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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又吵架了,哎!”
第一间婴儿房悄悄打开一条缝隙看向里面的两间,李鸢嘴角抽了抽,早知道二楼就弄个婴儿房和婚房好了,咋还弄了个第三间备用?摆手笑道:“只要不是离家出走就好,臭小子还是有分寸的,他就是气儿媳妇不管他死活,你说砚青她怎么会和小豪在一起呢?”
“反正我觉得少夫人不可能不救少爷的!”龅牙婶是这么想的,少夫人要是不爱少爷,作为任何一个女人早走了,两个人都闹归闹,不会闹得太僵硬,但是这次少爷把更衣室的衣服都拿走了,那就是闹得有点大了,短时间内不想看到少夫人了。
李鸢也百思不得其解,可事实就是谷兰救了臭小子,且还是上午才接到电话的,刚打完半小时,儿媳妇就来电话了,时间上来看应该是臭小子先走吧?但也不排除儿媳妇拉着小豪先走到别处的。
真正的原因谁知道呢?这种东西也没必要去查,两个人自己将误会解除,这样方可长久,难道每次都要查?信任这种东西是发自内心来获得,将来即便再发生此等事也都不需要怀疑,这两口子比她和老头子还要纠结。
这种事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闹去吧,只要不要闹上法庭就好,她是妈,不是他们的孩子,死在前面的,现在她什么都管,可万一哪天去世了,谁来管?
“我看少爷气势汹汹的,还以为他会搬出去住呢,居然……”龅牙婶长叹一声,怪不得少夫人一点都不怕他,纸老虎。
“他不会,他要真搬出去了,就只能离婚了!”
两个老太太旁观了一会,回屋开始照看孩子们。
主卧里,砚青坐在沙发里沉思,这一刻谁都不想找,只想这么安静的坐着,单手托着侧脑,望着通明的空间,超大型双人床上整整齐齐,每天都有婆婆来打扫,可以说这个家庭最适合她的就是不会因为家务而耽误工作,孩子也有人二十四小时照顾,活得没有平凡人家那么疲累。
工作回家后,可以吃上现成的美食,除了那个男人,堪称完美,如今到了这个局面,到底是谁的错呢?真的是自己本身问题吗?为什么皇甫离烨他们就没这么多事?是美丽懂得如何拿住男人的心吗?
可人家皇甫离烨也没给过美丽这种压力和打击吧?
挑眉看向落地窗外的夜空……
‘青青,来,到爸爸这里来!’
‘哎哟我的乖女儿,啵啵,喜欢爸爸吗?’
‘喜欢,将来我也要找个爸爸这样的男朋友,爸爸,我都十岁了,你就不要老是亲我,口水弄脸上很脏的!’
‘你这臭丫头,现在就嫌弃爸爸了?现在爸爸不亲,将来你再大点,就轮不到爸爸亲了,至于男朋友,你现在还小,要好好专心读书,将来争取考个名牌大学,说不定就博士后了,那一天爸爸出去也有面子!’
小手不自觉的摸上脸颊,人往往会在失去后后悔,可后悔了不是还有机会得到原谅吗?为什么刚说完不让亲,人就死了呢?如果可以,女儿愿意给您亲一辈子,对不起,没考上博士后就算了,大学还没毕业,不过好说歹说也是个缉毒组队长,现在又是一级警司,老爸,您也该欣慰了,和老母好好在天上生活吧。
哎!为什么维持一段婚姻这么难?这么痛?真的是我太小心眼了吗?不该去在意他去照顾初恋吗?初恋……这是个什么概念?他们曾经相爱过,爱到四年后他为她唱歌时还会落泪,且现在谷兰又一直想着和他重修旧好,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叫我如何能大度起来?
那不是朋友,是丈夫,是孩子的爹,怎能大方的让出去给他们机会重找过去的美好时光吗?到现在他也没说过一句承诺,有的都是解释和谷兰没关系,他现在对她也不过是妻子吧?妻子有两个意义,那就是爱,另一个就是责任。
而她显然占了后者,说什么不需要爱情,又说什么相信没爱情的婚姻不幸福,也就是承认这段婚姻不存在爱了,可是爱情是可以培养的,多次以为只要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会听到那三个字,原来她错了,给了一个美好的过年夜,这又回到最初了。
‘怪不得会被甩,色魔!’
‘你在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我一直就很奇怪,既然你到现在都忘不了她,那就证明你深爱着她,为什么还要到处找女人?你这也算爱吗?’
‘你知道什么?’
‘没什么,就是知道你年轻时爱上了一个女人,结果被甩了,至今你都无法忘怀而已!’
‘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知道的也不要去好奇,砚青,好奇心有时候是会……’
‘有本事你去找那女人,冲我发什么脾气?就算当初是我的不对,这么久,也该还清了吧?为什么还抓着我不放?’
——
‘够亲密的,她现在人呢?’
‘结婚了!’
