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俊鸿吞吞口水,大手拖住女人的后脑,令她更加紧致的贴着自己的胸膛,扬唇道:“可是我把这里当家了!”
阎英姿冷哼一声,看看屋子,里面恶心的味道都发酵了,耸耸肩:“那你自己当,我不奉陪,放手,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你想让我怎么做?我没去找女人,我可以对天发誓!”英眉不断的收紧。
“警察最不信的就是誓言,誓言有用,还要我们做什么?”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说啊?”拉开距离,不敢相信的看着女人一脸的平淡:“我第一次这样放低姿态,你要尊重,行啊,以后我不跟你吵就是了,你就乖乖的住在这里,要什么有什么,不好吗?”
阎英姿唾弃了吐了口口水,同样好奇的看着男人:“你有病吧?真想金屋藏娇?”
“我有这个能力藏!”
“无耻,能再无耻点吗?”
某男嘴角抽搐,声音不免放大:“你这女人……好好好,你说我无耻我就无耻,行了吧?回来吧,我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你还不满意?”
“无可救药,苏俊鸿,你对得起你的未婚妻吗?你已经在背叛她了明白吗?”为什么这男人就这么自以为是?她阎英姿再不济也不至于去做个小三吧?
“我不也是没办法吗?反正我不管,你给我回来住!”说完就大力将女人拉进了屋子,‘砰’的一声将门关严,环胸挡着。
阎英姿拿出证件道:“非法拘禁,我该判你几年?”
男人不屑的偏头:“你是我女人,何来的犯法?”
“不要脸,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玩味的靠在玄关处,她倒要看看他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你的身体都给了我,怎么不是我的?阎英姿,你喜欢听真话,行,我现在确实没打算解除婚约,但我发现有刹那间想过这个念头,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你就让我去解除,立刻娶你!”一副这是他最大让步的表情。
“我就纳闷了,你的意思是要我来努力赶出你的敏儿,凭什么是我?而且你解除不解除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我是真的忍受不了你的脾气,忽冷忽热的,可以说一想到跟你结婚,我头皮都发麻,还来让你去解除,你真的这么看得起你自己?”天啊,无耻到没办法形容了。
苏俊鸿意外的抬头,视线内有着憋屈,愤恨低吼:“你这女人真是得理不饶人,给点颜色开染坊,我的地位比你高,什么都比你好,该努力的不是你是谁?难道还是我不成?”
阎英姿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啧啧啧,无耻都不足以形容了,好吧,现在她可以确定了,孩子绝对不能被这人碰触到,否则长大了也在她面前说‘妈,现在我赚的比你多,找的马子比你漂亮,以后你要敢不听我的话,就滚出去吧’,吐血了,而且就算他没未婚妻,她也受不了他,太可怕了,这才是真正的狗眼看人低。
“你厉害,我被你折服了,你太厉害了,苏俊鸿,你牛逼!”汗颜了,她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别阴阳怪气的,事实就是如此!”男人保持着挡住门的姿态,后背斜倚到门背上。
“让开让开,再听下去,我早饭都要吐了!”
苏俊鸿不让开,继续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我改!”愤恨的垂头。
阎英姿不假思索的,上前拍拍男人的俊脸:“等你哪天长了人眼,我们再继续聊,滚开!”
“你什么意思?我现在的不是吗?”什么叫等长了人眼?
“你不是!”某女很认真的点头。
“那是什么?”
“没有汗腺的动物,一热就吐舌头的那种!”
苏俊鸿垂眸思考,仿佛在想什么种类没有汗腺,但是一想到一热就吐舌头的……性感薄唇抽了一下,这女人真是……气死人不偿命:“我是认真的,你就这么走了,我的老二还没治疗好呢!”
阎英姿瞠目结舌了,吞吞口水深吸一口气笑呵呵道:“我看你是治不好了,切了吧!”还能再无耻吗?人模狗样!
