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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山养心殿东暖阁,黄澄澄一片,甚至八角宫灯都垂着黄幔。
那总令人升起无限权力之感的明黄宝座上,兰贵人轻盈盈坐着,凤头吐花穗精美华丽无比的粉色旗鞋踏在木榻上,明秀端庄。
叶眳坐在软墩上,正与她分说即将发起的南昌之战。
哈里奇部已经进入江西,三两日就可到南昌城下,战役发起的时间叶眳定在了今月月底,南昌这座太平军经营多年的重镇,必然会成为平远军成军后最难啃的一块硬骨头。
后世之北伐军,横扫两湖,但却前后打了四次南昌,一再败在南昌城下,尤其是第三次战役,若不是小诸葛白崇禧早早留了后路架起浮桥,校长亲领之整个北伐军右翼兵团,只怕都要被孙传芳全歼。
现今之局面与历史上北伐军的南昌战投不同,因为实际上平远军火炮之重武器配备,却比那时北伐南昌的北伐军尚要齐整,这也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了。
但同样,太平军也不是别传芳,其在南昌经营多年,整日弹精竭虑就是在防范平远军,其部层层设防,惠民、广润、章江、德胜四门之外,壕沟工事无数,很是构筑起了坚不可摧的近代化防御工事,甚至还有火炮阵地,虽火炮不多,但若不加防范,强攻之下,也必然会给平远军造成大量伤亡。
叶眳也在琢磨,这中垩国各路军队的战术思想可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着,自己这颗石子投下来,激起浪花无数。
当年不传芳为了抵御北伐军,将四城之外民居尽数焚烧,以使攻城部队失去屏障和依靠,滕王阁就毁在这场大火中。太平军策略不同,实则比别传芳战术思想还要高明,但双方激战炮火之下,只怕这天下名楼也难逃厄运。
说起南昌战事,叶眳心情未免有些沉重颇觉准备未免不够充分,但以闪电之势展开南昌战役,可给浙江境内的太平南征军心理上以毁灭性的打击,更可给上海议和的北朝一方带来巨大的压力。
所以就算准备有些仓促也好南昌之战势在必行。
“赵金一的事儿你知道了吧?”兰贵人那弥漫着权力妖魅之美七彩鎏金绽放的珏脂小手捧起了茶杯。
叶眳笑道:“知道了,小小庶民,皇嫂还能记得他的名字也是他的造化。”
兰贵人轻哼了一声:“不知进退,景样啊,你可别回护他。”
叶眳眨了眨眼睛,笑道:“皇嫂怎么说就怎么是,臣弟都听皇嫂的。”这话可就有些哄女孩子的味道了。
兰贵人呆了下,说:“你言语由衷才是。
叶眳道:“由衷的不能再由衷了。”
兰贵人无奈,拿起茶杯抿茶。
咋昭又笑道:“皇嫂,听蓉儿说您还要她教您跳舞来着?”
兰贵人娇艳粉脸微有尴尬之色,嗯了一声。
咋昭就笑:“其实啊,那是因为蓉儿太小,力气也小带不动你,倒不是皇嫂身子板硬。”蓉儿教兰贵人跳舞之时,只觉得姐姐笨死了不免嘟囔几句姐姐腰肢太硬之类的孩子话,更被姐姐训斥了几句回家就跟相公委委屈屈的说了,把叶眳逗得哈哈笑。
可兰贵人又怎知道蓉儿和相公这般亲昵,竟然什么话都说,听叶眳的话,立时粉脸微红,又羞又嗔,更有丝恼怒,生蓉儿的气,小佛爷妖魅风情万种。
叶眳这时就对小安子挥挥手道:“不用伺候了,你们下去吧。”
小安子看了眼小佛爷,随即响亮的“喳,一声,对左古宫女太监做手势,带着她们鱼贯而出。
叶眳笑着起身,道:“皇嫂,来,我教你,你就知道跳舞多轻松了。”
兰毒人一呆,却见叶眳已经走过来,伸出了手。
看着叶眳俊美脸庞,兰贵人鬼使神差的,就将那妖魅小手递了过去,随即叶眳啊一声,却是尖尖指套将他的手给扎了。
“没事吧?”兰贵人粉脸不由带了关切。
叶眳甩了甩手,笑道:“没事。”
兰贵人微微回神,这才觉得不妥,说道:“算了。”可叶眳已经抓住了她的粉嫩小手,兰贵人立时娇躯一震,第一次与咸丰外的青年男子肌肤接触,突如其来,令她如遭雷击,脑子都有些混沌。
“皇嫂请起驾。”叶眳脸上挂笑,实则手中握着那娇嫩滑腻如脂如珏的小手,碰触着那冷冰冰的金属指套,再想起这只娇嫩小手的主人,其代表的份量,后世的骂名,统治中垩国数十年的那种威严神秘,叶眳心里五味杂陈,也实在不知道什么滋味。
将她当亲人看?又哪有那么轻松?
