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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杨伟在赌场里赌到了第十七把却是输多赢少,明面上看是输了十万了,其实不然,场子里就一个押庄一个押闲,严格地说却是不个不赢不输的局,其实这个场子看的人不少,下注也不少,但一直是杨伟和卜离两人在对赌。这是周毓惠的设计,就是一个押庄一个押闲,平均下注,不管是那方赢那方输,都是不赢不输,顶多就是每把牌赔庄家点抽水,按照周毓惠的说法,这个牌局的关键不是庄闲上,而是很少出现地“和”上,如果押中一把和,这是一赔十二的赔率,只要押对一把,就吃死庄家了。
赌这种电子百家乐是从二十一点玩法转化过来的,场子里脑子进水了才敢赌和赢,十几把里开不出一把和来,正常情况下,可以连坐跟出和,或者干脆放弃这种小概率出牌机会!
当然,如果作弊押庄和闲赢也没问题,但那是一赔一的赔率,连赢上三五把以后八成就没机会了。周毓惠把利害关系一讲,杨伟非常财迷的嘿嘿一笑,一句话定音:能赢一千万,为什么只赢一百万!
赌性,是人人都有的。杨伟也不例外。
为了设计这场赌局,周毓惠和杨伟约定:如果撑开左手,这是闲;握紧左手,这是庄。如果根本就不见了左手上桌子,这表示,很少出现的和来了!而前十几把,周毓惠的小动作却是一把没有错过。正是做了最好的验证!这个验证由于俩人傻模傻样地配合,成功地骗过了庄家。
周毓惠肯定是做弊了。那么,那作弊器藏在哪里?周毓惠上上下下全身没有几块布片,藏在哪呢?
这个说起来就有点难为周毓惠了,那东西直接就藏在杨伟的后颈上,这也是杨伟进门就把周毓惠抱着放自己大腿上的原因,一边开牌一边和周毓惠腻歪着,其实是每一把周毓惠必须瞅个机会把脖子伸到后面看信号捕捉的显示,杨伟坐着的位置,离博彩机正好是最佳距离:三点七米!
这个作弊方式对面的人是看不见的。只有四周围观和赌的人知道也能看到,不过可惜的是,周围全部是杨伟和卜离带来地一群人,连小伍兄弟也来凑热闹,这些人当然只是看笑话看杨伟表演了。
四面倒是有监控摄像头,不过已经被站着的人屏蔽了,根本发现不了杨伟后颈上的这个小小的猫腻。
何况杨伟进门就一直输,庄家早已经把这一对男女归入到了傻b的行列!连最后的一点警惕性都丢了。
机会来了,杨伟却是还是举棋不定!这一把,风险也够大的。如果真算错了,这一把估计要全赔进去了。
机会来的时候,庄家却仍然没有发现自己正一步步陷入套子里,还优哉悠哉地等着俩黑牛进套子呢。看着杨伟一副傻不愣瞪的样子,那庄家笑吟吟机械地喊着:“买定离手……嘿,二位,怎么没人下注了啊!”。杨伟和周毓惠的双簧戏不错,一直骗倒了庄家。
杨伟眼骨碌一转,一下子拿起来全部筹码,看样。要孤注一掷了………
场子里地气氛紧张起来,而场子外的,更紧张了………
西城钢厂的人被打散了,史更强一方这次亏是吃大了,除了进医院和被拘留的二十三个人,剩下的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从钢厂后院四下里跑。但是不熟悉地形,居然有几个左转右转,又转回了钢厂,结果被包围的警察又逮着了十几人,剩下的跑出去的,如无头苍蝇一般,各自找地儿隐藏去了。每次械斗只要有点结果出点事,这些人多半都会被打发着离开出事地点躲躲风头。这次也不例外。这么大的械斗,怕是都知道情况不简单。各自为自己打算着到哪里躲避几天再回来!
这拔人像杨伟预料的一样,基本出局了!