‘手机里有很多自带的背景图,我帮你换!’
‘以后没经过允许,少碰!’
切!谁稀罕碰一样,有本事你就再换成她的,惹急了,谁不会弄一样,她也找个男人……呸!自从跟了这个王八蛋,自己越来越不学好了,都开始拿着冲锋枪扫射人命了,双手也沾满了鲜血,问题是那些人是谁派来的?仇人那么多,查了一家还有无数家,那也得查。
瞅瞅更衣室,以前闹分居也是会天天过来换衣服的,这次是不是搬出去住了?有本事就等孩子大点再回来,自然分居时间也够了,可以申请离婚。
这日子过得一点也不开心,没必要去维持了,以后爱咋样就咋样。
而另一间内,男人也没再去冲浴,和衣躺在床上眯视着前方陷入了思绪,羊脂玉露般的五根手指纤细修长,正磨蹭着侧额,背后的伤已经抵御不了心中的痛般,就这么坐靠着,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站起身走到了书桌后打开电脑开始认真的忙碌。
皇甫府邸
颜色单调灰色的大床上,女孩跪坐着蹂躏十指,怎么办?现在她好紧张,不能再拖了,就在今晚,瞅向浴室里,‘哗哗’水声好似战鼓敲击着她的心,更有个声音不断的呐喊着‘加油加油!’
可要怎么勾引?拿起指南,上面写着‘如果想和一个含蓄的男人发生关系,可以……’,玩他的老二……天!真的假的?玩玩就可以了?可她从来都没玩过,这也太豪放了,一想到去玩男人的那个……
小手儿立刻按住狂跳的心,不是说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男人来主动的吗?怎么成她主动了?曾经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好吧,现在接吻她也没有那么害羞,可玩他的……苍天,能来个含蓄点的吗?
“美丽,你在想什么?脸怎么这么红?”
男人边擦拭着结识的身躯边走出,浑身只着一件四角宽松内裤,披肩发滴着水痕,顺着锁骨滑向胸口,傲人的身材,不突兀的肌理,此时此刻,诱惑得某女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按倒狂吻一番。
皇甫离烨见女人双目冒光的看着他就上前几步,弯腰支撑着软塌凑上薄唇在那小嘴上轻吻了几下才捏捏那俏鼻道:“能被你用如此膜拜的眼神注视,我受宠若惊,好了,睡觉!”打趣完关掉所有灯光,抱过穿着柔软睡衣的女人滚进了大床内。
甄美丽已经习惯了贴着大黑鬼光裸的身躯入睡,被子盖好后就将头颅枕在那强壮臂弯中,而男人也顺势搂着她的身躯,一手被男人温柔的握着放在胸口位置,只要稍微一动,便能摸到胸前的……
多么轻松的一件事?关键是这一刻她太害怕了,手指蠕动了半天也没敢做,除了不断吞口水……好吧!她承认她太没用了。
屋子内暗得看不清任何事物,或许体形过大,呼吸声都比常人响亮,却出奇的蛊惑人,充满了雄性味道,直到男人似乎进入了均匀平和后,美丽按捺住心中的悸动,缓缓仰头将小嘴凑上了那坚毅的薄唇,贪婪的嗅着对方喷出的味道,乱人心智,好似一种最香醇的催情药,太惑人了。
想尝试一下唇间的味道,舌尖轻轻顶开唇瓣,接触到了牙关,微微使力就钻了进去,触碰到了对方的舌时,心头小鹿乱撞,可不能退缩,且这一刻也发现身体很难受,或许是气氛过于暧昧,所以体内最原始的**被勾起,她想要一种情人之间该去享受的欢愉。
一条腿跨上了男人的大腿,不一会整具娇躯就这么叠加而上,吻变得越来越没章法,越来越大胆,忘记了这是在偷吻。
“唔……美丽……!”某男先是觉得不对劲,后双手抚摸上覆盖着他的物体,该死的,居然是小可爱的身体,软软的睡衣很有手感,而位置正是女人的娇臀,并没多想,而是反客为主的迎合,小可爱怎会突然想吻他呢?这太令人惊喜了。
美丽察觉到男人已经醒来,抵在其胸口的手儿开始四下游移,吻蔓延向了对方的耳际,后到了脖颈,喉结……
皇甫离烨惊得说不出话来,见那手要滑入裤头就快速按住,喘息道:“美丽你在干什么?”梦游吗?
“我……我……!”翻身躺在旁,触碰到小腹,相当紧张了,吱吱唔唔道:“我想……!”附耳悄声说完就探了过去。
玩……这小丫头,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好奇过头了吧?但随着那小手,浑身的血液都瞬间向罪恶根源聚集,隔着裤头按住,沙哑道:“这个不能玩,否则你会受伤的!”
