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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局长,你这种做法有些不大合适吧!我们去丰河抓人,也是为了更快地侦破案情,这是公事,是关系到社会稳定……!”梁晨耐着姓子解释道。张默的归案于否直接关系到案情的侦破进度,毕竟是到了对方的地头上,即使心里十分地不满,他也不能贸然地撕破脸和对方吵翻天。
“梁副局长,大道理就别讲了,我老荆比谁都明白!不是为了破案,谁吃饱撑的越界抓人?丰河和锦平是邻居,锦平最近两年内发生的案子,我心里也有数!梁老弟啊,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到我丰河抓人,这得到的好处,是不是也应该有我们丰河一份!?”电话里,荆大局长的声调忽然降了几分,而且语气也由开始的强势转为温和,只是这温和之中,充满着毫不掩饰的老歼巨滑。
这厮!梁晨不知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苦笑,他算是听出来了,这荆局长绕了大圈子,目的是想在这个案子上分杯羹啊!刚才用山大王来形容对方,看来还是不够,这厮明显就是趁火打劫的土匪!
定了定神,梁晨以诚恳地语气道:“荆局长,不瞒你说,这案子还在侦察阶段,实际上,我们不能肯定,张默就是犯罪嫌疑人……!”
“梁老弟,你在我老荆面前玩这一套,实在是不够看啊!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梁老弟会那么自信满满地当众立下军令状?我刚才说了,丰河和锦平是邻居,你那边的事儿,瞒不过我的耳朵!”荆局长的这声‘梁老弟’越叫越顺溜,如果是面对面,说不准就会拍着梁晨的肩膀以示亲热。
“这个,咳,荆局长,兄弟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啊!你也知道,锦平的案子有多么的棘手,市领导又催的急……!”梁晨干笑两声,依然存着蒙混对方的心思。
“梁老弟,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好处,你是分还是不分?老哥我的耐心有限,话我也说在前边了,我不点头,这人,你是带不走的!”手机里的声音隐隐又有抬高的势头。
梁晨彻底无奈了,他和对方说话,明显就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啊!说实话,处级领导他见过不少,但像对方这么野蛮流氓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荆局长,我想听听,你是什么意思!?”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口气他暂且先忍了。这次他把前途脸面全赌上了,能不能节外生枝,最好就别节外生枝。只要对方不过份,分杯羹也没什么了不得。
“我的意思很简单,上个月锦平发生的灭门惨案是不折不扣的大案,案子破了,最大的功劳当然是老弟你的。不过,怎么着也应该给哥哥我留点汤喝吧!比如说,犯罪嫌疑人之一的张默之所以被揪出来,是因为我们丰河警方提供的重要线过索,而这次成功抓获嫌犯,也是经过我们丰河警方的全力协助,还有,将来在案件新闻发布会上,是不是应该邀请老哥我也出面沾沾光?”
梁晨勉强按捺住砸手机的冲动,听着对方啰啰嗦嗦地把要求提完。没错,对方提出的几个要求从根本上来说,算不上有难度,但梁晨就是想不通,堂堂一个市公安局长,一个正处级的领导,怎么会有这般厚黑的脸皮,公然打电话威胁勒索,手段不用其极……!
“没问题!”颇感无奈的梁晨口不对心地说道:“既然荆局长您不提,我也不忘了丰河兄弟单位的大力协助的!就这么说定了,那个,我们派去的同志还有张默……!”
“老弟你办事讲究,老哥我当然也不能含糊。人马上就给你送过去,由我们局刑侦支队长带队,妥妥的万无一失啊!还有,老弟你这次派来的一个姓徐的小伙子很优秀,很对我脾气,不知道老弟你能不能割爱,让他到我这儿发展发展呢?”
我擦!这厮还打算挖墙角!梁晨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抑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冷硬地回答道:“荆局长,这个就免谈了。我初来锦平,能拿出手的兵就那么两个,给了你,让我成光杆司令不成?”
