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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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依然狭窄,为了怕尸人再次趁虚而入花想容紧紧的拉着月华宫主的手,要是在洞中她可真得不容易反抗,一旦月华宫主不查入了幻到时两人都得死于非命,所以她十分的小心。

由于手拉手,不能一前一后的爬着,两人只能面对面的慢慢的扭动着滑行,扭动间不免身体会碰触到,花想容一心想着尸人的事,并不在意,

可是月华宫主却不一样了,如今美人离他如此之近,淡淡的茶香从她身上飘来,严重的考量着他的感官,更何况往前蠕动时总是好死不死的与花想容有肢体上的接触,虽然隔着衣服,但从衣服里透过来的温热,水滑洗凝脂般的丝滑却让他心抵制不住的跳动。

忽然,他看到花想容回过了头,冲着他嫣然一笑,那一刻水浸玉容上嵌秋波两潭,眸上眉黑澈,眸下鼻玲珑,却是花样羞芙蓉,水样愧莲洞,恰如一汪花带水,千浪万浪总是浓,看得他喉结攸地上下滑动,深邃的眼中荡漾了满满情思。

“花小姐…。”他的手不自禁的抚上了她的唇,顺着唇线轻抚。

她欲语还羞,冰唇似琼,酒窝微露,一对剪瞳含情脉脉。

心不自觉地一抖,似乎就要溺死在她的眼波之中,唇间轻含着笑意,脸慢慢地凑了上去,这时空间似乎变得稍微敞亮起来,他分明看到花想容的眼中含羞带娇,半推半就,这样的花想容让他浑身一热,唇就这么印上了她的唇,她的唇冰凉沁人,淡香点点,舌就这么滑了进去,擒住了她欲还迎的丁香小舌,缠绵地缱绻,细细的挑逗,慢慢地吮吸,一股股的蜜津从她的口中被吸入口中,与他的汇成涓涓细流,流转于两人的唇齿之间。

淡淡的银丝湿润了两人的唇,随着唇角冶艳垂落,妖媚地延着两人的脖颈,滑入胸前。

胸前的潮湿拔动了早就如长了草的心,仿佛春季的雨露浇灌了干涸已久的荒漠,大手轻轻的划上了她的衣襟,指沿着她诱人的锁骨来回着…。

“嗯。”她的轻吟似鼓励又似痛苦,却如一道光在月华宫主的脑中闪过,扫去了无尽地旖旎,顿时神台清明,

他猛得睁开眼,却看到一张千娇百媚,美得不似人的女人之脸,女人正含羞带怯秀眉微蹙欣喜而待,任哪个男人都看了会怦然心动,但月华宫主却是毫不动情,因为她不是花想容。

“你是什么人!”月华宫主一阵恶心,一掌推开了她。

女子娇弱地被推倒在地,眉眼之间楚楚可怜,看着月华宫主泫然欲泣,见着这样的脸,月华宫主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却是恶向胆边生,挥起大掌扫了过去。

女子顿时脸色一变,在月华宫主掌风到之前顿时变成了八十多岁的老脸,那没有牙干瘪着的唇正讥笑着,而昏黄无神的眼却狠狠地看着他,。

恶!他抑制住满腔的恶心之意,掌风已然挥到,顿时那脸消失殆尽。

当那幻影消失后,他看到花想容正抿着唇津津有味看着他,唇间带着恶作剧的满足。

“这个幻影是你弄来的?”他脸色变了变,恨恨地瞪着花想容,心变得冷硬,她怎么敢这么做?弄了个幻影在捉弄他?