“我不怕!”虽然确实很宏伟,可是她不怕,反而有些期待,天!好尴尬。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紊乱,心跳一百八,不知道女人到底想干什么,这种玩弄哪个男人受得了?偏头伸手刺进那小脑袋内,倾身额头抵着额头粗喘:“宝贝,听话,别玩了,我……我快受不了了!”好舒服,好想直接将身边的爱人撕毁,可他答应过她的,一定要给她一个最完美的第一次,哪能食言?
可怜可怜他吧,每天忍得都快爆炸了,现在还来逗,不觉得很残忍吗?
甄美丽吞吞口水,怎么办?再荒淫的话她真的说不出口了,想想男人对她的忍让和爱怜,她怎么能还让他忍受痛苦,每晚都对她那么有感觉,却都说无所谓,越想越内疚,凑近小嘴边吻边道:“我想让你不要那么幸苦了,离烨,你这样我很难受!”
“可不是说好了吗?”皇甫离烨察觉对方的手又要胡来就按得更紧,谁教会这女人这样来折磨人的?见她有些不开心就皱眉道;“我也想我们的回忆都是最美好的,如果你……一定要……那就用手好了!”多久没发泄过了?确实有些快崩溃,抽出阻止的大手,动情的将爱人搂入怀中,薄唇疯狂的封住那柔软的樱唇,强势地侵入檀口,与女孩唇舌交缠。
“嗯唔!”狂猛的吻令甄美丽有些措手不及,可男人的颤抖告诉她,他现在很激动,所以越加的试图缓解其痛苦根源。
皇甫离烨呼吸愈加的喘,不一会就放开那小嘴,低头要将女人揉进身体里般,力气很大,侧脸磨蹭着爱人的秀发,心中闪过无数狂暴的**,几乎粉碎他的理智,想不到仅仅是用手,却能让他这么的振奋,如果是……横店,你什么时候才能来?好想要……眸子深深闭紧:“宝贝……我爱你!”
美丽见喉结处正贴服着嘴唇就仰头含住,舌尖不停的扫荡,直惹得男人浑身颤栗。
“不行了……”低吼一声,强壮的大腿蓦然将女孩彻底锁进怀里,半响后才浑身放松,扯过床头的纸巾低沉道:“怎么今天这么会体恤我了?”
边擦拭手指边羞涩的将小脸埋进男人的肩窝里摇摇头:“只是不想你因为我忍受什么,也怕你忍不住会……”
没等女人说话,皇甫离烨就长叹一声,拍拍那小脑袋:“瞎想什么呢?虽然我们还没结婚,但是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如果它敢乱来,我就切了它,而且……”认真的咬住小巧的耳坠诱惑:“它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所以不许不喜欢它!”
一句话从此深深的刻画进了女孩的脑海,幸福道:“我也是你一个人的!不许你不喜欢我!”
情窦初开了,虽然有点晚,可这一刻她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谈恋爱,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吧?叫人心里跟涂了蜂蜜一样,甜滋滋的,可不是说女人要想抓住老公,就得榨干他吗?好奇道:“你可以有多少次?”
“它这么喜欢你,当然多少次都可以,宝贝,来,我们继续!”
三个小时后……
“噢……又要……”
随着一声嘶吼,紧接着:“宝贝继续……”
“啊啊啊啊!”
被子大力掀开,‘啪’,床头灯打开,甄美丽发丝散乱的坐起,甩着右手道:“不行了,我手抽筋了!”瞧这给颤抖得,鸡爪疯一样,六次了,他也真够可以的,是不是人啊?
皇甫离烨尴尬的抓抓后脑,抿唇笑道:“好了好了,不来了,睡觉吧!”今晚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关掉灯将小宝贝揽入怀中,大手抓住小手给予按摩,试图缓解,磨蹭磨蹭秀发,好香,越来越庆幸来中国了,爱就在这里,寻寻觅觅这么多年,终于给他找到了。
兄弟之间,有人幸福得被丘比特射了又射,那么就有人被恶魔正永无止尽的鞭打着血淋淋的灵魂,孔言家大门口,苏俊鸿坐在阴暗处落寞的吸食着香烟,果然,烟是孤独的象征,最消沉时,永远离不开它,也是缓解痛苦的最佳良药。
已是入夜两点整,而男人却没有丝毫的睡意,大地都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四周一片寂静,空虚埋没了意识,往日的生活已经不复存在,原来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因为美人而过不了关,死死的卡在尽头,进退两难。
或许美人会找到她下一段幸福,而他,永远只能卡在那里,垂头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婴儿苦笑,听说在教堂里祈祷一个月,你就会脱离苦海,摆脱多病这个魔障,不管是真是假,爸爸都会帮你做,等你长大了,或许我们可以相见,那一天或许你会唾弃,像你妈那样,或许你会笑,他们会给你灌输我好的一面,亦或许会装作不认识……
不管是什么,只要你们都平平安安的,就够了。
将一份大型礼盒放置门口,刚要走时……
“怎么?既然都来了,干嘛不进来坐坐?”
