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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啊”。

梅活动着身体，听声音便是在活动筋骨，但是武学中也有一个说法，就是抖骨。

浑身一抖，身骨噼噼啪啪直响。这是要攻击的节奏。

文明听到了，但是却没有做任何的准备，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本来还在闭着眼睛活动脖子的梅琳达，再次突然起身，这次倒是没有拔枪，而是照着文明那张脸一巴掌糊了上去。而下一刻……

“啊！”

梅痛苦的捂住了手。

以不过精英人类的战力想打文明这个不知道入侵了乡少宇宙老怪物的脸。她这是怎么想的？

可惜了。

这一巴掌也打掉文明想收她为徒的念头。守灵山的工作，最重要的就是忠心。

文明不是送功老爷爷。他虽说看好梅的资质，但是看好不等于迁就。

“你直接出手。我想我是可以正当防卫的，这里是我的地方。”手中的枪虽然射光了子弹，但是威胁的意思还在。

“误会！误会！这是误会。大家不要激动。”

科尔森赶紧站起来，阻止他们闹僵。

梅没有再对文明动手，她把手垂下，隐藏着。

她对科尔森说：“科尔森特工，现在请你回想一下，在你发现那本碧绿的书，一直到被他叫醒，这段时间内你记得什么？”

她很明白现在不是硬刚的时候。那呼过去的一巴掌让她明白了文明的强大--她的手已经肿麻了起来。

当刚不过人家后，就应该果断的占领道义至高点，不要给对方发飙的机会。这也是成为精英特工的标准。如果走到哪，得罪到哪，这个特工也干不长。

毕竟特工起源于情报人员，而不是战士。

科尔森明白梅的意思，他也有心配合梅，但是当他仔细的回忆着，他突然现那段记忆竟然是一片空白，如果不是他受过训练，他甚至差一点儿没有发现那片空白，就好像他真的是走了一会儿神似的。

“没有，什么都没有。怎么会这样？听梅琳达说刚才有一本书是吧？”科尔森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失去了一段记忆。这是他成为特工以来，从来都没有过的。

“但是我全都不记得了，应该说完全没有印象。所以梅琳达才会以为你对我的脑子动了手脚，才会突然拔枪。”科尔森推理这刚才事件的前因后果，同时也是在占领道德至高点了。“那么所以……你到底有没有……”

当然，这最后一句绝对不是在演戏，而是他怕了，也担心了。

“当然没有，想一想我跟你们讲过的。”文明提醒他道。

同样的事竟然需要他不断的提醒，除了没有气运的帮助外，也说明了“恶魔”与“修真”都不是个好老师。

这是有传统的。不说恶魔这从来拳头快过嘴巴的话。就说修真老祖道祖，三千红尘客，就没有一个没在他的“课堂”上睡过觉的。也是醉了。

这口才，得差到什么程度啊。

科尔森想了一下，虽然他不认可修真体系，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这已经不是他认不认可的问题了。

“修真的力量不是俗世的力量。记得你们圣经中有说，神的声音不是凡人可以入耳的声音。修真也是。就像是你一样，即使看到了，也会马上忘记这本书的存在。”文明对科尔森解释着。

他就是最好的例子。只不过得用他听的懂的方法来解释。

这就像歪果仁看中国的梁祝一样。他们是怎么也看不懂的，但是一旦有人告诉他们这是东方的《罗密欧与茱丽叶》。

砰，脑子一下子便开了窍似的，全都看的懂了。

现在，科尔森便有着相同的感觉。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法证明，没有天赋的人学……修真根本就是睁眼瞎子。”

科尔森的感觉很糟糕。

老实说，他自从来找文明，有一件事是没变过的，那就是查清文明的底。

可现在他还怎么查，看到一件什么东西，扭头就忘。怎么这么有黑超特警的赶脚。

就在这时，正在头大的科尔森把脖子猛地转了九十度，他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盯着梅琳达。

“不对啊！有一个能看见的啊，记的住。”科尔森指着梅大声道。

“看的见，记的住？”文明笑了。他们这是把道韵当什么了？

修真代表的是神的力量，甚至是超过神的力量。如果这么简单，哪儿还用的上修炼？文明干脆直接吞星核去算了。

这就像是在巴士上安装核反应堆一样。装上之后确实是动力十足，但问题是这车子自己可受的了？

“啊，你看得见，有没兴趣翻开看看里面的内容？”文明一脸坏笑的对梅琳达说。

该说的，他都说了。剩下的便是她自己的选择了。

“我……”

这可是个难题。

她不是科尔森，东方的神话，她不是一无所知。再者说就算是成不了神，单单是文明表现出来的，也让她心动了。

就在梅琳达正要答应的时候，旁边的科尔森却却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道：“梅，你没有这么做的权限。”

是的，没有权限。他们不是自由人，当他们成为特工的那一天起，自由便与他们无关了。一切都是纪律。即便他们发现了超自然的力量，也必须上报，获得批准的权限。

听上去有些像傀儡，但这就是纪律。

纪律的本质便是把形形色色的人合体，分工别类，服从“大脑”的命令。

哪怕面前的是陀狗屎。大脑说踩，就必须踩。说趴，就必须趴……

这就是纪律。没有这个觉悟就不要说纪律。

而梅，显然不是一个多么遵守纪律的人。

“我或许能够学会修真，学会就像刚才那样的能力，神盾局需要这样的力量的，局长会同意的。”

不遵守纪律的人，自然更懂怎么说服遵守纪律的人--局长的想法，也就是“大脑”的想法。

神盾局的局长，也就是他们的大脑。而大脑的命令，是科尔森不会不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