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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堃的大婚在即,方逸大办承办,加上州城陈大人派人的协助,进度就二盼可观了。
那张彩蟒皮最终被七大衣号的‘汉澜’拍得,他们在极短时间内给赶制出了30件精工细做的蛇皮女装,这是方堃的条件之一,任何拍得彩蟒皮的都要遵守这个约定。
要说衣号的信誉还是有的,几天就做好了30件蛇皮连体衣,交付之后,还说承包这次方爷大婚的婚衣等等,这些算赠送的,就等于我们拉住一个大客户嘛。
蛇衣交给了孙倩,她做为后宅一婶,统筹分配方家的一切资源,包括悟真拿回来的600丹钞也交给了孙倩掌管,方逸送的一个‘百宝囊’也在孙倩手里,由她祭炼后,收管方堃的所有财或物。
诸女终于换上了这世界女修们基本统一的装饰,都是紧身利落的修装。
这种修装的特色就是贴肤贴肌,穿上其薄如丝的蛇衣,自己感觉和光P股站在那里一样,好象在身体表面涂了一层七彩斑澜的漆一样,各种妙相毕呈,诸女互相间取笑,比如谁的咪咪垂了,谁的P股大了,谁的腿不够直了之类的。
还好,女式修装还要搭配胸饰和腰饰,不然自己都羞得走不到街上去。
不过她们也不需要再去逛店买什么胸饰腰饰,都学福丽波她们,以元气幻化衣饰,你脑子里想什么样式的,元气都能按你的构思幻化出来,那只是视觉上的一种装饰,触觉上并不存在。
腰饰还是比较统一的幻化成了小裙摆,遮臀即可,不使妙相外露就行了。
胸前的两个壳子也大都是浑圆外凸的那种,色彩上和区别于七彩蛇衣的混色,取单的银色或浅蓝或深青等等,看各人的喜好,也能幻化成蛇衣本色,但视觉上好象上身赤着一样,太单一不好看。
总知女人们的衣饰是搞定了,而且都是加防护的超级宝衣,不光刀剑难损,且反弹元气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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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日,方堃总算做了新郎,遥想地球的父母,他眼睛有些湿润了。
老妈就他这一个儿子,他却在异世成婚,为人母者,不能看到儿子娶媳妇这一幕,岂不神伤?
也难怪方堃眼红的掉泪,对父母的这种思念,真正是刻骨铭心的。
其实新娘子们也都是这样的感觉,这个时候谁不思及父母亲人啊?她们比方堃不堪,都哭了。
萧芷算好的,因为她亲妈就在身边的。
魏冰也还好,老妈虽没在身边,但她在这个世界了,迟一天见面吧。
方堃遥望星空的深处,心说,老爸老妈,我迟一天回去,人回不去,神念也要回去。
方逸本家的‘叔’成婚,还迎娶了本州大老爷的至宠千金陈亦真,那来贺礼的人可多了,人山人海一样的,州官以下的那些官,挤破头的往里钻,大老爷嫁女儿,而且最宠那个,不搭礼可不行。
换个说话,谁要不搭礼,不出三天,你家媳妇啊女儿啊,肯定姓陈了,陈大老爷就这么个性。
那些所谓的豪门世家,尤其扎根在北漠州的,那是拼了命的讨好奉承陈大老爷,实在是因为这陈大老爷吃人不吐骨头呀,但陈大老爷能坐稳北漠州长官一位,那说明人家有一定的后台啊。
在汉国最大的皮毛基地为州长官,能没点背景啊?
至于陈家有什么背景,方堃还真没问,也懒得去问,他要混出个明堂,肯定不能靠陈家。
这一日,陈家老爷也发了话的,‘但凡给我爱女搭财礼的,以丹钞为准,什么通宝之类的,你趁早自己扔茅坑去,省得惹大老爷我不舒心。’
丹钞啊丹钞。
陈大老爷就这么无耻,明着跟你要呢,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多少是个意思,对不对?
那些一毛不拔的,回过头陈大老爷就让你找不见媳妇女儿了,甚至还落个家破人亡。
包括蹲在州街上的俩乞丐也在商量呢。
‘州老爷狗‘官’陈嫁女呀,我们是不是也去搭点礼?’
‘搭尼玛啊?你有什么好搭的?穷的就剩下一条‘球’了,还不算长,去搭一屎节子?’
‘那我们岂不是要家破人亡啊?’
