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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文伸手摸了下小女孩妈妈的胳膊,问,“你说说我的胳膊跟你妈妈的胳膊谁的热?”
小女孩又摸了摸自己的妈妈,说,“阿姨的热,阿姨,你是不是发烧了?我发烧的时候身体就跟阿姨的这样很热。”
席文颓然地松开手,一个陌生的小女孩都这样说,难道是她的大脑真的出现了问题。
正在这时对面又走来了一对老夫妇,席文跑过去,“叔叔阿姨,你们摸摸我的胳膊烫不烫?”
老夫妻俩一脸的警惕朝后退了两步,“你干什么呢?”
“摸摸我的胳膊是不是很烫?”席文上前,着急地伸着胳膊。
老夫妻俩以为如果摸一下会讹诈他们,都不敢摸,连连后退,可席文却一直上前,吓到老太太喊起了救命。
沙南听到声音从房间里跑出来,一看席文不在他慌忙出来,看到席文正在走廊里,他快速跑过来,“不是说不让你乱跑吗?怎么出来了?”
席文红着眼睛看着他,“我没有生病,没有……”说着眼泪如雨落下。
沙南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对,你没生病,没生病,我们回家,回家。”
“我就是没生病,我没有!”席文大声喊道。
沙南点点头,“对,你没有,没有,我们回家。”
沙南揽着席文出了医院,到了医院门口,席文突然一把抓住了一个人,“我的手是不是不烫?”
“干什么呀!”被抓住的人用力甩开手,“神经病!”
席文扯着嗓子大喊,“你才是神经病!我没有生病!我没有!”
沙南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跟我太太道歉!”
“你,你干什么,放手!”
“跟我太太道歉!”
“好,我道歉,道歉。”
“对不起!”
沙南重新将席文揽在怀里,“文文不怕了,我们真没生病,我们回家去。”
席文点点头,跟着他朝车子走去,可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刚刚那人说,“手都烫人还问是不是不烫,不是神经病才怪!”
席文倏地扭回头。
沙南也跟着扭回头,那人见状撒腿就怕。
席文流着泪看着沙南,声音哽咽,“南哥,我,我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沙南含笑着给她擦去眼泪,“傻瓜,你真的没生病,他们在骗你呢,真的没病,真的,你不信我说的吗?”
“可是……”席文最终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说的。”
沙南欣慰地笑笑,“那我们回家,饭菜还在锅里热着,一会儿到家吃饭好不好?”
席文点点头,紧紧地靠在沙南的怀里,双手紧抓着他的衣服,朝停在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深夜的风有些凉,可她却感觉不到,相反,此时她觉得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正包围着自己,似是要将她给融化。
上了车子席文还不松开沙南,紧紧地抱着她一副被吓坏的模样,沙南没法开车,只好给手下打了电话过来开车,他则抱着席文坐在后面,“累了就睡一会儿,等到家了我叫醒你。”
“那你不能离开我。”席文说。
沙南点头,“放心吧,我哪儿不去就在你身边。”
席文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脸用力地贴在他的胸口,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长长的睫毛像蝴蝶抖动翅膀,不停地抖着,眉头也蹙成一团,很显然她被吓坏了,她不愿承认自己脑子出了问题,可事实却摆在她的面前她不得不承认,她生病了,而且还很严重。
睡得并不安稳,却又做了一个噩梦。
席文梦到自己得了一种怪病,她的脑子坏了,她快要死了,没有人在她身边,她躺在一个又黑又潮湿的小屋里,地上有很多老鼠,它们在啃她的肉吃,她想喊救命可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文文,文文你醒醒,文文。”沙南摇晃着怀里满头大汗的女人,直到她睁开眼睛。
看到沙南,席文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嘴里求道,“南哥你救救我,救救我,我怕,怕!”
“文文不怕,只是一个噩梦而已,没事了,醒来就没事了。”
“好多好多老鼠,它们在啃我的肉吃,我害怕,你不要丢下我不管好不好?我会很听话的。”
沙南紧紧地抱着她,她的颤抖让他心疼,“文文不怕,没事了,只是噩梦,南哥在你身边,老鼠不敢来,南哥不会丢下你不管,南哥会一直陪在身边,只要你不乱跑。”
席文摇着头,直直地瞪着眼睛不敢眨一下,因为一眨眼一闭眼她的眼前都是无数的老鼠,它们长着长长的锋利的牙齿,它们张着大嘴朝她冲过来,“不会乱跑,不跑,就在你身边,哪儿也不跑。”
沙南满意地勾起嘴角,“真乖,再睡一会儿,南哥给你看着老鼠。”
“不睡,怕老鼠。”席文摇摇头,紧紧地抱着沙南的脖子,都快将他给勒得透不过气,可心里却是美的,他有力的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道,“文文不怕,没事了,睡吧,有南哥在老鼠不敢来。”
“不,不睡,不……”嘴里说着,两眼皮却缓缓合上。
☆、第177章:一夕之间
流苑在一夕之间由富丽堂皇的别墅区变成了平地,而且还是用水泥和沙子筑造的平地,就放佛这里曾经就是一块空地,而不是有着几户人家的别墅区。
别墅区神秘失踪,这个消息不仅震惊了整个K市,还震惊了整个国家。
肖岩柏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吃早餐,听着电视里传出来的报道他还不相信,可当他打开电脑,关于这个新闻的报道铺天盖地地传来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极其不安的感觉,笔记本电脑都没来得及合上,他就匆匆出了房间,直奔楼下,开上车子飞速朝流苑赶去。
当年他跟沙南打赌,输掉了流苑,而沙南也没有占多大的便宜,因为他把名河畔输给了他。
虽然名河畔不及流苑,但是名河畔的地理位置却比流苑要占优势,所以当年打赌输掉流苑他并不觉得吃亏多少,得到名河畔后他进行了重建,建造的跟流苑以前一模一样的格局,因为他讨厌沙南弄得这些东西。
而沙南许是跟他有一样的想法,他得到流苑后也进行了重建,建得跟以前的名河畔一样。
所以他跟沙南只是换了下位置,换了下名称而已,他早已经把名河畔当成了流苑,可如今,流苑在*之间成为了平地,他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惋惜,当年他买下流苑的时候不仅动用了不该动用的关系还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如今就像是自己的孩子突然被人杀死一样,心里极其的难受。
几分钟的时间,肖岩柏来到了流苑,警方已将整块地戒严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周围站着无数围观的人,肖岩柏通过关系进入了警戒地,可察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但是他敢肯定这件事一定跟沙南有关。
只是文文现在在哪儿?
