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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闻言一愣,万万没想到一个错误的时辰竟然还有这种影响!
韩诸望着这命盘,淡淡地道:“根据大运流年来看,你三年前刑印夹忌,怕是有官司诉讼之祸。去年的春夏交际之时,双禄巡逢,又会照天马。双禄分别为禄存和化禄,乃是财星,说明你那时候有横财运,又会照天马,说明你较为奔波,综上所述,去年春夏交际之时,你出门在外,得一横财。”
王先生听了,不由睁大了眼睛,连连点头:“没错,没错,你说得极对!三年前我遭小人构陷,有一个官司,打了半年呢!而去年确实是出国谈了一笔生意,那笔生意赚了很大一笔!”
韩诸特意说了几件小事,件件都中,让他越发信服,于是这才继续道:“从你的命盘看,你为贪武同行之格,何谓贪武同行,乃是贪狼、武曲在四墓守照命身宫。此格有二,命身宫在丑未,武曲贪狼二星坐守;贪狼、武曲在辰戌一守命宫,一守身宫。命宫三方四正须加吉星,方能成格。你乃是命身宫在丑末,有武曲贪狼二星左守此地。”
王先生听得云里雾里,并不懂,不过依然认真听着,连连点头。
韩诸又继续道:“贪狼武曲这二星,最喜会禄存辅弼昌曲魁钺及吉化,并喜贪狼与火星或铃星同宫。此格生人,文人必做高官,武人兵权万里,经商者为大富翁。大多少年运程不利,先贱后贵,先贫后富,三十岁后方发达。诗曰:武贪入庙贵堪言,必主为官掌大权。文作监司身显达,武臣勇猛镇边疆。经云:‘贪武同行,威镇边夷’、‘贪武墓中居,三十才发福’、‘贪武不发少年人,运过三十才发福’,这些都是说你年少时怕是要受穷,三十岁后大运行经夫妻宫,方才改运,爆发。”
这王先生越发心悦诚服:“说得不错,正是正是!!”
韩诸淡淡地笑了下,却是话锋一转:“但凡来我门中,总是有事要求。我观你气色,印堂有淡淡煞气,虽则不显,可是已经渐渐成型。又看你命盘,却见流年之中有晦气和空劫。因此断定,你必然是流年不顺。”
王先生听到这个,眸中敬佩至极,不由得站起来,恭敬地道:“果然是一代大师,端坐家中,只看我这一命盘,已经是将一起了如指掌!不错,我确实是今年诸事不顺,因此才来求大师指点迷津。”
韩诸点头:“这个你放心,我既接下你的命盘,自然会教你逢凶化吉之法,但只是你要记住,凡事都有因果。你既然流年不顺,那必然是有缘由的,还是要从自身找起。”
王先生不明白了:“大师,还请详加指点。”
韩诸盯着王先生命盘,却见夫妻宫中有破碎,并遭受流年贪狼星刑克,知道此人妻子亡故。而正是夫妻宫的破碎和化忌,会照流年的官禄宫,导致事业不顺。
她淡声道:“从命盘来看,你妻去年亡故,正是亡故之妻导致了你今年诸事不顺,事业不利。只是具体是怎么回事,却要你自己参悟了。”
王先生开始的时候还愣在那里,后来恍然:“难道,难道竟然是我家小舅子在那里捣鬼!”
韩诸不语。
王先生自言自语:“我就知道,他一直以为是我冷落了秀芝,才导致她生病的,可是这实在是和我没关系啊!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暗地里阴我!”
韩诸没心思听他在这里叨叨,便道:“缘由既然已经清楚,想必王先生已经有办法了?”
王先生忙道:“是,是,是,我回去自己想办法吧!多谢大师,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也没敢往我家小舅子身上想呢!”
这王先生千恩万谢,然后匆忙离开,临走前栓子给他算了算,加上白天来闹腾的那一会儿,一共是四十三分钟。于是这王先生给了四千三百元。
日进斗金,方秀萍笑得合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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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诸自己回到房间后,静思今天白天差点被撞的事儿,知道自己必须赶紧加把劲儿了。
目前手头有三十多万,务必赶紧投资出去,这样才能钱生钱。
有了钱,很多事才好办。
她如今挣扎了这么多天,也就是赚了这些钱,外加上得了一个栓子这样的帮手而已。
轻轻拧眉,她深知宋娇兰势力极其大,自己若是万一来不及发展壮大,就这么和她对上,岂不是很吃亏?总是要准备一个强有力的外援的。
韩诸闭眸想了一番,她苦笑了下。
其实上一辈子,假如说最值得信任的人,可以让她放心去倚靠的,竟然只有雷某人了。
一个小她十岁的男人。
韩诸摸了摸手机,看着那个曾经拨出去的熟悉的号码。
她试图拨出,可是到底是停在了那里。
思虑一番,她还是决定采取一个保守的方式,再次试图用扣扣号去加自己原来的那个号。
这一次,竟然成功了!
