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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令人满意,但依然谢谢你的坦诚,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陪阳阳一起吃晚饭。”说完后席文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这是你家,我一切听你的安排。”
舟哥低低地笑了起来,在身后的藤椅上坐下,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看不出来你倒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
“既来之则安之,否则你觉得我应该有怎样的表现才是你预料中的呢?”席文反问。
“嗯……”舟哥拉长了音调,然后指了下对面的藤椅,“别站着,你也坐。”
席文没有客气,走到藤椅前坐下,第一次这么坦然地与这张面具面对面,她发现,其实它也没她曾经以为的那样可怕骇人,也不过如此罢了,就一面具而已,就算是真的有一只狐狸站在她面前,她说不定还欣喜若狂呢。
“想知道你哪个地方最吸引人吗?”舟哥问。
席文笑笑,“男人看女人,无非就是容貌与身材。”
“如果我想要一个容貌和身材具佳的女人,你觉得我有必要这么麻烦吗?”
席文忽然很想知道这面具后的脸是个什么样子,第一次她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高高的个子,跟肖岩柏高低胖瘦都差不多,但是肩膀却很宽,宽得让人看着有些不舒服,就像是假的肩膀一样;他的声音听起来富有磁性,平心而论,很迷人,那么他的样子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吧?
也不一定。
为何他要戴着面具示人?恐怕有两个原因,一是长得太丑不自信,二是怕人认出来。
如果是前一种,那么能让人理解,如果是后一种?
席文突发奇想起来,她不会是跟面具后这张脸认识吧?
想到这里,她说道,“你可以把面具摘掉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吗?”
舟哥很显然没有料到她如此天壤之别的思维,刚刚还在讨论她哪个地方吸引人,可下一秒她却想看他的真面目,所以那双深邃的眼眸微微地滞了一下,而后,他再次低笑,“你可知道若是看了我的真面目会有怎样的结果?”
席文略微想了片刻,“无非就是一个结果。”
“哦?”舟哥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不妨说来听听。”
“一,我可能会被你的真面目吓死;二,我可能会被你给杀死,但结果都一样,都是一个死。”
舟哥彻底地大笑了起来,“没发现你还是个幽默的人,只是,就没有第三种可能吗?我为什么要杀你?”
席文不经意地挑了下眉头,带着些许调皮的味道,也在椅子上靠下,右腿叠在左腿上,轻轻地晃着,说出的话也不紧不慢的,“你戴着面具无非就是不想让人认出你的真面目,我若是看到了你的真面目那你以后还如何做不可告人的事情呢?所以你肯定会杀了我,所以没有第三种可能。”
“啪——啪——啪——”舟哥拍起了手掌,“你很聪明。”话却又一转,身子朝前一探,刻意压低声音说,“但男人并不一定喜欢聪明的女人,很多时候他们更倾向于那些没有头脑的傻女人。”
“哦?”席文一副很是意外的神情,黛眉又是一挑,右腿放下,又把左腿抬起叠放在了右腿上,“有这么一句话我想你一定听过,胸大无脑,难怪现如今那么多人要丰胸。”
舟哥盯着她那凸起的山峰,邪邪地问,“那34C算不算大呢?”
席文敛眸看了眼自己,没有丝毫的窘态,相反还神情若定,“不要拿我优良的基因跟那些人比,没有可比性。”
“我突然发现你其实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
“不然你以为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舟哥还真的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道,“结巴。”
席文一愣,没有否认,“确实,以前的时候很害怕你,所以舌头老打结,说出的话当然结结巴巴的。”
“那么就是说你现在不害怕我了?”
席文撇了下嘴,耸了下肩膀,“不是不害怕,而是没什么可害怕的。”眼睛骨碌一转,她俯身上前,“如果你把面具摘了,或许我就真的不怕你了。”
有那么一瞬,舟哥的心掠过一丝异样,眼前这双狡黠的眼睛让他真的很着迷,如果说是她的第一次吸引了他,倒不如说是她这双眼睛,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舟哥也身子朝前倾来,“我们以前见过吗?”