而接应刘宝刚一伙地把这些人送进街区上了大路,除了十几个伤员被拾掇着就近送了医院,剩下的也按着刘宝刚的安排散开,各找旅馆、桑拿或者直接回天厦了!这也是黑道常用的办法,战时为兵、平时为民,一扔下手里的家伙什就是普通市民,只要没人目击没人指证,这事怕是没有承认了。这伙人也像杨伟预料的,一出钢厂就得散了。
这两伙人都是双方地中坚力量,按杨伟地估计,一和警察遭遇,逃出来的,怕是马上得如鱼入海,潜到那个旮拉鸡角不了现身了,再凶再恶再悍的黑社会份子也不敢和警察较劲,起码得躲上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才会重新聚到一块!这其实也是个借刀之计,而且是个连环的借刀,先是借械斗之名把几个场子的精英调拔到一起、然后借陈大拿的力量和史更强火拼、火拼中间再借警察之刀,直接砍掉了史更强这一最强的势力!
俗话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街上没了黑社会,痞子也能当领队;这打完了打爽了,剩下的一群乌合之众可就成了主宰局势地中坚力量,那股力量呢?那群接应地混混,没有强敌,该他们拽一把了。剩下的最后一帮接应地又重新聚集起来了,正是光头骡带的头,按照王大炮的指示,送完这帮子打架的,回头还有正事要办,什么事呢?收保护费,这次的办法又得变了……
怎么变呢?杨伟在下午的电话的教王大炮,昨天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今儿人家肯定是防备了,肯定要从各处调拔好手看场子,今天的打法和昨天就不能一样了。集中力量,一个一个砸!
王大炮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不过杨伟跟着解释道:昨天我们分兵几股四处袭扰,在行动上占优势,今儿不行了,要以绝对压倒性的人数优势,打压茶楼和棋牌室地势力,他们在主要的几个经营场所肯定放的人不少,你把全部的力量集中起来,五对一、甚至十对一地打,他们是干瞪眼不敢反抗。放心去,他们手里的枪都已经被缴了……
王大炮这才听明白了,敢情这流氓打架还得有战术,怪不得大哥回回赢呢!从西城钢厂一出来没多长时候,九十多辆摩托车和上百号人浩浩荡荡地向着最大的防守人数最多的鸿祥茶楼涌去……
鸿祥茶楼,今天聚集了场子抽调的好手足足有三四十人,都扮成了普通的茶客,看着时候已经过了20时,大部分人就以为这群流氓痞子也就捣捣乱而已,真刀实枪地干他们还没那本事。
意外。无处不在,今天地意外简直太多了。就是看场子的小四毛还想着一会撤了回场子里的时候,茶楼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光头,胳膊上胸着乱七八糟纹了一片又一片的大个子进门了,小四毛正诧异还有这种茶客的时候,那人吸吸鼻子,大咧咧说了句:“嗨,那死老头呢,保护费准备好了吗?”
我操。居然还有敢上门收钱的!还是一个人!?
小四毛觉得这是凤城本年度最可笑的事,仰着头哈哈大笑,这真是耗子给猫当三陪,想钱想得不要命了。厅堂里坐着二十几个看这一个流氓就来挑场子,也是哈哈大笑!笑的中间有人就已经准备好了,提起了手里的铁棍。准备给这家伙点颜色看看!
“哈哈……”却不料那光头骡也是哈哈大笑了几声。看着一伙混混说道:“我大哥真是料事如神呀,知道你们这帮孙子压根就没准备给钱。好,把你们地人都叫出来,咱们大伙练练!”
这阵势,倒把小四毛调拔的一伙惊了下,还有更吃惊的呢,那光头骡典型的暴力份子,看着店里二三十人也不毫无惧色。一脚踹翻了柜台。大咧咧地出了门。
这小四毛那受过这等闲气,一挥手骂了句。兄弟们,并肩子上,他妈的,凤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号货色。一干混混一听带头的发话了,操铁棍的、操镀锌管的、别着西瓜刀的呼里呼拉楼上楼下冲出店里足足有三十多号人!
不过,一出店就傻了!
