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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快马加鞭,来时用了三天的路程,从东盛的国都到西陵的国都,花想容不吃不睡硬是用了二天就到了
城门口虽然戒备深严,但却再也没有人拦她了,因为烈焰就是最好的通行证,西门若冰的战马西陵哪个不晓,哪个不认识?
不过最让花想容感觉到欣慰的是,虽然西陵与南越的战事一触而发,但是士兵也好,百姓也好,都依然井井有条,波澜不惊,没有一点的慌张感,看来西门若冰的安民政策做得很好,保密措施也很严谨。
“西门若冰。”飞身下马后,花想容兴冲冲地冲入西陵的皇宫中,几天不见他了,不知道他最近好不好!
大殿中西门若冰神情严肃地坐在皇位的左下首,俊美的脸上略有疲惫感,眼中却是依然犀利如刀。
下方众大臣正议论纷纷商议着如何退敌,众人虽然明知道未必能赢,眉宇间不掩忧色,言词却是慷慨激昂,义愤填膺,欲与西陵共存亡。
花想容的声音犹如春天的甘泉,冲散了一室的阴霾与忧郁,众人齐刷刷地愕然地看向了她…。
自从阴阳符被污之后,花想容就失去了踪影,许多的人猜测定是花想容怕受到牵连而独自离开了,虽然有些与西门若冰关系不错的将军想问西门若冰,但见西门若冰终日思虑万千,终是不忍伤口洒盐而藏于心底。
没想到如此战事在即,花想容却突然出现了,众人如何不奇?
西门若冰听到了花想容娇柔的声音,先是一愣,而后欣喜若狂,一个飞身从众人头顶越过冲向了她。
他站在门内痴痴而望,眼中只有她的存在,她身后最美的背景全部褪成了黑白色,唯有她的身影是那么的鲜亮…。
她亦站在门外傻傻而视,思人如满月,夜夜减容晖,只几日,他饱满邪魅的容颜就瘦了一圈,满是相思苦愁。
“你瘦了…”她定定而视,喃喃低语,心中微疼,曾经俊逸飞扬的他居然连颧骨都凸出来了,青髭有些急促地透出了下巴,却是一幅不修边幅的模样。
慢慢地向他走去,阳光在她身后拉下一条长长的影,他亦向她走去,两人的影渐渐的融在一起。
纤长的手有些颤抖地抚了他的脸,逡巡着熟悉的眉,狭长的眼,尖挺的鼻子,饱满的唇,坚毅的下巴…。指腹微微的刺痛也刺痛了她的心,雾气涌上了她的眼…。
“你终于回来了。”他薄唇轻启,吐出相思无数,眸间深邃如海,定定而视,不舍轻眨一下,唯恐错过她每个表情,情深深意切切,尽在不言中。
“回来了…”未语凝噎,泪花轻闪,似琉璃光彩,原来被人惦记是这么的幸福,只是惦记她的人却是痛苦却快乐着无尽的相思。
大手猛得用力,将她拥入怀中,如坚藤般缠绕着她纤细的腰,他的力量急切而猛烈,一如他奔腾不已的心,将她勒得窒息,勒得她只能张开唇微微的透气,勒得她小脸涨得通红,胸腔中的氧气越来越少,可是她亦舍不得提醒他,她亦贪恋他温暖的身体,她亦沉醉他铃兰的淡香……
“王爷…。”大将们错愕,第一次看到有人爱得如此疯狂,一个爱得全身心投入,甚至感觉不到怀中之人的异样,一个爱得无怨无悔,连呼吸都忘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惊呼将沉迷于喜悦与得偿相思的西门若冰惊醒,他惊觉花想容发紫的小脸。
“你真傻!”他感动,他薄怒,感动她对他的爱,怒她不知道珍惜自己,居然快喘不过气也不提醒他。
“呵呵。”她傻笑,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居然会傻成这样,为了让西门若冰多抱一会她,她差点被抱死了。
……。
“你看这是什么?”花想容贪婪地呼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半个身体偎在西门若冰的怀中,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阴阳符。
阴阳符在众人的面前慢慢的展开了,阳光下每个字都闪着金色的光芒,那光芒顿时闪耀了整间大殿,闪亮了众人惊诧不已而又喜不自禁的脸。
他们为了几万鬼兵虎视眈眈于边境的事都心力憔悴了,甚至都作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连遗书都写好了,却没想到天降福音,花想容竟然带来了阴阳符,让他们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
原来花想容去帮他们借阴阳符的,这真是一个意外,怪不得西门若冰这么爱花想容,花想容果然是值得的,在西陵最危急的时刻她没有抛弃西门若冰,甚至为了西陵远走他国去借阴阳符。
“这下好了。”一位将军激动的流下了泪,虽然说男子汉大丈夫驰骋沙场,经历了太多的生死,每次沙场拼杀都没有打算活着回来,但是那是正大光明与人斗,死得其所,可是这次却完全颠覆了正常的战争,而是与无数魂灵作战,即使是生经百战之人也觉得毛骨耸然,可是为了国家,为了家中的父母妻儿,他们别无选择!只能义无反顾!