“我们?见过?”席文盯着他,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清楚地看到面具后那双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里有她自己的样子,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的探究,甚至她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似乎在哪儿闻到过的似曾熟悉的味道,她倏地抬起手。
然而还没来得及抓住面具的时候,舟哥朝后一闪,坐直了身体,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你很调皮!”
抓了个空席文撇撇嘴,“不是见过吗?而是见过!我敢肯定如果你摘掉面具我就能认出你,不信你试试。”
“见过我真面目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死人,一种是——”
“活人。”席文满脸不屑地接了舟哥的话,悻悻然靠在椅子上,“不让看就算了,何必如此的做作。”
“还有一种人你忘了说了,是活死人。”舟哥好心提醒,“你想要做哪种呢?”
“算了吧,哪个都不要,估计那活人比活死人还难受。”
“还有一种人,想不想做?”
“什么?”
“我的女人。”
“你若是说你的太太我兴许还感谢兴趣,你的女人,算了吧,没人会对种马感兴趣。”席文说着起身就要离开,岂料身后却响起了一颗“炸弹”,有一瞬,她误以为说话的那人是肖岩柏。
“那我现在娶你,你敢嫁吗?”舟哥没有在藤椅上靠着,而是直挺挺地坐着,虽然面具遮住了那张神秘的脸,但这句话却说的一点都不像是戏谑的玩笑话。
席文看着他,哑然失笑,“这个玩笑不好,今天的话题终止,我饿了要去吃饭。”
然而,就在席文走到门口即将要跨出这个房间的时候,身后却再一次响起了舟哥的话,这一次比刚刚那个炸弹更具有威力,“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需要一个太太。”
曾经在秦士景跟陶妮结婚的那天她想如果此时有一个男人跟她说,席文,我们结婚吧就现在,那么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跟他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即便是这个男人她从来都没见过不认识,只要他敢娶,她就敢嫁。
可惜,那天没有那样的一个男人出现,所以她没能结的了婚。
现如今秦士景成了过去式,就连肖岩柏,也即将成为过去式,可她却再也没有当初的勇气,你若敢娶,我就敢嫁。
“可我并不需要一个丈夫,男人更不需要,我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份安定的生活。”
舟哥站起身,却没有朝门口走去,而是走向了窗台,夜色是他永远也望不到边际的黑暗,“你需要的我可以给你,我要的……”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却更让人想入非非。
席文没应他,离开了房间。
她想要的谁也给不了。
·
卫兰和肖向菊在见到肖岩柏的车子驶进院子的时候都很诧异,这个时候他不是该在医院里陪着那个席文吗?为何会回来了?难道说——
“妈,席文不会是把我们去找她的事情告诉岩柏了吧?”卫兰担忧地说。
肖向菊摇了摇头,“不清楚,说了又怎样?”
“我怕岩柏他……”
肖向菊声音一提,“他敢!不用担心,有妈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卫兰感激地点点头,“嗯,谢谢妈。”
车子停了下来,下来的却不是肖岩柏而是肖叔,卫兰和肖向菊正要问岩柏呢,却见肖叔拉开后面的车门,扶着肖岩柏下了车。
“夫人,少夫人,少爷喝多了。”肖叔说。
“雪姨,雪姨,岩柏喝多了你快点煮醒酒汤。”卫兰着急地喊道。
肖向菊没好气地看了眼醉得不成人样的儿子,转身进了屋子,整天为了个女人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早知道他是个这么没出息的东西,小时候直接将他掐死也省得她现在生气。
“呕——”肖叔扶着肖岩柏刚走到客厅,肖岩柏突然就吐了起来。
卫兰本来还有些妊娠反应,一见这状况,也开始呕吐起来,将刚刚吃的东西一股脑全吐了出来,吐得小脸发白。
客厅里,惨不忍睹。
肖向菊是既生气又担心,赶紧扶着卫兰上了楼,交代肖叔今晚就让肖岩柏睡沙发,不许他回房间。
肖岩柏虽说醉了,但还有意识,一听不让他回房间睡觉,他立马甩开肖叔搀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冲着楼梯上的两人喊道,“为什么不许我回卧室睡觉?这是我家!我是这个家的主人,你们都滚!滚!”