“说话好听点,以后我也不管你,每天回来我能吃到饭就好,每个月给你五百万,够吗?不够再加,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许跟我大呼小叫,我工作的时候不许打搅我,还有,我讲电话的时候不许偷听,不许给我买我不爱吃的菠萝蜜,每天我回来后你就把鞋子给我送到门口,最最重要的,上床的时候,不许开手机,我可不想正兴奋着你就跑出去办案了,屋子内必须每天一尘不染,有条不紊,出去后必须和我保持十米的距离……”
女人秀眉开始紧皱,没有阻止,任由对方在那里不许这个,不许那个。
见不阻止,某男可以肯定她对那一个月高昂的薪水动心了,立刻有了笑容,形同冬日的暖阳,帅得刺眼,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胡渣被大手摸了一把,努力想着不喜欢女人做的事:“还有这五个月内,你身边不能出现男人,不能给我搞暧昧,还有还有,每顿十菜一汤,我这人胃口比较刁,不好吃就扣工资,回家后给我脱鞋,后帮我洗澡,吹干头发,后请我到餐厅吃饭,给我准备当天的新闻报纸,按摩什么的肯定不在话下,工作一天会累,要像对待皇帝那样对待我,因为我是付钱了的,睡觉前再给打温水泡脚,我要足浴,给我脚按摩,早上你六点起来,把饭做好,伺候我更衣,不许再连名带姓的叫我,要叫爷!能做到吗?”那种日子太美了。
阎英姿笑了笑,后眼神一凌,转头掏出手枪瞬间对准了男人的脑门,后一脚给踹倒,再拿过一张凳子就这么冲他的脑袋砸下,砰砰啪啪一顿乱打后,气喘吁吁的扔掉凳子唾弃道:“我能你妈个头,草!”打开门走了出去。
女佣也没这么幸苦吧?吉尼斯可以给他颁发个无耻最高境界奖状了。
某男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寒,瘫坐在地上,表情越来越可怕,突然眨眨眼,伸手摸向额头,有血?好你个阎英姿,你等着,你等着。
十九天后
云逸会会长办公室
柳啸龙边在一摞厚厚的资料上签字边伸手端过咖啡轻抿,脸上找不出一丝笑容,可见工作极为认真。
“大哥!我回来啦!”
闻言某男抬头,后一口咖啡差点喷出,身体也差那么一点点向后栽倒,第一次没了冷静,结结巴巴道:“离……烨?”
只见屋子中央站着一位高大帅气的男人,披肩发,带着象征身份的发带,但……黑色的皮肤仿佛泼墨,与黑发同种颜色,虽说是旁晚,但办公室灯光很明,周围的设施也偏淡色,所以男人往那里一站,鲜明得无法忽视。
皇甫离烨呲牙一笑:“大哥,您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柳啸龙一看漆黑的脸上出现一排白牙就再次差点栽倒,不动声色的放下咖啡,皱眉道:“你怎么晒这么黑?”
“大哥,您这么说就太没良心了,当初是您让我去的!”皇甫离烨一听‘黑’字,就咬牙切齿,飞机上个个对他侧目,用着极为怀疑的目光,一路上人人指指点点,现在连以沉着冷静出名的大哥都用这种眼光看他,嘴角不停的抽搐,恨不得杀人。
“咳!那个我……”
“大哥……天啊,离烨?你不是吧?怎么黑成这样了?”西门浩等人一进屋就倒抽冷气,除了嘴唇还泛红外,一张脸跟抹了漆一样,他决定了,这辈子绝对不能得罪到大哥,否则被摧残的就是他了。
皇甫离烨越听越气愤,铁拳捏了捏:“你们别逼我打人!”说得很缓慢,甚至带着颤音。
林枫焰看着一张脸上除了眼白很醒目外,就……突然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皇甫离烨,我终于明白黑人牙膏的意思了哈哈哈哈!”
“离烨,你真的好黑!”苏俊鸿也忍俊不禁。
皇甫离烨气呼呼的转身而去。
柳啸龙再次干咳:“好了,别说他了,下次谁再敢犯错,这就是下场!”