现在花想容给他们带来了生的希望,带来的明媚的阳光,这一刻,他们对花想容再一次的刮目相看,甚至是感激的。
“是啊,多亏冰王妃啊。”一位大臣也喜极而泣,他此言一出就是认可了花想容在西陵的地位了。
余下众人都齐声道谢,纷纷称花想容为冰王妃,至此所有的王公大臣都是怀着感激之情,真心诚意地把花想容当成了西陵国的王妃,未来的皇后了。
“不知道花小姐是怎么得到这阴阳符的。”一位老臣虽然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可是对于阴阳符的来历却十分的怀疑,这阴阳符向来是众国的镇国之宝,怎么可能轻易借人?
就算是即墨轩辕疼爱花想容也不可能将这般极为重要的东西给了花想容,这毕竟是关系到各国自身的安危的,何况计算时日,花想容也根本不可去天启。
老臣总是想得比较多一点,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惊喜而冲昏了头脑,他一定要问清楚来历,他怕花想容会不会借这个阴阳符不利于西陵,又或者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方式给西陵带来新一轮的灾难,又或者是需要西陵作出更大的牺牲。
老臣的话一下将刚才兴奋不已,群情激昂的人惊醒,大殿之中顿时鸦雀无声,一片寂静,都带着疑问看向了花想容。
花想容转过头笑看着西门若冰,唯有他依然体贴的搂着她,眸间轻漾百般柔情还有千般的信任。
“如果我说是用西陵的镇国之宝”安“炉换来的,众位会有异议么?”花想容调皮的眨了眨眼,唇间轻吐出让众大臣差点呼天呛地的一句话,顿时所有的人呆若木鸡。
她的话确实惊吓住了所有的人,众人先是面面相觑,随后清醒过来,有的脸色气得发青,有的吓得惨白,有的胀得通红,有的痛楚万分,五彩缤纷尽在其中,都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想容。
忽然他们似想到什么似得,齐刷刷地又看着西门若冰,只希望西门若冰否认此事,可是西门若冰镇定自若的表情让他们又是惊惧又是怀疑,又是暗藏期待。
他们都希望这只花想容的一个笑话,但是又怕这是事实。
忐忑不安,惴惴不安,众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西门若冰却是脸色如常,笑容宠溺,信任不变,眼神依然清澈坚定,他知道她做什么都是为了他,即使将“安”炉送出去又怎么样呢?一个死物而已,如果用一个所谓的镇国之宝换来西陵全国的安定,有何不可呢?
他不是朝廷里的众大臣,固执地相信西陵之所以能百年来稳立于世,就是因为开国之初将东盛的“安”炉运来的原因,他始终相信这个世界武力才是王道。
西陵的倔起靠得是实力,怎么会因为一个香炉而安定几百年呢!
“花小姐,你是跟我们开玩笑?”一个大臣终于忍不住了,目光带着绝望的期盼看向花想容,其实他知道这十有*是真的,目前能借出阴阳符的唯有东盛,这阴阳符也是东盛的镇国之宝,能让东盛借出阴阳符,定是有东西等价于阴阳符,甚至更胜一筹,那么除了“安”炉不作他想。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依然自欺欺人希望花想容能否认。
“你看我象说笑话么?再说这位大人,你觉得有什么能诱使东盛皇上将阴阳符送于西陵?”花想容淡淡地看向那位大臣,眼中却不含一点温度,这帮老顽固真是冥顽不灵,国要是破了,那个破香炉还有什么用?
