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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煄再次从黑暗中醒来,入目所见,是十分陌生的乳白色底子的现代装修。︾樂︾文︾小︾说|是的,十分陌生,将近一个世纪的日子,他已经习惯了厚重中式家具和镂空雕花,这些简单的现代家居,在他看来已经习惯性得觉得简陋和不美观。
这没完没了的,周煄从床上坐起来,努力回想身体的主人留给他的记忆。幸好这辈子直接就是成人,若是再从小到大长一回,周煄觉得自己要疯。周煄就奇怪了,你说这世上多的是人想要长生不老,帝王也逃不过永生的诱惑,这他它就莫名其妙达成了,居然没个神仙妖怪系统精灵表示负责。还有,穿越重生不都是给心有不甘的人吗?他不管哪辈子都算得上使人生赢家好吗?用得着总是在他身上费工夫吗?
周煄槽多无口,记忆袭来得太猛烈,让他一下子倒再了床上。
再再一次醒来,睁眼看见的果然还是白色基调的装修,没能摆脱这糟心的一辈子,周煄苦笑着摇头。
他还是周煄,可世界已经变了,这是他当过皇帝那个时空的后续,若是真有平行时空的,这个时空的人和原来相比,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这个时空依然有皇帝,老周家的天下,三百八十年的封建帝制,退位后的君主立宪依旧是他们家,传到今天又过了三百三十一年,加起来是七百二十一年,史上传承最久的王朝就只有周朝的七百九十年,美其名曰周天下、八百年,周家的天下看样子还要继续长久的存在下去,朝着存在时间第一的王朝努力。自己为之奋斗的王朝如此生命力顽强,周煄看上去并没有那么高兴。
如今是公元纪年4695年,即便有了这个而身体的记忆,周煄还是习惯性的想要换算一下公元年,扒拉了一阵发现,今天好像是……2016年?
周煄看着白色的不知材料的墙壁,满屋子乱跑、不用人指挥的机器人,再看看金属拉丝外壳、明显现代性性十足的家具家电,2016年是这样子的?我读书少,别骗我。
周煄起身,从冰箱……这玩意儿是冰箱吗?根据记忆,从保鲜箱里拿出食材,机器人自动自觉的伸出托盘,把食材托着到厨房,周煄懒得自己做饭,更懒得和机器人较劲,根据往日习惯,随意选了个套餐。然后把自己摔在床上,仔细整理思绪。
周煄仿佛还是那个周煄,行为习惯相貌品行都和第一世的自己惊人的相似,除了没有一个中二病弟弟。周煄想了想易云,上辈子她也是寿终正寝,比大部分的女人都活得自由,自己也算对得起她了。多年相处生活,年轻时候的爱情都化作了亲情,现在想起来,还有丝丝疼痛。还有他们儿女孙子重孙,唉,果然人不能活得太久,记忆太多也是麻烦。
很快机器人就把饭做好了,周煄随意躺在椅子上,机器人根据往日习惯打开投影,周煄选了个新闻频道,在他的记忆里,新闻似乎能和笑话画上等号,他这位冒牌货刚好学点儿常识,别闹笑话。
投影不知道是几D,真实得让人战栗,仿佛主播站在你面前头你说话。
“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新闻。”男主播微笑道:“皇室新闻发言人发出正式消息,将解密400年前机密信息,供公众参阅。这次解密的范围从太/祖到成祖,是的,是的,大家没有听错,成祖陛下也在解密的范围内,大家关心的问题可能都在此次档案公开当中,大家再也不用听那些书记官、传召官后代的胡说八道了。下面,请让我们看看现场的情况。”
男主播说完,镜头就转到了一出古色古香的地方,一个身着长袍的人站在正对着身后的几个透明保险柜作说明,道:“从明日开始,将在国家博物馆展出这些珍贵资料,文物局、档案局已经开始着手对这些资料进行系统分析,将录入皇室官网,同步在全星系投放,各国人民均能看到。”
说完之后就是长篇累牍的皇室歌功颂德,人民生活安康之类的祝福,不看也罢。正经干货没多少,周煄十分感兴趣,对机器人道:“找几条类似的新闻。”
十分智能的机器人一下子搜索出许多“皇室”“解密”为关键字的新闻,大多数都是重复刚刚新闻发言人的话,发出感叹,展望未来,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