“不不不,大哥,我们绝对不犯错!”苏俊鸿忍住笑摆手,打死他也不会去那鬼地方的。
不一会,恢复了严肃,开始讨论。
“五次完了,大哥,确定第六次不会出差错吗?”
“昨天砚青都没带手下,单枪匹马就来搅局了,我想她应该不会来了!”
“就算来也是她一人!”
三位护法纷纷说出自己的意见,这次定水到渠成。
柳啸龙头也不抬,不断的签字,等都说完后就点点头:“她没那个本事!”
“那好,我们去和卧龙帮商议一下交易地点!”
三人边转身边耸肩,幸灾乐祸。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
会议室大门口,甄美丽停止哼唱,奇怪的掏出在兜兜里震动的手机,陌生号码,不耐烦的接起:“谁啊?”
‘你说我是谁?’
拖把都差点落地,看看外面的天色,快黑了,不过也才黄昏,屋子内已经窗明几净,心肝一跳,回来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她不是天天祈祷他十年后回来吗?看来祷告是不可靠的,笑道:“护法,您回来啦?”
‘很失望吧?是不是每天都在祈祷我不要回来?哼!立马来后面别墅区域,给我做饭吃!’
“是是是!”点头哈腰的挂掉电话,学李小龙皱起小鼻子,可恶,一回来就折腾她,再也不祈祷了。
她是清洁工,不是女佣,哎!去吧,否则不知道又要怎么折腾她了。
“护法?护法?”
打开大门,见屋子内的灯都没开,但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窗帘拉着,依旧可以看清屋子内的摆设,灯在哪里?小心翼翼的边叫边走进书房,打开门进入。
“你说,怎么这么久才来?是不是连你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砰!’
甄美丽直接瘫坐在地,惊恐的看着四周,没人啊,老天,是鬼吗?贴着墙根瑟瑟发抖,双手抱着膝盖:“你……是谁?”大力吞了口口水,声音好熟悉,可真的没人,屋子内太昏暗,要真有人站着的话,她能看到的。
眸子惊恐的四下张望。
“你说我是谁?”
“啊……鬼啊……我这辈子从没做过缺德事,阎王爷饶命!”哆哆嗦嗦的将小脸埋进膝盖里尖叫,饶命啊,别吓她了,快死了。
脸儿苍白如纸,牙齿打颤,那声音仿佛是从空中飘来,都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忘了这声音她已经记入骨髓了,泪儿唰唰唰的掉,队长救命,太可怕了。
仿佛空气都充满了惊悚的味道,心如擂鼓,牙齿打颤声成为了一种音律。
皇甫离烨双手叉腰就站在女人面前,拧眉道:“叫什么叫?哪来的鬼?起来!”
“啊?”不是鬼吗?甄美丽怯生生的抬头,感觉到有东西靠近,却看不见是什么,颤抖着小手伸了过去,一触摸到东西立马缩回:“哇啊啊啊别吓我,别吓我呜呜呜呜求求您了呜呜呜呜!”
“该死的女人,给我起来!”强劲的大手抓起女人的衣领提起,怒吼道:“看清楚了,我是谁!”
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推举,后愣住,有温度?妈呀,有温度,大力喘息,吞吞口水看过去,果然看到两块眼白,是人,拍着心脏道:“你吓死我了,你怎么长得比那黑鬼还黑?”真要命,吓死她了。
快速反手把灯打开,后揉揉眼睛,再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怒目而视的人,头冒黑线:“是你?”也对,住在这里的人不是他是谁?可以前没这么黑的,怎么真跟煤球一样了?
皇甫离烨整张脸都抽筋了。
半小时后……
某女趴在桌子上看着男人大快朵颐就相当无语,看着那黑黑的手,和黑黑的脸,白白的牙齿……眸光逐渐出现了厌恶,仿佛很排斥一样,无奈的摇头:“哎!”