“呵呵,有必要么?我有这么无聊么?你自已心底不纯,那幻景才会无孔不入,不要什么事都怪在我的头上。”花想容嗤之以鼻,不再理他,又慢慢往前爬去,此时的洞穴已然宽敞许多,足够两人往前爬了。

月华宫主一下语塞,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来对于女色毫无感觉,无论你是天仙也好,是妖女也好,在他眼里都是红粉骷髅,从未入过心,可是自从见了花想容,却频频出错,竟然轻易就因女色而被入了幻,他那时就说花想容会成为他的弱点,要痛下杀手,可是那时失了机会,现在让他再下手,却是怎么也下不去这样的手了。

“你想杀我?”花想容虽然一直在他前面,但却从他身上陡然一现的杀气感觉到了。

“如果我说是呢?”月华宫主突然很气愤刚才花想容袖手旁观,揉身而上,趁花想容不备之时,扑倒在她的身上,手捏住了的她的喉咙,凶狠地瞪着他。

黑洞里,花想容的眼睛如星般的灿烂,一眨一眨眨得纯净清澈,一下攻入了他最柔软的心底,这样的女人他怎么舍得,舍得下得去手呢?

“你不反抗?”他有丝烦燥,有种被花想容看透,拿捏住的狼狈,恶心恶气的斥道,手却轻轻的松了松,怕万一这个死女人说出什么吊心火的话,心中一火,手中没有分寸真把她给解决了。

“反抗有用么?”她淡然的笑,眼弯弯如月牙,分明潜藏着自信,就是这份自信却如火上浇油般烧起了月华宫主满腔的怒火。

“你……”月华宫主气结的瞪了她一眼,她的明媚,她的妖娆,她眼中的恶趣味却让他头脑一昏,他知道这是真的花想容绝不是幻境,唇间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趁着花想容脑中大呼不妙却来不及跑之时,俯身而下。

他的大手牢牢的掌握着她的小手,五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与她纤细柔腻的手指穿插在一起,紧紧的纠缠,身体紧紧的压着她,与她亲密无间,甚至近到可以听到她的心跳与他的心跳正在此起彼伏的共和。

在这静得诡异的狭窄空间中,他的唇狠狠的占有了她的……。她的唇是那么的鲜美,仿佛清晨的泉水清冽可口,她的舌是那么的柔软,若花瓣清香四溢软滑香糯,只是她的牙却不是那么可爱,正死死的咬着他的唇,咬出数个尖锐的血洞.血腥味就这么漫延开来……。

终于,他放开了她,意犹未尽的舔着唇间的鲜血,邪魅的难以形容,黑暗中他笑得满足,原来女人的滋味是这么的美好!当然这种美好仅限于花想容。

花想容用力擦了擦唇,恶狠狠地瞪着这个男人,不知道他发什么疯,突然吻住了她,不过她亦不会让他好过,跟在他身后讥嘲道:“刚才你吻那个老女人也很投入。”

身体顿时僵硬,难道她非得看他难受才高兴么?转过头来怒道:“你说什么?”

“呵呵,我说你刚才吻那个老女人也很投入。”耸了耸肩,笑得有些邪恶,也很恶趣味。

“你就看着我吻上去而不制止么?”突然心中泛起了滔天的怒火,虽然那只是幻境,吻得也是幻影,但即使是一个幻影他亦不允许它轻易靠近与他,他有洁癖,绝不允许任何女人接触到他高贵的身体,哪怕是一个影子亦然。

而更让他勃然大怒的是花想容的无动于衷,她竟然该死地任由他吻上了那个幻影,难道在她眼里他就这么没有一点份量?唯一可取之处就是娱乐她么?

“我从不坏人好事!”花想容很拽的仰起了头,对上了月华怒气冲冲的脸。

“你!”月华宫主死死地瞪着她,半晌才恨恨道:“本宫主却恰恰相反。”

花想容愣了愣,:“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月华宫主冷冷地回了声后,再也不管花想容兀自往前而去。

花想容呆了呆,不明白月华宫主为什么如此生气,那种生气是由他心灵深处泛出来的,那一种冷意让花想容似乎觉得自己做了件天大的错事,可是那只是一个幻影不是么?怎么他就这么在乎?

她想不明白,亦想不通,她不知道作为一个对身体有洁癖的男人忠于身体的选择,是绝不允许任何外来之物的靠近,幻影亦然,何况花想容的态度亦伤了他。

花想容摇了摇头苦笑了笑,没想到一个恶作剧却引来了他这么暴戾的怒意,可是她也很倒霉地被他强吻了好不好?他还有什么可生气的?

