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与武皇后斗心计,西凉魅男的诱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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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大公子袁程华将那位高大的英俊男子拥在怀中,那人的胸口中了一箭,鲜血染红了胸膛前的衣衫,可袁程华就那样牢牢的将他拥在怀中,不曾松开手臂。

袁程炜脸色苍白,唇角溢出了一口一口的浓血染了袁程华胸前大片,可袁程华并未松开手臂,妖娆的面色满是狰狞和痛苦,口中喊道:“三弟,三弟……大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袁程炜苦涩一笑,口中又溢出了大片的血,甚至连说话都有些支吾不清了,可是袁程华却是能听得出他说的是什么:“大哥,你要替我报仇!”

“三弟……你一定要挺住,大哥这就带你去见太医!”袁程华将袁程炜的手臂和半边的身子扶在肩膀上,可是刚一走动,袁程炜的整个身子就软掉了,软塌塌地压在他的半边肩膀上,让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不由得轻唤:“三弟?三弟你还好吗?三弟……”

奈何空气之中,出了三百禁卫军的呼和之声,火把上的火焰被夜风吹得噼里啪啦的响声外,就只剩下他空荡荡的声音盘旋在耳边。[

袁程华猛然转身,让袁家的一个护卫将袁程炜的身子扶住,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长刀,冲进了帐子中。

帐子内司徒湛已经抓住了两个黑衣蒙面之人,司徒湛望见袁程华气势汹汹的跑进来,不由得冷冷笑道:“袁大公子,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这贼人是从你们袁家的帐子内搜查出来的,你却说这里没有刺客,可见你们袁家人已经和刺客窜通一气了,有些杀了皇上?”

“这一步步算计的还真是深啊,看来司徒小姐真是一个心思狡诈的女子,没想到我还是败了,失去了两位兄弟,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父亲?”

司徒湛瞧见他手中紧握着长剑,而且在他说话间一抖一抖着,似乎要发狂了一般,他感觉不妙,于是朝着三百禁卫军呼喊道:“袁家大公子要窝藏刺客,皇上有令,凡是阻拦之人格杀勿论!”

袁程华哈哈一笑:“司徒湛你这个卑鄙的小人,看来你也要杀人灭口啊,好啊,你让我亡,而我也没想让你活着走出袁家的帐子,我要为我的两位弟弟报仇,你就受死吧!”

袁程华举起长剑,外面的三百禁卫军在听闻了司徒湛的号令之后都拿出了兵戎之器,准备将袁程华置于死地,可就在这时候,一身金色长衣的英俊男子即使走来,面色肃容道:“都给本太子住手,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想造反吗?”

袁程华原本已经濒临崩溃的情绪在见到太子殿下以后很快恢复正常了,他和司徒湛等人都向太子拜见,太子殿下李渊琥珀色的眸子在司徒湛的俊俏的面容上扫了扫,这才道:“若不是本太子赶来的及时,怕是司徒四公子要利用父皇的禁卫军造出什么孽事来了。”

司徒湛抬起双眸,一双玛瑙般的双眸带着不容抗拒的神色:“太子殿下您这是有意阻止臣子为皇上缉拿刺客吗?皇上可是有令,一旦有人阻止缉拿刺客,格杀勿论!”

太子李渊唇角抽动一下:“难道你的意思是说,若是本太子阻拦的话,你连本太子也要杀吗?”

司徒湛从腰间拿出了皇上曾给他一块金牌,眯起了双眸,抿唇道:“这是皇上亲手给臣子的,太子殿下最好不要为难臣子。”

太子李渊也眯起眼睛,从腰间取出一把宝剑,这把宝剑司徒湛曾经见过的,而经常在朝堂上的大臣们也同样知道这是什么,李渊蹙眉问道:“太子殿下何必拿出尚方宝剑来阻碍这件事呢?”

“司徒湛你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太上皇曾经留下的尚方宝剑,你难道还想质疑吗?你若是杀了袁家的大公子,那么就是断了袁家的香火,你可知道袁家是百年的大家,而这袁家公子就是袁家的命脉,你这样做就是断了袁家的后路,可见你的心思多么的恶毒,今日本太子就要用尚方宝剑阻止你继续恶意妄为下去,还不带上三百禁卫军赶快离开这里?”

