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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之后,画面马上映入眼帘。镜头记录下的一切并没有让江文感到吃惊,自己刚刚做过的事情,哪能那么快就忘了呢!
在这两段视频里,酒后的江文面色发红,急切而粗暴的脱下马梅脚上的高跟鞋、撕扯她的裙子。被侵犯的漂亮嫂子先是怒不可遏的呵斥、继而又狠狠的威胁,无济于事之后苦苦哀求,再后来就是江文血脉喷张、疯狂而亢奋的发泄欲火,以至于马梅的呻吟声那么尖利!
这两段视频拍到马梅离开房间前换好衣服,气呼呼的指责江文。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
两段视频清晰无比的记录下了华源酒店1109房间里今天下午江文施暴、马梅受侵犯的前前后后,整个过程一览无遗。
倘若不是江文在看,而是换做别的女人或男人以欣赏的角度和眼光来看,那些令人激情沸腾、血脉喷张的镜头无异于岛国拍摄的激情大片,而且毫不逊色。
江文看完记录自己疯狂行动的两段视频,默默的点燃了一支烟!此时此刻,他的头脑已经逐渐清醒过来了,开始坐在沙发上回忆视频时没有拍摄到的那些情景。
没有费太多脑力,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很清晰的呈现在脑海里。
他细细考虑一番之后,认为这是马梅有意而为,目的是陷害自己!可以说,他的结论非常正确,一点儿都没错。
自己施暴之前,马梅非常亲昵的说说笑笑、柔声细语,衣裙暴露到了可以用坦胸露乳这个词语来形容,这不是撩拨挑逗、故意诱引是什么?
施暴的过程中,马梅没有机会打开手机拍摄当时发生的事情,这一点毫无疑问。可是既然拍下来了,就说明嫂子事先有所准备,也就是说,马梅事先准备了偷拍的设备,然后引诱自己。
事后,按常理来说马梅应该哭闹发泄,可是她不仅没这样做还表现的很平静,回家之后又把视频发给自己看,这不就说明她想那视频做证据要挟自己吗?
这一切不就说明今天发生的事情原本就是马梅有所预谋的嘛!
江文在黑暗的屋子里坐着,静下心来再次仔细回忆事情的来龙去脉、揣测嫂子的用意,并且进一步考虑如何这件事!
他缜密的分析着自己突然疯狂的原因,觉的嫂子的挑逗引诱只是一方面,不至于让自己难以自控,也许最关键、最根本的原因是喝下的酒里面添加了什么东西!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着,一个小时后,江文碾碎手里的烟头站起来,自言自语的念叨着“毕竟是件缠手的事儿啊!”
至于自己该怎么办,这会儿江文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他决定,明天一早就去哥哥家里见马梅,先听她说然后在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追问,直到马梅难以自圆其说为止。
“嫂子,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去你家里吧!”江文拿起电话,声音异常平静的说着,完全一点儿没有愧疚和胆怯。
电话那边的马梅很敏感,马上感觉到了这种不易觉察的变化,但是她依旧不动声色的问“考虑好了?”
“考虑好了,明天见面再说吧!”江文回答着,语气和腔调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两样,就像今天酒店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一样。他说完之后没等马梅回话,就立即撂下了电话。
马梅冷冷的笑了笑,随即放下手机。她并没有因为江文的变化而担心,江文说能想到的,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没什么!这点儿事情都考虑不周全,马梅还能称得上是美人计、苦肉计的顶级高手吗?
这样一来,马梅已经信心满满的,等着江文明天如何辩解!
南方大山里的雨还在下,只是稍稍小了一点儿!
方琳看了看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忧心忡忡的问司机说:“我们现在可以上路了吗?”