整整一条长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摩托车的天下,足足百把十辆围成了一个半圆,把店前地路面让出了个空间,店里看场子的出了门,正好实严严实实地包围在里头!再一看,各色打扮的人数,足足有上百人!
小四毛本来叫嚣着,一看这阵势手头举着的棍子僵在哪里了……背后冲出的混混都一个表情,一下子成了混塑木雕。要说三五个打一个在行,一对一还凑和,这三十几个打一百多个,这纯粹就是找不自在。一个个打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傻在那儿了。
摩托车队里,看着店里的人出了门,各自都下了车,提着各色各样武器地都很拽地很蔑视地看着小四毛一伙,那光头骡这个时候却是居中而站,喊了句:“哈哈……都他妈爬地上,爬地上磕仨响头,我们今儿饶了你们,我数一二三啊,谁不爬后果自负!”
一………光头骡大声喊,小四毛一干混混你看我我看你,没动静,不过爬地上传出去可太丢人了,以后都没法混了不是。
二………光头骡喊了二,又加了句,他妈地,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不是!威胁了一句还是没人爬下。这混混们都是光棍之道学得精得很,真凭人家一句话就爬地上,说什么也心甘不了不是。
三……放!
光头骡看着一帮混混上当了哈哈大笑……围观的混混各自的手里早把准备好的东西向看场子的一群人砸去!一下子头顶是黑影乱飞,小四毛一伙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半人哎哎哟哟抱头窜鼠蹲到了地上护着脑袋,借着路灯光看看,却是半头板砖、石头块、二两小酒瓶甚至还有吃剩了的半个苹果………原来这光头这货早就预谋好了来个天女散花。还抓准了一干混混的心理,越叫他们爬下躲他们还越是不躲,不躲正好,个个脑袋上挨了家伙。这一下,这斗志可全被打没了,人家还没动手呢,这边就全挂彩了,还打个屁呀,那孙子们手里裤兜里。还没准揣了多少板砖块呢。
“哈哈哈………贱货,妈了b让你们躲你们不躲!”光头骡哈哈大笑,引得一干混混和躲在人群里地王大炮也是不禁莞尔,这小子,天生就是痞子材料。正笑着又听光头骡喊道:“谁带头地,滚出来说话。”
那小四毛在众人鄙夷地眼光里猥猥琐琐出面了,看着刚刚还被自己小看的光头骡这真个是后悔不迭,不过今天这里还只能他出头。光头骡见他站起身来,鄙夷地唾了口骂道:“妈地,给脸不要脸。带着你的人滚,我们老大让我通知你一声,史更强因为暴力收债和械斗,已经在西城钢厂被雷子逮了,现在满城的警察都在抓你们这帮收高利贷,别他妈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是那路货色,趁着大爷今儿高兴,滚!以后这么街区,没你们的份了。”
这话却是王大炮教的,要这样说。怕是能把这帮人吓破胆了。都知道自己屁股不干净,你说别地他未必害怕,说警察来了他肯定打一激灵。
摩托车队,像一阵风一样,好像根本没有把小四毛一伙放眼里,轰隆隆地开拔了!剩下一帮子看场子的捂着脑袋傻愣着。嗨。这就完事了,还以为今儿要挨一顿呢……
当然完事了,收保护费只是幌子成已,把这帮势力也打散才是目的,摩托车队一走,小四毛这赶紧拔电话,拔史更强的,不通;拔延庆路场子里的。没人接。早被切了!再拔场子里认识的保安的,没人接。这一吓就真是一身冷汗,赶紧说,兄弟们,兄弟们,今儿怕是真要出事,大伙赶紧扯呼,明儿得到确切消息再碰头……三十多人,一下子扯呼了,留着个偌大的鸿祥茶楼,连个人影也没了!
刁民聚则为匪、散则为民!自古如此,这都是混混街痞出身,心里一有事一吓人一散,可就成不了气候了!杨伟用这阵势吓人正是适得其所,这比斗一场更管用。
远处,长治路派出所的一台长安之星小警车在出事的时候已经到达了现场,这是陆副局长关照过地,先坐山观虎斗,等场子里讨了便宜再去吓唬吓唬这帮小痞子,却不料看来看去,场子里人没动手就被都吓坏了,跟着一帮子又跑没影了。
一个民警说句:“哟哟,这帮混球成精了啊,有组织有纪律啊,看看,没打没抢,都走了!”