想到这里,她也跟着往前爬。

忽然她停了下来,刚才她记得是在这里破了结界,但却发现这里的路变了!

“月华宫主,你等等。”她记住刚才的教训,叫住了月华宫主后才停下来打量着四周。

“怎么了?”生气归生气,做正事月华是决不会把情绪带到正事中来的,他疑惑地看着花想容,看着她的手东敲敲四摸摸。

“这里有阵法”花想容轻敲了敲四周的墙壁后十分肯定的说道。壁上传来空空的声音,说明那对面是空的。

她从在地上,做出繁复的手式,唇间念念有词,月华宫主在暗中认真的看着花想容,那秀美的容颜圣洁无比,仿佛观音般的洁净,额间泛着淡淡的光泽,让人不敢稍有亵渎,他定定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竟然驻入了他的心底,而他就这么毫无觉察地沦陷了。

想到花想容对他竟然毫无感觉,让他不禁勾起薄唇绽放出一抹苦笑。

就在他失神之间,花想容清脆的嗓音打破了他的遐想,:“行了。”

抬眼看去,她纤指若兰,虚划一圈,那坚硬的山壁竟然了无声息地消失了,露出了一个洞穴,那洞穴中还有淡淡的莲香,分明是无忧身上的味道。

可是豁然开朗之处,两人却见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那女人白衣如魅,挽袖飘飘,洞中无风,发自飞扬,那乌黑的发如千万缕柳丝仿佛受着风力般飘荡着,如果在绿柳如阴的河堤之下见到,必会感慨此女的飘逸于出尘,可是却在这诡异丛生的洞穴里,却显得阴森恐怖。

“看来美人舍不得你,正在等着你。”花想容对着月华宫主调侃道。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本宫主就在这里把你办了?”月华宫主听了铁青了脸,威胁性十足地斜睨了花想容一眼。

“呵呵,如果你不怕从此黄泉路上走,你大可一试。”花想容有恃无恐地笑了笑,大眼流媚,却是千般妖娆万般邪情,看得月华宫主小腹一紧,心中恨恨地骂了声:“妖女”

脸上却绽起颠倒众生的笑容,那笑意不达眼底,却十足十实的冷气逼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无赖”花想容脸微微一红啐了他一口,没想到本想将他一军却被他调笑了,这种人可是无法无天,虽然眼下危机重生,却难保他搭错的神经做出些占小便宜的事,遂不再理他,袅袅娉娉地往前走去。

见花想容吃瘪,月华宫主难得好心情的笑了笑,一笑之间却是风华绝代,引那白衣女了却是转过头来。

那女子如脚下装了机关,未见身形移动,却衣袂飘飘间面对了两人.

只见她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回眸一笑百媚生,若轻云之蔽月,若流风之回雪。若太阳升朝霞,若芙蕖出渌波,却是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美人儿。

她眼睛见着月华宫主后登时透出晶莹的光泽,登时让她全身凭添了一分生机。

“嘿嘿,看来她爱上你了。”花想容愕了愕后,回头对月华宫主打趣道。

月华宫主见到此女之后顿时勃然大怒,原来此女就是刚才在洞中与他亲吻的幻影,这让月华宫主心中如吃了苍蝇般的恶心,他甚至担心刚才亲的不是幻影而是这个女子。

想也不想,抬起手便往女子身上扫去。

花想容早就料到他这一招,立刻挡在了他身前制止住了他,他一见是花想容,惊了惊,忙收回了妖巫力,怕伤着了她,脸上却怒道:“你什么意思?”

“呵呵,你太不会怜香惜玉了,这么漂亮的人儿杀了岂不可惜了?”花想容调皮地笑了笑,笑容还未及收敛,身体却被一股大力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怀中的胸膛激切的起伏着,宣示着男人心中的愤懑。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本宫送出去?”带着龙卷风般的怒意从胸腔中呼啸而出,让花想容愣了愣,她抬头看了眼这个男人,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全是冰寒之色。

“跟你开个玩笑,何必介意,这个女人你不能动。”花想容用力的挣脱了他的钳制才娓娓道来:“这只是一个蜡像却是一个阵眼,如果你一怒之下毁了她就牵动了整个杀阵,到时我虽然不怕,却也有些麻烦,所以没有必要不用惊动于她。”