“也行!”司机犹犹豫豫的回答。
“既然能行,你就辛苦一下,继续赶路吧。否则天快要黑了,咱们几个人耽搁在这里也不好。”方琳口气婉转的说着。
“既然你着急赶路,咱们现在就走吧!”吠陀说完,背着方琳趟过那片泥水地,回到了越野车上。
伏在吠陀身上的那一会儿,方琳明显感觉到他强有力的肌肉和结实高大的身躯,一种异样的感觉荡漾在心里,既有被别人关心的温暖和感激,也有成年女人**的释放。
越野车再次进入雨帘,沿着蜿蜒起伏的山路缓缓前进,透过车窗向外看,方琳发现山洪在轰鸣声中倾泻而下,路两边很深的山沟里已经积满了水,而且,雨还在下,为已经沦为一片泽国的大山沟里源源不断的注入水。
“董师傅,咱们能不能快点走啊!这样下去,我怕沿途会出现山崩,如果真的那样,可就麻烦了!”吠陀嚷嚷这说,看样子很着急。
听到山崩两个字,方琳心惊肉跳。的确,她离开南部边陲二十年,已经在都市里住惯了,想到山崩排山倒海、吞噬一切的可怕场面就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开快一点儿也行,可是雨天路滑,车速过快了也是不安全啊!”司机无可奈何的回答说。
“唉,怎么办呢?”吠陀拍着膝盖自言自语的念叨着。
“别着急!也许不会有山崩的,没那么巧。”尽管方琳心里也忐忑不安,可是她还是安慰吠陀。
越野车开过已经积水很深的山沟,渐渐进入了一片山峰地带,路两边全都是高耸的山体。吠陀目不转睛的盯着车窗外的高山,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说:“这样的路段容易发生山体垮塌,进而造成山崩,太危险了,但愿没事儿!”
方琳听着他念叨,心里觉的好笑!心想,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心啊,赶上这样的天气叫苦连天、一个劲儿的唠叨有什么用啊!
渐渐趋缓的雨势突然间变大,倾盆大雨一泻而下,瞬息之间透过车窗几乎看不清车外的景象,视线模糊起来。
这阵罕见的大雨在狂泻二十分钟后戛然而止,天空中一点儿雨丝也不见了。
“呵呵,还不错,雨总算是停了。你不必再担心碰到山崩、泥石流了!”方琳高兴的对吠陀说。
不想什么就来什么!
疾风暴雨过后,路右侧被雨水浸透的山体上缓缓的滑动了一点儿,一些山顶的数木随之匪夷所思的消失不见了。
吠陀目睹这种情景,一边用手指着山顶一边大喊“董师傅傅,快开车、快啊!”
司机董师傅顺着吠陀手指的方向扭头一看,立刻大叫“不好!”越野车如同出膛的子弹一下子向前蹿了出去。
刚刚还是缓慢下移的山体瞬间加快了速度,向数百米的山下涌来,如同倾泻一样。山顶的泥土的挟裹大如货车一样的巨石、小的像拳头似的碎石飞速下落,长在山坡上的树木在强大的坍塌山体面前,渺小的如同一颗草芥,很久就淹没其中不见了。
就这样,难以计数的石块泥土从山顶坠入半山坡只用了五六十秒,也就是说,再过几十秒就会涌到山路上来,把这辆越野车和车里的人一起吞噬掉。
“停车、停车!”吠陀大喊。
“停车找死吗?”董师傅大声说着。
“跑不出去了,只能往对面的山坡上跑了,快、快停车啊!”吠陀声嘶力竭的高声大喊。
方琳则被吓呆了,她惊恐的看着飞流直下的塌方山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越野车尽管几秒钟的惯性奔驰之后,紧急停在了路上。吠陀几乎在停车的一刹那间打开车门背起方琳,急速向对面的山坡上狂奔。司机董师傅无奈之下也弃车而逃,紧随吠陀艰难的向山路右侧的高地上奔跑。
毫无疑问,继续开车前行会被塌方的山体掩埋,吠陀的做法是正确的。
面对泥石流和山体塌方的时候,最好的避难方法就是向对面最高的地方跑,这样可以避免被涌来的泥土石块所掩埋。
几十秒的功夫,身材魁梧的吠陀就背着方琳向对面山坡上跑了二三百米,此时,塌方的山体如同爆破之后倾泻一样涌到了路面上,泥土石块里夹杂着树木,堆积了足足五六米高。
还好,那辆越野车停在了塌方体的边缘,只是被飞溅落下的石块砸的面目全非,大概还没有伤及发动机等关键部位。