“叹什么气?”皇甫离烨吃得很猛,说话都口齿不清,一副饿疯了一样,没想到这女人手艺这么好。
甄美丽面无表情,看看外面依旧不算黑的天,和屋子内亮堂堂的光束,再淡淡的看向对面狂吃的男人道:“以前吧,我旁晚还能看到你,现在,只能白天了!”
捏住筷子的大手一紧,塞满饭菜的嘴抽了几下不理会,继续吃。
“像你这种人,穿越去古代最适合不过了!”
“为什么?”声音透着愤怒,可见已经压抑得快要爆炸了,强壮手臂不停的在桌子上穿梭,瞪着女人带着警告。
甄美丽仿佛没领会到,亦或者根本就不怕,双手托腮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男人:“不用麻烦穿夜行衣就可以做贼了!”保证没人看得到,戴个黑色口罩,什么都不要穿,皇宫都可以自由出入了。
这女人真是……某男瞪了一眼,筷子都要捏断了,依旧不理会,埋头苦吃。
“你说你本来就够黑了,现在居然还跟加了一层漆……”
“噗咳咳咳!”皇甫离烨一把将筷子扔到了对面,起身指着一拳头就能打死的女人怒喝:“有本事你就继续说!”
甄美丽吓了一跳,双脚踩在屁股下,环住小腿,将下颚抵在膝盖上摇摇头:“我不说了!”切!明明就黑,还不愿意让人说,掩耳盗铃。
男人气呼呼的坐下,拿过桌子上的筷子继续吃,庞大的黑色身躯充满了狂野性,黑色的衬衣挽高,露出精壮手臂,衣襟大开,胸膛也漆黑一片。
某女上下将男人打量了一遍,最后歪脖看看男人穿着拖鞋的脚,天!脚指头有几根,这个距离她都看不到,仿佛就一个脚掌,还穿一身的黑,黑色西裤,黑色衬衣,黑色西装,连领带都是黑色的,什么品味。
拧眉道:“你下面都晒黑了?”这得多大的太阳?把脚都晒成这样。
“你要不要看看?”皇甫离烨再次白了一眼。
“好啊!”
差点再次喷饭,深吸一口气,见她的目光是脚,立马起身把裤子一脱:“怎么样?够雄伟吧?”
甄美丽的小身躯差点就这么扑倒,呆若木鸡的瞪着正前方,男人的小腹下,本来要立刻移开眼的,结果……
“好像人体雕塑!”见过一个黑色的男裸雕塑,一模一样。
皇甫离烨胸腔开始大幅度起伏了,穿好裤子提着女人的后领,像拧小鸡一样拧到了门口一把扔了出去:“甄美丽,你……以后再敢说我黑,我就杀了你!”‘砰!’
某女爬起来,拍拍大腿上的尘埃,他当她稀罕看?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出现不就好了?自己长得黑,怎么就不能让人说了?会长,再把他丢过去一个月吧,求您了。
可恶,可恶!某男看看桌子上的饭菜,后抬起双手,手心都黑了,从现在开始,他绝对不再晒太阳,绝不,犯不着跟身体过不去,坐下来继续吃。
然而吃着吃着,‘砰’的一声一脚将桌子给踹翻,碗也扔到了地上,闷头闷脑来到浴室,对着镜子照照,没那么黑吧?而且黑不好吗?牙齿白就行了,但想到那女人厌恶的眼神……
拿起一个美白护肤品挤出一大坨使劲往脸上撮。
五分钟后洗干净,再看,怎么还这么黑?再洗再看,毫无变化,来来回回无数次后,一大瓶都消耗没了,双手无奈的支撑着洗手台,冷漠的瞪着镜中人,还别说,真跟刷了漆丝毫不差。
会恢复原样的,会的。
到时候非要那女人好看,一个清洁工,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
扯扯衣领,只能白天才看得到吗?想了想转身走了出去。
“噗哈哈哈哈哈哈!”