阎英姿斜倚在门口,依旧是那么的吊儿郎当,就差没叼根香烟了,双手揣在裤兜里,低头,齐齐的发尾顿时遮挡住小脸,令人看不清表情,但话语里却有着无奈。
苏俊鸿有些讶异,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转身道:“算了!”现在你看到我这张脸都想吐,呵呵!进去了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进入了厌恶状态,那么不管怎么做都会徒劳无功,识趣的会走开,不识趣的只会让对方更厌恶,何必呢?
“苏俊鸿,你真打算回法国?再也不回来了?”英姿淡淡的看着那背影,平时不是很无赖吗?怎么现在突然这么男人起来了?长大了?
“嗯!”
没有立刻就走,或许是还在期待什么吧,也没有多说,而眼眶也因为女人突然和他说话而红润,还以为也不屑听到他的声音呢,真爱这东西,一旦破裂了,坚强的,可以像他这样靠别的事而掩盖掉,不堪一击的,会颓废,成天借酒浇愁到最后的死亡。
阎英姿打开门指指屋子:“进来!”
“不了,我还……”
“我让你进来!”声音提高八度,表情也很是不好看。
苏俊鸿点点头,转身走了进去。
到了卧室,阎英姿指指摇篮:“你不是很想看她吗?看吧,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她爹,有权利看她!”说完就走出,顺带将门关好。
男人捏紧拳头,走到摇篮边看着里面拥有他一半基因的孩子,这一刻,一种做爸爸的心态才体现,弯腰温柔的抱起,坐在沙发上细细观察,手指摸摸睡得很香的脸蛋:“桐桐……很棒的名字!”长得也很像他呢,低头亲吻了一下,浑身都是奶味。
宝宝一直闭着眼睛,即便体质没有别人好,可被照顾得周到,依旧胖嘟嘟的,舌尖吐在外少许,眼睛是微凹的,嘴儿像母亲,鼻子也像母亲,眼睛像父亲,脑门也像,五官整体也遗传了父亲,长大后必定落落大方,美丽秀气。
“还有十多天,爸爸就走了,会天天想你的,是爸爸混蛋,伤了妈妈的心!”
屋外,阎英姿并没离开,而是坐在了地上,靠着门扇细细的凝听,说得还真可怜,万一接受了,将来会后悔吗?茹云这事太可怕了,口不择言归口不择言,西门浩那番话真的有令人发疯的本事,现在茹云是醒了,也不再提西门浩这三个字了,问她也说这个人她不记得了,可她知道,她还记得,只是不想去想起而已。
想想当初,第一次吃到一个男人亲手为她生日做的饭,那一刻就把心给丢了,结果呢?输得那么惨,虽然现在知道后悔了,可又能保证不会又出来一个上官思敏?
西门浩这里是没出来一个董倩儿,可还不如出来一个女人呢,这样茹云伤心了也就不会自责,现在她就认为她被人玷污过,也觉得配不起人家,西门浩说得对,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别说处女,就是英国皇室的千金嫁给他也不委屈,可问题是有钱了不起?有钱就可以随意糟蹋她们这些苦苦奋斗的人吗?
是的,不敢在一起的原因就是这个,这些男人养尊处优,根本就不懂得去珍惜她们想珍惜的东西,说放弃就放弃,受伤的永远都是女人。
苏俊鸿见孩子的脖子上套着他去日本时买回的平安符,心顿时形同刀绞,是他自己亲手把她推远的,当初她有想和他好好处,他知道,如今到了无法挽回的局面,又能怪谁?
许久后,将孩子放回摇篮,抿唇给出笑容:“长大后要听妈妈的话,不要像爸爸这样,很痛的,从今以后爸爸就只有你一个孩子,代表爸爸很爱你,我走了!”起身决然离开,打开门看到女人正坐在一旁也没说什么,直奔楼梯口,下台阶时苦涩的笑道:“英姿,我很爱你!”说完才消失在空荡荡的别墅内。
阎英姿伸手抹了一把脸,后仰头靠着墙壁思考问题。
而城市的另一头,向阳花园,莫紫嫣家,一个女人,能独自靠双手在此处拥有一套房子,定是女人中的战斗机,豪华卧室内,李隆成看看手里的蛋炒饭,再看看四周的设施,似乎都不知道能放到何处了,怎么看都与这奢华而格格不入,就连他站在这里都像一摊垃圾。
哎!人家就是这么有钱,有什么办法?身价上千亿,是他不敢想的数字,他现在连一百万都拿不出来,虽说目前房子贷款是还清了,可那一百多平米的小楼房和这别墅……小巫见大巫。
莫紫嫣就这么坐靠在床头,冷冷的瞅着男人在那里傻站着,而她的双手也被吊着胸前,打着石膏,后肩也绑着绷带,浑身粘泥,至今都没清洗过,奇痒难忍,看看那手里的塑料袋:“我动不了,你喂我吧!”