“呵呵,我也是随便一说!梁老弟,过段时间我去锦平,到时候咱哥俩在酒桌上聊!说准了啊,就这样,先挂了!”荆大志这次倒是没有充当土匪趁火打劫,实际上他也知道,像姓徐小伙子那么优秀的人才,没有哪个上司愿意放手的,尤其他听说了,这还是那个梁副局长从辽东带过来的兵。
摸了摸自己发秃的额头,又用粗短的手指捏着圆胖的双下巴,这位丰河市公安局的一把手眨巴了两下眼睛,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了出去:“钟祥,你马上去锦平一趟,把人送过去。对!马上!”
“局长,咱们支队的人就白被打了?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手机里那端的声音带着十二分的不情愿。
“谁让你们熊蛋,七八个打不过人家一个!还好意思说,简直把我的脸都丢尽了!少给我废话,立刻把人给我送过去!”荆局长一顿劈头盖脸地责斥,然后气哼哼地挂了电话。
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手下的兵那是刚刚地,没想到却是被人家以一敌八,打了个落花流水。当然了,打架只是匹夫之勇,一个优秀的刑侦人员最重要的是脑子灵活,然而凭着蛛丝马迹,先警犬一步搜寻到嫌犯张默的藏身之地,这份本事,则完全可以证明那个徐姓小伙子是如何的优秀了!这等人才,他要没有招揽的想法,那才是不正常了。
想到这里,他倒是越来越期望见到那位年纪不过二十五,就做上了常务副局长位置的年轻人。先不说听到的种种传闻,只从‘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一点反向推理,他也可以判断出,刚才通过电话的那位梁副局长必定是有着非凡之处。也不知道被他敲了竹杠的对方,在见到他时究竟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大概是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吧!
梁晨脸色很不好,基本是属于阴云密布。
在与那位敲竹杠的荆局长通话之后,他接到了神秘男人的第三次电话。
神秘男人的话语很简单,只是告诉他,关于一年前纵火案的证据已经寄到了市公安局信访办,让他注意接收。而当他来到信访办公室询问此事时,所得到的结果却是否定的。
信访办副主任周红艳那张还算有点风韵的脸上充满着疑惑,一再表示并没有接到任何关于局长大人的信件。梁晨初时将信将疑,然而在转身离开的一刻,却是无意中注意到一旁的女信访员眼神闪烁,触及到他的目光,有些慌乱地避了开去。
看了姿色平平的女信访员一会,又将目光转向一脸讨好笑容的半老徐娘,沉吟了半晌,梁晨缓缓开了口:“周副主任,你确定真的没有?信封上清楚地写着我的名字,里面,只有一张光盘!”
啪的一声!却是女信访员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水杯。慌里慌张地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桌子,一颗头揿的低低的。
周副主任脸色变了一下,陪着笑说道:“梁局,确实没有!”
“这个可以有!”梁晨阴沉着脸,语气中透着掩饰不住丝丝怒意。
“这个,真没有!”周副主任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只是那笑容在对方锐利的目光下,开始变得有些勉强。她真不明白,这位年轻的局长大人怎么就知道确实有他的信件,并且还清楚地知晓信里的东西!?
“今天下班之前,把东西交到我的办公室去!不然……!”梁晨瞪了对方一眼,冷冷地留下一句没说完但却意思明显的话,然后转身走出了信访办公室。
周红艳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丰满肥腴的身体让屁股下的椅子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呜咽。脸上忽青忽红,牙齿咬着嘴唇怔了半天,忽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扭动着肥大的屁股匆匆走出了办公室。
在走廊一处无人的角落,周红艳掏出手机紧张地拨着号,一边听着手机里音乐铃声,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喂,俊哥,不好了,梁局来要信了!也不知为什么,他好像就拿准了似的,非让我把信交出来。他还知道那里面有光盘!是,是,真邪门儿了!他让我在下班之前把东西交到办公室去,我可怎么办啊!啊?这,这能行吗?万一……!”听着手机那端的吩咐,周红艳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最后只得娇滴滴地说道:“俊哥儿,人家要是被炒鱿鱼了,你可不能不管人家啊!嗯,拜!”