‘破尼玛啊,我们有家吗?亡也轮不到我们俩,全北漠州最穷的就咱俩了,大不了换地方。’
‘也是,大不了换地方,在哪要饭不是要啊。’
可见狗陈之威,已然深入民间,乞丐都谈陈色变,要考虑搭不搭礼的问题,别人还用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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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天,方堃收到的财礼都让他目瞪口呆呢。
青一色的丹钞,别的什么也没有,悟真和紫婴俩人收的财礼,总计达5600万丹钞。
这也算一笔巨资吧,放在一个州里,一个小豪门的家底也就五几千万。
如果不是娶了狗‘官’陈的闺女,不可能得到这么多丹钞,人家看在方族的面子上,也就给你搭点通宝之类的财礼,或是其它的一些和什,拿丹钞来当贺礼的基本不会有。
换句话说,陈亦真老爹的这张脸,值个五几千万的丹钞。
洞房花烛夜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自然是通宵达旦的折腾。
方堃的名字也响彻了北漠州,谁提起狗‘官’陈的女婿方某人,不得骂一声‘不要脸’啊?
尼玛的再结一次婚,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要倾家当产啊?
当然,这不是方堃要考虑的问题,这本来就是个人吃人的世界,拳头大为尊的世界,想的那么多,顾忌的那么多,一点用也没有,却是给自己心里添点堵而已,咱又不是救世主,管不了太多。
俗话倒是有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方堃现在的情况,也就只能顾他自己这一撮,这还没遇到强梁硬茬儿呢,不然他也不够看。
‘入世’的第一阶段‘融入’基本达成了,有了方族的身世背景,有了狗陈的女婿身份,大可往远处走一走了,基本不会暴露出什么问题,而且狗陈的女婿,要说没几个天使奴衬托腐败的身份也说不过去啊,以后就可以领着雅系这撮人满世界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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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回门之喜,州官老爷府上同样是宾客盈门,他不收礼?你拿的少了都不行,不收?哼。
老陈有一堆妻妾,三十多个呀,子女更是一大堆,嫡出庶出加一起有五十几个。
陈亦真在兄妹中排十三,和她在方宅妾位的排名一样,拿陈老爷的话说,这是命啊,十三。
这一下陈亦真的绰号坐实了,‘十三’。
方家这边的都直接唤她‘十三婶’。
因为方族和州老爷结了亲家,方逸的影响力也是水涨船高,在众多的世家中成了数一数二的。
包括方族那些长老们,也不得不卖这个面子,对方逸也都客客气气的,不再拿他当傀儡了。
方小四更是臭P的很,人前人后那个吹,‘我叔爷如何如何’‘我就是我叔爷最宠那个’,要不是怕把他老爹气吐血,肯定要说我是我叔爷亲生的了,反正满城豪少中,方小四排进前十了。
陈家的亲戚什么的也不少,但没哪个敢摆架子让州老爷的女婿去敬酒,都是他们过来敬酒。
要说州老爷也不是头一遭嫁闺女了,陈亦真上面有十二个哥哥姐姐,嫁出去的最少四五个了,但那几个女儿女婿就平凡的多,都要靠州老爷的威势才能趾高气昂的过好日子。
唯独陈亦真是个争气的主儿,修行天赋奇高,在‘国选’中挤入前二十名,那可是整个汉国的修行精英中出类拔萃的资质呀,无疑这给陈老爷脸上涨了许多光,不宠这个闺女宠谁啊?
如果陈亦真能真的列入‘玄真门’成为正式弟子,老陈这官还要当的更大点,至少给个巡府。
巡府是‘府官’,虽然是府副职,但也比州老爷强的多,要知道一府治下辖12-18个州呀。
老陈就盼着女儿陈亦真给他再争口气,他好到某府去混个‘巡府’当当,再搜刮点财货之类。
别说陈亦真的姐姐和姐夫们看着他们两口子眼红,就是哥哥嫂子们都恨不能扑上去啃几口,这一次大婚,卷走财富无数啊,陈老爷还说了,这次十三回门之喜的礼金,全数归她所有。
这就破了一惯的旧例,正室夫人都跳出来说不合规制了。
陈老爷一瞪眼,“合个球的规制啊?老爷我说的话就是规制,你个黄脸婆再叽叽歪歪的,我把你降成妾,滚远点,别在这碍眼……”
要说陈老爷是个有个性的,早看正室不顺眼了,一脸折子不说,还挑鼻子挑眼的,迫害了好几个陈老爷喜欢的美妾,要不是儿女们求情拦着,早把她废了,当然,废立正室,有损‘清誉’,陈老爷也不敢太过份,但再逼急了,他真敢这么做,就是现在,正室夫人说话也和放P差不多了。
“你有种废了老娘?你个老猪狗,当年不是靠老娘起的家啊你?你现在嫌老娘碍事了?”