兰贵人懵懂懂起身,下了宝座,略略回神,正要说话,却听叶眳正容道:“皇嫂,你左手放我肩上,舞会上你见过,是吧?”
已经到了这般境地,再推开叶眳未免着相,兰贵人只好将左手轻轻搁与叶眳肩头,随即就觉腰上一动,小腰肢已经被叶眳轻轻揽住。
兰贵人惊讶的看着叶眳,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景祥,好大的胆子,可真将我当太后当皇嫂看么?本以为,他做个样子,虚扶也就是了。
兰贵人美眸扑闪扑闪的,离得远了只觉满是威严,可这近了看,却觉水汪汪天生含媚,好似会说话一般,长长黑睫毛精致无比,眨呀眨的搔得人心痒痒的,粉脸朱唇,秀丽端庄中更有几丝说不上的媚态,或许越是高贵神秘的女人,男人愈想征服,愈想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吧。
抱着这位妖魅十足的小佛爷闻着她身上暗香,叶眳也有些口干舌燥,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就热血上涌。
本来与兰贵人跳舞,就是要突破她的心理防试,从心理学角度讲,这几厘米之内的关系,不知不觉就会亲昵起来,而与兰贵人狼狈为奸篡夺这大清江山将会事半功倍,朝堂之上,那些不同政见者被一一击倒易如反掌。
叶眳怎么也没想到平平常常的交谊舞,自己又早被几房国色天香风姿各异的妻妾炼就的万花丛中不动心,可这艳若桃李的兰贵人,高贵端庄骨子里却妩媚无比实在有种异样撩人想想她感仪去尽后的媚态,可真令人血脉贲张,或许还有深藏心底的那男人劣根性对这后世万千骂名的美艳丽人多少有种报复欲望,男人最低劣的兽性,叶眳却也不能免俗。
脑子晕晕的,叶眳心要苦笑,这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收敛心神,叶眳开始带着兰贵人共舞,叶昭舞步何其娴熟,兰贵人香躯又轻又软带起来毫不费劲。
“这鞋子有些高,不方便。”兰贵人粉脸一直看着脚下,或许不想与叶眳对视,免得尴尬。
“是下次跳我给你买双高跟鞋,那种细细的跟最适合跳舞。”叶眳说完就有些挠头,怎么越说越好像跟自己女朋发说话?