回到工作地,某女边拿着拖把拖地边不时的喷笑,太黑了,一想到那男人气得饭都吃不下就开心得要死,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
“甄美丽!”
收住笑,奇怪的转身,再次吓了一跳,惊愕的张口道:“你……你……”
一旁,皇甫离烨扬唇斜倚在墙上,白衬衣,黑裤子,黑皮靴,如此一看,更加……让人无语。
“怎么样?这样晚上能看到吗?”某男还挺得意。
“长这么黑,穿这么白,你深怕别人不知道你黑还是咋的?”甄美丽可以肯定,这是个怪胎。
皇甫离烨脸瞬间冰冷,薄薄的唇紧抿,上前倾身过去,将女人禁锢在双臂之间,见她又开始打颤就咬牙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不是……我……害怕黑人!”甄美丽嫌恶的想推开那栋肉墙,好恶心啊。
胳膊上汗毛直立,皇甫离烨看到了,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喜欢黑人,发自内心的排斥,皱眉道:“你歧视我?”
某女立刻点头:“我也不想,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拜托你离我远点,我求……唔!”全身僵直,又被吻了,胃里开始泛酸。
皇甫离烨这次很温柔,不是纯属玩乐,一手搂上女人的小腰,见她瑟瑟发抖就柔声道:“甄美丽,你别怕,你感受一下我,你闭上眼睛,听话,闭上眼睛!”认真的注视着,见女人听话的闭眼就缓缓将舌尖伸了进去:“嗯!”该死的,才发现这女人的嘴这么软这么甜,丁点的异味都找不到,可以说是人世间最美好的尤物。
甄美丽脑袋‘嗡’的一下爆炸,双腿发软,推举的动作变得欲拒还迎,若不是男人紧紧搂着她,早就瘫了,好温柔的吻,心儿狂跳,小鹿乱撞,闻着带着雄性的呼吸,一种说不出的诱人味道,生涩的闪躲着那想与她共舞的舌尖,这一刻她忘记了吻她的到底是谁,幻想着是一位美若天神的男子……
来不及吞噬的津液顺着四片唇瓣流淌出,充满了淫秽,又带着点点的纯真,男人也感觉到女人似乎不会接吻,所以尽量给出最美好的映像,舌尖舔舐过每一颗皓齿,后是小丁香的味蕾,口腔任何一个位置都不放过。
“嗯……!”猫儿般的哼吟传出,令皇甫离烨瞬间化身为恶魔,强而有力的大手顺着那工作服的衣摆滑了进去,不断向上游移,而眼睛始终没有眨过,凝视着女人不断的因为他而沉沦,脸颊绯红,心儿也在砰砰砰的跳,这种刺激任何男人也无法忍受。
有一个念头,就是在这里直接就给吃了,但最后忍住了,用尽全力抽回手,放开了柔软的唇瓣,鼻尖抵着鼻尖,轻笑道:“傻瓜,不知道用鼻子呼吸吗?”
“呼呼!”甄美丽一得到解脱就大口吸气,一抬头就再次僵住:“怎么是你?”
“我……你希望是谁?”和缓的表情顿时暗沉。
“我不知道!”摇摇头,嘴巴一鼓,立马用意志克制,最后还是没克制住,哗啦一声吐了出来。
皇甫离烨一副恨不得一拳打死她,没去看被污染的服饰,眼里闪烁着受伤,冷冷道:“把整栋楼都给我拖一遍,拖不完不许睡觉吃饭,哼!”该死的女人,她以为她是谁?抢着要他的女人多得整个市都占不下,可恶!
甄美丽擦擦嘴,神经病,都跟他说不喜欢黑人了,还老来折磨她,典型的自讨苦吃,拖就拖,最好把整个云逸会给拖没,不过会有那么一天的,队长会除掉云逸会的。
一想到刚才居然还享受,恶心死了,天啊,她居然被吻得又有感觉了,老天爷,你杀了我吧,算了,案子一结束,我自己找根绳子自杀吧!