周煄看着这些内容,突然有些想去看看,自己的事情如何被后世历代评说。只是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大学教授,听新闻主播的口气,这个展览好像十分受欢迎,他能抢到票吗?算了,抢不到也没关系,不是说在网上也可以看嘛,以现在的科技,估计网上更加便捷清晰。那些人去看主要还是为了气氛,自己已经在那座宫殿中生活了百八十年,都看腻了。
周煄饭还没吃完机器人就滚过来道“主人,斐与博士通讯。”
周煄放下碗筷,擦了擦嘴,道:“接通。”
“阿煄,明天要开放皇室档案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档案馆刚好和我们学院有合作,可以拿到内部票,赶在明天凌晨正式开馆之前去看一看,不过要免费帮忙一下,你要去吗?我能搞到名额。哈哈,看我,问了废话,你肯定要去,你的名字和成祖陛下一样,虽然那时候的人主要用的还是字,但也是了不起的缘分,也不知道当时给你取名字的阿姨在想什么?既然这样就说定了啊,我们明天早上五点,在你家楼下集合,我来接你,拜拜~”
机器人说这位是自己的朋友,一个名叫斐与的博士,残存的记忆中也有他的名字,可看他这自说自话的功夫,自己一个字没吐,他就把事情定下了,是好没有怀疑自己,难道原身真的和自己很像吗?
这辈子的周煄是个孤儿,名字是孤儿院的阿姨在录入居民身份时候随便取的,不知怎么就和成祖撞车了。周煄在未成年的时候,一直接受国家的救济,多亏原身成绩好,一直读到了博士,然后直接留校任职。学校的生存环境相对单纯,看本事吃饭。所以像原身这样的狗脾气才能顺利评上职称。
周煄还以为自己表现得天衣无缝才没引起怀疑,不知道斐与切断通讯之后自言自语道:“这家伙是没睡醒吗?居然在饭桌上接我的通讯,以前不是应要找一个相对正式的场合吗?古板得跟三百年前的老古董似的,今天是怎么了,嘴角还看得到油光呢?”
不过斐与是个十分心宽的人,不在意道:“管他呢,反正明早就要见面。”
周煄也没心情吃饭了,明早就要出门,今天还是多熟悉一下身体的记忆,不然到时候露馅儿就惨了。
周煄让机器人搜索一些幼儿教育的材料,想要最直观的了解社会,从幼儿教育切入是个好办法。下午和晚上哪儿都没去,就窝在家里学习了,希望不要被人拆穿。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机器人就来叫醒周煄,把画面切到门外,已经有人站着等他开门了。
周煄让机器人去开门,自己飞速跑进浴室里打理仪容,五分钟的事儿。等他出来,机器人刚刚给斐与端来饮料。
“嗨,你今天是睡过头了吗?从小见你游刃有余,今天终于抓到把柄了,走吧。”
周煄点头,什么都不说,跟着他走就是。脑袋里残存的记忆,应该能应付今天的参观。
“给你,把牌子带上,我们今天来是作为研究者,和文物局、博物馆、档案馆的人一起做最后检查,保证展览顺利。”
周煄接过一个牌子,粘在衣服上,跟着斐与上了车,设定好路线让车自己开,斐与好像十分激动,也没有和周煄闲聊的意思,激动看着汽车屏幕上的画面,画面正切到博物馆内部,那些珍贵的纸质文物只能看大影子,但斐与还是乐此不疲。
不过十多分钟,他们就到了。
斐与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路边是明晃晃的大灯,周煄不能适应的那手挡住晃眼的灯光。
“嗨,习惯就好,展览从八点开始,据说到时候就把环境设置成当时的模样,两边的灯光全部模拟成火把、火盆和蜡烛照明,让参观的民众体验一下当时上朝的感觉。这次展出是在景阳宫一楼,景阳宫原本是周昉总统做皇子时的居所,后来改成藏书楼了,那里在外廷,面积大,展出也很方便。”
原来周昉后来成了总统吗?周煄感叹,周昉在他眼里还是那个三岁大,哭着要抱抱的小宝贝,原来他也已经是故纸堆中的人物了。
周煄看着四处的景物,他当年还是纯睿国公和纯郡王的时候,不止一次的走过这条道路,那是四周黑漆漆的,火把、火盆照明效果有限,走路还是要靠手中的气死风灯。所以那时候,大家对通往大明宫的路程都十分熟悉,若不然黑灯瞎火摔一跤,丢脸又可怜。
周煄看着四周做事的人静悄悄的,压低声音问道:“这里还有声音限制吗?”