“好!”某男立马欢天喜地的过去打开,蛋炒饭一现世就弥漫出香喷喷,让人食指大动,坐在床沿上介绍:“这可是老大以前最爱吃的快餐,百年老字号店!”
“这都三点了,还开门?”有些怀疑。
李隆成轻笑道:“那老板和我是战友,我说我未婚妻想吃,他就等到了现在!”
“未婚妻?”
“这……”男人刚正的脸上立刻有了一丝的懊恼:“不这样说他是不会帮忙的,人家明天还工作呢!”
莫紫嫣明白的点头,见男人总是升展不开便拧眉:“没必要这么拘谨,我快饿死了!”
“我喂你!”
将警服褪去,只剩下一件蓝色衬衫,端起盒子用勺子舀起,在嘴边吹了吹才送过去。
女人挑眉接受,品尝了一下夸赞:“很香,和我平时吃的不一样!”
“那当然,我监督着他把米用淡黄泡过的,你现在不能吃得太油腻,否则会更好吃!”说完就送去一口,一手放在勺子下方阻止米粒玷污过于高级的被单,仿佛在喂一个孩子,每一个动作都相当小心。
或许是夜间吧,男女共处一室都会觉得很尴尬,且还不知道紫嫣的心意,到现在她都没说过要和他交往,不管她愿不愿意,这辈子他再也不会多去看其他女人一眼,如果她不愿意,那就永远做朋友,一直照顾着也满足。
至于孩子……大不了就给两老领养一个去。
“紫嫣!”
“嗯?”
“你喜欢我吗?”捏着勺子的手收紧,千万不要说不喜欢,千万不要……
莫紫嫣干咳一声,不满道:“你动作快点,一会帮我洗澡!”历眼瞪起。
帮她……洗澡?李隆成差点就这么直接栽床底,木讷的又送了一口进去,这是代表接受他了吗?这太突然了,叫他都无法接受了,吞吞口水道:“虽然我没有什么雄才大略,可我命最硬,什么都怕,就不怕人克我!”
“噗咳咳咳!”紫嫣一口饭喷出,想伸手捂住嘴,男人已经细心的拿纸巾来给她擦拭了:“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好的!”某男点头,可他说的是事实,多少次死里逃生了?难道是她不喜欢别人说她克夫?笑道:“我跟你说,那些说你是克星的人都是邪恶的化身,他们想摧毁你,而我就是正义的化身,不怕他们,从今以后我不但要活着,我还要活得比他们都要健康,让他们看看你是不是克我了!”
“无聊,快点!”话虽如此,可冰冷的眸子此刻却有了一抹动容,罩住身躯的寒冰似乎也在渐渐融化。
‘哗啦啦!’
雾气朦胧的浴室内,李隆成穿着一件四角紧身内裤,站在超大型洁白浴缸正中,不时弯腰将毛巾在水里浸泡后拿起擦拭着前方那具一丝不挂的娇躯,冷美人,到现在他都没怎么见她笑过,可他还是能感觉得到这个女人也喜欢他,否则不会让他看她的身体,不知如何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兴奋过度?
男人的动作很轻柔,很认真,认真得……只是在为人擦身,眼里没有一丝丝的邪念。
莫紫嫣垂眸冷漠的看着男人的下半身,本就冷冽的脸此刻更是形同陷入了冰窖,自牙缝中挤出话道:“怎么?我的身体就这么无法激起你的**?还是你根本就不行?”
擦背的动作顷刻间怔住,李隆成抿抿唇瓣,继续擦拭:“这就是正人君子,受到了正气的熏陶,否则来个女犯人,还不得被色诱?性由心生,心里不去想自然就不会有反应!”
“那我命令你立刻想!”似乎不相信,死死的盯着那个部位看。
‘噌!’瞬间暴涨,这看得莫紫嫣一个没站稳,打滑了一下,后站稳,是真的!
男人哑口无言,俊颜开始发红,瞅着女人身体的视线变异,不再是当一根木头,而是婀娜多姿的妖娆身段,喉结一阵滚动,眸光充满了欲火,尴尬的抓抓后脑:“那个……我……”
女人玩心大起:“命令你不要想!”
李隆成有些无奈了,并未立刻消火,弯腰继续给其擦澡。
“怎么没消退?”
“你真当我是神仙?”
“我发现你这人特好玩呵呵!”莫紫嫣见男人一脸的憋屈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扬唇道:“你这个本事也不错,不用面临出轨!”
“没这个本事我也不会出轨,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唔!”瞳孔瞬间胀大,‘砰砰砰’,心如擂鼓,任由女人垫着脚尖堵住了他的唇,显然也很生涩,闭目微微弯腰低头化为主动,舌尖扫了进去,初吻告终了,原来真的和传说中的那么美好,好纯的感觉。
双手抱上女人的头颅,无从下手到最后的轻车熟路,吻得忘乎所以,挑逗着小丁香一起舞动,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瓣滑入水面,激起一**涟漪。
“呼!”憋气两分钟,拉开距离,都有些喘,男人深情的凝望着那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小嘴,艳丽得诱惑着他再继续,视线对上女人黑宝石一样的瞳孔,沙哑道:“我还想!”