司徒湛咬牙切齿,奈何却不能在太上皇传承下来的尚方宝剑前,命令禁卫军将袁程华一剑致命,他命人将黑衣人带出了帐子,和三百禁卫军离开。

袁程华见司徒湛带着三百禁卫军离开,忙跪拜在地上扣头谢罪:“太子殿下,今天都是臣子太过冲动了,差一点酿造了错事。”

太子李渊将帐子内的人都命退了下去,这才伸出双手将袁程华扶起,轻轻叹息一声:“这不怪你,若是本太子没有让你来对付那个死丫头,你们袁家也不会有这样的下场!”

“太子殿下这些都不能怪你,要怪就怪臣子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兄弟,才会中了那个丫头的计谋,这一笔帐臣子一定会找她算清的!”说玩这句话,袁程华不免好奇的抬头望向太子李渊,问道:“太子殿下,您果真料事如神,竟然能猜想到臣子会今日有难,不远千里迢迢来西凉国救下了臣子?”

太子李渊重重叹息一声:“袁大公子,其实当我向母后提起派你来对付司徒若曦这个狡猾的女人时,母后已经猜想到了你会有今天,是她派我来救你的。”

袁程华垂下一双美眸:“看来,要怪就怪我掉以轻心,才会铸成这样的大错。”

太子点点头:“是啊!袁大公子,我们还是到皇上的帐子内请罪吧,千万不要让司徒湛在父皇的耳边煽风点火,不然你我谁都逃不掉了。”[

两个人神色紧张对视一眼,接着都骑上了马到南疆皇上的帐子奔去。

林若曦一直守在司徒夫人的身边,而司徒夫人在一个时辰前已经醒来了,林若曦正在用瓷勺喂她吃米粥,司徒夫人面色苍白,笑容却带着几分的尴尬:“若曦,你小时候是不是你的养母也这样喂你米粥吃呢?”

林若曦手上的动作一顿,她小时候可是一个孤儿,很小就要什么事情都自己做,哪里会有母亲喂她吃饭的时候呢,即便是林丞相府里的林若曦四小姐本人,怕是也很小就与柳姨娘相隔两地,也没有人会好心对一个庶出的女儿这般疼爱呵护喂她进食吧?

可林若曦却是心不由衷地点点头:“娘亲,若曦小时候也算过的锦衣玉食,所以娘亲还是不要在想女儿的过去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司徒夫人轻笑了一声,又喝了一小口林若曦递来的米粥,这才道:“我一直都在愧疚,在你小的时候没有将你好好保护在身边,没有亲手喂你吃粥吃菜,可现在看看……做娘亲的人竟然让女儿来喂米粥吃了,说起来还真有些惭愧!”

林若曦却是温柔笑了笑:“娘亲,这是做女儿的应该孝敬你,所以你也不必这样多虑了,就好好享受下女儿照顾你的时候,想享清福吧!”

司徒夫人满意笑着,面上堆满的都是幸福的笑容。

帐子外平阳侯司徒宇来回焦急的踱步于帐子前,待看到了司徒瀚和司徒斌两个儿子急忙赶了回来,他这才放心的松开了紧皱的眉头。

周围都是他的心腹,也都是司徒家的护卫,所以他大可放心的问道:“事情进展的还顺利吗?”

司徒瀚和司徒斌相视一眼,轻轻摇头,司徒瀚明显过于激动,怒道:“父亲,本来一切都是按照计划进行了,就差一步就会杀了袁家大公子袁程华,可是半路却来了太子阻拦。”

“太子?他不是在南疆国为皇上分忧,处理朝政之事吗?怎么会来到西凉国呢,还好巧不巧救下了袁家大公子?”

司徒斌一双桃花眼眨了下,眸色变得暗淡:“怕是武皇后已经猜出了袁家会落难吧,所以派太子来这里阻止了,父亲您是不知道,当时皇上已经给了四哥一块金牌,见它如见皇上本人,可太子殿下竟然带来了太上皇的尚方宝剑来压制这块金牌,真是让人膛目结舌了。”

司徒宇焦急的问道:“那现在湛儿怎么样了?皇上又会是怎样处理此事?”

“这还要看太子和袁家大公子怎样游说皇上,并且自圆其说,将这个偷兵牌的事嫁祸他人,看看能不能成功了。”司徒斌朱红色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显然也是担心结果会与他们的计划相悖。

林若曦刚才听闻到司徒瀚的抱怨之声,她见司徒夫人拧起眉头,似乎有些担心的样子,林若曦他们并没有将今天的计划告诉过司徒夫人,所以她也没有打算让司徒夫人这样一直担心下去,她轻轻一笑,将手上的碗放到了旁边的木盘上,欲将司徒夫人扶倒在软毯上休息:“娘亲,你身子还未痊愈,需要多做休息!”

