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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202、学校大搬迁(2)
晚饭后,陈一雄和张寅一起去厕所,碰见溥石也在,陈一雄对溥石说:“你小子,真人不露相呀,啥时候把刘英搞到手的?”溥石嘻嘻嘻只笑。他们从厕所出來,直接到操场遛弯。这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朦胧的月光给静谧的校园披上神秘的色彩,晚风微微吹开三位少年的心扉,他们轻松自由地踏着操场上的绿草,意气风发,激扬文字,口无遮拦,直抒胸臆。
“说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发展到什么程度了?”陈一雄揪住刚才的提问不放,逼着溥石老实交代。溥石并不推辞,能把刘英追到手,他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正想找机会在同学面前显摆一下呢。原來,溥石一入学就喜欢上了刘英,总想找机会靠近她,但是,开始刘英很敏感,有意规避溥石,溥石就先下功夫把学校成绩搞上去,各科成绩都是全班第一,先是当上学习委员,后來又竞选班长成功。当溥石成为各科老师的红人时,他在刘英心中的地位也徒然猛升,溥石就不失时机地展开攻势,刘英只好顺势就擒。溥石滔滔不竭地讲着他的爱情罗曼史,最后他说:“女孩子嘛,只要和她发生了那种关系,你就是想甩掉都难了,就像嚼过的口香糖,粘着很呢。”
“那你就不怕她怀孕吗?”陈一雄诡秘的笑着问溥石。
“呵呵,现在科学这么发达,避孕措施多的很,亏你还是大学生呢。”有点溥石得意忘形了。这时张寅把话題岔开说:“听说明天就开始搬迁了,不知有几辆车。”
“管他几辆车呢,我们明天就回家了,我的任务是完成了。”溥石说。张寅和陈一雄都知道他说的任务是指把刘英搞定了。
“管他呢,咱们干活儿就是了。”陈一雄也说。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回韩世英宿舍处。溥石和他俩道了别,回自己宿舍了。
张寅和陈一雄进去时,韩世英、吉鸿昌和***正哈哈大笑。韩世英说:“明天,吉鸿昌和***先回去,我再陪你们一个星期,搬迁的任务,还要靠你们呀。”
“沒关系,沒关系,你们有更重要的事情。我们闲着也是闲着。”张寅说。
第二天,早饭后,***和吉鸿昌收拾行李要走,临走前,与张寅、陈一雄和韩世英一一握手,吉鸿昌对韩世英说:“老韩,我们先走一步了,工资就不要了,你着分给这两个小弟兄吧。”
“放心吧,我把咱们的社会活动表填好后才走呢,开学后你们找我來拿吧。”韩世英细声细气地说。
吉鸿昌他们刚走,一辆大卡车就开过來了,学生会主席吴敬之带着数学系和化学系的几个同学在车后跟着。张寅问化学系的王清明同学:“几个车呢?”