莫紫嫣同样双颊飞上红霞,舔舔唇瓣:“你可以试着用鼻子呼吸!”接吻她有过,也可以说不止一次,而这次却是她忘记了呼吸的一次,紧张过度,虽说长得不帅,可味道却该死的好。
李隆成欲火难耐,可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要了她,等到有一天她愿意嫁给他时,一定按身下狠狠的……
这次没有猴急,而是慢吞吞的看着女人的眼睛和嘴唇,头颅以最缓的速度压下,双唇久久未能相触,将爱人喷出的呼吸全数吸入肺中,烙上印记,碰触到温热的娇唇时,微微张口含住,也跟着闭上眼感受这将会是往后最难忘的一夜……
洗了一个小时才搀扶着女人出浴池,拿过毛巾吸走水份,再找来一件筒裙套好:“我抱你过去!”弯腰打横抱起走出,柔和的放进棉被中,盖好,垫好靠枕才坐下,目光总是不自觉就落在女人的红唇上,大手爱怜的抚过碍眼的发丝,低头不容拒绝的又吻了下去,他真的爱死了这种感觉。
“我嘴都要被你亲肿了!”等分离后,紫嫣白了男人一眼,有这么向往吗?
“那我给你揉揉!”又一次的吻住,而这次没有加深,而是用舌尖给其唇瓣按摩,按着按着,情不自禁道:“紫嫣,可以喜欢我吗?”
莫紫嫣摇摇头。
李隆成闭目,额头紧紧抵着那小脑门,睁开眼苦笑:“给我个理由?”不够帅?不够有钱?不够有势……
“因为还是很痛!”表情依旧那么的冷漠,却嘟嘟嘴。
“呵呵!”男人忍俊不禁,大手揉揉女孩的头顶,无奈道:“莫大小姐,小的这就给你吹吹!”冲确实有些肿胀的小嘴儿柔柔的吹去凉气,第一次嘛,难免没什么经验,又过于冲动,以后不会了:“什么时候去见见我爸妈?”
“他们会不会觉得我的身份……”
“不会,不要害怕,他们很好相处的,而且他们想儿媳妇想疯了快,你要去了,他们会把你当祖宗供养,以后你要不喜欢了,我们就分开住!”
“为什么要分开住?你看这房子,就几个佣人,伺候我一个,他们来了,也可以享清福!”不解的拧眉,莫非不喜欢和她一起住?害怕被克吗?
李隆成看看周围的格局,摇摇头:“虽然我没钱,可是我也不至于入赘吧?我告诉你,如果我想有钱,学你走歪道,早就成富翁了,缉毒组可以穷到死,也可以富到流油,可做人不能忘本,老大说过,谁敢帮着毒贩走私,就格杀勿论!”这不是吹的,曾经最少有四百多个毒贩子想从他这里走货,每一个最少给的都是千万,可惜那时候一心在柳啸龙的案子上,否则这四百多个毒贩子早落网了。
老大就更不用说了,她要和土匪合谋,虽说会冒着杀头的危险,可要不怕死的话,她现在都不知道多有钱了,一腔热血告诉他们,警察就是警察,土匪就是土匪,绝不可同流合污,不管受到再大的侮辱,像楚遥那样的压力是最容易让人走歪路的,因为没钱就不停的羞辱,看不起。
他对得起天地良心了。
“你这一点好好保持,只要别搞我头上,当然,我也不会让你帮我忙,各做各的,你不找我麻烦,我也不找你的,如何?”警匪要相处,这是最好的方法。
“我很希望你们漂白,或许是生活环境不同吧,我觉得白钱花着才对得起自己,而你们觉得都无所谓,那么以后就按照你说的,即便你让我走货我也不会给你走,而我也不会让你背叛你的帮会,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是做什么的,虽然这样可能会被人辱骂,但是我不怕,我的精力可以留着去对付其他人,我也是人,也会自私,有想法,有七情六欲,哪怕是我爱上了一个恶魔,那也是我的权利,而你也是一样,那些人说你或许会令你不开心,可是我一个人就可以把这些不开心赶走,然后天天让你快快乐乐的!”
“我不是让你入赘,而是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不是也买了吗?那你把你的过户给我,以后你的钱都是我来掌管,你需要时可以问我要,不觉得家里人多一点更热闹?如果他们要实在不愿意……”
“他们做梦都会笑醒,那么就说定了,你什么时候有空?”
莫紫嫣看看双臂,挑眉道:“那要看他们什么时候有空!”
李隆成依旧是一副很随意:“只要你去,他们现在就有空!”