晴空万里,太阳将云彩都给融化了,砚青边下车边垂头看了看越来越不对劲的肚子,这么大,她要再相信是第二次发育她就不叫砚青。
死老头,再敢骗我,就杀你全家。
穿着的不再是警服,可以说这半个月来她不敢穿警服,而是一件肚子上很蓬松的短袖套头白衬衣,可以掩饰掉鼓起的肚子,就跟孕妇六个月一样,可是不对劲,即便是那个孩子没拿掉,也不至于这么大吧?人家五个月才刚刚明显呢。
不管了,反正他要再说什么第二次第三次发育,她就杀了他,黑着脸走进了仁爱医院。
“医生,麻烦您快点,我盲肠都快烂了!”
主任办公室,老伯看着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点点头,刚要开单子时,就无奈的看向门口那个女人,没有惊讶,因为斜睨了一旁角落里的盆栽一眼,这事完了后,他要把那盆栽给砸了,看不出腹部的变化,那衣服的掩饰能力太强了,可这次他该怎么说呢?心里七上八下的写了一串字:“拿去吧!”
“好的!”颇为帅气的小伙子拿起单子走了出去。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千万不要是肿瘤什么的,千万不要,脸上有着沉重,来到桌子前直接把衣服撩起,露出隆起的腹部道:“医生,你看我这样还叫正常吗?”脸色发黑,手指指着肚子。
老伯表现的依旧很淡定,挑挑眉,认真的扶扶眼镜,里面闪过了刹那的不可思议,怎么大成这样?似乎也觉得现在再说别的,有点牵强了,不苟言笑道:“你听过圣母玛利亚吗?她一夜之间怀上了耶稣,没和任何男人有亲密的接触,和你现在的一模一样!”
某女边坐下边蹙眉,柳啸龙那个打掉了,那肚子里的……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老医生了:“你的意思我怀了耶稣?”
布斯伸手捂住嘴,这个老人也是个人才,真能瞎掰,正在想他会说什么呢,厉害!
“可以这么说!”哎!从来不知道当医生也可以这么悲催,不光要会看病,还要能说会道。
“啊?那我的儿子将来会被钉在十字架上?”
“不用,耶稣的上辈子已经被钉了,你的儿子不需要!”呼!这要他怎么再继续编造?
砚青无语的趴在桌子上,苦涩道:“医生,你就告诉我,我的肚子到底怎么了好不好?别骗我了。”
老人皱纹横生的脸垮了下来,眼眶红润,泪花要落不落,深吸一口气抿唇道:“你怀孕了,上次那个没打掉!”
“啊?”砚青闻言脖子一歪,倒在了桌子上,虚脱了一样。
“而且你现在要打掉的唯一方法就是引产,那样会有生命危险的!”不怕死的给出死刑,以后您老可千万别来了,回去我就烧高香,这次也不要找我的麻烦,我只是个一只脚踩进棺材的老头儿!
砚青浑身抽搐了一下,无力的直起腰,憎恨的看着老人,似乎骂人已经不足以泄愤了,打吧,可能因为大幅度动作,她的命就没了,字字句句都透着凶恶:“你准备准备,咱们法庭见!”
老人一听,立刻老泪横纵,快速倾身抓住女人放在桌子上的小手苦不堪言的祈求:“别别别,我叫你妈好了,饶了我吧!”
“哼!”某女一把残忍的抽回手:“我没这么老的儿子!”她也想哭了。
老人心急如焚,坐了回去,屋子内顿时静谧,谁也不开口,砚青对着突来的打击无法承受,怀孕了,她有孩子了,天呐,就不能早点让她知道吗?好歹有个心理准备,这比里面长个瘤子还可怕,现在她单身,未婚,传出去多难听?