“两个,文科、理科各负责一辆。”王清明说。王清明是化学系大三学生,平时喜欢写点小通讯,学校的喇叭里经常广播他写的通讯报道。
大家开始装车,学生宿舍的床都是用铁管搭建的简易床,很容易拆开,一个同学建议,先装床板,吴敬之表示赞同。于是,大家七手八脚地开始拆床,把床板直接装上大卡车,把铁管、铁棍先放置在宿舍。这样,不一会儿,大卡车就被床板塞得满满当当。吴敬之说:“文科生先跟车走,到新校负责卸车和打扫环境,咱们理科生留下负责装车。”
大卡车走后,吴敬之让同学们把每个学生宿舍的床都拆卸下來,把床板和床架分别集中放置在几个宿舍里,这样,大大提高了装车的效率。
次日傍晚,两辆大卡车从大同新校返回朔州老校。司机不愿走夜路,让大家明天再装车。第二天早饭后,吴敬之告诉大家,先帮助教师职工搬迁,因为新校区急需要人员入住。教师职工搬迁比较复杂,只能一家一家的搬迁,锅碗瓢盆,瓶瓶罐罐,生活用品,电气设备等等,都得小心翼翼,轻拿轻放,还有些古玩字画等更要加以保护,以防损坏。有的家庭,一大卡车还拉不完呢,一些旧床、衣柜、沙发、桌椅等家具,只能就地处理,有的赠送当地群众朋友,有的廉价处理。即使如此,光是家属搬迁就耗时近一个月。期间,韩世英请假回家了。
家属搬迁完毕,办公室、实验室、教室、图书室、医务室、大食堂等又用了半个月时间才完成。最后,是所有留下的人,主要是参加学校搬迁的学生们,用一辆大货车装他们的床板、床架子和行李等物品,所有人员乘坐两辆豪华大客车(校车),于上午0点正准时从学校出发,慢慢地离开了朔州神头。望着车窗外熟悉亲切的风景,同学们的心情非常复杂。有对旧校的留恋和不舍,有对新校的向往和期待。走出神头地界,客车开始快速前行,离神头越來越远了。吴敬之提议大家唱支歌吧,于是大家高声合唱起來:
“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炊烟在新建的住房上飘荡
小河在美丽的村庄旁流淌
一片冬麦那个一片高粱
十里哟荷塘十里果香
哎咳哟嗬呀儿咿得哟
咳哟
我们世世代代在这田野上生活
我们为她富裕为她兴旺
我们的理想在希望的田野上
禾苗在农民的汗水里抽穗
牛羊在牧人的笛声中成长
西村纺花那个东岗撒
北疆哟播种南国打场
哎咳哟嗬呀儿咿得哟
咳哟
我们世世代代在这田野上劳动
我们为她打扮为她梳妆
我们的未來在希望的田野上
人们在明媚的阳光下生活
生活在人们的劳动中变样
老人们举杯那个孩子们欢笑
小伙儿哟弹琴姑娘歌唱
哎咳哟嗬呀儿咿得哟
咳哟
我们世世代代在这田野上奋斗
我们为她幸福为她争光
咳
老人们举杯那个孩子们欢笑
小伙儿哟弹琴姑娘歌唱
哎咳哟嗬呀儿咿得哟
咳哟
咳哟
我们为她幸福为她争光
为她幸福为她争光”
悠扬的歌声从客车窗口飞出,向同学们亲爱的朔州神头告别,向神往的大同新校致敬。
客车在宽阔的公路上奔驰,这条路也许太偏僻,路上车辆很少。客车一会儿再高山峻岭间盘旋,一会儿在旷野荒原上驰骋,乱石嶙嶙,杂木丛生,一眼望去,不见人烟,张寅心想,这里真是一片荒凉的绝世之境呀。
客车继续前行,忽然,钻进一片繁密的野槐林。听吴敬之说,这就是小说水浒传里描写的野猪林。这片野槐林一望无际,几乎全是野槐,大的三人手拉手合围住,大部分是碗口大小树干,小的还有胳膊粗细的。树木虽然不太粗大,但一就是历经沧桑的古树,而且非常茂密,只有一条小路,勉强能过车辆。司机突然把车停下,对大家说:“大家在这里下车方便一下吧。里大同还有一半的路程呢。”
于是大家下车解手方便。脚下全是软软的沙子,地表极为干旱,只有零星的黄色苦菜花。这些野槐树就生长在这里,顽强地存活,竟然长出翠绿的芽,开出雪白的花,不能不令人惊叹。我们仰头望天,树枝尽量向上伸展着,我猜想它的根系也努力地向下沿伸,渴望着水份的滋养。在槐林里,我们沐浴着夏日里的凉风,感受着浓浓的绿意。周围安静极了,几乎不见什么人,真是个世外桃源之地。车上大部分是男生,只有4个女生。由于树木枝叶繁茂,极易隐蔽,大家都很方便,女生也不必走的太远。其实,谁也不敢远走,据说这片野树林里还有多种野兽,即使在夏季,大家也能感觉到一股冷森森的寒气,一种神秘的恐惧感。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