“啊?可是我的手……等我好了吧!”那样可以留个好映像,现在这可是枪伤,会吓到人吧?
“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再给你按摩按摩!”说完便又吻了下去。
第二天,柳宅
“老大乖,笑一个,来给妈妈笑一个!”
一大早,客厅里就不时传出这等调戏声,只见某女警服加身,蹲在地上夹着宝贝的肩窝一直挑逗:“别这么吝啬,你才四个月不到,能不这么深沉吗?”这还是不是孩子?笑一笑才像小孩子。
宝贝眼珠胡乱转悠,扫射着周围的环境,逗急了就撅嘴哇哇大哭,就是不笑。
如此这般,只好转移阵地。
老二一见母亲看过来就赶紧垂头,一副‘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老二,你来笑,听话,我说你们两个不爱哭不爱笑,搞什么?”饿了就哭,拉了也哭,难受哭,平时就跟个木头一样,女孩子家家的也这样,像谁呢?见老三伸手要抱抱就瞪眼道:“去去去,谁要抱你了?”越过走到小四身边抱起:“我的乖女儿,就你最懂事,最贴心了!”
“咯咯咯咯!”宝宝一被妈妈抱起就手舞足蹈,叫笑就笑,又不顽皮,不像老二,活像个男娃,莫非老二真是男娃灵魂投胎?其实自己就只有一个女儿?明珠,亲亲那小嘴:“喜欢妈妈吗?”
“呀呀呀!”小手儿摸上母亲肩膀上的标致,不一会又摸上熟悉的脸,好似她最喜欢妈妈一样。
“哇哇哇哇哇!”老三眼巴巴的看着,嘴巴撅了半天,终于仰头闭目嚎啕,掉醋坛子里去了。
砚青没有去管,反而还坏心眼的蹲下身子抱着小女儿捏捏三儿子的鼻子:“哭我也不抱你,怎么样?打我啊?打啊!”
老三并没听懂,只是母亲伸手来摸他了,委屈的收住哭声,伸手要抱。
“好好好,抱就是了!”一手一个轻而易举的抱起,都吃饱饱了,怎么还要抱呢?
“呜呜……阿么!”
忽然,老大伸手要去拉砚青,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放臭屁声,可见他拉了。
砚青没办法,把宝宝们放下,开始一个一个的换尿布,而李鸢和龅牙婶都在厨房忙碌,还有一段时间那些佣人才回归,也减轻了两位老人的负担。
“吃饭了,臭小子怎么还没下来?儿媳妇你去看看!”李鸢边把饭菜端上桌边吩咐。
“他出去住了,可能以后都不……!”
话语卡住,有些无法相信的睥睨着楼梯口,男人正仰头整理着领带下楼,后是配戴手表,那端正的走姿根本看不出背后有中枪,真能装,明明就痛得要死吧?万一来个不知情的在后面狠狠一拍……
转回头边把纸巾放回原位边苦想,昨晚那么火气冲天,居然不是离家?切!还以为多能耐呢。
柳啸龙谁都没有去看,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落座,见母亲递来刀叉便接过,冷漠无情的开始将煎蛋切开,叉起四四方方一块送入唇中,嚼食动作很是富有风雅,还带着湿润发胶的青丝泛着光泽,刚刚洁面不久,也显得清新俊逸。
砚青自然也不会多去看男人一眼,坐过去直接用筷子夹起煎蛋豪迈的啃下一口,装模作样,一个鸡蛋切什么切?浪费时间,如果这就叫优雅的话,那她情愿一辈子都粗俗,撇到男人用叉子叉一个馒头就伸手过去拿了一个啃。
哎!突然觉得自己爷们多了。
李鸢微微眯眼,看来是在打冷战,还是那句话,不要闹到法庭上,随便吵去。
宝宝们都眼皮打架,昏昏欲睡。
“儿媳妇,你今天就要上班了吗?”
“嗯,今天晚上还有点事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想想都能热血翻腾的事,当然也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
至于上班嘛,现在过年时期,警察最忙的阶段,人越多,治安就越要严谨,一些倒霉孩子从外面回来就聚一起吸毒,这些事情绝不容忍发生。
“啸龙,你今天也要去上班吗?”
柳啸龙点点头:“嗯!”
都不多休息几天?
吃完早饭,正要上车的某柳一见自山下行驶来的黑色轿车就捏紧了拳头。
林枫焰察觉到了不对劲,转头一看,这陆天豪也太……猖狂了吧?把这里当什么了?他家吗?说来就来。
‘咚咚咚咚!’
轿车内,高昂音乐很激烈,直到停靠下才终止,车门打开,先是拐杖落地,后风靡万千少女的男人现身,微薄的阳光下,显得朝气勃勃,一张脸总是挂着对任何事都不在意的笑,上前道:“柳老大,为何不走呢?”
‘喀吧!’
