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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说的什么，自己却一个字也听不懂，这是很伤做人的自尊心的。

但是再伤自尊心，科尔森也只能请文明多解释一下。

“这么说吧！精神力强大的是适合修真。”

文明也没有难为他。非得让一个歪果仁理解东方的设定。

“精神力强大大？这……有些太笼统了。”科尔森把这些条件想了一下。精神力强？先之说精神力是个什么东西，姑且算他是一个人体天赋的标准，但是多强才算强？

“东方体系嘛，毕竟和你们西方是有些区别的，这就像我们做菜一样，盐少许，油少许……并不会固定为多少克。”

对科尔森的迷惑，文明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灵根这类存在，事关前生今世，就是修真界都没办法知道谁的灵根就是谁。所以才会有验灵根。

而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可以验灵根的器物。也许宇宙中有造这样器物的材料，但是就地球现在的科技……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拥有灵根，这还算好的，这只是成为修真……学徒条件，只能学习一些浅显的吐纳术，想要学习高深的力量，需要的天赋更加的玄妙，压根就没什么标准，完全靠经验和感觉判断了。”

文明这么说可不是蒙事。不是说有灵根就一定可以修炼了。拥有灵根只能证明这人的某一世修炼过。至于这一世可不可以。如果可以又能修炼到什么地步。这一点就是圣人也保证不了。

所以说，修真这玩意真的要靠天赋的。没天赋连被收为学徒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吐气纳气了。

“就靠着这些笼统的标准？”科尔森都感到不可思议了，“真不敢想象你们这么传承下来的，难道你们就像买彩票一样撞大运吗？”

虽然在文明的忽悠……不，解说下，他渐渐明白东方的修真差不多等于他们的魔法师，并不是变异人。

但是文明的标准也太不精确了。就像是中国菜一样，盐少许，油少许，味精少许……真心很考验他们歪果仁的脑仁。

“事实上差不多，在东方这叫做随缘。”文明说。

埃文森撇了下嘴。

“当然可能比中彩票容易些，毕竟还是有迹可循的。通常适合启蒙的人，他们的精力会比别比人旺盛，思维也会比别人敏锐一些，也就是身体健康而且聪明。”

文明尽可能用西方人可以理解的说词。其实对灵根，用宿慧，或是生而知之，更加准确。

但这么一来，文明就要解释什么是宿慧，什么是生而知之了。这对西方人来说，还是没有任何的标准。

“健康而且聪明？我感觉麻省理工学的高材生可以全部去做魔法师了。”科尔森略带讽刺的说着。

东方体系，他理解不了。但是魔法师他理解。

而自动代入了魔法师之后。健康？他们年年体检的，良好的医疗卫生条件让大部分的人都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至于聪明，每年的智商报告可不是开玩笑的。身为移民强国，他们有自信他们拥有是高智商国民。

“修真和法师还是不同的。我所说的精神力在东方，准确的叫法是‘悟性’。”文明纠正道，“而且这只是适合启蒙而已，而且启蒙的成功率并不高，一百个这样的人里面能有一个启蒙成功就不错了。”

“启蒙之后呐？”科尔森不愿意再跟文明纠缠东方的体系。对他来说，“修真”就是东方的“魔法师”，因为这更好理解。他可没有学习中文的打算。

他只是来拉津费，然后遇上了一个传承者。当然，这个“传承者”是真是假？科尔森的心中还是打有问号的。

表面上他似乎是信了文明的说词，事实上--谁知道呢？

文明是在内达华闹出的动静不小，但是卫星不归神盾局管。

就美国人的工作效率，当管理卫星的部门层层上报，并由上级下发到神盾局，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工作，而是以“周”为单位的。

如果再对照卫星照片，与核实城市是不是“建成”的。呵呵，千万不要太高估有关部门的工作效率了。

而这还是文明气运无效化后的结果。如果文明的气运有效。

就文明的层次。他们碰上各种意外，太正常了。

“之后？通过启蒙的话，身体会更加健壮，思维也更加敏捷，其余的没有。”文明把目光移向梅琳达说，“有句话梅琳达你应该知道，叫做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启蒙之后，老师会传授你知识，但是你能不能学，能学会多少，或者出了什么意外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师那个什么？谁能解释一下吗?梅？”梅琳达这个中文很利索的华裔，肯定能听懂那句谚语，但是科尔森这个歪果仁是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

哪怕文明是用英文说的，但是科尔森还是听不明白。托尼他们也一样，只不过托尼这货很会装逼，一般人看不出来罢了。

梅琳达也是想了一下，才解释说：“意思就是，我把你带进神盾局，让你接受训练，教授你技能。但是之后你究竟是成为高级特工，还是死在第一次任务里就看你自己的了。”

梅琳达没有从字面上解释，而是直接举例。只不过也不知道她与科尔森有什么仇，什么恨。举的例子这么凶狠。

“也许他根本学不会成不了特工。不过这个比喻总体上很贴切。”

然而她的解释很正确，所以文明只加了一句，便认可了。

“你们是怎么测试，他们能不能成为，额，正式修真的。”

科尔森不知道是不是这一会儿被忽悠的智商一个劲的-5了。竟然问这么一个白痴问题。这还用什么测试啊，教你法术你学得会就是，学不会就不是嘛。

难不成真拿他们当大学生，月考、抽考，期末考啊！

中国的考试制度是很有名。但就文明所知修真的考试往往会是大家拿法术对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