正室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豁出去一张老脸,也要为传家的儿子争夺更多财产利益。
不过陈老爷有他的算计,陈十三的女婿注意是要成大事的人物,就把陈亦真‘睡’了一下,就让她提升到了‘准术士’的境界,陈老爷大惊啊,所以才有了这个决定,他这是提前布局投资。
这么大的事,他岂容这个不懂事的正室夫人给搅黄了?
要不是今儿是陈亦真的好日子,他非大耳刮子把正室抽成一颗猪头。
几个儿女一个老头子脸色阴的要滴水,便知他是真怒了,赶紧把他们亲娘揪着走了。
几个儿子真怕惹恼了州老爷,把正室废掉,把七夫人扶正,那他们还继续球毛的家财啊?
正室夫人所倚仗的就是她的几个儿子排嫡子前四,现在都有家有业,掌握了不少陈家财资了,将来这家传承下来,四个儿子各分一份,剩给那个妾子们的就占不到十分之三了。
陈老爷现在就关心陈十三和她男人,这是他想更进一步的大资本。
他真有心把七夫人立正了,只为讨陈十三的好,七夫人是十三的亲娘啊,而且也给他生了儿子的,立成正室,她儿子也是嫡子了,分家产就更名正言顺了。
关键这七夫人也会生,一共就生了俩,可这俩都是修行天赋奇佳的,陈亦真是,她弟弟也是。
“女婿啊,让你见笑了,黄脸婆吃饱了撑的没事做,老是叽叽歪歪的不知道说点啥,我也是听不太懂,你也别往心里去,今儿毕竟是你和真儿的好日子,为父这心里高兴啊……”
陈老拉着方堃的手这么说。
方堃也挺无语的,不过他看得出来,那个正室夫人尖酸刻薄,确实不是只好鸟。
当然,老陈就更不是个好鸟了,但他对陈亦真好,这对方堃来说就够了。
“岳父大人,您家里的事,我就不参言了,我是和您说,这次大婚后,州选也就要开了,小婿参与州选之后,就去府治,某求更长远的发展……”
“应当,应当啊,我们十三姑爷绝非池中之物,它日必然一飞冲天,为父看好你啊。”
老陈也恭维起女婿了,因为女儿私下里跟他说了,我男人现在的修为就是‘术士’,您懂得。
术士啊?妈呀,老陈太懂了啊,这种修为参与选拔是浪费时间,可以直接去玄真门入籍的。
在老陈眼里,十三姑爷已经是玄真门的‘内门弟子’了啊,他往府治去当个‘巡府’铁板定钉的事了啊,他能不开心啊?他笑的眼儿都快没了,这么牛叉的女婿能不多给嫁妆啊?加,必须加。
“岳父过誉了,小婿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讲,你讲,为父听着。”
老不要脸的,非要自称‘为父’,陈十三脸都红呢。
她知道自己男人对父亲还是有点看法的。
方堃开口之前看了一眼陈亦真,然后才道:“那小婿就直说了,您,收敛收敛,改改脾性,惹人怨怒的事,少做,还想往上走,又或希望陈家长久,您就听我的,反之,您就当我放了个P。”
一边的陈亦真和她亲妈七夫人,都翻白眼了,这女婿也够大胆的,还能这么说老丈人啊?
不过方堃就这个脾气,你听我的,我以后还当你是我‘岳父’,你不听,我就当把你女儿拐走了,你也别怨别怪的,没用,就好象梅元生,方堃没正眼瞅过他,他是死是活都懒得过问。
老陈老脸一红,干笑了起来,心里是有些不爽,但也真看出十三姑爷不是池中物了,自己为了面子不听他的,日后肯定别指望在他这再得什么好处了,听他的呢,或许还有不少期待。
“贤婿啊,你这话太对我胃口了,这么大个家,就没人敢对我说句为我好的真话,你可真是我亲女婿啊,成,为父必须听你的,从今儿起,我老陈得为老百姓做点什么了,”
七夫人和陈亦真差点没晕倒。
方堃却深看了一眼老陈,谁说老家伙不精明?他是太精明了啊,太圆猾了,这种人,有混头。
“岳父,小婿很明白,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世道,拳头硬是硬道理,但凡事占个理,天心也向着咱,任行不亏心,小婿不才,自创功法,要‘无法无天’,要‘万念通达’,这本就是一条要践踏规则的路,但也是通神之路,这条路很漫长,要一步一步走,谁一口也叫不成一个胖子,您在官场又不同,何不蒙头发大财呢?有句话说,猎人的箭,射的总是出头的鸟,您,少出风头为好。”
“哈哈哈,贤婿大才,大才啊,为父某念通达,通达了,就听我亲女婿的,我以后低调。”
老陈奸笑起来,似真想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