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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古代的人就是太蠢,明知道自不量力还有向成群结队的冲上来。
又不是蜜蜂,还会蛰人一下,好歹死的有价值,她们这群喽啰,那么听话做什么,不懂得得过且过,能躲就躲吗?
真是的,来了那么久,就没有见过一个懂得开窍点的人。
“楚氏,你是真的想阻拦我吗?”
要不是想到这万恶的古代信宠百行孝为先,她打了楚氏,受罪的是这丫头,她才不是忍气吞声的人。
“我并不想与端亲王府为敌,毕竟我们两家也是亲家。但沐歌是我的孙女,她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万没有离开楚府去端亲王府做客的道理。”
“你说什么?”
悦耳的笑声在她的耳边响起。
楚氏嘴微张,一惊。才发现一眨眼,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她身边。
一种恐慌感向她袭来,她试图退后,却发现身子连动也动不了。
只能听任她在她耳边留下一串宣扬的笑声。
叶清瑶笔直的站在那里,气场全开,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动她。
在沙场上练就的杀气,岂是她们这些人可以对抗的。
不用出手,便是一种极大的震慑。
楚氏放松着身子,试图再次逃开,只换来叶清瑶的一声冷笑。
擒贼先擒王,这是她在战场上学以致用的好方法,在这里。也不意外。
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打败这些人,可是楚府的家丁总多,一来一回,沐歌完全没有时间了。
而且,在混乱中,她也不能及时保护着她。
楚氏手指微颤,她没有对她做什么,她却被她的强大气势震的不能动弹。
常年征战的人,从骨子里流露的杀戮之气,竟让她望而生畏。
比起她在府里经历的这些“大风大浪”她更知道叶清瑶很危险。
“做客?”叶清瑶看着她。笑的格外温柔。眼睛却危险的眯起。“你说错了,沐歌从此就是我端亲王府的郡主,不是什么客人,至于你楚府的二小姐”
“不做也罢。”
楚氏眼急得通红。“端亲王妃。老身敬你是因为你是宣朝的忠君节妇。为圣上效力,但你若非要胡作非为,在天子脚下妄视法度。强行从我楚府劫人,那么休怪老身不念亲家旧情,就是告上金銮殿,也要让你的恶性被天下得知。”
恶性,这老妖妇真的是脑子被屎塞住了吗,这么多人看着,非要一脸正义慷慨激昂的表情,也不怕恶心到人。
难道她以为她没有揭穿她就安保无忧了,还是她以为,沐歌是她孙女,所以即便上了金銮殿,沐歌也会护着她,让她安然无恙。
不过也说不定,叶清瑶自我反驳。
伤的这么重,那小姑娘心中还是惦念着亲情,古代的女子都是孝至大,愚忠愚孝的古人一大堆,要是到时她脑子不好,真的反过来作证怎么吧。
不是她怀疑小姑娘的智商,实在是在古代的这些年,看多了被四书五经摧残的只剩下一套思想的文弱少女了,要不是每天被那些人围着,这个斗那个斗,不想成为斗智斗勇百战百胜的辩论高手,又不想成为整天在府里绣花喂鱼的闺门怨妇,嗯,说错了,是少女,她才不会一激动学花木兰去征战沙场,体会战场上险恶对打厮杀。
也怪她当时武侠小说看多了,学了点功夫真以为上战场不过是小意思的事,去了才知道什么叫“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什么叫血战疆场。
“古来征战几人还。”一个朝廷想要国泰民安,战士们功不可没。
当初以为是躲避能做个懒虫的地方,到头来却发现在那越加耗费脑细胞,比宅斗还费劲,而且每一次都是斗智斗勇,都必须百战百胜。
不同于一人,她输了,赔上的,便是数万人命。
所以她由衷敬佩花木兰,只不过与之不同,人家是替父从军,她比较怂一点,开始时是随父从军,被多加照顾。
在战场上磨砺多年,她可不像父亲,只张心不长脑,还是那个一生气就直接打人,一上场直接强攻的老顽童,每一次上战场,她都会稳住情绪,分析战局,寻找对策。
这个习惯,即便是后来离了战场,也没有改变。
只是离了战场,家族宅斗又找上门,累的发晕,又嫁给了这个疼爱自己的男人,为了他,把家里看做升级场,不断提升自己的宅斗经验。练就了一出场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寻找机会设下陷阱以备不测,或者闲来无聊顺便坑人的本领。
她楚氏,好死不死就成了她练口语的活靶子。
“老夫人,我想我们不用多聊了,你要告便告吧,我们一较高下,看看我这个无法无天的人比不比得上你这个巧舌如簧之妇,我倒想看看,在金銮殿上,你的舌头能不能生出莲花来。”
“哦,对了,老夫人记得吗,我刚进堂内,便问过老夫人,楚侯爷何在,老夫人说不知其行踪,后来又说他在书房那本王妃看见的从老夫人内堂出来的人,一定不是侯爷了,老夫人也真是老当益壮,春心不灭,我想这件事传了出去,一定会是京城饭馆里又一津津乐道的香艳戏码吧。”
她的手慢慢摸上楚氏的头“你说我是送给第一名楼的张峰生,让他到处编出故事说出来好呢,还是送给金香楼的小书生,让他写成故事,人手一本,以勉励那些想开展第二春的深闺贵妇好呢”
手指慢慢往下在楚氏保养得宜的脸上划了划“老夫人的皮肤这么好,我想还是把它卖给怡红楼的姑娘,让她编成曲子唱给客人听,或是让她们当做睡前调情故事,催人入梦好了。”
“你,毒妇”老夫人的脸涨的通红,一阵羞恼,无奈手不能抬起,再次实施她的掌脸之举。
她没想到,这个端亲王妃那么不要脸,什么荤话都敢说,而且丝毫羞意都没有。
最令她害怕的是,她莫名觉得,她刚刚的话,不是在唬她,而是真的在与她商量,要把她的香艳情史卖给谁宣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