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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我在这。”拥住小月，凤小坏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小坏……”林小月泣声。

“什么都不要想，有我在，小月，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凤小坏稍稍放开她，吻了她。

感受着他从未给过的温柔与宠溺，林小月心口却反而有着无法形容的痛彻心扉。

为什么是现在。

为什么不早一天。

“小坏。”她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害怕面对他的目光。

一直等到小月情绪平稳下来，凤小坏想要帮她洗澡，她却坚持要自已洗。

她说小坏，我没那么脆弱，不会想不开，可是现在，请给我留一点自尊。

让他看着自已明显被欺凌过的身体，那简直是一把刀子在身上磨着，会令她痛不欲生。

凤小坏懂，懂她的痛，所以没有坚持。

等到小月进了浴室，他点了烟，用力的吸着。

风少、风少、风少……

苏之风是你吗？

真的会是你吗？

你恨我想报复我，所以对我在乎的人下手，你知道这样会让我更自责、更痛苦对不对？

可你不知道这样做已经触到我的底限了吗？

如果真是你叫人这么伤害小月，我绝不原谅！

如果是的话。

苏之风。

我绝不原谅你！

这个澡，小月洗了很久。

一直到小坏不放心，敲了门，她才出来。

没有让小月留在原来的房间，他抱她到另一间房里休息。

等到小月睡着，他才起身离开房间。

听着关门的声音，林小月缓缓睁开了眼。

“小坏，对不起。”她喃喃念了一句，无力的闭上眼睛。

小宇呢？

刚从房里出来的凤小坏猛的想起。

想去问小月，可小月好不容易才睡着，暂时忘了不开心的事，他不忍心吵醒她……

想了想，他给小宇的老师打了电话。

因为没家长去接，小宇只能坐校车，到家后按门铃却一直没人开门，所以老师暂时把小宇带回家了。

凤小坏拜托老师先照顾小宇，他晚点去接。

因为在接小宇之前，他有一件事要先做。

―――――

再见到苏之风的画面，几乎跟他前晚离开时差不多。

那人依旧躺在床上，他叫的餐仍是摆在原来的位置，没被打开过。

原本闭着眼，在听到他的脚步后，缓缓睁开了眼。

目光对上，谁也没开口。

一秒……

十秒……

……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很短，也许很久。

“是你吗？”他终于开了口，语气很冷、很沉，却偏偏很轻。

苏之风没感觉的看着小坏，一开始他是凭着感觉和那半清楚半模糊的五官确定的。

两天没进食，此刻仅剩的意识有多少连他自已都不知道。

一直没得到回答，凤小坏靠近了几步，更近的盯着苏之风的眼睛，不变的语气，“是你叫人去伤害小月的吗？”

面前的苏之风一点反应都没有，却在几秒后，他看到那毫无血色的唇微微上扬了一下。

冷漠，不屑。

不是第一次看到，也不是以往所看到的最冷漠或最不屑，却是他觉得最刺眼的一次。

所以，他伸手将人拉起。

他近近的盯着苏之风，语气重了几分，“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叫人去欺负小月？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