再说了这香炉也绝不会给东盛的,当然现在她还不能说,如今南越正是强敌环伺中,如果将计划说与众人听了,人多口杂,加上各国都有他国的间谍,要是泄露出去,引起东盛加入战争,二国同时对攻西陵,即使不用阴兵,光二国的兵力够西陵吃一壶的。
所以戏要演的逼真,花想容为了西门若冰,为了西陵,誓将恶人做到底,说不定出此宫门,她就成了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了。
“花小姐,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置西陵于何地么?”先前还叫花想容为冰王妃,并感激涕零的一个将军,此刻对花想容非但改称为花小姐,而且神色之间全无了恭敬,甚至有要发难的迹象:“你可知道这”安“炉是我国的定国之宝,有它国之安定,无它国将不安,虽然你拿来了阴阳符,可如果是用定国”安“炉换的,那么末将情愿与鬼魂一决生死,大丈夫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为国献躯亦是理所应当,决不能拿本国的颜面去换苟且偷生!”
“说得好!”那将军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的人都激动起来,纷纷对着花想容怒目而视,忘了刚才还对她感激万分。
“嘿嘿,好什么好?”花想容冷冷地看了一眼他们,讥嘲道:“你们认为你们能打得过阴兵么?那些阴兵并不是普通的鬼魂,而是经过的炼化的魂兵,每个魂兵都能抵住上千人,何况边境外面正聚集了数万的魂兵,你们有多少人可以跟它们拼?它们是打不死,累不死的,而你们却是血肉之躯,身体总有力竭之时,血亦有流尽之时,你们拿什么跟它们拼?”
“就算如此,大丈夫宁可站着死,不能跪着生,死了亦成魂兵,老子不信同样是魂兵,它们能强过老子!”那将军脸涨得通红,一急之下连老子都叫出来了。
花想容对此人倒是十分佩服,西门若冰手下果然都是英雄好汉,可惜为了取信于东盛,只能忍痛拿他先开刀了。
“哼,你居然敢在本王妃面前称老子,真是其心可诛,念在你跟着王爷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今天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他带下去,打二十大板。”花想容勃然大怒,竟然不顾这是西陵的朝廷越俎代庖欲杖责西陵的将军,顿时引起一阵哗然。
莫说花想容尚不是西门若冰的王妃,就算是,她亦不可以公然惩罚一个战绩累累地大将。
“王爷!”那将军听了悲愤不已地看向了西门若冰,他不信,不信赏罚分明,威名远扬地西门若冰会被女色所迷,会让花想容如此放肆。
可是他真的错了,他期盼的眼神没有盼来西门若冰对花想容的责难,而是听到了让他如遭重击的话…。
“来人,将刘将军拉下去,重责二十大板。”
他的声音淡不可闻,仿佛远古飘来的凛冽寒风,没有一点的温度,他的眼亦冷冷地看着刘将军,无视他的悲哀,无视他无法置信的眼神,无视他痛不欲生的伤痕,这一刻他连血液都是冰冷的。
“王爷,请三思!”所有的大臣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心目中敬仰如神祇的西门若冰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责罚一下为西陵立下无数汗马功劳的大将。
而且这个大将还曾救过西门若冰的命!
他们都惊呆了,惊疑之际又恨恨地注视着花想容,恨不得剐了她的肉,这定是一个乱世的妖女,定是天启的奸计,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将英明神武的西门若冰迷得昏头转向,竟然作出这种事来。
怪不得从来不近女色的西门若冰会这么爱恋她,她定是妖女。
“王爷,算了,看他们这般的眼神快把我吃了似的,还是不要责罚刘将军吧。”花想容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有当妲已的潜质,这话说得好听是求情,其实却是落井下石。
这不能怪她,她也是为了放松东盛的警惕,毕竟现在是非常之期,如果西陵的朝堂对于失去定国宝炉没有反应的话,那才是不正常的。势必要引起东盛的怀疑,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只能让刘将军受些皮肉之苦了。
“哼,你们都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了么?”花想容的话就如火上浇油,一下吊起了西门若冰的怒火,一向不喜怒于色的西门若冰眉宇间影现了浓浓的杀意。
“不用了,王爷…。”刘将军听了心如死灰,这一刻他真是没有了生的念头了,他戎马一生,忠心耿耿,为了西陵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今却被一女子如此羞耻,活之无味了。
身体猛得跳起,快速地往墙上撞去,眼看着就要头破血流,脑浆迸裂,一代大将从此离恨满天。
花想容脸色一变,水袖飞舞,似蛇般如影相随,一下拽进了刘将军的腰,将他拽了回来。
“你这妖女是何意思?难道连死都不允许么?”那刘将军被花想容拽了回来,没有死成,破口大骂,反正他不想活了,也不怕得罪谁了。
“你要是死了,你的妻女就卖入官窑,你的儿子就卖为奴隶。”花想容残忍地一笑,松开了水袖,转过身,不再理他。
她相信,她这话一出,刘将军是绝对不敢再死的,开玩笑,她只是想做戏,没想到刘将军这么入戏,她可不想担一个残害忠良的名声。
“王爷…。”刘将军简直是惊恐地看着花想容,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他本以为大不了一死,没想到花想容这么恶毒,一定要让他受尽耻辱,非但要羞辱他还要羞辱他的家人!
