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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斗场中。
玫贵妃抽出了弯刀,庞大的真气也散发出来,激起黄沙飞溅,惹得看台上的百姓连声叫好,而玫贵妃是遥望着看台上的蛮皇,见蛮皇面带笑意,便更有卖弄之色,把两把弯刀耍的飞起,看着的确挺唬人的。
坦白讲,这个玫贵妃算是个高手,至少她有不败境的修为,而且资质也不错,从她耍刀的样子看,便能看出她对招式的理解也很透彻。只不过,自从在青虚山回来后,我便知道,到了不败境之后,最重要的已经不是招式了,而是真气的凝练程度,还有精准度,只要将这两点提升,对敌时通常只需要简单的一招即可,这也是为什么孟烦了终生只有三剑,但却被称为孟剑仙的缘故。
因为,三剑过后,你不死,我便死,再多招式,又有什么用。
耍了一通大刀的玫贵妃却是看我都没动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有些哗众取宠了,便皱眉道:“顾倾,你为什么还不出鞘?”
我摇头,说道:“因为对付你,不用出鞘。”
“猖狂!”
这一句话,是把玫贵妃给激怒了,身影一闪便就杀到了我面前,手中两把弯刀连番劈砍,一边怒道:“今日,便要你为这猖狂付出代价!”
在旁人眼里,玫贵妃的速度一定很快,可在我眼里,她的速度却是慢的可以,她甚至是刚刚出刀,我便能判断出她这一刀的落点在哪,所以躲避起来非常的轻松,而我没有立刻还手,则是因为要留意拓跋胭脂,可却发现她正难受的抓耳挠腮,似乎根本就没往这面看。
难道说,皇后还安排了其他人吗?
算了,既然拓跋胭脂没留意这面,而我也没有感觉到旁人的气息,便先解决了玫贵妃好了,到时胜负已定,再看皇后要怎样做吧。
正想着,我猛然间后退,当脚踩在地面的时候,又突然用力,素手前伸,透过玫贵妃的刀幕,精准无误的拍在了她的胸膛上,这一掌蕴含了足够多的真气,可以伤她,但却不会太严重,只会让她失去再战的能力。
看似轻飘飘的一掌之后,玫贵妃身体倒飞出去,砸在地面上,又拖拽出深深的痕迹,她神情痛苦的想要起身,但挣扎了一下,却是怎么也起不来,她不甘,却也震惊,不知道为什么打的好好的,就被人给打败了,在她的认知里面,一直以来都是她占着优势的,可怎么就输了?
看台上,短暂的沉静之后,便就有人开始叫好了。这是角斗场,管赢的那人是蛮族人还是中原人,在他们眼里,都是抢尊为尊的。
“姐姐!”
而此时,拓跋大玉儿急了,情急之下,竟然去抓了拓跋胭脂的胳膊,一边道:“您怎么不动手,玫贵妃都输了!”
“聒噪!”
本就被那一身衣服困扰不轻的拓跋胭脂骂了一声,吓的拓跋大玉儿赶紧收回手,她才说道:“你去告诉母后,那顾倾是我的,谁也不能动,我自然会去找她的!”
说完后,拓跋胭脂便飘身离去,心里面烦躁的要死,一边在骂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发明衣服这种东西,穿在身上简直是累赘。
怎么就走了?
看着拓跋胭脂离开,我微微皱眉,心里面很不舒服,也才发现,从刚刚开始,我竟然一直都在期待着与拓跋胭脂过招,而她走了,却是让我有些失落,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照理说,我即便能战平拓跋胭脂,也会付出不小的代价,所以我打心里是不想跟她过招的,因为这样会让我处于被动。可是,看到拓跋胭脂走了,我却是觉得好可惜好可惜。
难道说,那个慵懒如猫的漂亮女人,对我有着什么吸引力吗?
不对,拓跋胭脂并不是对我有吸引力,而是我体内的金丹,似乎很想要亲近她似的,可这又是为什么?