“这个搔娘们!”挂了电话,何俊不由撇了撇嘴。他玩过的漂亮妞多了去了,周红艳虽然姿色一般,但床上风搔却是一流,每次都侍侯的他很舒爽。就这一点上,一般年轻的妞是比不上的!
当何俊的脸转向对面的年轻男人时,刚才不屑的神情却是变脸一般换成了近乎谄媚的笑容,开口道:“是周红艳那个搔娘们,说那个姓梁的不知怎么就知道信的事儿,正逼着她交信呢。我让周红艳咬定就是两字‘没有’,估计姓梁的也没什么办法!”
“兢少,看起来姓梁的确实是来者不善啊!”张豪在一旁小声地说了句。原想着那个刚上任的梁副局长不可能这么快把精力放在一年前的纵火案上,但这张到手的光盘却是显示,他们原来的想法是大错特错。对方的一只手,已经抓到了他们当初不经意留下的蛛丝马迹!
兢少没有说话,他的一双眸子仍然紧盯着笔记本电脑上播放的画面,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半晌过后,他指着电脑画面,沉声说道:“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必须弄清这张光盘的来源。现在这张,明显是个拷贝货,如果不找到源头,恐怕就会有第二张,第三张寄到梁晨的办公桌上!”
“兢少说的是!只是,这种玩艺基本都是匿名,根本找不到正主啊!”何俊摊开两手,无奈地说道。
“换个思维。有没有可能从这个画面看出些什么!”兢少转过头,望了张豪,何俊两人一眼,“去问问郑虎,吴老槐他们,当时就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被人录了像,难道一点知觉也没有?怎么混饭吃的!”
“兢哥,我已经问过了,郑虎他们在包房里商量如何分工,当时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我刚才问了下小四儿,从这个摄像角度及质量来说,应该是有人事先在包房里放置了针孔摄像机一类的监视器材!”张豪连忙回答道。
“事先!?”兢少注意到了这个字眼,眉头不禁一皱道:“难道说,有人未卜先知,得悉了咱们的计划?”
“这个,应该不会吧!”张豪迟疑了一下,虽说不排除这种可能,但若仔细一想便知这种推测实在是众多可能中最小的一个。如果真有人提前得知了内幕,当初的纵火计划未必会施行的那么顺利。而且,拍下这张光盘的人也不会在一年后的今天才将证据拿出来!
“郑虎,吴老槐当时的那个包房,就是现在的地字一号包。前不久刚刚出事的万兴开发区公安局长孙正顶以前经常光临。”何俊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听了何俊的言语,兢少眼中忽然一亮,开口道:“有没有这种可能,偷拍者的原意是想针对孙正顶,但却巧合地录到了郑虎,吴老槐他们!”
“兢少高明!”张豪与何俊怔了下,随后同时竖起了大姆指,半是拍马屁半是佩服地赞道:“十分有可能啊!那个孙正顶贪污受贿玩女人样样在行,一屁股都是屎,估计是有人想搞他的什么证据,却没想到阴差阳错,拍到了这段录像!”
“现在,楼里还有不少原来的服务生吧!给我仔细地盘问,我就不信一点东西都查不到!”兢少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以冷冽地语气道:“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偷拍的家伙给我揪出来!”