他难以置信地再次看向西门若冰,没想到回应他的依然是西门若冰的冷漠与无视,这次他彻底绝望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虎目中全是泪…。
为了自己也为西门若冰,更为西陵,他似乎看到了西陵被花想容搞得面目全非!
“还有,刘将军,本王妃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就算你全家都自尽了,你九族之内的人本王妃也不会放过。”花想容见这将军烈性十足,怕他回去非但自己自杀了,还把儿女杀了,免得受到羞辱,于是再次威胁。
“天啊,王爷,你清醒一下吧,这是个妖女啊!”那刘将军本来确有此意,没想到花想容却料到了他所想的,断了他的后路,他悲愤欲绝,仰天长啸。
“刘将军,你若有精神,不妨几日后杀敌立功勋,就算是死也是为国捐躯,留芳后世,如果为了一个女人自尽而亡,简直是沦为天下笑柄。”花想容见刘将军精神已近崩溃,不再用语言激他了,口气虽然是冷嘲热讽,但却如当头一棒唤醒了他。
刘将军如醍醐灌顶,猛得拂去悲泪,粗声道:“王爷,末将要求做先锋。”
“好,准了。”一直沉默不语的西门若冰此刻爽快的应声。
“来人,带我去行刑。”刘将军听了又豪气万丈了,他要让花想容看看,他并不是怕死,他一定会凯旋而归,他一定要这妖女不敢小觑西陵的大将。
花想容见他不再寻死了,暗中松了一口气。
“王爷,请问这次将定国”安“炉换阴阳符的事,是您的决定还是花小姐的决定?”这一干老臣中总是有认死理的,刚才惩罚了刘将军却并不能杀一儆百,花想容只觉头痛,难道一个个都打一遍不成?
她斜睨着白发苍苍的三朝老臣林大学士,心中暗恼,真是没事惹事,倚老卖老!
不过看他这么老了,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真是难缠。
林学士的话问出了所有人的心里话,所有的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了西门若冰,只要这不是西门若冰的主意,他们定要联名申讨花想容。
必要之时,先用阴阳符解了燃眉之急,再将花想容抛出去,坚决不承认她与东盛定的合约。
不能怪他们心狠手辣,只是一个女人与镇国之宝相比,当然女人是微不足道的。
他们也坚信,西门若冰是受了花想容妖术的蛊惑,才这么荒唐的。
“这是…”花想容虽然明白他们的意思,也暗嘲世人见利忘义的本性。
但这个决定一来确是她自作主张的,二来她不想西门若冰的威信受到众人的质疑,所以她准备将所有的不是都拉到自己的身上,可是她才说出两个字时…。
西门若冰坚决的接下了她的话,“这是本王决定的。”
他言词铿锵有力,坚定,坚持,毫无回旋余地,威严万丈,眼犀利地扫射了众人,看得众人心头一阵冷寒。
伤心,失望,怀疑,不解,众人心头百转千回,他们根本不相信西门若冰所言,不相信他会忘了祖宗的遗训,妄自将定国“安”炉交还于东盛!
他们自幼秉承祖宗遗训,炉在人在,炉失人亡,如今他们最敬爱的,最信任的,最敬重的,为之愿意送了性命的西门王爷竟然承认将安炉送还了东盛,此时他们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可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既然是王爷的意思,老臣无话可说。”林大学士脸色一白,突然仰天大叫:“列祖列宗,你们睁开眼看看吧,西陵的江山就要毁于一个女人之手了。”
“来人,林大学士年老体迈,不堪朝廷重任,立即告老还乡。”西门若冰听了脸色大变,谁要是对花想容口出不逊,他都不能忍受。
“哈哈哈,天亡西陵了,天亡西陵了。”林大学士没想到西门若冰如此无情,看着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弟子,想着西门若冰幼时聪颖可爱,少年时英勇睿智,如今竟然为女色所迷,变得好坏不分,残害忠良,伤心不已,老泪纵横,踉跄着走了出去。
西门若冰冷冷地看了一眼唏嘘不已的众人,森然道:“此事到此为止,众大臣如有精力,不妨多想想如何对抗边境外数万的阴兵与虎视眈眈的南越大军。”
“是”众人敢怒不敢言,躬身退了去。
诺大的朝堂上只有两人,花想容感动地看着西门若冰,这个男人为了她得罪了所有的大臣,甚至对她信任到将一个国家教于她的手中,她如何能不爱他呢?