“蜡像?”月华宫主惊了惊,眯着眼仔细看去,可不是蜡像又是什么,只见那女子虽然国色天姿却没有毛孔,眼虽然栩栩如生却并不灵动却真是只是蜡像。

“这个蜡像倒是做是跟真的似的。”

“怎么能不真呢?这可是用热蜡浇到了活人身上做成的蜡人。”花想容眼中含煞,看向女子的眼中有些怜惜。

“浇得活人?”月华也杀人,但也只是直接钉了,这活生生的人被蜡浇死却是十分的残忍的,女子先是受尽了身体上灼之痛随后才窒息而死。

“是的,只有活着的人这么痛苦死去,身体里才会积聚滔天的怨恨,才能为设阵之人所用。善良的鬼有什么有?”花想容看了看这女子后,忽然对月华宫主道:“看来我估计有误了,一会你还是先出去吧,你虽然拥有强大的妖巫力,但这是灵异的世界,与你所想象的并不一样,不如……”

“你说什么鬼话,你以为我会放任你一人在这危险处时刻处于被撕裂与吞噬的危险中么?何况还有无忧,无忧现在生死未明,我作为他的好友亦不能置他于顾!”月华宫主听了打断了花想容的话,从花想容的语调中他知道此处必然十分艰险,但花想容的态度又伤害了他,难道她非要与他撇得这么清么?如果是她的爱人,她肯定就算是再危险也会与他们并肩而行,而她却把他摒弃于外了。

“无忧身上有斩妖祭,这里的鬼魂再强大都不敢伤害他,所以你放心吧,至于我……”花想容的眼光越过蜡象看向远处,有些落寞,有些阴亵鸷,有些森冷,唇间有一抹淡淡的苦涩,“这世上要说有人能伤我,别的我不敢说,这鬼魂是绝不可能的。”

一种钝痛就这么袭击向了月华宫主,他知道阴阳师在这个世上几乎是一种传奇的存在,既然是传奇就意味着与众不同,但是有多么与众不同他不知道,但却能想象到,就如他这个妖界的守候者其中付出的艰难困苦也是不能以常理可估计的。

用力地抱住了她,将她的脑袋紧紧的摁到了胸前,胸腔中溢出疼惜的暗哑,:“过去的已然远去,未来你将不会受到一点的伤害。”

不可否认,花想容那瞬间是感动的,可是感动归感动,月华宫主声音中隐含的情愫却惊呆了她,她不明白才接触一两天而已,他怎么会喜欢上了她呢?但是月华宫主不是她所能招惹的人,她知道月华宫主有强烈的占有欲,而她却注定是不会只属于一个男人,所以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逃离。

猛得推开他,花想容如逃命般的往前逃去。

月华宫主在说出这句话后有着如释重负的轻松,本以为花想容应该是感动的,应该如小鸟般偎依在他怀里,可是一切却背道而驰了,她竟然推开了他,如见鬼般的逃离了,那一刻他脸色铁青,他不敢置信,他的第一次表白就这么被华丽丽的拒绝了。

生气归生气,他还是担心着花想容,紧随而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贱骨头?

绕过那蜡像穿出下一个洞穴中后,又豁然开朗,那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香气,如夏日荷花池中的莲香,那种香已然变成的实体,似一股轻烟般淡淡浓浓飘浮在

半空中,如云卷云舒,又似潮起潮落,翻腾着巨大的浪滔。

那氤氲之中似乎有无数的影子在晃动,晃动的人心情烦燥不安。

“这是无忧身上的味道。”月华宫主皱着眉不掩眼中的担忧,

花想空陡然一僵,她怎么忘了月华宫主与无忧也许是…。忽然她如释重负的轻松,也许刚才月华宫主所说的话只是月华宫主站在朋友立场上所说的,并非她所想的那样,如此想来,她定然是误会了,心情突然又好了起来。