而且孩子的爹还是个邻人发指的王八蛋,饶了我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刚才出去的小伙子捂着下腹,浑身虚弱,进屋后,呆了一下,医生咋还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呢?难受异常的递上单子:“医生,我按照您的指示,把包皮给割了,可是现在很痛,是不是没消毒好?快痛死了。”
布斯嘴角抽搐,不是割盲肠吗?怎么成割包皮了?
“哎呀,那你就赶紧去把盲肠割了,别来烦我,没看我这里生死攸关吗?快去!”不耐烦的摆手,现在他哪里有心情管他的闲事?命都要没了。
“啊?”小伙子越听越气,最后指着老头咆哮:“你他妈的会不会看病啊?刚才我盲肠痛,你让我去割包皮,现在我老二痛,你让我去割盲肠,你……你……”
砚青大拍桌子怒目道:“你的盲肠发炎是因为你的包皮不卫生引起的,先割包皮去污垢再割盲肠怎么了?出去!”烦不烦啊?她都怀孕了,他还在这里吵吵吵。
“哦!这样啊,那我去割盲肠!”小伙子摇摇头,一天开两刀,苦啊!
老伯感激的冲砚青点点头,后笑道:“饶了我吧!”
“不行!”她要杀他全家,先前发过誓的,告倒这家医院。
“那我立刻就死!”老人起身拿起一把剪刀对准了咽喉,伸手道:“别过来,我告诉你,我也是被逼的,被谁逼的我不能说,总之迫不得已,你说吧,是告还是要我死!”凶狠的瞪着砚青。
“别别别!”砚青见剪子真戳进去一点就赶紧起身后退一步:“你放下剪刀,放下!”
“我不呜呜呜我容易嘛我?我只是个医生,上次报告搞错那也不是我的错,是护士的疏忽呜呜呜呜凭什么因为护士的错你们就都要找我呜呜呜……你说吧,告还是不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豁出去一样,把尖锐的一端又送进去一点。
血液瞬间滑出,砚青见状,赶紧后退三步,伸手安抚:“不告不告,但你也要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好不好?”见他一副不肯说的样子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算了,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孩子也不会消失,可她真没准备接受,摆手道:“好吧,我不强迫你!”
“也不许调查!”
“不调查行了吧!我走了!”转身垂头无力的走出,尼玛这叫什么事?小手摸向肚子,哎!接受吧接受吧我的命运。
尼玛连自己都养不起,还养孩子。
女人一走,老人就把剪子扔到了地上,低吼道:“现在你满意了?”
布斯笑着走出,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道:“这是我们夫人答谢你的,五百万,撒几句谎,又毫发无伤,值得了!”说完就转身而去。
拿过支票,确实有短暂的欢喜,五百万,出手可真大方,希望这种钱不要再来了,他老了,承受不起惊吓了,擦擦汗水,拿过纸巾按住了小小伤口,将纸条藏入怀中,我谢谢你们全家,该死的,呼!折腾死个人了!
城南警局会议室
老局长还是那么老当益壮,警服笔挺,拿着报告念道:“自从野狼案子一完,缉毒组又连续办了三件小案,上头特别满意,给予鼓励,颁发奖状……”
唯一一个没穿警服的女人心不在焉,垂头想着一些与会议毫无瓜葛的事情,小手不断摸着腹部,知道怀孕后,她似乎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心跳了,接受能力很强,上午才得知,这会就尘埃落定,孩子,她有孩子了,男孩还是女孩?不管是什么,都是她的,在她肚子里住了五个月了。
打掉?可会有生命危险,不打?咋养?生下来没爸爸,说出去多难听?可英姿不也要生吗?真是要疯了,留着吧。
留着的话……顿时愁眉不展,算算,奶粉现在最好的是六百块一罐子,好的尿不湿也很贵,幼稚园好的一个学期要两万块呢,三年幼稚园,六万块,奶粉什么的要吃一百罐子,够吗?管他的,又六万,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她的孩子一定聪明,且那臭老鼠是哈佛出来的,将来孩子也会去哈佛留学,再生个什么病的,现在看病太贵了,全部算算,养个好孩子,没个千儿八百万的还真不行。
算盘打得噼噼啪啪的,什么衣服的就更不用说了,而且没时间照看孩子,保姆……越算,汗流得越多,伸手擦擦。
面无表情的算了一会,再算算一个月的工资,一个月一万多,十个月十万,一年十多万,十年一百多万,二十年后,孩子上哈佛了,才尼玛两百多万,加上奖金,乖乖,不够哇!