“在想什么?”他笑,一扫刚才的雷庭万钧之色,春风拂面,眼波似水,柔情荡漾。
“想你!”她亦笑,笑得柔情似水,笑得温柔醉人,笑得流光异彩。
“那拿些实际行动来证明吧。”他向她伸出了大手,阳光下他的牙白如珍珠,闪烁着快乐的光泽。
“好。”她毫不做作地将手教给了他,这样的男人她还有什么可保留的?他竟然不问她是否真的将“安”炉与东盛交换,因为在他心里,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她,只要她做的,他都赞成,只要她想的,他都会去做,这就是他表达爱的方式!
大手握上了她的小手,他的大手微有薄茧,她的小手柔若无骨,他的大手温暖有力,她的小手滑腻细致,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握着他此生的爱。
轻轻的一拽,她轻舞飞旋,如蝶般旋入了他宽广的胸怀,心与心贴在了一起,她的眼里只有他,他的眼里亦只有她!
脸都越来越放大,直到双方的眼中都看到了自己渴望的唇。
他的唇薄而粉白,她的唇艳而妖娆…。
他的唇轻轻的翕合,带着诱惑的麝香,醉人…
她的唇缓缓开启,如莲般吐气如兰,诱人…
渐渐地,他微冷唇贴上了她温暖的唇,他传递给她爱恋无穷,她亦给他温柔无限…。三日之后,南越的大军压进西陵的边境,比当初的十日早了二日,这让花想容十分庆幸回来的及时。
因为有了阴阳符,让南越的赵思默措手不及,他数万阴兵只能滞留在边境之外不能攻进都城,只敢在边境外叫嚣不已,欲引西陵大军出去与阴兵对战。
想消耗了西陵的兵力后,然后带着南越的大军直攻入西陵的都城。
西门若冰带着花想容来到边境之时,又不可避免地引起了所有将士的恻目。
“如果不想让女人看不起,那就战场杀敌吧。”花想容知道自己的到来更不受到欢迎,甚至是被人讨厌的。但两军对垒之时,最忌讳就是士气的低落,有道是遣将不如激将,她只能再次自贬以激起众将的斗志。
果然一语刚毕,那刘将军就首先站了起来,强烈要求出去对战。
“王爷,让末将冲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他慷慨激昂地站了起来。
“嘿嘿,匹夫之勇”花想容懒懒地坐有副将的位置上,唇间带着嘲弄的笑意。
“花小姐,你没事就在家里绣绣花,这里是男人的战场,还请不要瞎掺合。”刘将军听了脸涨得通红,眼狠狠瞪了她一眼,上次的羞辱还没有报,此时她又来冷言冷语了。
“嘿嘿,绣花针我倒是会使,不过是用来杀人的,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在这里?”花想容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欲要反驳,又道:“敢问刘将军,战鼓一击,士气如何?”
“当然是气势汹涌。”刘将军一副看不起花想容的样子,但慑于西门若冰的威严,倒是不敢不回答。
“呵呵,说得好。那我再问你,如果再次击鼓,士气又如何?”花想容挑起秀眉,慵懒如猎豹般窝在椅中,仿佛云淡风清。
“士气当然还是气势汹涌。”刘将军先是一愕,随即回答。
“错了”花想容猛得身体前倾,一反刚才的懒散,眼睛眯得犀利,她语音清脆有力道:“常言道一鼓作气,再鼓而哀,三鼓而竭,现在南越才是一鼓,正是士的最旺盛之时,如果将军此时出去,与其锋芒相对,必会死伤无数,而将军等三鼓之时再去时,敌方士气低落,西陵再出去时,必会一举得胜。”
“你…你如何知道?”刘将军回响了数次战役,似乎花想容言之有理,不禁有点结巴,他不敢相信一个女子竟然这么熟悉战场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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