冷静下来的时候,肖岩柏意识到昨天席文的爽约可能不是单纯的爽约,会不会昨天她就出事了?
不安的感觉瞬间变得更加的强烈。
肖岩柏掏出手机给席文打电话,可是却提示已关机,给沙南打电话也关机,他想到了达林,昨天一天都没看到她,她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然而达林的手机也关机。
都关机,看来事情绝非偶然!
肖岩柏想了片刻给月生打去电话,这次没有关机,但却无人接听。
一时间无助将肖岩柏团团围住。
文文,文文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席文和沙南放佛人间蒸发,肖岩柏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没能找到他们,就连达林,也一同消失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一丁点的消息都没有。
第二周依旧如此。
一个月很快也过去了。
时间是个无形的杀手,一个月的时间,将原本就不是很健康的男人折磨得更加的憔悴与不堪。
就像是五年前一样,席文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说还要让她再等五年吗?
五年前她失踪的时候席阳一同失踪,可如今席阳却还留在这个城市,只是她消失不见了,这一次她是真的消失了。
肖岩柏已经记不清楚是多少次来到陈如家了,现在除了这里,他真的再也想不出第二个可以找到席文的地方,可是已经一个月了,他守在这里整整一个月都没有见她出现,而席阳也因为她的失踪而卧*不起。
肖岩柏垂头丧气地从陈如家出来碰上了迎面匆匆走来的班锐,看到班锐他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班锐,我有话要跟你说。”肖岩柏拉住了班锐的胳膊。
“我还有事,没时间听你说!”班锐甩开他,又要走却被他再次抓住,“也许我能找到文文。”
班锐一愣,扭过脸,“你真的能找到文文?”
肖岩柏松开手,“到车上说。”
班锐犹豫了一下,跟上了车。
“你有什么办法找到文文?”
肖岩柏犀利的眼神看着班锐,薄唇轻启,“你。”
“我?”班锐愣了下,“你什么意思?”
肖岩柏略带神秘地说,“钓鱼需要诱饵,而你就是最好的诱饵。”
班锐眉头皱了皱,“你把话说清楚,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行。”
“我要知道原因,为什么我是诱饵?”
肖岩柏闭口不解释。
“你可以不说,但是我有权利选择不做诱饵。”班锐推门下去,没走几步听到身后肖岩柏的声音响起,“除非你不想看到文文。”
“你——”班锐扭回头狠狠地瞪他一眼,大步离开。
三日后,两份并列的亲子鉴定结果出现在了国内所有报纸新闻的头版头条,其中的一份鉴定双方是席文和沙胜煌,另一份是沙南和沙胜煌,鉴定的结果是,沙胜煌是席文的生物学父亲,同时他还是沙南的生物学父亲。
此报道一出,随即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因为两天前在国内一著名的时装杂志周刊上封面上刊登着一张婚纱照,婚纱照的男女主角是席文和沙南,里面还有两页关于两人的介绍,介绍这套婚纱和男士礼服是出自席文之手,她亲自设计和参与制作了自己和先生的结婚礼服,并且在婚礼的当天穿上了这套礼服。
现如今两份亲子鉴定表明他们竟然是同一个生物学的父亲!
当班锐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他有些不明白,不知道为何肖岩柏要这么做,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根本就不可能引出沙南等人,所以他决定找肖岩柏问个明白。
“今天你必须把事情给我说清楚!”班锐推门进来的时候肖岩柏刚靠在椅子上准备闭上眼睛休息片刻,三天都没合眼了,实在是太累了。
“你今天必须跟我说清楚!”班锐怒气冲冲地站在肖岩柏的跟前,大有你今天不告诉我,我就揍你的架势。
肖岩柏一脸疲惫地看着他,“正好你来了,你不来我还准备找你呢,来了就别走了,这几天哪儿也不许去,就在这里呆着。”
“你什么意思?软禁我?”班锐捋起衣袖,若是动手,他未必就真的输给他,今天也让他见识一下他班爷爷的厉害!
肖岩柏淡淡地瞟了一眼,起身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牛皮纸袋,“这个你看看。”
“什么?”班锐没有伸手,肖岩柏将牛皮纸袋扔在了桌上,而后重新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班锐看他一眼,疑惑地弯腰捡起纸袋,将缠绕的细绳打开,从袋子里取出了几张纸,“亲子鉴定报告”几个字赫然映入了视线,又是亲子鉴定,他有些搞不明白为何肖岩柏的脑子里净琢磨这些没用的东西。
然而当他向下看的时候,却是彻彻底底地傻眼了。
许久后,他抬头看向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嘴唇试着动了又动才发出声音,“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肖岩柏没回答。
班锐再次问道,“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