兰贵人就不吱声了。
东暖阁内静默无比只有轻轻的脚步声,“啊,兰贵人突然轻呼一声,却是旗鞋笨重,脚步乱了下,撞到了叶眳身上,丰满酥胸与叶眳身子一触即分,兰贵人粉脸已经飞起两朵红云。
叶眳身子微微一麻,却是:“一,二,三;二,二,三……,丶……”的指挥起来……
等兰贵人提议体息时她已经出了一身香汗,坐回宝座上,拍手令小安子送来两碗酸梅汤。
而小安子随即又退了出去,他自不敢多想,但若说做梦时可能会起的念头,如果主子和摄政王修好,那真是再好不过,对于摄政王,他怕的很,就怕主子横下心和王爷作对,到时候苦了他这做奴才的,主子和摄政王关系恶化后,他自然少不了要跑腿送个密信什么的,被摄政王立感砍了脑袋怕是他逃不掉的厄运。
是以主子和王爷越亲密,他是越开心,但这念头也不过一闪而逝,他知道自己小命几斤几两,这念头最好就是想都不要想。
“亏你的主意,春天介儿汤水也用冰镇上,倒也好喝,你是不是挺爱喝的?”兰贵人一边用香帕抹汗,一边问,显然一支舞下来,这关系可就真有了截然的不同。
叶眳捧着碧珏小碗,笑着说:“好是好,就是有些冰手,在我府里,可不用我干捧着。
,他坐软墩上,旁边也没有桌案。
兰贵人呆了下,说:“那你就放下吧。”
叶眳随即起身,走上两步,就将汤碗放在了宝座旁的几上,还将那象征皇权威严的紫檀木嵌珏如意推到一边,好能放下汤碗。
又笑道:“搁一会儿,不凉了我再喝。”踱了两步,打量着东暖阁,第一次这么放肆大胆。
兰贵人无奈的看着他,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端华的亲儿子,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规矩。”
咋昭笑道:“皇嫂,其实我倒觉得你应该心情放轻松,多出去走走看看,享尽尊荣岂不是好?”
兰贵人不答,问道:“明日你去抚州么?”
叶眳微微点头,说:“吉安已经通火车了,快的很,从广州到抚州,也不过两日路程。”
兰贵人道:“从广东驰接浙江的巡防、民兵,也是三四日就能上战场?”
叶眳笑道:“是啊,估计秦日纲脑门上会有个大大的问号,怎么这清妖越来越多了呢?”
兰贵人听叶眳说什么“清妖”即无奈又好笑,也幸亏这是功高勋荣的肃王,感震天下的满洲第一扛鼎,换第二个人,这官职还保得住?不过和这个妹夫聊天,确实挺有趣的,什么脑门上有个大大的问号啊,可真令人忍俊不禁,可又生动,就这么一句话,就把发匪窘状描述的淋漓。
南国早已引入标点符号,兰贵人自知道问号的意思。
“去了江西你要小心。”兰贵人淡淡的说。
咋昭微笑点头,踱步到了宝座前,把那汤碗端起,说:“不冰手了,刚刚好。”顺手把那如意搁在了一旁。
兰贵人笑孜孜看着他,只觉心内从未有过的轻松。
第二天叶眳没能如愿去江西,而是留在广州隆重接待一位西方来的客人。
叶眳从来没想到,自己能在广州见到俾斯麦,这位德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铁血首相。
俾斯麦是作为普鲁士驻华公使来到广州的,他本是普鲁士王国驻德意志联邦代表会的代表去年年底却任,在选择是赴俄罗斯任公使还是来中垩国任公使的问题上,他衡量了好久,终于还是透择了中垩国。
现今后世眼里传统意叉上的德国尚未形成而是以德意志联邦的形式组成的松散联合体普鲁士王国与奥地利帝国一直在争夺德意志联邦的主导权。
而俾斯麦这位铁血首相,开启了普鲁士乃至德意志在欧洲大陆的争霸之序幕,他在两年多后上台担任首相在十年之内,就令普鲁士成为欧洲大陆最强大国家之一,十年称霸之路第一步是联合奥地利发起了对丹麦的战争,逼使丹麦放弃了在德意志联邦内的利益诉求;第二步则挑战奥地利,击败奥地利迫使其不得不退出德意志联邦;第三步发动对法国的战争,普法之战普鲁士王国彻底击败法国,终结了法国在欧洲大陆的霸主地位,而德意志帝国随即诞生。
虽说这位首相结局不怎么好数十年后的,细年被德意志帝国皇帝感廉二世勒令辞职,但可以说,没有俾斯麦,就没有德意志帝国的诞生其影响足可延续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没有俾斯麦创造出的德意志荣光,又哪里会有希特勒宣传其民族思想的土壤?