怀揣着疑惑,回到了房间,我便让赤甲血卫警戒,而我则是立刻打坐内视,想要探寻一下金丹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然而才刚刚进入内视状态,便就看到了宛如明月的金丹,正在快速的闪烁着光芒,引的气海中凝练的真气也躁动不安,很快便被金丹引的惊涛骇浪,就像是潮汐一般。
一轮接着一轮的潮汐,拍打在之前由真气形成的大山上,将那大山都拍打的摇摇欲坠,而我也感觉到了强烈的刺痛,可不管我怎么努力,怎样运行道心策,都无法将金丹,或者是真气稳住,只能被动接受潮汐的冲刷。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灼热的气息忽然袭遍全身,并且很快就渗入到体内,与我的真气汇聚到了一块,才让潮汐渐渐的稳了下来,而我却是看到,一直被潮汐拍打的大山,竟然是已经龟裂了,而后便就有石块脱落,而落出来的,竟然是金色的山体。
随后,一阵恍惚,我不受控的从内视状态中走了出来,可那灼热的气息却仍然存在,而我又觉得头晕,便想伸手去揉,可却是抓住一根纤细的手指,而此时我的视线才恢复过来,看到的竟然是那个如猫一样慵懒的女人。
“胭脂?”
我微微皱眉,声音有些沙哑,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在她的怀抱里,难道是看错了,可仔细看过,才发现自己真的是被她抱着的,而她看向我的目光,却是有一些玩味,我想挣脱,却是有些无力,便只能说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救了你呀。”
拓跋胭脂眯着眼,手背在我脸颊上划过,一边说道:“至于你为何会内息大乱,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你与我之间,似乎有着什么联系,或者是我修炼的心法,与你体内的金丹有什么联系。总之,你遇到我,便会引起金丹的躁动,而我遇见你,便会被你修炼道教正统心法而养成的气息吸引。但你我不同的是,我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但你不能,所以刚刚若不是我及时出手,你一身修为恐怕就要毁了。所以顾倾,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我没理会来自一个女人的挑逗,而是要求她先将我放开,被一个女人抱着,让我很不舒服,可她却是笑吟吟的说,目前我的气息还不稳,只能被她抱着,我也不知真假,但心里却是有些担忧,便说道:“按说我体内金丹,应当是东海之物,这么会与你修炼的心法有联系呢?”
“天下初,为北蛮。”
拓跋胭脂淡淡的说着,一边说道:“虽然中原那些所谓的道教正统不承认这点,但这句话可是流传了千百年,又岂是能够被人遮掩的?再就是,若有机会,便一定要带你去神庙,到了那里之后,你便知道,我并没有说谎,这天下有许多事情,都只是被人藏起来了,并非是不存在的。”
我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却也没有多想,因为即便是想了,我也想不通,便说道:“现在我好多了,你能把我放开了吗?”
拓跋胭脂却是摇头笑着,说道:“可是,你还没说,要如何感谢我呢。”
看着她眼中带着侵略的情感,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妙,便说道:“你想我如何感谢你?”
拓跋胭脂的手背从我脸颊划过,一边说道:“早前啊,我见到陈道陵时,以为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因为他身上也有道教正统的气息,而且很浓郁,所以我便要他做我的伴侣,只可惜他不肯,而在冰泉中,我又打不过他的。可后来见到你后,我便不觉得可惜了,因为相比之下,你比陈道陵更适合做我的伴侣,若你我一同修炼,不仅会变得强大,便是精神上都会得到升华!”
“伴,伴,伴侣?”
我震惊的看着她,可能是因为情急,竟然是有了一些力量,忙从她身上逃脱,指着她说:“我,我们都是女人,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还有还有,你还打我家老七的主意,你这人怎么这样,听你这意思,我们两口子你还都要了?”
拓跋胭脂似乎被我慌乱的表情逗的很开心,摆着手说道:“怎么你跟陈道陵的反应都一样?是我拓跋胭脂看着太放荡,还是你们想的太龌龊了?我所说的伴侣,是一同修行的伴侣,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我皱眉,说道:“一同修行,是怎么修行?”
拓跋胭脂手指抵在下唇,仰着头想了片刻,才说道:“我也说不清楚的,但试一次你便知道了,我敢肯定,你一定会喜欢那种感觉的!”