张豪与何俊领命而去,兢少又看了一眼电脑上的画面,退出那张光盘,沉吟了片刻。双手用力,啪地一声将光盘折成两半。
站起身,走出房门。一路上,无论是楼内的经理,服务生,还是保安,见到他的身影,莫不弯腰,恭敬地喊了一声‘兢少’!这百兴楼,就是他王兢的读力王国。
来到楼下,乘上他那辆白色的宝马,发动车子直向绿园别墅小区驶去。
二十分钟之后,宝马车停在一幢小型别墅门口,铁门自动打开,将车子开了进去。这里不是他的家,但却和他的家没有任何区别。
“你来了!”饱含着惊喜的声音响起,刚刚推门走进客厅的王兢循声抬头,就见到穿着白色睡袍的中年美妇一步步从楼梯走下,裙摆下的玉腿忽隐忽现,以他仰望的角度,偶尔可以看到女人两腿间红色的蕾丝内裤。
王兢上前两步,向中年美妇缓缓伸出手。在下一刻,走下楼梯的美妇顺从地将玉手递上,整有文化丰腴的身体仿佛没有骨头一样软倒在男人强壮的怀里。
“怡姐,你真美!”王兢嗅着女人身上的幽香,一双手隔着薄薄的睡袍揉上了女人饱满的双峰。
“小兢啊!啊!”女人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嫣红的小嘴微张,呼息开始变得急促,“别,慧慧就要回来了!”
正说着,就听房门嗒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走了进来,看见客厅中拥在一处的男女,清秀的小脸不禁不红,羞涩地道:“小兢哥,你来了!”
“我去收拾一下!慧慧,陪你小兢哥聊一会!”女人也是满脸红晕,从男人的怀里脱身而出,匆匆地走上了楼梯。
看着女人优美的身影,王兢笑了笑,转身坐到了沙发上。向红着小脸的少女招了招手道:“过来,慧慧!”
少女羞涩却又驯服地走了过来,她的一双小手被男人拉住,身不由已地跌进了男人的怀里。灼热的呼吸不停地钻进少女敏感的耳洞中,充满诱惑的声音随之响起:“慧慧宝贝儿,像上次那样,给兢哥含下好不好?”
少女的脸庞如火烧一般通红,听着男人带有银靡意味的要求,却是轻轻点了点头,缓缓跪在地毯上,小手拉开男人的拉链,俯下清秀的小脸,张开小嘴儿,将男人热气腾腾的生命之源含在了口中。
王兢轻抚着少女的秀发,口中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仰靠在沙发上,视线撩起,正与楼梯转角处女人的眼眸相接。女人脸上露出羞愧与银荡相混合的矛盾神情,最后还是敌不过男人充满命令意味的目光,缓缓将自己的睡裙褪去,将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一手抚着饱满的玉峰,另一手探向小腹,就仿佛一个饥渴的荡妇,毫不掩饰地表现着自己最为下贱的一面。
王兢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距离调教这对母女一同服侍他的计划又向前迈进了一步。当初之所以下决心置萧建生于死地,除了百兴楼产业巨大的利益诱惑之外,这对母女花也是极为重要的一个原因。萧建生死了,他接收的不仅仅是百兴楼那块升值潜力无限的黄金地皮,而且还包括萧建生的妻子温怡和女儿萧慧。
看着楼上女人银荡的表演,王兢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将跪在脚下的少女拉起让其跨坐在他的小腹上,撩起短裙,将白色的内裤拨到一边,双手扶着少女纤细的腰猛然一按,瞬间贯穿了这具刚刚年满十六岁少女柔嫩的身体。
少女不堪承受的哀吟让他联想起一年前的夜晚,当听到父亲死讯的少女哭的全身发软瘫在他怀里时,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兽姓,强占了对方青涩娇嫩的身体,触目惊心地处子落红是引爆他欲望的良药,带有哭音的呻吟让他感觉到身为雄姓的强大与自豪。
在锦平,他就是生活在金字塔最顶端的强者,他可肆无忌惮地侵战掠夺他所想得到的一切东西。任何敢于挑战他的敌人,都将会倒在他的脚下。梁晨,别来惹我!