“这倒没有,只是现在还太早了,皇室把外廷开放给民众参观,可他们还生活在内廷啊,虽然地方很远,隔音也做得好,但大家还是下意识放低音量,这也是对皇室的尊重啊。若不是他们大方开放,民众怎么看得到这些古董,就是我们做科研的也要求爷爷告奶奶。”斐与笑着解释道:“一想到我脚下踩着的砖头都有上千年的历史,我就兴奋得无法言表。”
“别逗了,地砖换得才是最勤快的。”即使周煄在位的时候,大明宫正殿内的金砖都换了五次。
“人艰不拆,好吗?”斐与微微放心,他说好友怎么对这些常识都不知道的模样,看来是自己多心了,好友经常出外勤,还没来过大明宫做任务呢,一些小细节不知道很正常。
两人继续往前走,过了正门就有人迎上来道:“你们来了,快快,再去帮检查一下,你们的任务是成祖陛下登基后的文献,在东北角,快去啊。”
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飞快又走了,看样子真的十分忙碌。
周煄快步走过去,只见一页页纸张被展平依次放在高台上,周煄下意识想去翻动,突然响起尖锐的警报。斐与吓一跳,赶紧挤过来,拿胸前的牌子一晃,机器捕捉到牌子上的条码,才停下闪光灯和警报声。
“你太小心了,怎么碰到空气膜了,吓我一跳。”斐与抱怨道。
“不好意思。”周煄道歉,这些纸张看上去与平日里用的毫无差异,他也不知道表面上有空气膜保护防盗啊。
周煄这么正儿八经的道歉,倒让斐与有些脸红,玩笑道:“我知道你喜欢用纸质用品,不会是习惯成自然了吧,这可是古董,金贵得很,运输都只能人工用工具拾取,可不你我用的那种廉价回收再造纸。”
“嗯,我们开始吧。”周煄点头,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看。
他们的任务只是看一看文献摆放顺序错了没有,或者有没有把不是这一时期的文献摆到这里来的,做的是复查的工作,并不难。
周煄一边走一边看,都是自己的字迹,看上去熟悉又陌生。能选出来展览的都是具有代表性意义的,古今中外人们的关注点相差不大,很多文书,周煄也印象深刻。
“卿若有心找祥瑞,何妨真心为民。”这是他刚刚登基时,有地方官献上白鹿、白虎作为登基贺礼时候的批复。那时候自己根基未稳,和朝臣还在拉锯中,这祥瑞也不是真的恭贺他登基,只是试探。白化病的动物都不易存活,果然白鹿、白虎到京不久就死了,多亏自己早一不表示不看重这些,不然又要掀起风波。
“天下百花,各有所好。”这是他改革科举时候的批复。多少大儒文臣上书指责他妄动圣人言,他依旧不为所动,坚持改革。在内容上增加其他诸子百家学科、增加海外历史见闻等内容,在学科上恢复了明算、明律,开辟了知农、货值等科目,算是现代高考的雏形。
“不以内帷论外事,朕不言卿莺燕满堂,卿何故诽朕后宫。”这是御史上书指责易云没有尽打皇后职责,致使内宫空虚时候的批复,这还是比较文雅的,后面惹急了,周煄直接在折子上骂人的都有,没有展出来,估计是怕破坏成祖陛下在民众心中的形象吧。
周煄飞快的看了一圈,大约都有印象,是真迹。也是,这辈子皇室没有遭遇灭顶之灾,这些东西保存完好,哪儿有什么仿冒品。
检查工作细致繁琐,周煄看完了自己这边,也凑到别的展厅去看。对别人而言是高不可攀的皇朝历史,对他而言是信手拈来的家庭小故事,别说还真让他找出几处放错地方的资料,称呼、落款含糊,不好区分年代的,周煄却一看就明白。