你敢肯定,我可不敢啃!
这女人,怎么看都不正常好不好,我可不想被一个女人给吃干抹净了!
所以,我坚决的摇头,说道:“胭脂姐姐,胭脂姑奶奶,我只求您放过我们两口子,至于什么精神升华这种事情,您还是去找旁人吧!”
拓跋胭脂一脸玩味,随后便侧卧在床榻,说道:“你是跑不掉的。”
看她这个样子,似乎是缠上我了,而我虽然打不过她,但跑的话,我真气如此充沛又凝练,她想抓我,也很难吧。
想着,我便拔腿要跑,还以为拓跋胭脂会追,却是发现,我都跑到外面去了,她也没有追上来,看来是知道根本追不上我,开什么玩笑,好歹我也是一步通玄的境界了,即便她是通玄境就能随意拿捏了?
可是,我才刚刚飘然一层阶梯,便看到她摇曳的腰肢冲我走过来,我“妈呀”一声大叫,真心是吓坏了,她是什么时候追上来,并且拦在前面的?不管了,还是快些跑好了,这女人也着实太可怕了一些。可是,我却是发现,在我内心深处,却是很期待她追上来,但我也知道,这绝不是我出了什么问题,而是金丹在作祟,可我与金丹早便因为道心策的洗礼下融为一体了……
不想了不想了,一定要跑的远远的!
对对对,去蛮皇那里,那蛮皇好歹是她爹,总该听话吧?
可是,我跑,她便追,她追,我便跑,被她围追堵截的,我根本就没法办往上面去,而我们你追我赶的,却是把皇宫闹了个鸡飞狗跳,但谁又敢惹拓跋胭脂呢,我都喊救命了,都没有人理我的。
最后,我是被逼到了通往冰泉的入口,想着拓跋胭脂说,她在冰泉中打不过陈道陵的事情,便想也没想,就往里面钻,而拓跋胭脂是在后面喊了声“狡猾”之后,又继续追了过来,可是跑着跑着,我便觉得,好像是迷路了,而且越往下,温度就越高,可上次来,明明是越往下,温度就越低的。
终于跑到了最底层,周围却已经是热气腾腾的了,而在中央是也有一处泉子,但却根本不见陈道陵,这我才更加确定,自己就是迷路了,而且是莫名其妙的,跑到了一个与冰泉所在截然相反的地方。
因为,此时我已经热的满身大汗了,汗珠溜进眼睛里,视线都变得模糊了。
而拓跋胭脂却是神色如常,她缓步走过来,一边说道:“可能拓跋向南没有告诉你,在皇宫内,可不是只有冰泉,还另外有一处火泉,两个泉眼的位置,是在山体内部对称的位置上,入口也是对称的,所以你慌乱中跑进来的,是火泉,并不是冰泉!”
什么冰泉火泉的,老娘现在已经冰火交加了好不好,好端端的,怎么就招惹了这个家伙?
我往后退着,一边说道:“胭脂,你若再靠近,我可就不客气了,拼了全力,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得逞什么?”
拓跋胭脂很是调笑的说道:“都说了,只是修炼而已,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更何况,你我都是女人,你还会吃亏不成,有什么好矫情的?”
这种事情,哪里是吃亏不吃亏,矫情不矫情能解释的?
坦白讲,若是拓跋胭脂是个看上去很正常的女人,她又救了我,而一同修炼又对我好处,我怎么会拒绝?可是,这拓跋胭脂,哪里看都不像是个正常女人,旁的不说,就说她那很有侵略性的眼神,我就已经很害怕了。
可是,内心深处,我却是根本不想抗拒,这才是我最困扰的地方。
不过,即便是女人,我也不能做出丝毫对不起陈道陵的事情,所以我提起了黑月,并且举过头顶,由金丹引动着气海,磅礴的真气开始汇聚,随后猛然一剑劈下,随后便是静谧,而静谧的同时,爆裂的真气开始炸裂,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扑向了拓跋胭脂,而拓跋胭脂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间发狠,面露震惊之色,而震惊中,又带着一些忧伤似的,随后便被真气给吞噬了。
随后,我便看到她的身体,被真气高高的抛起,而后又砸在了地面上。
砰!
