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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师傅!”
……
然而,不管浑身再热,身体再痛苦,慕容也不敢自己从大铁锅里出来,只能老实呆着,不断的用声音“骚扰”慕秋娘。
而慕秋娘呢,坐在屏风的另一端,捧着一本经书,慢慢地看着。
她的对面,展敬书后背挺得笔直,跪坐在茶几的另一边,认真地抄着书。到不是他真的有那么专注,而是他的耳朵里塞了上了耳塞,这才真正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
“师傅,你不爱我了……”
慕容被蒸得,脸色已经变得红通通的,跟西红柿似的。
他的气息,也渐渐的变得弱了许多,两眼开始泛白。
慕秋娘抬了一下眸,瞅了一眼,手指一动,弹了一粒丹药进他的嘴里。
慕容顿时觉得嘴里一甜,就有什么东西涌进了他的五脏六腑,火热的温度立即降了下来,就像在大夏天喝了一杯冰水一般,通体舒服。
“呼……”慕容大舒了一口气,“师傅,你给我吃了什么呀?我现在感觉好舒服……”
“念口诀,《火字诀》之冰心。”
“是,师傅!”慕容没有精神再分神,默默地在大铁锅里盘腿,背起了《火字诀》之冰心的口诀。他隐隐的感觉到,丹田里有什么东西在流转着,内视一看,果然是丹田里的那团小火苗。
只不过,现在它好像比之前缩了点水,但四周隐隐的出现了些蓝色的东西。
那东西,似乎是水?
慕容一边背着口诀,一边调动着这团小火苗,在四经八脉里运转起来,原来那种火焰所过之处,暖暖的感觉完全没有了,反而是有了一丝凉意。
而且他发现,随着他运转的速度越快,小火苗四周的蓝色也越多、越厚。而这蓝色的东西,似乎也能够转化成小火苗,让小火苗的体积更加臃肿起来。
慕容一喜。
太好了!他修炼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动静的小火苗,师傅一出手,它居然就长胖了?
赶紧长呀,长得越胖越好!
不知不觉中,慕容就融入了了修炼的成就感之中,完全感应不到外面的烫意了。而他的肌肤,也像是要结冰一般,皮肤上透出现一丝蓝色的冰晶体。
慕秋娘让展敬书停下抄书的工作,再给他师弟的锅下面添加些木柴,又加了一些火纹丹药大铁锅里,继续煮着。
原本只是翻滚的水,居然冒出了一些虚火,围绕着慕容的身体四周,旋转着。
隐隐约约可见看风,防守些虚火似乎有凤凰的影子。
“你去休息吧,这里我会盯着。”
“师傅,我在这里休息一样的。”展敬书拒绝了。
慕秋娘也没有强求,留了一丝灵识盯着慕容,就盘起着,打起了座。
展敬书有样学样,也盘腿,打起了座。不过与慕秋娘不同,现在的他还凝结不出灵识这种东西。
夜色,越来越浓。
夜风吹过,碧绿的窗花扬起,传来女人一声声的尖叫与哭诉。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了……”
“放过我吧!”
“我再敢不要了!”
……
然而,不管她如何求饶,她面前的男人都面无表情。他顶着一张乔治川的仍,上半向裸/露着,下半身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手中拿着小皮鞭,狠狠地抽到女人的身上。
“七师兄,我错了,求求你,饶过我吧!”许若萱的四脚被困绑着,成大字状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抽出了无数条血痕。除了她的脸,没有哪里没有一道伤口。
房门外,童娆生焦急地度着步,可是根本不敢闯进去。
虽然,他知道那人根本没设置任何阵法,他只要一推门就进去了,可是他知道——一旦他推门进去,那许若萱的下场绝对就说不清楚了。
这位顶着乔治川脸的“七师兄”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的抽,差不多抽了一个小时,才停止。他的背上,没有任何污渍,就是纯粹发/泄。
当他把皮鞭扔掉的时候,许若萱畏惧地缩了一下脖子,恐惧地盯着他。
“呵!你以为我会碰你?”他冷冷的一勾唇,讽刺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的炉鼎,碰了你,我嫌脏!”
许若萱顿时泪如雨下,好想吼回去:“又不是我想变成这样的?难道,我变成这样,不是你们弄的?”
可是她不敢,她敢自己吼回去,又换回来一顿打。
反正,七师兄也只是打她一顿,又不会拿她怎么样,就算是嫌她脏,懒得采/补她,也比她那个虚伪说爱她,却老是采/补她的二师兄好。
这位七师兄丢下许若萱,就出了房间的大门,看到守在外面的童娆生,一点也不意外,嗤笑出声:“哟,至于吗?搞得我好像是棒打鸳鸯的大恶棍似的,搞清楚,不是我想睡你女人,是师傅把她给我的。也不知道你喜欢她什么,这么脏的女人,被那么人睡过,你也好意思接手。哦,不对,本来第一个睡她的,不是就你?”
童娆生面目铁青,不说话。
“切!就你这样,也不知道师傅当初怎么看上你的!”嫌弃地说完,转身就走。
那口气堵塞在童娆生的胸口,让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将怒气给平息下去,神情阴狠。
你不就是最近完成的任务不错吗?得意什么?
你等着,等我这个任务完成,看你还怎么风头!
进去面对许若萱的时候,又变回了那个温暖的邻家男孩子,望着如此狼狈的她,满脸痛惜与自责:“对不起……”
轻轻的一句道歉,他抚摸着她身上的伤口,完全不忍直视。
“二师兄,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呀?”许若萱流着眼泪,绝望地问道。
“萱萱,你千万不能那么想,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明白吗?你只有好好活着,才有希望,才有未来……”
“是吗?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有什么意思?我还能有希望,有未来吗?”
“能!一定能的!”童娆生抱住了许若萱,十分坚定的说道。
其实,他也少有关系,他到底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在这个残忍筑就的牢笼里,谁不是一只被束缚住的鸟,脚被拴住,翅膀被拴住,不管如何扑腾,都有一只硕大的铁链哗哗的响着,飞向再高,也逃脱不了铁链的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