在展厅里逛了三个小时,眼看就要正式开馆了,周煄、斐与从侧门绕出去。
没想到侧门也排着队呢,多亏两人胸前的工作人员牌子才被放行,即便如此,排队的人也对他们报以羡慕嫉妒恨的眼光。
“真羡慕,我也想考京都皇家学院,干什么都便利是,上次全运会,皇家学院体育院的学生就能早早进去准备,我们学校都是随大流进去的。”
“皇家嘛,总有特权!”这是对皇室有微词的观点,周煄并不理会,低着头大步往外走。到了侧院出口的地方,这里和正门可以链接,两方队伍在这里夹杂着,周煄他们挤不出去,被迫停在原地,刚好听见有几个小姑娘在议论。
“天啦,我为了抢这票一夜都没睡好吗?今早六点就在外面排队了,结果还是没有抢到前面。”
“你算什么,我哥的同学写小程序抢票,被指控攻击天网,现在正被法院传讯呢,什么展览都看不成了。”一个小姑娘用自豪的语气说自己的朋友被法院传讯,也不知在骄傲什么。
“你哥是皇家理工学院的吧,真厉害。”另一个小姑娘接口道,天网那么厉害,汇集的多少人多少年的心血,能背判定攻击天网,即便是怀疑,都能说明操作者是多么厉害。
“没有啦,真厉害就不会别抓住啦。”小姑娘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另起一个话题道:“你们不是说对故纸堆不感兴趣吗?怎么今天也来啦?”
“当然是有原因的。”同伴的几个小姑娘异口同声道。
“我是父子党,仁宗和兴宗,兴宗和成祖,恭郡王和成祖、成祖和英宗,那么多对,养成、强攻强受、年上年下、相爱相杀……我知道的所有萌点都包含在里面,还能排列组合搭配,多棒!”红衣小姑娘兴奋道。
“拜托,邪教王边上站。”粉衣小姑娘扶额,腐女真是世上不能理解的生物。
“哎呀,我也就是YY一下,谁都知道不可能,谁让他们长得美呢。你看,成祖兴起了现实向工笔画,这些人的画像才写实起来,大家都是看人物美型不美型才决定粉不粉的。若是那些人都和以前的国画一样,秃头、金鱼眼、比例奇怪的身材,根本不会有人‘成祖教’的出现啊。”红衣小姑娘辩解道。
“就是,就是,别的不说,成祖在美术史上的贡献最大了。我姐姐就是学美术的,每年都都要去参观《海棠春睡图》和《兄弟嬉笑图》,这可是成祖陛下亲手画的,虽然是在少年时代,但那也是美少年啊。手法炉火纯青,光线、色彩、明暗搭配合理,最重要的是感情……”
“得了,你一个工科狗,说什么美术史。”同行小姑娘吐槽道。
“工科也有艺术课好不?”小姑娘反驳道:“虽然我是不太懂什么感情不感情的,可我看的出来美型不美型啊。”
“对,对,那两幅画都是国宝级别的,轻易不展出,展出也不容易买到票,我看的大多数还是电子图片,据说还是要亲眼看看原作才能感受那种美。”
“所以我萌的是兄弟啊,这两幅图画的都是成祖同父异母的哥哥周炽,在史书上没有留下名字,但在成祖的私人笔记经常出现他的名字好吗?这个人可是少年夭折,所以这一定是一个‘禁忌初恋戛然而止,只有海棠花依旧’的凄美爱情故事。”
“天啊了,别现编故事好吗?你看,你看……人家皇家史学院的都在呢。”那个红衣小姑娘指着周煄他们道。
斐与是个活泼的,被堵在路上也不生气,笑着搭话道:“虽然是史学院的,但也挡不住脑洞啊。顺便说一句,我是夫妻档的,因为历史早有记载,从成祖开始,皇室就是一夫一妻无妾制的引导者,女孩子难道不萌这个吗?”