吠陀放下方琳,三个人向下面看去,禁不住目瞪口呆、心有余悸。倘若他们再慢几秒钟从车里逃跑,即便不被塌方下来的泥土掩埋,也会被飞落的无数石块活活砸死。
几个人呆呆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吠陀缓过神来之后跪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的说:“感谢老天保佑,让我们躲过了一劫。”
“是啊,也多亏你发现的及时,又有逃生经验,否则我们一定葬身在下面的路上了。”方琳一边说着一边感激的看着长跪不起的吠陀。
“好了,塌方的山体已经完全滑下来了,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快下去看看咱们的车吧!”董师傅说着。
吠陀背起方琳,一起慢吞吞的沿着山坡往下走。
不幸中的万幸!越野车听的位置恰好躲过了塌方泥石的中心,恰好处于北上的方向,这样还不至于耽误继续赶路。
更为幸运的是,越野车虽然被飞落而下的碎石砸的坑坑洼洼,车窗玻璃也碎了两块,但是还能照常发动。
打扫了车里的泥土石渣之后,这辆伤痕累累的车和死里逃生的几个人又再次往孟州方向去了。
假如用直线距离计算,方琳刚刚遭遇塌方泥石流的地方距离林颖和幕老板等人砸起帐篷宿营的小溪边只有一百多里路,同样那里也下起了滂沱大雨。
此时,天色朦胧,并非清晨而是到了黄昏。
坐在小帐篷里的幕老板抬起头来看了看渐渐昏暗的天,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林颖知道他在想什么,轻言细语的安慰说:“既然天要下雨,那我们权当休息一下吧!今天晚上不能去找达瓦王就不去,等什么时候雨停了再说,你叹气发愁又有什么用呢!”
“说的也是!”幕老板无奈的答应着,拿起酒壶抿了一口。
就这样,因为这场罕见的大暴雨,幕老板寻找达瓦王的计划不得不推迟了。帐篷外面滂沱大雨,五个人只好挤在狭小的帐篷里喝酒闲聊,等到雨停天晴的时刻再继续前行。
夜晚降临,北方徕山涌金观附近的护林房里,饥肠辘辘的老金和休谟师傅终于盼来了大师兄,或者说是盼来了香喷喷的饭菜。
然而,对于老金来说,见到大师兄以后还有一件比吃饱喝足更重要的事情。
“吃、快吃吧!让你们俩躲在这里,真的是受罪啊!”大师兄看着狼吞虎咽的老金和休谟,客气的说着。
“饿点儿没什么,我现在最担心的的是付扬和卢汉那帮人!他们今天有没有说什么?”老金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了个鸡腿,边吃边问。
“嗨,你想想啊!他们是奔着抓你来的,既然来了,还能什么不说也不做吗?”大师兄含混不清的回答他。
“说什么了?”老金搁下酒瓶,瞪着一对大眼问。
“他们还能说什么啊!无非就是继续打探你的消息,追问你的下落。然后就是谈钱,他们说,宁愿花几百万块钱,也要把你弄到手里。也就是这些吧!”大师兄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着。
“您怎么答复的?”老金继续追问。
“呵呵,我回复他们,回复什么啊?难道说老金就在我的道观里,你们给钱我交人吗?”大师兄这句话说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目的是为了让老金胆战心急。
的确,这样的回答让老金本来就悬着的心更加紧张起来,迟疑片刻之后,他决定不再磨叽了,把自己考虑好的计划和盘托出。
“大师兄,我老金今天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诉你。你认为我的想法还行,就痛痛快快的点头。不行,您也干脆利索的告诉我,让我死了这条心,可以吗?”老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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