你说话?”疯子凑上前来,从他的手里夺下已经剩下一半的酒,用手捂着。
“你他妈的天天喝,就不怕喝死,这么喝,那手还不得抖得没有办法拿家伙了。”疯子担心的对,他的手已经没有办法拿稳枪了,在练习场里,他已经试过了。
“给我!”王威瞪着眼,上去就夺他手里的那个杯子。“我还没有喝完呢!”疯子绕到一边,把酒倒了之后,回到他的跟前,“你这个家伙,我看是中计了中计了!”
王威的脸上没有一点光彩,眼睛里模糊一片,他想到了已经流掉的胎儿,他想到了自己的错误。
疯子把手里的酒杯轻轻地晃了晃,看着王威的样子,心里也很着急,不过他还是轻拍着他的肩头,“兄弟,别这样,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再说,哪个男人没有几个女人啊!你别想太多。”
疯子有时说话不中听,可这也是大实话,王威虽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只是这样陪着他就足够了。
半个多月过去后,郑小娜从杨薇那里回到了王威的公寓,一进门,香气浓郁扑面。郑小娜不禁把鼻子一抽,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你回来了……”王威把手里那早就准备好的大捧鲜花递到了她的面前,“对不起老婆,我错了。”郑小娜本来还不想回来住,可是杨薇实在看不下去了,王威每天不仅送吃的,就连花也送了一大堆,她的小客厅里实在放不下了。
“放一边吧,你就知道乱花钱!家里有没有打扫!”郑小娜转了一圈,发现窗明几净,无可挑剔。
“哼,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啊,你现在是考查期,如果过不了这个时期,你就别想在我面前再出现了。”郑小娜往餐桌上望了一眼。
简直比满汉全席还要用心。她撇了撇嘴,眼睛里已经写满感动,只是她不想说出口而已。
王威从后面把郑小娜轻轻地抱起,“对不起,宝贝,是我做错了,这几天我就像活在地狱里一样。”
郑小娜的肚子早就被这些香味引得咕咕叫,“先吃饭吧,我吃不饱可不行。至于我原不原谅你,还得很你这菜做的怎么样。”
“……”两个人合好如初。
苏秦坐在安安的床边,看着眼前这个山里女孩子的变化,她已经会化妆了,她柜子里的镂空衣服也已经有了好几套。
清晨的阳光照在床上,苏秦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他的手轻轻地伸到了她那平整的小腹上,轻笑道:“王威想要孩子,可是事情又这么凑巧,唉……”其实他不过是无心的一句话,安安却眨了眨眼睛。
她抿着嘴回过身来,笑道:“今天我穿这件好不好!”苏秦哪里会管这些小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呃……你,你别这样,都几点了,上班会迟到的。”安安一本正经地说道。
“上班也不是在给我做吗?现在我还想要你!”
“嗯……”安安的样子,很像享受着这种感觉。
“你不是也想要吗?还这样……”苏秦把她刚刚穿好的衣服又一件一件地脱掉。
“你个小坏蛋,真有你的”
“好吧,这回得上班去了。”苏秦把身子一欠,又把安安紧紧地拥抱着。两个一起下了地,各自穿衣,开车,到公司。
下午,苏秦接到了王威的电话,原来郑小娜又要回龙城,这一回,他打算跟着一起回去。苏秦这边正用人,可是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放他去,他是需要陪陪自己的老婆了。
苏秦的目光落在了公司里之前他招来的几十个保安上。挑来选去,他只选出了一个,叫小中,他个子不高,长得也奇丑无比,一对小眼睛,如果笑起来就眯成了两条缝,但他的身手还不错,苏秦曾看到去追赶落下东西的客户,跑得很快,从他的脚步里,能看出有些功底,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的简历里写着:自己曾经在少林寺武术学校里待过两年。
“就是他了。”苏秦看着眼前一叠员工资料,拿出了他的那一张,递到了安安的手中,“你把这个人找到办公室来。”
没一会儿工夫,那个毛头小子,就点头哈腰地从外面进来了,他的眼睛里闪着些慌张,苏秦摆手示意他坐下,可是他还是不敢,只是弯弯腰,看着苏秦。
“你在少林寺里待过?”苏秦问道。
“不是,不是,我在少林寺武术学校里待过,两年半……”他不安地说道。
“苏总,你,你有事吗……”看他说话吞吞吐吐,苏秦看着他可笑的样子,知道他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你紧张什么?”苏秦的心里有点不快,但还是决定用他,只是还得探探他的底。
“今天晚上,我有个聚会,你跟着我去吧。”说完,一摆手,让他出去,接着安安就进来,把小中的家庭情况全都收集齐了。苏秦看了看很普通。
晚上,苏秦载着小中和安安,到了疯子的酒吧,没有一会儿,杨薇也来了,老板娘一见这些都是疯子的朋友,高兴地招呼大家到里面高档的包间。
苏秦把手里的酒杯一放,他今天只想看看小中会不会喝酒,能喝多少,他和杨薇坐在一处,卿卿我我,让冷在一边的安安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也只能看着。
疯子早就知道苏秦的用意,轻轻拍拍他的肩头,笑道:“小中是吧,我们第一次见,不过我这个人喜欢以酒交友,来喝一杯。”
小中看着眼前的啤酒,咽了口唾沫,没有动。疯子见他不动,便拿起杯子硬往他的手里塞,“喝,来喝一杯!”
小中无奈只好把手里杯子拿起来,一饮而尽,疯子看到他喝酒的样子,心里一阵喜悦。
“好!豪爽!我们再来一杯!”疯子以为自己的酒量已经不错了,一杯又一杯地让他,小中也不推脱了,你让我喝,我就喝。
当苏秦再望过去的时候,两个的面前已经放了一排空瓶子,看起来得有三打。疯子已经有些醉意,再看小中还是那黑黑的脸膛,没有半点醉意,小眼睛发着光,很兴奋的样子,只是他去了两次卫生间。
苏秦回头看着他,微笑着,“你是不是上卫生间里吐去了?”来咱两玩个有意思的。
他招手,门前的服务生把一盒色子拿了进来,酒也换成了烈酒。每人摇一次,一开始苏秦总是赢,而且总是赢一个点。四五次之后,小中的脸开始黑中泛红,看起来,他有些微醉了。
这个小子有点酒量,还行。
苏秦把自己的眉头挑了挑,再一次摇起了色子,可是这之后苏秦就没有赢过,除了几次两个人都是十八点之外,其余都是小中赢一点。
苏秦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眼睛笑得成了两条缝的黑小子。
“有两下子啊!你他妈的,在哪里学的这个?只贴着我的头皮赢!”苏秦因为喝了不少的酒,已经有些醉意,这色子点数的胜出,更是看得旁边的安安的嘴张得大大的,杨薇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没,也没什么……我,我不敢动这些的,要不是苏总你让我玩,我才不敢弄呢!”看来他是口渴了,端起手边的酒杯扬脖儿,干了。
“我,我要不就从那学校毕业了,就因为这个,我被开除了,所以连当个替补演员的机会都没有,要不我怎么到你的公司来呢!我就想啊,你这是影视公司,说不定,我还有拍电影的机会……”小中把嘴边的一点酒渍轻抹,用手去拿盘子里的水果。
苏秦这才注意到他的手腕上套着一件东西,看起来不太像护腕。
“这是什么?”苏秦把他的手抓住。一摸,是金属的,很凉。
“噢,这是我在学校时练功的一件家伙,刚开始老师给我带上的,后来把我赶出来,我也没有还回去,也戴习惯了。”苏秦用手掂了掂,足有二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