怎么办?怎么办?她养不起的。
深吸一口气立马站起身直接向门外走去。
“砚青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老局长正讲的给力,居然有人不给面子,立刻不满了。
大伙全都转头看着门口。
“我去处理点非常重要的事!”不容拒绝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凭什么就要她自己承担?太不公平了,不公平!
云逸会会议室
严肃得没有人敢打岔,一百多人西装革履,静静的分析着下次真正交易的目的地,那个负责端茶递水的女孩也被派去了别的地方,四大护法一个不少,苏俊鸿拿着一张单子道:“大哥,您看这里如何?是我们大伙一致决定的,警方再聪明也找不到这里,且卧龙帮也选在了这里!”
柳啸龙闻言冷漠的伸手接过,看着图片点头道:“不错!那就这么决定……”
‘砰!’
“您不能进去……会长,对不起,这个女人持枪而入!”
一群手下围堵在门口,纷纷垂头,带着无可奈何,他们真拦不住,且有人说过,这个女人来了不可以残害,那么打不能打,人家手里还拿着枪,交给会长自己处理去吧。
柳啸龙不动声色的将照片压进了资料下,皱眉道:“你吃错药了?”
砚青二话不说,依旧穿着带有掩饰性的衬衣,浏海一根不留,全部梳置脑后结识的绑着,表情冷漠的拿出打着一千万数字的计算器,‘啪’,拍上桌子,后狠狠一推,正中某男面前,再快速拿出纸笔当面‘唰唰唰’的列出名单,五分钟后再次狠狠的一推,伸手道:“少废话,拿钱吧!”
“吸!”
一百多人这才反应过来,都开始猛抽冷气,发生什么事了?西门浩瞪眼道:“砚青,你也太猖狂……”见大哥抬手就赶紧住嘴,这个女人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来打探情报吧?不觉得很白痴?可以告她私闯民宅了。
柳啸龙斜睨了满脸阴郁的女人一眼,瞬间明了,仿佛在说‘气坏了,来谈判老死不相往来了’一样,后拿起纸张,先看看计算器上的数字,鄙夷道:“想不到砚警官也会要分手费这种东……怎么还有尿不湿?”
见女人不说话,某男冷笑一声,打量了女人的下半身一瞬:“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噗哧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砚青却丝毫不在意,不耐烦的摇摇摊开的小手:“别他妈跟我装糊涂,柳啸龙,你在我肚子留了种,五个月了,拿赡养费来,否则我就带着你儿子到菲律宾当女佣去,让你的后代世世代代给人家使唤!菲律宾很热的,长大后就成皇甫离烨了!”一副毫无商量的余地,笑话,一千万,要她一个人出?想得倒美!
(不知道搞笑搞笑,可能是这些片段我想太多了,所以写的时候没有笑,你们笑了吗?反正我尽力了,下面的ti外话麻烦大伙都看一看,很重要的,还有就是红灯区叫‘三河路’而不是‘宝丰路’,当时我写懵了,弄反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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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琪琪是个地理文盲,一直以为南非就是非洲的南边,哎!失策失策,丢人丢大了,中国六月天,南非冬天,哎!为什么你们就没发现呢?要不是群里有个人说南非的人白的多,我还不知道呢,一查,流汗了,南非改成撒哈拉鬼沙漠,悲剧啊悲剧,不好意思,我错了!以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亲们一定要提醒我啊,否则……汗滴滴,我不懂,你们也不懂么?每天几千个人看文,没人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