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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大楼。
邢铭刚外出考察回来,出电梯后秘书就告诉他,傅伯勋正在会客室等他,眼里不动声色地露出厌恶的情绪。现在一切和萧邦有关的人,他都视作眼中钉。
进了会客室,傅伯勋忙掐了烟头热络地迎了上来,好像两人是多年的好朋友一般。“邢政委……”
邢铭沉着一张脸,完全无视他主动伸过来手,径自脱了外套扔到一边,不冷不淡地问。“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傅伯勋的手还顿在半空中,遭到冷脸丝毫不在意,无比从容地缩回手。
他在商界有一个名号叫“笑面狐狸”,对谁都热情,好像都是朋友,背地里却是是机关算尽,老谋深算,因此和他打过几次交道的人,通常都会对他多长一个心眼,非常提防。
“听说邢政委喜欢雪茄,早段时间去巴西刚好买到了一盒特别醇正的,专程给你带过来!”
邢铭往皮椅上一座,对他的示好态度表现的相当冷淡,“不用了,我戒烟了!”
傅伯勋看眼他手边的香烟盒,笑笑,“戒烟好,实在是佩服邢政委的毅力,我就不行了,老烟鬼,一天不抽都难受,戒不了!”
“不抽在家放着也行,偶尔来了客人,拿来招待也不失礼!”
把雪茄盒放到一边,倒回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又点了根烟。面上依旧和善的笑容,心里却在打坏主意。
邢铭这老东西,不过就是个政委罢了,居然也敢在他面前摆谱,简直是不知死活。不过眼下他还有利用价值,他暂时容他嚣张几天。
想到这,吞云吐雾的傅伯勋笑意愈发深沉了,眼底有些阴森森的,充满了算计的意味。
邢铭一向不喜欢和他打交道,太过阴险了,他冷着脸问,“傅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他知道傅伯勋的来意,无非就是拉拢自己,之所以直截了当的问,就是不想他绕弯子,浪费自己的时间。
“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今天就是过来探探老朋友,叙叙旧!我知道你和我姐夫比较熟,但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为的朋友,都记挂着你!”
“现在是上班时间,我没空叙旧。傅总若是没其他事情,就请先回去!”
“我说几句就走,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傅伯勋讪笑了两声,颇有些惭愧似的。“其实我今天来,是替我侄子阿邦向您和您夫人、千金道个歉!”
邢铭一听萧邦的名字,怒火直冲脑门,“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更何况萧总是什么人,还需要把我这老东西放在眼里?道歉?呵呵,我受不起!”
“我也知道,这次是阿邦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雅优?说实话,我是打从心底喜欢令嫒,要我有儿子,肯定让他追求令嫒!”
傅伯勋遗憾地摇摇头,一脸惋惜。“真不知道阿邦是怎么想的,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当儿戏似的!”
“光是雅优为了他入伍,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那样的勇气,都能写成史诗了。阿邦非但不感恩戴德,还当众让他下不来台,实在是太过分了,不可饶恕!”
邢铭一时间被怒意冲昏了头脑,忘记了傅伯勋和萧邦是死敌的事实,听见有人替女儿不值,就更加火冒三丈。
“可不是吗?我邢铭就这么一个女儿,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她从小养尊处优,是我*大的,半点委屈都没受过,却尽让萧邦给毁了!”
“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不把我们邢家放在眼里?不说我们两家是世交,光是雅优,这么好的姑娘,到底哪点配不上她,要被他这么侮辱?”
“我也是这么骂他的,他真是瞎了眼了,才会放着雅优不要,偏偏被一个戏子迷住了……”
傅伯勋状似无心的一句,却刺激了邢铭,脸色变得更可怕了。“你说什么?戏子?”
“我……我有提到吗?”傅伯勋装出一脸无意,“你听错了吧?我说什么了?”
“别装傻!那个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伯勋装作很为难,是被邢铭逼问才不得已开了口,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据我所知,阿邦最近和一个女演员关系很密切。而且……订婚宴当晚,那个女人刚好卷入了一桩谋杀案。”
“我估摸着,他临时取消订婚会不会和那个女人有关系?当然,这只是我猜测,不一定是真的!阿邦不会那么荒唐,说不定是有什么苦衷!”
他故意替萧邦脱罪,实则更让邢铭恼怒,他难以接受自己精心培养的女儿居然会输给一个戏子?
这些年他也逢场作戏过,其中不乏女演员,很清楚她们那一套。电视上光鲜亮丽,一个比一个清高,背地里却是商人的利用工具,和谁都能上g,肮脏得要命。
把他女儿和一个戏子放在一起比,已经是莫大的侮辱,而且他女儿还输了,这就等于往他们邢家脸上狠狠扇了一耳光,比任何理由都更无法接受。
邢铭恼羞成怒,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问,“那个女人是谁?”
“我……我就是无心一说……都是我猜的……你可别动怒……我说说而已……”
“是谁?”