一个说:“张所,抓不抓呀!”
另一个怕是带头的,恨恨说了句:“你猪脑袋呀,这一百多人,咱们仨人怎么抓。你不找刺激不是。”
第一个说话的又说:“那上头问起来咋办?”
那张所没好气地说了句:“咋办?就说西城回来的路上堵车,没见着!管逑他呢,他们收黑钱咱们惹这人干嘛,我还担心我家的窗户玻璃呢!这帮小痞子急火了,什么损办法想不出来,回所里……”
警车绕了一个弯,直接回去了!
摩托车队,毫无阻碍地砸了若干家茶楼棋牌室,把几家一百多调来看场子的打了的、吓跑的、砸伤的毫无例外地都收拾了个干净,那光头骡活这么大,那这么风光过,一路上带着王大炮乐得呵呵直笑,问了句:“炮哥,咱们这砸来砸去,打来打去,没拿人家一分钱,是不是有点闲得蛋疼!这砸得也没意思了,打都没人敢跟咱们打一下,一点都不刺激。”
“哈哈……就是蛋疼,你小子是不是没点好处就什么都不想干是吗?”王大炮坐在车后,笑着问。
“这话说得,你炮哥说话,让我砸公安局我都去。”光头骡呵呵笑着,加了句:“不过被雷子逮了,你得给我送饭去啊!”
“放心,今儿雷子根本顾不上管咱们这群人!咱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王大炮现在独挡一面了。连说话都有点高深莫测了,颇得杨伟的真传。
“那咱们现在去哪,这条路离市区越来越远,这是去哪呀炮哥?”光头骡看离市区越来越远,有点纳闷。
“光头骡,哥带你去一好地方,你敢不敢去。”王大炮说道。
“什么地方!?”
“地下赌场!”
“操,怎么不敢去,在哪?兄弟们正好再捞一把去!”光头骡一听。来劲了。
“一会就到了,到时候,你小子又要发一笔,不过提前告诉你啊,抢钱拿钱没人管你,千万别伤人啊,一会蒙着脸,抢了钱就跑,反正地砸了赌场就黑吃黑,谁也不敢告你!……别说哥哥我没照顾你啊。哥不拿你一分钱可就是报了报信儿,剩下地事你自个掂量着办。”王大炮又是一番煽风点火,怕是要把这帮暴力份子引到赌块的争斗上去了。
摩托车队足足拉到一公里的长线,这个时候连交警都已下班了,出了市区这帮痞子却是更嚣张了,车油门扭得轰轰乱响、刚刚打完架有的还兴奋得“嗷嗷”鬼叫,吓得路边的出租车、私家车纷纷躲避,这阵势看得王大炮是直摇头,哎,这群痞子。和咱们那锦绣保安比就是一群土匪,那有咱们有组织有纪律,不过现在确实也缺人手,要不说什么也不愿意用这群货色。
一干混混砸完了茶棋准备向赌场开进地时候,正是杨伟拿着所有筹码要孤注一掷地时候……
不过,杨伟拿的筹码却没放下。看看庄家又看看卜离。见卜离也全部拿起了筹码,没好气地骂了句:“怎么今晚跟我唱了一晚上对台戏,我押庄你押闲、我押闲你押庄,你他妈成心恶心我是不是?”