一声闷响过后,我眨眨眼,竟然看到拓跋胭脂在痛苦的挣扎,却是根本就起不了了,我非常震惊,虽然说孟烦了这三剑都很厉害,可我毕竟只是不败境,而拓跋胭脂却是通玄境,怎么会如此不经打?
想着她刚刚是救了我,而我也原本就没想伤她,只是想逼走她而已,此时见她奄奄一息的样子,便就跑了过去,蹲在面前看着,一边说道:“喂,胭脂,你没事吧,你怎么不躲,怎么不防?”
“我,我,我要不行了……”
拓跋胭脂武力的伸出手,很是忧伤的说道:“因为啊,我没想到,你会狠心伤我,所以根本没想过去防去躲。倾儿,你若不想我死,便抱我去火泉那里疗伤,也许还能救我一命。”
“这么严重?”
我是吓了一跳,好歹是救过我的,我又怎么能见死不救,连忙把她抱了起来,却发现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身体软的不行,我都有些羡慕了,随后便将她放在了温度奇高的火泉内,一边说道:“胭脂,你有没有好一些?”
“布鲁布鲁布鲁……”
而拓跋胭脂被我放下火泉后,竟然是没有力气坐稳,正在往下沉,还在吐泡泡……
我连忙下去扶她,可才一下去,便烫的我跳了起来,这水也太热了,可没办法,总不能让她吐泡泡到死吧。
然而,拓跋胭脂才刚刚被我捞起来,原本虚弱的不成样子的她,却是突然诡异一笑,一把便抱住了我,把我的头按在她的肩膀上,一边说道:“按照我的口诀做,否则咱们都会死!”
这个家伙,竟然是在耍我,亏我还这么担心!
可是,现在想什么都已经晚了,因为我已经跑不掉了,而后听到她口述口诀,竟然就如当初修炼道心策一样,那口诀是自如的运转起来了。而后,我的意识一度陷入恍惚之中,感觉真气正在飞速的增长,同时也在快速的凝练。可是,我分明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却是与陈道陵有这些不同。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拓跋胭脂把湿漉漉的我提上了岸边,她嫣红着一张脸说道:“倾儿,你体内无法承载过多的真气,就用刚刚那剑,将体内的真气全部消耗,再醒来时,你就会脱胎换骨了。”
我恍惚间起身,提起了黑月,一剑剑的砍出去,一剑波澜起,我竟然连用了六剑,才将体内真气耗空,真的很奇怪,明明被她骗了,可我为什么还要听她的,是因为她真的让我变强了,还是说,真的是金丹与她修炼的心法有着某种联系,让我下意识的信任她呢?
随后,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拓跋胭脂摇头失笑,嘀咕道:“这傻丫头,让她耗空,便一点不留,也要留着点施展轻功呀。”
说着,拓跋胭脂随手一招,便将那傻丫头抱进怀里,然后快速的离开了火泉,她体内的真气,此刻也继续释放,可却不能在这山体内,否则北蛮的皇宫,便会被她毁去一半吧。
没多久,我稍稍恢复了一些真气,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拓跋胭脂抱着疾行,又过了一会,她便将我带到了她的寝宫,并且将我放在软塌上,又用手背抚了我脸颊一下,轻声道:“我也需要释放真气,但却不能在这,而倾儿你如今很是虚弱,回拓跋向南那里恐怕会有危险,便在我这安心休息好了。”
说着,拓跋胭脂便快速离去,而她手上的余温,却是让我感到了轻微的灼烧感,看来她是真的急于释放。
而随后,我便也沉沉的睡去,脑袋瓜很浆糊,根本无法解释今天的事情了。
然而,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一个人走进了寝宫,是拓跋大玉儿,她是来挑拨拓跋胭脂的,可却发现,那顾倾竟然熟睡在拓跋胭脂的床上,她微微一皱眉,便阴冷的笑了,转身离开,去了皇后的寝宫,把事情如实说了。
皇后目露凶光,说道:“胭脂从来没让我失望过,来人啊,去把那顾倾给我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