几个小姑娘嘻嘻哈哈笑成一团,道:“也萌啦,也萌啦,不愧是史学院的。”
按照历史,唯一的CP当然是帝后夫妻,可那不是太没意思的吗?不能满足大家YY的脑洞和突破天际的奇思妙想。
斐与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突然生出一股长辈的心理来,问道:“你们来看展览,难道就是来验证脑洞的?这次展览可没有多少图画,都是文书。”
“文字才具有想像空间啊!”红衣小姑娘笑道,背了一首小诗:“卿自乘鹤飞仙,徒留独自蹒跚,若有碧落黄泉,证与后世连年。”
粉衣小姑娘激动道:“成祖写给周炽的祭词,天啦,你听,这漫出来的CP感啊!这辈子我们没有缘分,下辈子一定要等着我。京郊的海棠别院还是国家一级保护文物呢,里面那棵海棠树据说就是成祖和周炽亲手栽下的。春天去粉红色的海棠花瓣纷纷,美得不得了。”
“还有写给荣安国王的信,皇室说他们是兄弟,我才不信呢,兄弟会分别那么远、那么久,分明是一见钟情,如果不能以爱人的名义相守,我们就以兄弟的情分相处,太虐了。”
斐与听了几句,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猛吗?来参观皇室的展览,让她们说几个位皇帝陛下的功绩她们可能不知道,但要问八卦轶事,她们比谁都清楚。
“都是影视剧惹得祸啊,好好的小姑娘都教坏了。”斐与感叹道,队伍松动了,一边往外走,一边感叹道。
“成祖写给周炽是祭词很生僻吧,她们都能知道,学识渊博,看来还是下过功夫的。”周煄笑道:“兴趣是最好的老实,也许从偏门入手,也能到达正史的大堂。”
“什么学识渊博,在她们的组织里,这才是入门级别的好吗?她们最爱干的就是断章取义,再加工之后拿出来,咱们研究正史的都看不出原型。皇室也是大方,任人演绎,果然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要是我家祖先被这么戏说,我才不乐意呢。”
“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你就别提古人操心了。”周煄笑道,一个编剧一个脑洞,到现在民众都习惯了这几百年间的电视剧翻来覆去的拍,知道什么事正史,什么是戏说。
两人逆着人/流走出大明宫,周煄手腕上不停闪光,斐与提醒道:“通讯来了,你没注意到吗?”
周煄打开通讯,他们学院的教务处的老师道:“周煄博士,荣安国家大学来做交流的代表团到了,有一位叫周俦的教授说你们认识,想要你的联系方式,我可以给他吗?”
“周俦?给他,给他!”周煄惊喜道,难道不止自己回来了。
周煄惊喜得往外跑,跑的太急撞到了斜出的一个小姑娘。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看路,你没事儿吧,撞到哪儿了?”周煄连连道歉。
小姑娘抬起头,周煄突然愣住道,喃喃道:“易云?”
小姑娘爽朗一笑,道:“没事儿,也怪我走的太急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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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无缝衔接开新文,今天(11月1日)21点,正式开更同人言情《[综]五行缺钱》,请亲们继续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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