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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风浮裳的心思,我想,你还是赶紧了结了吧!”梓枝正在惆怅之际,一旁却突然窜上来一个白色的团子,像个雪球一般,浑身散发着慑人的寒气,动作高贵优雅的坐落在她身旁。
“白雪,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梓枝白了它一眼,有些不爽的说道。
“还问我什么意思?你难道忘记了,你娘亲,我的小主人对你跟风浮裳的事情有多生气吗?我劝你还是在小主人真的脾气爆发之前,赶紧收回你的小心思。”白雪直言道。
梓枝当然知道对于这件事她娘亲有多生气,可是就算她再生气,这天定的事情谁都没有办法改变不是吗?
更何况,她又没做什么,难道连想都不给想吗?
“对了,我最近都没有出仙界,他们找寻华珠的事情怎么样了?”梓枝突然将话题一转,看向白雪道。
白雪眨了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显得有些无奈,“主人让段以宿去了,我总觉得很不靠谱。”它哀叹了一声。
当年它跟小主人沦落到栖安的时候就跟这个段以宿打过交道,心里也很是清楚他是怎样的人,总体来说,没什么太大的毛病,毕竟没有什么歪心思,但身为掌门,显然少了掌门的沉稳,爱出风头,办事不靠谱。
“当初还不如让那左青玄去比较好。”它又接着说道。
这个左青玄在资历和沉稳方面都要高出段以宿一大截,当初主人怎么就不让他去做这件事?
“爹爹这样安排,应该有他自己的理由吧,再说了,掌门哥哥哪儿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啊!”最起码,在她看来,段以宿还是很不错的嘛!
“可是这都好几日了,却不见他有任何消息传来。”白雪继续说道。
梓枝对此事也是十分的心急,不光是为了仙界,也是为了她自己。
因为容貌被毁一事,她已经许久都未曾离开她寝宫周围半步了,再这样待下去,她恐怕是要郁郁而终了。
“那魔界那边呢?”梓枝很想知道,风浮裳那边是否也同样有什么行动。
白雪看了她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主人不允许魔界的人插手此事,所以魔界根本就没有任何行动。”
“啊?爹为什么不让他们插手?多一个人不是会多一个机会吗?”梓枝突然就不明白了。
毕竟这华珠是冥界的人,若是躲在一些比较奇怪的地方,仙界的人显然是不能靠近的,这个时候,魔界的人难道不会比他们更方便吗?
“为什么要让魔界插手?你不要搞错了,此番冥界来仙界找事,你才是主要原因!若是魔界在这个时候插手,仙界里的人会怎么想?”难道不会猜测,这魔界跟仙界的公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梓枝被它这么一点,顿时明白了过来,“差点忘记了。”
她一时没想起来,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整个仙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
“那观冉呢?这小子最近去哪儿了?”她姐姐都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他小子怎么不见了身影?
“他回休落上仙那里去了。”白雪说道。
“原来是被他师傅叫回去了,难怪在这宫里一直没有见到他的身影。”梓枝说道。
“喳喳~”
梓枝在与白雪对话期间,突然从水面上飞来一只信鸟在他们的头顶上徘徊。
“这是谁写的信吗?”梓枝看了那信鸟一眼,有些疑惑。
“这应该是给你的吧。”白雪看了看说道。
毕竟这信鸟一直在梓枝的脑袋上盘旋,若不是来找她的,想必早就飞走了。
“找我的?谁找我啊?”梓枝微微一愣,实在是猜不到,在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找她。
“先听听不就知道了吗?”白雪说道。
梓枝伸出一只手,不过眨眼的功夫,那只信鸟便乖巧的从半空中飞下来,然后稳稳的落在了她的掌心里。
她将信鸟凑到耳边一听,顿时脸色一变。
“怎么了?是谁啊?”白雪有些进账单饿看着她,看到她神色有异的时候更是十分好奇。
“是月笙!”她倏然一愣。
月笙?谁啊?
“小小主人!你去哪儿啊?”白雪一个愣神之际,梓枝的身影却早已在它的面前消失不见,于是它赶紧迈开脚步追了上去。
却见到梓枝一路朝着天女宫的门外跑去。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梓枝刚一走到门外,就看到门口站着个人,仔细一瞧,正是月笙。
天女宫的门外有结界,一般人不经通传都是无法进入的,想必这也是为什么他只能用信鸟进去通知她的愿意了吧,但他若当真有事,大可以直接通报啊。
“梓枝,我有个东西要给你!”月笙看了她一眼,有些紧张的说道,连看着她说话的语气似乎都有些结巴。
“什么东西啊?”梓枝皱着眉,不明白的看着他。
月笙闻言,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然后对着梓枝使了好眼色,便要把她往偏僻一点的地方带,白雪疑惑的看了他们一眼,只能隐约从月笙的衣着上看出,他是缁白山的弟子,可这面容却从未见过,小小主人什么时候认识了缁白山的弟子了?
“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好了。”梓枝开口说道。
可月笙今日好像真的十分的紧张,梓枝能明显看到他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
“梓……梓枝,我找到能医治你脸上伤痕的办法了!”他有些吞吞吐吐的对着梓枝说道。
梓枝闻言,顿时一惊,猛然睁大双眼盯着他看。
“你说什么?!”
他找到能医治她脸上伤痕的办法了?真的假的?这伤痕可是连秦瑶仙子都没有办法医治的!他会有什么办法?
“真的,你相信我!”月笙语气十分诚恳的说道。
梓枝晚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月笙,我知道,那天你看到我脸上的伤痕的时候一定是吓到你了,但是你或许不知道,我的这个伤痕并不简单,不是一般的方法可以医治的。”她苦笑一声,伸手摸了摸面纱下的伤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