“秦妤!秦正东和外面的女人生的,秦家一直没承认……邢政委,这事儿还不一定,你可千万别怪阿邦,都是我多嘴了,你看……”
“够了!我清楚是怎么回事,你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走吧!”邢铭直接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傅伯勋这才没办法似的,无可奈何地离开了。
关上门,带着得意的神色吸着烟,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邢铭一把掀翻了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全部掉在了地上。
他清楚傅伯勋的来意是挑拨他和萧邦的关系,他若继续追查,无异于中了他的圈套。
但是傅伯勋这个人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他既然能说得出名字,就代表萧邦和那个女人确实搞在一起了。
他之前就觉得事有蹊跷,订婚是萧邦自己提出来的,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反悔,期间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傅伯勋说的话,正好解释了一切。
邢铭阴狠地想,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厉害之处,能比得过他女儿。他也要让他们尝尝,得罪他邢家的后果。
……
萧邦六点下班,一处理完公事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办公室,进电梯时撞上秦砚,也没有停住脚步,对方连和他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从上班到现在,萧邦脑子里就只有秦妤一个人,不断猜测她在做什么,还有没有生他的气,脑子里根本就没办法停下来,集中精神处理工作。
之前还不知道感情是个什么玩意儿的时候,他对那些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极度鄙夷。现在却想着工作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上抱着自己女人亲昵来的有趣。
想着想着,看着电梯里倒映出自己一脸色令智昏的模样,不由好笑,摸了摸嘴角,禁不住揶揄。
有些瞧不起自己像个毛头小伙子是真的,但同时,不排斥这种感觉,并且还挺享受被一个女人挠得心肝儿痒痒。
六七点下班高峰期,正是京都最堵的时候,车子在路上排起了长龙。对于饱受思念折磨的男人来说,每一个后女绿灯都显得格外漫长。
萧邦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心痒难耐,还连爆了几句粗话吐槽京都的交通。
不见平时的冷静,双腿反倒一直抖动,有些焦灼,怎么放都不舒服的。
拿出手机调出她的号码,想给她打过去,但又担心她还在气头上,叫他别过去,他可不想听到她拒绝自己。
在军队里掌控千军万马他能冷静自如,这会儿却被一个女人搅得心里乱糟糟的,复杂得要命,萧邦有一种自己着实栽了的预感。
他这人好面子,不愿意输。但若是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当做是一场比赛,自己是先栽进去的那一个。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在一段感情里,先动心的那个人输了,那他真真儿是输在起点了。
绿灯亮起,车辆继续通行。
煎熬了半个多小时,总算离开了最堵的地方,驶入了小区。一间花店从车窗上掠过,萧邦开了一段路,又倒了回来。
看着门口鲜艳的花,有点儿迟疑,他没做过这样的事儿。感觉挺娘挺矫情,不是他的风格。
犹豫了两秒钟后,还是下了车。
……
门铃响起的时候秦妤正在法律资料里苦苦挣扎,她十点开始看书的,中间除了吃午饭,眼睛就没离开过书本。
一抬头才发现天黑了,脑子昏昏沉沉的,有点儿晕,还有点儿想吐。
看打官司的案件,包括听詹子旭绘声绘色地讲述,都很有趣,但法律书本非常干燥,每一个字她都认得,但组合在一起,她就不认识了,完完全全跟看天书一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枯燥得要命。
而且多少年没看过书了,一下子不习惯,不太能完全集中精神。先不管看不看得懂,光是让她静下心来看书已经很难了。
刚从知识的海洋抽身,她的脑子还是一片模糊,尚未回到现实。一手扶着后脖颈,舒展筋骨,伸了几个大大的懒腰。
从猫眼里往外一看,是萧邦,顿时跟雷劈了一下似地回到了现实,想起今天早上无理取闹的事情,不由得尴尬,觉得没脸面对他,有点儿不知所措。
直到门铃响了好几声,她才战战兢兢地开了门。不敢面对他,走回客厅装作继续看书。
萧邦见她也不和自己打招呼,以为她还在生白天的气,自己换了鞋进去,走到她身边,低头在她头顶上亲了一口。
毛茸茸的,搔得他鼻子痒,不过再痒都没他的心痒。一抱着她,更是浑身都痒得受不了。
秦妤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缩了缩脖子,为了掩饰无所适从,故意不高兴地问,“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呼吸间喷洒出一股热气,直勾勾钻进秦妤耳朵里,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双颊透出红晕,下意识避开,“别这样,我在看书!”
“看了一天了?”
“嗯!”
“那先休息,吃饭没有?”
“现在不想吃,我还有一堆书没看,你先回去!”秦妤抱着一本厚厚的英文原著不放手,眼睛牢牢盯在上面,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光是心慌捉急,脑子里一团浆糊,乱糟糟的,生怕被他看穿。
萧邦一手拿着花,藏在身后,右手撑在她身边,眼神柔和,语气也放得很轻。“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
“那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看书,没空!你别贴这么近好不好?会影响我看书的!”
“小骗子,你根本不是想看书,就是为了躲着我!”萧邦捏捏她的小鼻子,秦妤伸手去推他,一大束紫睡莲出现在她视线里,一时间有点儿呆住了。那么大一束花,有点不知如何回应。
“尽管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但我向你道歉,这是我的诚意!”