她不想得罪月华宫主,他是妖界的强者,没在道理给自己惹来麻烦。

“别担心,无忧肯定是没事的,这是尸人利用他身上的味道扰乱咱们的心神。”花想容自是知道爱人身处危险之时,另一人心中的焦虑,遂柔声地安慰,手却拉住了他小心地避过了烟雾中不停忽闪的黑影往深处走去。

烟雾缭绕中,九曲十八弯,似乎在迷阵中转悠,月华宫主被花想容的柔情所悸动,而她柔滑水腻的小手正包容在他的大掌之中,从掌间传来的温热直击到他的心脏,为之悸动不已,他只希望这路太长点,不要太快的结束这份旖旎。

原来花想容对他并非无情,这个欣喜让他有些激动,这诡谲莫名,危险流动地洞中俨然成了他向往的福地

花想容怎么知道她的误解却造就了月华的误解,当错误遇上错误是不是就意味着正确?生活是不是一如负负得正呢?这不得而知……。

终于两人走出迷烟,却赫然看到无忧在墙壁上作的记号,那是一轮明月,明月的两弯都指向一个地方,花想容不禁失笑,这个无忧连个标志都做得与从不同,充满了空灵之气。

两人顺着月亮走着,越走越深,感觉到脚下竟然有些潮湿,这是岩灰之地,如果潮湿就意味着已然深入地下数百米了。

花想容与月华宫主对望了一眼,按理说无忧只会往高处去,绝不会自己深入腹地的,难道……

\花想容似乎觉得有些不祥的阴影笼于心头,但想到斩妖祭下无人敢碰无忧,倒是暂时有些安慰。

“他不会有事!”月华宫主也感觉到了一种压抑压迫而来,脸色凝重,重重的说了句,那似乎在给自己打气。

“不会的,你放心。”花想容用力捏了捏他的手,对他鼓励的笑了笑,这时候大家都需要的是勇气,面对失去的勇气。

空气变得沉重,静谧的洞中只听到两人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可就是这脚步声却依然如此沉重,敲击着两人的心,每一声都撞得森森的疼。

越往里越平静,平静之下必然隐藏着狂风暴雨,花想容的脸色有些僵硬,她有些后悔不该让两人跟来,如果是她一人全身而出不是问题,但现在无忧的血…!

一切都蕴含着不确定因素,进入后出现了许多预料之外的事让她也有些怀疑前面的道路是否是平静。

突然花想容心头一震,一把拉住了月华宫主往后一甩,月华宫主措不及防差点摔倒,好在他反应极快,如蝶般飘逸,潇洒而落,这一切都快如闪电却行云流水,唯美不已,空中他艳红的长发飘荡着,散发出淡淡的菊香,如仙人临世,惊动了暗中窥视的眼神,即使是鬼怪亦躲不过他的绝世魅力。

他刚落到地上,发似水藻般慢慢飘落,飘出万种的风情千般柔美,而这时从四面八方却疾射而来无数白森森的骷髅,带着呼啸的呼声,那空洞的眼中都闪烁着绿幽幽的鳞光。

此时月华宫主傲然一笑,那充满风情的发丝瞬间成了杀人的利器,他高贵的头颅仅轻轻一闪,那无数发如刀剑般绷得笔直射了出去,一颗颗头颅骨如糖葫芦般的串在了发上,有的被互相撞击成粉末,落一地尘土,有的被反击而回,与飞过来的骷髅撞击出无数光亮,让整个暗室如星光般的灿烂,闪烁不已。

“花小姐,我把星星带来了。”他驾轻就熟游刃有余,他只是想告诉花想容即使在灵异的世界,他亦能保护她。

“很美,谢谢。”花想容笑了笑,在无数星光的闪烁间,他忽明忽暗,明亮时他的脸如鬼斧神工雕琢得毫无瑕玼,暗中时,他的眼似黎明前的启明星,闪烁着夺人的光芒,朦胧中的他有种莫名的神密吸力,魅色逼人!

,连花想容也不禁感叹造物主对他的厚待,给了他绝世的容颜还有傲世的能力,连满身凛冽之时亦充满了神奇的吸引力,让人如飞蛾扑火,欲罢不能。

要不是花想容心中早就有了他人,也许也会被他迷得不知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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