“不碍事的,瞧你怎么总是一副担心我的样子。刚才你二哥在帐子外嚷嚷什么呢?好像是和袁家的人有关,这是怎么回事?”

林若曦不打算将事情真相告诉司徒夫人:“娘亲,还不是他和袁家公子涉猎的时候闹得不愉快了,所以才会这样抱怨袁家的公子。”

“袁家的公子我也不太得意他们,只是这袁家和司徒家毕竟是大家,若是真的起了什么冲突了,怕是谁都沾不得半边的便宜,若曦,你说话你二哥会听进去,你就劝他,不要因为这件小事就闹得两家不和了。”

林若曦突然发现,司徒夫人似乎对有些记忆已经忘却了,比如之前司徒家的兄弟与袁家兄弟你死我活的打动时,自己曾经为了司徒家兄弟受了伤,当时司徒夫人和司徒家的人商量好了要对付袁家的人,司徒夫人却将这件事忘记了?

不过这样也好,若是司徒夫人在想起曾经的事,一定会生怒的,反倒是对她的身子不好。

林若曦笑着点了点头,将毯子给司徒夫人盖上,这才走出了帐子。

“二哥,你说话要小声一些,不要将娘亲给吵到了。”[

司徒瀚伸出手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小妹,我本来就是大嗓门,所以有的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想到还将娘亲给吵到了。”

林若曦只是淡淡一笑,接着望向司徒斌问道:“六弟,事情进展的如何?是不是有些地方出了岔子了?”

“之前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的,可是半路上却出现了太子拿着太上皇的尚方宝剑来阻拦,我担心这计划怕是要进展不下去了。”

林若曦轻叹一声:“没想到武皇后还是猜到了,竟然会想到用太上皇的尚方宝剑让太子带来,以免皇上发怒,也好压他一压。”

平阳侯司徒宇问向林若曦:“若曦,你觉得这件事我们还会有胜算吗?”

林若曦摇摇头:“不会了,武皇后定在太子殿下来西凉国之前告诉他应该怎样说、怎样做了,再说了尚方宝剑都在太子殿下的手中,兵牌又被四哥找到了还给了皇上,皇上自然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不然将袁家治罪了,守在疆外的袁家镇国将军定会带兵造乱,怕皇上是不会狠下心做出这样危险的决断了。”

司徒瀚一脑子的浑浊,不明白的问道:“可是之前你不是说这件事有九层的把握吗?”

“是的,之前是有九层把握,可太子一来怕是一层也没有了,之前是因为皇上丢了兵牌,变得脾气暴躁,很容易做出愤怒之下的错事,可如今太子一来,他不禁代表着武皇后的背后力量,还拿着尚方宝剑来压制皇上的决策,皇上定会考虑其中的利与弊,顾全大局而选择放弃处置袁氏一族。”

林若曦分析的很对,南疆皇上最后确实做出了放过袁氏一族的决定,只是将司徒家抓来的假刺客当做罪人处死,也算完了皇上兵牌被偷的一案。

司徒湛垂着俊俏的面容来到帐子前,看到司徒家的人都在这里瞪着他,他不由得叹息一声:“太子殿下的到来,将一切事情都搞砸了,皇上只是处死了那两个假冒的刺客,竟然说袁家人为了帮他缉拿刺客,折损了一子,实乃有功,要重重有赏袁家人。”

司徒瀚捶胸顿足:“真是太可气了,皇上怎么会是这等窝囊的人?”

林若曦警告道:“二哥,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皇上这样做自是为了自己,若是有人不小心听到你说的话,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怕是我们整个司徒家都要跟着遭殃了。”

林若曦说完这句话,司徒瀚忙伸出手捂住了口,不敢在说一个招惹是非的字。

司徒宇、乃至司徒家的三位公子都有些垂头丧气,可林若曦却步这样认为,她笑道:“父亲,几位哥哥你们也不要这样失望了,因为这一次太子殿下为了救袁家公子,已经显露出了他对皇上的威胁和不敬,想必皇上在今后一定会想方设法排挤武皇后和太子这对母子,因为他们就是对他皇位存在的最大威胁,所以我们现在只需要等着,等到时机一成熟,我们只要在旁边煽风点火,太子和武皇后的位置就很有可能动摇,若是在惹怒了皇上,怕是他们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司徒家的人觉得林若曦说的很对,不由得对今天所作所为感觉到有些成功的滋味,并且这次来西凉国袁家已经损失了两位出色的儿子,怕是以后袁家这个大家族也要步入落败的景象了。

正在这时,东边的方向突然着起了一场大火,火焰就像是一条长龙一样喷着火舌,到处蔓延,在夜风中发出了呼啸而又啪啪的声响。

林若曦认得,那个方向就是哈达的金帐子,难道是有人对哈达动手了?