肖向菊一听这话,本来就生他的气,此时更是火冒三丈,松开卫兰朝楼下走去,“兔崽子你再说一遍,让谁滚呢?”
肖岩柏眯着眼睛瞅着她,手一抬,指着她,“你,你滚!”
“肖岩柏!”肖向菊河东狮吼般的声音差点把屋顶都掀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暗暗地替肖岩柏捏了一把汗,虽说现在肖岩柏是肖家大院的主人,但是这个肖向菊可是他的亲生母亲,况且这个肖家大院可是她当年血洗了赤拳帮夺回来的,在这里最后资格说滚的那个人是她!
肖岩柏突然“嘿嘿”地笑了起来,指着肖向菊说,“妈,难怪没男人要你,哪有男人喜欢你这样的母夜叉……”
“嗵——”一声,他一头扎在了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母夜叉?没人要?肖向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浑身颤抖,厉声说道,“把他给我扔到院子里,我要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妈!”卫兰一听这话吓得脸登时变了色,匆忙从楼上下来。
“任何人都给我离远点!否则我一起罚!”肖向菊怒声说。
卫兰哭着却不敢上前,哀求道,“妈,岩柏他喝醉了,您就饶过他这一次吧,妈,我求您了。”
“把少夫人带回房间!”肖向菊命令。
“妈!”卫兰被强行带回了房间,趴在窗户上看着楼下地上躺着的男人,她泪如雨下,那么强大的水流冲击在他的身上,他如何承受得了?她没有想到肖向菊竟然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如此的重,可以用狠毒来形容!
肖岩柏确确实实地清醒了,从醉酒中清醒了,却又跌入了意识的模糊之中。
打得他脸疼、刺得他睁不开眼睛的水流让他想到了那个在寒冷的夜里站在冰冷水管下的女人,那一刻她是否也如他现在这样的心情,恨不得将拿着水管的人给杀了!
那个晚上他该有多残忍!
他怎么就能够做到那般平静地看着别人欺负她?
那还是刚刚下过雪的三月啊,她穿得那么单薄,水管里的水还那么那么的冰凉!刺骨!那时候她一定害怕极了吧,可却没有人帮她,她一定很恨他,一定!因为他很清楚是卫兰故意为难她不但没有拆穿卫兰相反还惩罚了她,他怎么会那样卑鄙呢?
那一晚如果不是玮飞的及时出现,结果会怎样?
他清楚地记得当他打开地下室的门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那个人时,心里有多紧张!
他更清楚地记得她被送入医院却迟迟不肯醒来的那几天他有多煎熬!
“文文!文文!”肖岩柏腾地从地上跳起来,冲到肖向菊的跟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水管摔在地上,然后扭头看着周围紧张而又慌乱地叫着,“文文,文文你在哪儿?文文!”
然后他跑开了。
在院墙边的狗棚前他停了下来,里面没有亮灯,她一定是睡了,这个不听话的家伙睡觉了也不说叫他一起,看他怎么收拾她。
门轻轻地一推,就开了。
看来还算可以,知道给他留着门,男人的嘴角勾起,弯着腰走了进去。
“文文!”黑暗中一声惊叫,灯“啪”地一声就亮了。
空荡荡的没有人!她竟然没在!
意识在这一刻清醒!
肖岩柏愤怒地一脚踩在地上的小桌上,“咔嚓”一声,小桌从中间生生断裂,男人攥着拳头,手臂上,青筋一根根暴起,他瞪着猩红愤怒的眼睛盯着脚下,咬牙一字一句地说,“席文,你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我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