俾斯麦这位牛人是多么的牛叶眳自然深知,这位老先生来了广州叶眳岂会不亲自接见?
而叶眳对于接待俾斯麦规格之高也是前所未有的,亲自陪同俾斯麦检阅了羽林军仪仗队,坐同一架马车奔赴广州饭店,设宴款待,广咐诸多高级官员参加了宴会,席上叶眳更热情洋溢的称俾斯麦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发。
俾斯麦四十多岁,有着日耳曼人特有的冷峻面庞,他少年时就好斗成性,求学时多次与人决斗,脸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疤,就是与人决斗时留下的印记。
毫无疑问,俾斯麦绝没有想到中垩国摄政王会对自己这般热情,有些迷惑,有些不解,酒宴后在广州饭店那金碧辉煌的体息室,俾斯麦品着中垩国醒酒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亲王阁下,感谢您的盛情款待,我刚刚来到中垩国,但在报纸上看到过很多亲王阁下的事迹,对于您,我深表钦佩,但我听闻,这是您第一次陪同外国使节检阅仪仗,我很荣幸,榭谢亲王阁下的厚爱。”
大宴会厅旁的体息室,富丽堂皇,华灯璀璨,那巨大的泼墨山水画磅礴之势扑面而来。
叶眳品了。茶,笑道:“俾斯麦先生致办于德意志统一,鄙人心有戚戚焉,用中垩国话说,同病相怜吧。”
俾斯麦现今已然是普鲁士政坛最强力人物之一,强硬的作风尽人皆知,但他却一直没能站在最高政治舞台展现自己的抱负,听叶眳话语,俾斯麦笑道:“亲王阁下的军队统一整个远东大陆是迟早的问题,我不认为在远东有什么人能阻止亲王阁下的统一之路,而我,要走的路还很长。”他作风粗野,说话也率直。
平远军羽林仪仗队给其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白蓝条军装代表海军的刺刀方阵,深绿军装的陆军方阵,英姿飒爽的女兵方阵,虽然只是仪仗队,但却多多少少反映一国垩军队的精神每貌。
各个方阵那踏步时的狠辣劲儿,目光的冷酷,令俾斯麦株然而惊,听闻东方民族温良,但显然,中垩国人的军队却表现的好斗、侵略性极强,不过却令他倍感亲切。
俾斯麦来中垩国多少有些避祸的意思,担任了足足八年法兰克福邦联会议普鲁士大使,前两年,普鲁士国王威廉四世精神失常俾斯麦支持其弟弟威廉亲王摄政,由此引发了一系列宫廷斗争,去年感廉亲王摄政在即,俾斯麦为减轻其阻力,主动退避,本准备去俄罗斯任公使,却又深知此次可能是他最后一次环游列国,是以踏上了前来中垩国的火轮船。
对于中垩国,他多由英国和法国的报纸上了解,十年前在欧洲大陆,这个国家还经常被嘲讽,被称为野蛮而又软弱的东方人,但这几年风向渐渐变了不但经济类报纸时常出现远东投资指南亦或代卖债券的广告,甚至一些贵族阶层阅读的政治性报纸也出现了点评中垩国人的工商政治制度的文章。
对于时刻都在思考普鲁士变革之路的俾斯麦来说,中垩国这个古老而又新生的国家,无疑就有了种特殊的吸引力,是以俾斯麦考虑了半个月,最终还是觉得暂时远离欧洲政治,来中垩国走一走,看一看。
没想到的只是,刚刚踏上中垩国大陆,就受到了中垩国摄政王的隆重接待。
叶眳这时笑着道:“不知道俾斯麦先生知不知道鄙国技工团前往贵国克虏伯公司学习技术一事?”人是去年年初派出去的现今早就步上正轨了。
俾斯麦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事儿,中垩国人,一批批的留学生、技工队伍前往欧洲而一些留学生之勤奋好学也给欧洲人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
俾斯麦不解的道:“亲王阁下,我不明白的是,贵国广州皇家大学已经是全世界知名的一等一学府为什么您要舍近求远,每年都派出大量留学生呢?”