骨骼脆响,揣在裤兜里的手捏得发颤,转身走到大门口,一副阻止入内,更是忽略了对头此刻的死样子是多么的可笑:“你来干什么?”语气不善。
“看看我的礼物有没有被她签收!”眼里写着‘就知道你小子不会告诉她!’
“扔了!”
陆天豪瞧这架势只是挑挑眉,一瘸一拐的上前绕过要进屋,谁知死对头却嚣张的挡住,眼睑抬起对视。
‘噼里啪啦’的火花四溅。
号角响,战鼓鸣……
在一片青青草原上,一头金黄雄狮凶狠的瞪着前方的一头斑斓公猛虎,爪子在地上挠挠,守护着后面躺在树下的母狮子和四个小狮子。
斑斓猛虎同样眸光狠辣,森白的牙齿露出,强劲的后背拱起,猛地攻击上去。
‘嗷……’
‘吼呜……’
雄狮全身毛发竖起,张开血盆大口大力咬住敌人的脖子猛摇头颅,前腿残忍的踩在老虎的头上,而老虎可怜兮兮的脆弱不堪,几招就倒地不起,血流成河,直到断气雄狮才松口,爪子狠狠的挠了几下断气者的脸,呲牙咧嘴的模样仿佛在怒吼‘敢搞我女人,挠死你……’
直到老虎被毁容,雄狮才雄赳赳气昂昂的站直,仰头冷漠的望着前方的太阳。
‘嗷……’
后面的母狮子见配偶如此的气吞山河,顿时跟着叫了起来,以示鼓励,四头小狮子也不停的嚎叫‘爸爸好厉害,爸爸好厉害!’
“柳老大,你在想什么?”
陆天豪见敌人目光阴险,肯定没安好心,莫不是在心里蹂躏他?
柳啸龙似乎心情依旧很是不愉快,想起昨晚的一切,‘是和陆天豪一起……’,顿时雷怒九霄,扬唇危险的眯眼凝视着对面的男人:“陆天豪,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女人,以后离她远点,我柳啸龙也是跺跺脚,整个世界都会摇三摇的人,惹急了,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末了眸子瞪大,熊熊烈火已经全数写在了脸上。
往往一个人气到极致时,基本都会识相的绕开,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不怕死的。
“我喜欢她,你有什么资格来阻止我?”
林枫焰瞠目,真的假的?陆天豪喜欢大嫂?他不是有个灰姑娘吗?现在这算什么情况?二龙争妻?
四个字,令柳啸龙眸子瞪得出现了血丝,可见有多愤怒了,不动声色的做了个深呼吸,见敌人并非玩笑就反问:“你不是把她当朋友吗?”
陆天豪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摊开双手惊讶道:“我这种痞子说的话你也信?”
“她是有夫之妇!”咬牙提醒。
“那又如何?我管她结婚没结婚,爱情这玩意儿不分男女,更何况是结婚了,十九岁的还能爱上五十九岁的呢,她是我的灰姑娘,按理说我比你早认识她十九年,我还没怪你抢走,你倒先来质问我?”一副他比谁都委屈的模样。
某柳牙关紧咬,表情扭曲,镜片下的凤眼也眯成了一条线,英眉深深拧起:“可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陆天豪嗤笑,鄙夷道:“我说了,这不重要,只要你们一离婚,我立马光明正大的娶回家!”说得理所当然,豪气万丈。
“那你要失望了,我们过得很好,不会走到那一步!”
“据我所知,事实不是如此!”
柳啸龙懒得跟小人费口舌一样,阴郁道:“这里不欢迎你!”很是明显的赶人。
“是吗?”陆天豪挑眉撇向正好出门的砚青喊道:“砚青!”
“咦!陆天豪,你伤还没好,怎么跑来了?我正有事要找你,进来吧!”招招手,后进屋开始沏茶招待,牛人,就算没伤到要害,可这些男人也不至于这么强悍吧?都这么爱装,哎!
某陆拍拍某柳的肩膀长叹道:“这里只有你不欢迎我!呵呵!”挂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笑畅通无阻的进屋。
青青草原上,斑斓猛虎突然吃下起死回生的仙药,懒散的站起身昂首挺胸的越过那眼珠子一直随着它转的雄狮走向大树,不一会就和母狮子欢快的打打闹闹,不亦乐乎,且半响会后还生出来个半狮半虎的畜生。
雄狮则‘砰’的一声趴了下去,嘴里妖异的红喷涌不止……
柳啸龙伸手重重的揉揉眉心,转身进屋,见妻子和敌人正面对面的坐着,聊得相当投机,甚至都懒得来看他这个正主,二话不说,黑着脸走到婴儿房将四个孩子全部弄醒,然后一起抱着下楼来到沙发前,直接给塞到了女人的怀里,仿佛这么做就能百分百放心的去工作一样,因为放下后就大步走向了门外的车内:“走!”
林枫焰不敢怠慢,边向山下开边漠然,看来是真的,砚青就是陆天豪的灰姑娘,这下可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