“我愿意!我发现你比较背,和你唱对台戏,准赢,哈哈……”卜离拿着筹码,笑着说。后面的一干混混们也是哈哈大笑。
“我呸。我他妈不押了。”杨伟恨恨骂了句。放下了筹码。
“那我也不押了!”卜离一副你不动我也不动态势。好像俩人因为刚进门抢座位地事还僵着呢。
“哎,我说俩位。别置气呀。您消消气,来咱们这场子就是图个乐呵、玩个高兴,这气大伤身啊!”那庄家一看两人吵吵上了,赶忙劝道,这有钱的爷的时候就喜欢置气,莫名其妙地置气。一置气有时候也是好事。输得更多。
“我说老板,您看这人,我押什么,他偏偏和我唱对台戏,这不成心不是。弄得人输了都不痛快,得,老板,您说这把我押什么,我听您的。”杨伟说道。
那老板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笑容,说道:“哟,这位老板,这我可不敢替您当家。还是您自个来。”
“哟,押这个不错啊。哎,老板,押中和这账怎么算?”杨伟看着十几把没押过地那个和,饶有兴趣地问道。
“一赔十二,您押一万,押中了,我赔十二万!”庄家一副笑吟吟地样子,怕是想诱杨伟进套。
“那我这儿还有差不多90多万,押中了,你赔得起吗,一千万!”杨伟讶笑着问了句。一副傻不拉几想发横财的样子。这样不用装,大家都如此。
“说笑话了,我们延庆这个赌场,赢得起更赔得起,道上地兄弟都知道。我们这儿,每天流动的钱都上千万了。”那庄家笑笑。一副很笃定地样子。要敢在和上孤注一掷的人不是没有,不过毫无例都输得精光不剩了。
“对呀。他妈的,我押庄这小子押闲。我押闲这小子押庄,得,老板,这把全押和!我看他押什么?你他妈总不能押不和。”杨伟恍然大悟,一下子把剩下的筹码全部押上了。恨恨地骂了句:“妈的,输光拉倒,输光了老子开房打*炮,省得跟你们这群王八蛋置气………你说是不是呀?……小惠惠……”杨伟很流氓地揽着周毓惠,恬着脸把嘴往上凑。
周毓惠却是毫不害羞,迎着杨伟把杨伟的脖子揽得更紧了,两人几乎贴在了一块,就听周毓惠很嗲地说句:“胡哥哥,我就特别特别喜欢你。你比我遇到了男人都强!”
“哎哟哟…………”连卜离带庄家都被周毓惠说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周毓惠这么流氓,连杨伟也有点讪讪不敢再往下接话茬了。还没准扯出什么让自己脸红的话来。
一帮子混混看着周毓惠和杨伟,一个是胡子拉茬,一个是满脸长花,都捂着嘴吃吃地笑。
这个时候,谁也没注意到,周毓惠很紧的揽杨伟脖子的时候,已经拆下了颈后的捕捉信号装置,和卜离一块赌地一群人里,有一个人把周毓惠手里已经拆下的作弊器接过手里,悄悄地退了场……
不仅这个小动作有问题,连俩人的流氓对话都有问题。大家都是在看笑话,但这话卜离却是听懂了,这也是双方的暗语。
杨伟说的话里如果有“是不是”的三个字,这表示要周毓惠确认押注地对错,只要没有开牌,还可以换!而周毓惠话里如果说“喜欢”两个字,就是确认了!可以大胆下注了。这个暗语杨伟、卜离、周毓惠三个人都听得明白!而外人看来,怕是打情骂俏而已………
作弊器、手势、暗语,一系列精巧地设计可不是杨伟这种猪头能想出来的,这设计都出于周毓惠之手,两个行家对赌,这庄家根本没看出来对方的底细,不倒霉怕是都不行了。
卜离一愣神也反应过来了,说了句:“嘿。你押和我也押和,今儿跟你唱一晚上对台戏,这押和我还真没什么可押的,我也押和,陪你输一把拉倒,输完了老子也打*炮去!”卜离却是一反常态,也把剩下的筹码全堆在和上。
那庄家一看两家这么个送钱法,心底暗笑,赌场最怕置气,一置气就上火,一上火就乱押注、一乱押这输得更快,当然,庄家乐得看笑话,你输得快那我赢得岂不更快?
赌局,马上就要揭晓了!
庄家在笑,杨伟和周毓惠也在笑,卜离也在笑,一干观战的混混们也在笑,谁笑到最后呢?明天咱们一起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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