右下角传来“对方已经添加你为好友”的消息框。
大师韩诸的扣扣头像是阳台上自己种的兰花。
望着这个昔日的兰花头像,她再次觉得恍如隔世。
而就在曾经属于她的兰花头像背后,是谁,在夜晚十一点的时候,登陆着她的扣扣。
其实韩诸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不过去确认这个猜测,却是一件冒险的事情。
韩诸在键盘上敲出如下字来,然后发送出去:“我知道你肯定在想,我是谁。也知道你会可以让国安系统在半个小时内查到我的身份,可是请不要这样做。”
良久后,对方回复了消息:“你知道我是谁?”
韩诸:“是。因为这个世上,韩诸只对一个人提到过那个加密算法,也只有一个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破解她的扣扣号。”
对方:“你对她很了解。”
韩诸:“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所以我来找你。希望我们能友善地交流下信息,而不是你查出我的身份,让我们以一种狼狈的方式见面。”
对方:“好。”
望着那个淡然的“好”字,韩诸知道对方是惜墨如金的,也知道对方极擅长谈判技巧,
没办法,韩诸只好让步。
回忆起来,曾经在他们的相处中,其实一直让步的,从来都是他。
韩诸:“现在,你先告诉我谭思平怎么样了?”
对方:“你认为韩诸的死和谭思平有关系?”
韩诸:“咱们还能不能愉快地交谈了?o(╯□╰)o”
对方在那边沉默了很久,因为太久没发来消息,以至于那个兰花的头像都重新成为灰色了。
就在韩诸以为这事儿谈崩了的时候,对方发来了消息:
“在韩诸逝去的那天晚上,拨了我电话的人,是不是你?”
韩诸看到这句话,心便漏跳了一拍。
那个电话号码,是十四年前的了。
那时候他十七岁,她二十七岁,两个人谈了一场不问后果的姐弟恋。
他专门买了一个号码,对她说,如果你要找我,就打这个电话号码,这个我会永远开机的,也没有别人知道。
后来他们分手了,是在一场亲密激=情的私会后,在她躺在那里,温柔地抚摸着他坚实的脊背时,听他那样平淡地,用仿若说着“今天天气真好,我们去游泳吧”的语气说出来的。
他说:“我们分手吧。”
于是她沉默了很久后,说:“好。”
然后就像一场梦般,持续了两年的关系就此瓦解。
她没有去问他为什么,他也没有回头。
他们的关系始于他少年时固执的狂热,终于他让人无法猜透的心思。
再后来,过了两年,她要和谭思平结婚了。
就在她婚礼的前一晚,他找到她,嘶哑而清冷地请求她,请求她不要结婚……
那时候的韩诸抚摸着他的头发,笑着说:“少年,你才二十一岁,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而我,已经老了……”
“韩诸,等我两年。”他这么固执地请求。
“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是你提出的。”她含着淡淡的笑,这么回应他。
于是他难得僵硬地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傻,再也说不出什么,最后竟然掏出那枚碧玉戒指,抬手扔入湖中,然后说:
“无论遇到什么事,你都可以找我——你知道如何找到我的。”
他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而那个古老的手机,也沉默了十四年。
此时的韩诸,手竟然微微发麻,她颤抖着打下一个字:“是我。”
那边的扣扣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回复:“我相信你,也不会查你的。你说吧。”
韩诸松了一口气。
韩诸写道:“你是不是怀疑韩诸的死有什么问题?”
对方:“是。”
韩诸:“你查到什么了吗?”
对方:“一,我已经调出她的医疗资料,抽调荣园专家团研究。她本来可以活下来的。二,从她日常体检情况来看,她的身体一直不错,是什么导致她突发心脏病,这个我已经在查。”
韩诸:“好,既然你已经查出这些,那我来告诉你吧。她突发心脏病,是因为谭思平和苏眉滚在一起,她嫌脏,受不了了。作为她的朋友,我已经小小惩罚了这两个人,只是我不知道他们的近况。”
对方又是许久没发来消息,待到消息发来时,韩诸都觉得他的手是不是在抖。
“好,我知道了。”
韩诸:“给点反应?(*^__^*)?”
对方:“现在谭思平已经宣布破产了,苏眉毁容,正在治疗。不过这并不够。”
韩诸:“好。接下来说韩诸为什么没能熬下手术台的事,这应该是和她的师姐有关系,不过目前我也没有证据,而且还有一个关键的线索需要去查。我正在暗中调查这件事,已经被她注意到了。你务必去给她找点麻烦,免得妨碍了我。”
对方:“告诉我,我派人去查。”
韩诸:“不行。这件事你不适合来做。”
对方:“为什么?”
韩诸:“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找你。我不希望你插手不该插手的事,从而造成不好的结局。”
对方:“好。”
韩诸想了下,又敲道:“能不能问下,你为什么会在韩诸的扣扣号上?”
对方:“不能。”
韩诸无语,只好继续问:“你把她的密码改成了什么?”
对方:“不说。”
韩诸越发的无语了……这算是鸠占鹊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