“……”
“你们女人不是都很喜欢花吗?怎么这副表情?我可是第一次买花送给女人,你这样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萧邦勾着嘴角,愉悦地开着玩笑,“不喜欢?”
秦妤咬咬唇,心思很复杂,就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
白天她乱闹脾气,这会儿冷静下来,其实是很不好意思的。她宁愿他指责她无理取闹,而不是买花哄她,这让她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她不是喜欢发脾气的人,偶尔一次,发脾气的时候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光顾着撒气,但每次发完脾气都会很惭愧。不仅仅是对他,之前和朋友也是这样,都是发完脾气才后悔。
可他萧邦是什么人?他尊贵倨傲,说是王毫不夸张,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敢在他面前撒野。最主要的是,他对她真的很好,她却朝他发脾气,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他越包容她,她就越惭愧。
萧邦见她发呆,作势要扔了花。“不喜欢?不喜欢那我丢了,免得惹你更不高兴!”
“没有!别扔!”秦妤急忙抱住他的手,接过花站了起来,依旧心虚得不敢看他,低着头,目光闪烁。“我先去把花插起来。”
找了个透明的花瓶装了些水放在茶几上,拆了包装纸,取出花,一束一束小心翼翼地放进花瓶里。
别说她现在没有赌气,即便不开心,看到这些开得灿烂的小生命心情也会阴转晴。
正插花呢,腰间一紧,已经被他从身后轻轻拥住。萧邦的身子贴着她的,感受她的香味,觉得她身上的味道比睡莲更好闻。
这样的拥抱,最是难以抵抗,熟悉的亲密叫秦妤微微颤抖。身体不由自主的僵住了,没有气力气推他,于是没有抗拒。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她的背感受着他的体温,他沉稳的心跳,呼吸纠葛在一起。
“进花店我一眼就看中了这束,觉得像你,整间店独一无二。问了才知道这是紫睡莲,花语是洁净、纯真、妖艳,被视为女神的化身,出淤泥而不染,收花的人天生有一种异性难以抗拒的魅力。我是不是选的很准?”
萧邦低下头,轻轻婆娑着她的耳鬓,温柔且小心翼翼,声音低低的,微哑。
环住她的腰身,似有若无地抚婆娑着她的肌肤,亲昵而又不过分火热,怕吓着她。
她就想这神秘妖冶的紫睡莲,浑身散发着他难以抵抗的魅力,让他心甘情愿为她*。
对他的温柔,秦妤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默默叹了口气,“知道今天上午我为什么发脾气吗?因为你不守承诺。”
听了他的话,萧邦扳住过她的身子,不解。“我不守承诺?”
“年初一在你家的时候,我和你说的很清楚,希望慢慢来,顺其自然,可你昨晚还是……”
“难道昨晚的事情不是顺其自然?我是情不自禁,但情不自禁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
萧邦捏起她精致的下颚,手指腹轻轻婆娑她的肌肤,微微发烫,但没有他似笑非笑的眉眼灼人,“你的身体并不抗拒我,只是你的心在负隅顽抗,一定要和它作对?”
“不是作对……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说好要慢慢来的,我不希望这么快建立关系。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什么?情侣?还是……我是豢养的*物?”
秦妤不过是一时心浮气躁说的气话,说出口,立即意识到错了,但已经来不及了。
萧邦的脸色微微沉了沉,捏住她下颚的手指一紧,语气也有点儿危险。“你认为我把你当成*物?”
“……”
“我一向说话算话,做不到的事情,我不会承诺。是,我答应过你要慢慢来,但不代表我会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予给予求。”
“我是个男人,我愿意包容你,如果你嫌太快,我可以不逼你。但我前提是,我会按照我的方式来。在一段感情里,男人才占有主权,明白么?”
他目光灼灼,语气却很沉静,秦妤在那样的气氛里感到瑟瑟不安。
她知道是自己逾矩了,因为他对她包容,有时候会得意忘形,忘记对方的身份。
他是萧邦,愿意尊重包容她,已经是万幸,她怎么能奢望他会无条件地纵容自己,什么都由着她说的来?
终究,她还是太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也太高估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在这段关系里,他们从一开始就处于不平等的位置,她不是不清楚,只是有时会贪心,奢望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男女。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只是……只是不适应……”秦妤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你每次都来势汹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邦不理解,自己的心意已经表现的很清楚了,她究竟在压抑些什么,她真是一个矛盾的女人。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一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欲.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别把它想得太复杂!”
“我知道男人欲.望上头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对我如此,难保不会对邢雅优……”
秦妤咬咬唇,犹豫着没有说下去。好端端的,把她扯进来做什么?不是雪上加霜么?
她清楚萧邦不喜欢邢雅优,但是,邢雅优喜欢他。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了,还准备订婚,保不准在海南的时候就……谁说的准!
倒贴上来的,男人有什么理由拒绝?更何况邢雅优长得漂亮身材也好,一时意乱情迷甘柴猎火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要不也不会打算订婚。
“你怀疑我和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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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吵起来了!(幸灾乐祸)
今天加更哈,第二更老时间,快来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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