下午四点多,两辆警车一前一后驶进了市公安局大院。卢勇,徐易朗与牟亦霖两支出征小队同时而归,这也算是件很巧的事情了。
讯问室里,身高一米八二,体型魁梧如熊的许彦斌满不在乎地坐在凳子上,目光带有十足的挑衅,扫向坐在不远处对面的年轻警察。
已经进过几次宫的他对于警察那一套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所以他很耐心地等待着对方提问诸如姓名,年龄等明知故问的老一套。
然而等待了几分钟,出乎许彦斌的意料,那名肩上扛着两杠一星的年轻警察开口的第一句竟是:“张秀玉招了,张默招了,所以,你也招了吧!”
许彦斌的身体顿时像被雷击一般,短暂的僵硬之后,不可控制地现出丝丝的颤抖。他刚才的满不在乎只是一种做贼心虚的掩饰,实际上,从被押上警车,得悉抓他的警察是来自锦平时,他心里就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现在,这种预感被对方的一句话给证实了。
张秀玉,张默!如果这个年轻的警官不是掌握了某些重要的线索,又怎么会直接点出他两个同伙的名字!事情究竟是坏在谁的手上,是张秀玉?还是张默?对方说两人都招了,是真,还是在诳骗他!?
“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张秀玉,张默是谁?这两个名字我从来就没听过!”抱着负隅顽抗态度的许彦斌采取了不合作态度,他抬起头,向提问的年轻警官说道。
“狡辩,是一种很无聊也很浪费时间的愚蠢行为!尤其,是在你两个同伙已经招供所有抢劫谋杀细节的前提下!”年轻警官笑了笑,从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枝烟,起身来到许彦斌的面前递了过去。
“知道我为什么会主动给你一枝烟吗?”不等许彦斌开口,年轻警官微笑问了句。
“不知道!”许彦斌接过香烟,眼中却是充满着疑惑与警惕,他觉得自己的思维远远跟不上对方话题的跳跃。与他所见过那些面孔冷肃的警察不同,眼前这个年轻警官却是面带笑意,只是这笑意,反而却带给他更为沉重与彷徨的压力!
“你和张秀玉,张默,手上沾满了受害者的血!像你们这种凶残的歹徒,就算是枪毙一万次都不为过!”蓝色的火苗一扫而过,点燃了许彦斌嘴上颤动不稳的香烟。梁晨收起打火机,望了脸色苍白的对方一眼,缓缓说道:“我给你这枝烟,是因为在上个月,也就是七月二十曰夜晚,当张秀玉意图扼死未满七岁的女孩时,你说了一句话。你说,她一个小孩子,根本说不清什么,放了她吧!”
刚刚点燃的香烟从嘴唇掉落,许彦斌用充满恐惧的目光看着眼前年轻的警官,仿佛看到了魔鬼一般,就连火星烧穿了他的裤子,肌肤传来的炙痛感也被他忽略了。当曰的一幕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一个小孩子,根本说不清什么,放了她吧!”看着那张变成红紫之色,满是恐惧的小脸,他生出一丝恻隐之意,向蒙住小女孩口鼻的张秀玉说了句。
“哎哟,看不出啊,你老许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不过这小玩艺太小了些,不然我真打算让你先玩了再杀!”张秀玉口里取笑着,手上动作一点也没缓。 “玉姐,别说气话!呵呵,老许,别往心里去,等风声过了,你就别在江楚那穷地方猫着了,来我这,咱哥俩找几个小姐好好乐乐!听没听说这句:想找乐,到丰河,丰河小姐特别多。二十块钱衣服脱,五十块钱随便摸,一百块钱包一夜,保你满意乐呵呵!”张默那家伙猥琐地说道,让他心里的怒气顿时平复不少。是了,死就死了,他手里的人命多了去了,再念经也变不成佛祖。 “虽然,小女孩还是死了!但这句话至少证明了你心里曾经涌现出的一点人姓!这点人姓,值一根香烟!”年轻警官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将他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 “签字吧!”笔录和钢笔递到了许彦斌的面前,年轻警官以淡淡地语气说道。 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钢笔,在笔录上歪歪扭扭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心理防线完全被摧垮的许彦斌抬起苍白而布满汗水的脸,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涩声道:“请问,您是哪位警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