司徒家的人相识一眼,都朝着那个方向奔去,等到的时候,这里已经是黑烟滚滚烧成了一片黑灰,还好火势被控制住了,才没有伤害到周边的居民之地。

哈达的十位世子都赶了过来,齐跪在已经被烧成黑灰的空地上,痛哭流泪。

“哈达,你难道不要儿子了吗?不疼儿子了吗?怎么会这样不小心将自己烧死在帐子内呢?”

“哈达,你怎么连最后的遗嘱都没有说,就葬身在火海之中啊?”

“哈达,你好走吧,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西凉国的子民的!”

每一个哈达的世子说的都是装腔作势的假话,听的人还真是心寒,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哈达的这个权位,才是他们所想要的。

这时巫医走了过来,宣读了哈达的遗旨,遗旨中主要说的就是将西凉国转让给了九世子齐木崇。

齐木崇起身接旨,一改温柔的面色,神色肃穆道:“今日我就是西凉国的新哈达,你们都是我的子民,希望在我的统治下,西凉国能过得更加昌盛。”

家公高英妖。其他世子见九世子齐木崇当上了新哈达,都开始争抢起来。

“齐木崇,你排行老九,而大世子已经死了,要论谁继承哈达的权位,还是我二世子最有资格!”

“齐木崇,哈达最不宠爱的就是你了,而是我五世子,你最好识相点滚开,要不然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这哈达的位置本就是我的,我是哈达的嫡出子三世子,齐木崇你一定是串通巫医了,才会爬上哈达的位置,你真是卑鄙!”

几位世子开始你争我斗起来,而齐木崇却是眯起眼睛听他们一言一语的斗骂着,最后他一抬手,向西凉的大臣和将军们发号施令:“我以新哈达的名义,让你们将这些口出狂言侮辱新哈达的人抓住,将他们捆绑起来听候处置。”

几位世子一个个趾高气昂的喊着:“你们敢?我可是世子!”

尽管他们在嚣张,身边又有他们的亲信大臣护着,奈何齐木崇的势力过于强大,很快就将那几位世子身边的亲信大臣都杀掉,并且将这些世子都抓住并且捆绑。

齐木崇满意的扬起了唇角,抬手间那些西凉国的子民都跪拜在地上拜见他,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天一样,笼罩着这些西凉的子民,俊容丧出现了帝王应该有的霸气。

南疆皇上一直坐在自己的帐子中,正在自己和自己对弈下棋,这时有人通报一声,说新哈达要拜见他,他让人请新哈达进来,见到新哈达齐木崇一身别致而又金贵的西凉国服侍,他唇角若有似带着讽刺的笑意:“当上西凉国的新哈达了,是不是很得意、很神气?”13v。

齐木崇笑容如月光般柔美:“皇上不要取笑我了,尽管我是西凉国的新哈达,我也不会忘记自己能有今天都是皇上您亲自指点和帮助才会得到这样的权势的。”

“你能这样想当然再好不过了,你的父亲死了,这样也与武皇后的关系断掉了,本来朕还不想结束了你父亲的生命,只不过他太过贪婪了,收了武皇后的钱财要杀朕身边最亲近的人,你说朕会同意留着他这样危险的人,活在朕面前吗?”

齐木崇知道南疆皇上已有所指,正巧帐子里只有他们二人,他跪在南疆皇上面前,毕恭毕敬道:“从今往后,只要皇上有什么吩咐,我都会按照皇上的话去做,绝不会有半点的反抗之意。”

南疆皇上这才露出了英俊的笑容,对他招了招手:“朕相信你就是了,朕既然已经把你当成干儿子了,就会全心全意相信你的,崇儿过来和朕下一盘棋吧?”

齐木崇没想到南疆皇上竟然真的肯认他当干儿子,他扬起唇角笑道:“崇儿愿意和父皇对弈棋局!”

两个人下棋间,齐木崇突然开口道:“父皇,崇儿想有一事请父皇恩准。”

南疆皇上微微皱眉,停下了手上下棋的动作,问道:“是何事,你就直说吧!”

“崇儿想求父皇赐一门婚事,崇儿刚当上哈达正巧缺一个妻子为大福晋,希望父皇肯赐婚将那人许配给崇儿。”

南疆皇上低笑一声:“你说的那个女子,可是南疆的女子,她是谁呢?”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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