实际上刚刚成立的广州皇家大学,其新闻是俾斯麦在新嘉坡时从报纸上看到的,几个月后,想来就会传到欧洲,也必然成为全世界来说一等一的最高学府。
那新闻纸上列名的教授院士,就算俾斯麦对科学界不是很熟悉,但却也吃惊不已,很是有几个在欧洲就算贩夫走卒都知道的知名科学家。
叶眳笑道:“怎么说呢,算是一种游历一种见识吧,国内学习有国内学习的好,出去走走看看也有出去看看的好,何况我国各学科的系统化冈冈起步,仅仅一个广州大学又怎么可能涵盖各科各行?”
其实广州大学,叶眳还是客座教授之一员,教授化学,当然,几乎整个大学除了最高层都不会知道这位叶老师乃是摄政王。
没办法,人才不够用,只能自己甩膀子上,一礼拜抽出半天时间去上课,何况要说全世界化学界,现今叶眳自然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不利用一下自己好像有点浪费。
不过现在咋昭也远远用不到真功夫,广州大学的第一批学生主要还是参加西关发明家俱乐部各个顶目的中方助手,给他们一个系统学习的机会,另外就是见识高明头脑灵活的读书人,采用的恶补式学习方法。
当然,现今广州大学,是一个女学员也无的。
俾斯麦理解的点点头,又略带好奇的问道:“听说广州大学的西方教授们许多加入了贵国国籍?”
叶眳微微一笑:“是的,东西民众来中垩国追寻梦想的,我一概欢迎。”
对待高科技人才,自然要学习美国,对这一点俾斯麦显然不太理解,他还是比较注重民族血统的纯正,但却也没有表示什么。
现今中垩国之政治经济制度,自然远不及美国在后世的吸引力,这些加入中垩国国籍的学者各有各的理由,大部分自然是因为叶眳的妖孽般知识见识,加之亲和无比,又是中垩国摄政王的身份,有几位是叶眳邀请的,但既然开了头,郡主动要求加入中垩国国籍的也就络绎不绝。
当然,也有其它理由,比如一位白胡子物理学家,加入中垩国国籍是因为爱上了一位中垩国妇女,又因为中垩国可以娶几个老婆,是以才提出申请,这件事很是闹了个沸沸扬扬,其原配险些把老头胡子揪光,要说原配夫人不介意老头有情人,可娶过来当老婆左拥古抱,她又哪里能接受?
最后还是叶眳出面替老学究把这件事摆平,很是抚慰了那原配夫人一番,更在几次舞会中点名同那位夫人跳舞,令西洋夫人觉得大有面子,也就不得不给摄政王这个面子了。
而最令叶眳头疼的还是那位老头的中垩国爱人,其实本就是老头家的女佣,是个寡妇,长得也一般,可老头的说法就是温柔的水一般,贤淑的令人想为她奉献一切。但这位妇女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嫁给洋鬼子,老头喜欢的死去活来的,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叶眳无奈下亲自出面劝说,说老先生既然已经加入了中垩国国籍,就不是洋鬼子了,都是我景样治下的子民,不能歧视人家。
很是费了一番口舌,摄政王何等感信,那妇女也只好答应了,听说还大哭了一场,当然,叶眳也看得出,实则在老头热情洋隘的攻势下,这妇女也不是真的不心动,只是觉得嫁给洋鬼子抬不起头罢了,亲戚朋发更会指指点、点戳脊梁骨。
若这妇女确实不情愿,就算是寡妇怎么了,叶眳自也不会逼她栖牲自己的意愿来和亲,这是原则性问题,绝不能只讲求利益。
不过有时候想想,世界知名的科学家,在后世,那些所谓名流女人们都争着巴结呢,可现今却被“歧视”实在令人升起沧桑之感。
话说回来,从男人的角度来看,后世中垩国之女子,又哪有现今女子温柔似水的独特魅力?
品着茶,叶眳心神有些恍惚,俾斯麦说了几句话都没有听清,随即回神,微笑和俾斯麦倾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