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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这个时代的宏家掌门人,我一直很小心的在经营我的宏鑫营造厂。
并且八经一直都很难看到人,包括他的四个兄弟。
其实我从不离开我的木工加工厂这地方,最大的原因是,日本人已经知道我这里,是之前转移国军情报的一个中转站了。
我单独的出去,九成会被日本人以很“意外”的方式处理掉。
而八经带着四个人,躲在祖屋的阁楼和暗房夹层里,轮换着保护着我们宏家的一家人,他不出面,几个兄弟手里的两把上膛的枪也从不离手,其实我们就是准备随时和日本人干仗。
我事实上知道,宏家再坚持一年,最多一年......日本鬼子战败投降后,就会乖乖的滚出中国。
在日本人投降前的这一年,这一年里也是宏家最艰难的一年,而且甚至于我差点就没了命。
而这一切,都是拜胡巴赖这个祸害人的,野狗一样东西的陷害。
在按照历史中的主要几个人物出场的情节,我正式的娶了罗秀珍。然后也为了把宏门发扬光大,我在为召集宏门的亲属回祖屋而做前期的准备。
并且和八经计划,如何除掉这里的日本军队的少佐山本龙一太郎,把这里的宪兵队一锅给端了。
一边绘制图纸,在宏家的木料堆积场计划修建宏家的大宅子。
不过前期的工作是修建整个场地,南北中轴线上的北方位宏家祠堂,南面的宏家门楼,中间的花坛。
目前还存留的木料,会渐渐的转移到西北面和西南面的两处堆积场。
位于北面和西面作为场地围墙的木工家属居住地,都要推倒,修建青石或者红砖瓦房。
这个工程是浩大的,整个宏家的大院,十万平米的场地,会需要五年的时间。
之所以我要这样做,也是因为解放后作为资产的一部分会被强行的没收,但是作为住宅和祖屋的宏家祠堂,南面的宏家门楼,中间的花坛......这一切事实上的居家住人的地方,都得要住进宏家的所有外戚和近亲的家眷和帮工的家属。
这样,解放后的二中就不可能出现在我们宏家的祖业地皮上,它爱上那去,就搬那家占地去,省得一大院子的老师和学生来欺负宏家的弱小。
因为在那个文什么革命的时期,宏家被抄得还不够多么?
祖屋的所有地皮,都被这群疯子刨了十几次,基本上直接施肥后就能种白菜萝卜......
为了不至于宏家的后人被人欺负得这样惨,我的创造点什么,而不是改变点什么。
历史是不容改变的,但是,确是可以创造的......
我就在这里修建一个宏家大院。
修建里里外外三进三出的套院,以九宫八卦的形式,在这个一百米乘以一百米的地方竖立四个宏家祖宅一模一样的祖宅大院,核心作为一个湖景花园挖掘一个水池,这样就不可能成为任何教学和办公场地了。即使贫民在解放以后,没都没有资格轻易的被分派到这样的宅子里住。
所以在江北的红土堆积江滩,我派人购置了一个窑厂,专门烧制红砖和黑砖,各种泥瓦。
在哪里把所有流浪的,没钱吃饭的人都迁移到哪里去给我造土坯砖头,烧碳窑和砖窑。
我这里什么都不多,多的就是用不完的金条和银元。
半年的时候,高三米的宏家大院的整个外墙的砖墙打起来了,砖墙基础是水泥镶嵌的岩石。
而且这半年,鬼子上门来征收粮食的次数,居然每个月多了一次。
这意味着,他们的军粮已经要断了......
而且,我打算刺杀运送鬼子军粮的山本龙一太郎的计划已经准备好。
一直蹲在中山路上坡道的黄包车夫马永,给我派兄弟递来口信:“黄猫今晚夜游走亲家。”
我点点头,给来人一个大洋辛苦费。
然后在锯木料的地下开的一个秘密地窖中,和十个地下党的人汇合。
这些人都是罗秀珍的同志们。我虽然没有加入任何派系的想法,但是这个山本龙一太郎还在寻找我妹妹宏玲一家。
毕竟这个事情并没有完。虽然方明被酷刑弄死了,但是他的家人是始终逃脱不了鬼子特务的追杀的。
罗秀珍在外面的空地上和两个丫鬟晒衣服。
我们十个爷们在地下室计划,具体处置山本龙一太郎向宜昌的军队送粮的细节。
我早在这的地下室,购置零部件搭建了两台小型的金属零件机械加工的机床......所有的枪支和弹药,这里都事实可以自己用材料制造、钻孔、切削、锻打、打磨出来。
我给自己造了几把AK47步枪,数百发步枪子弹和手枪子弹。
并且通过很多渠道,找熟人购买足够的光学材料制造了瞄准镜。
而且在一天夜里,带着所有制作好的武器,在野外的一个农场试验了枪支的性能,对狙击步枪做了实验校准。
做这一切事时,我们都时时的看紧了胡巴赖的小弟,它的人一直蹲守在宏鑫营造厂的外面暗处,看着宏家的进进出出的人去了哪里。
在实行刺杀计划前一天,我连夜拆毁了机器,把部件全部分散藏在木料里搬运去了一个更隐秘的地方,而且在夜里,把地窖里堆满了黄豆、萝卜还有一些蔬菜。
并且把所有的武器,让八经带着人送出宏鑫营造厂,在码头附近,我另外购置的一处安全屋的夹墙里藏好......
做好这一切时,我在宏鑫营造厂里,第二天继续指挥两百多帮工在搭建宏家祠堂的屋顶......
然后就看着胡巴赖指派的小弟,带着日本宪兵,开着军车和摩托来到厂门口......
然后这群黄狗子牵着狼狗就进来搜查,并且还把木工坊锯木料的作坊下面的暗门也找到了。
我看着下面被鬼子宪兵拉开的地道,大家都不做声。
带着小得意,这个举报的汉奸是笑着说:“这个人本身就是和国军的特务一起干事的,他在这里挖地窖,暗中私下造武器已经不是一两个月了。”
“八嘎~!”
我被宪兵队长打了一耳光。
日本人是不允许民居和什么地方修暗道和暗洞的。
所以下去的日本人一会就拖上来几代的黄豆和腌菜......
这年头自己做点黄豆酱和腌菜也犯法?
而酱菜和腌菜不是放地窖下面,难道放茅厕里?
日本人回头把这个“举报”的拖到我们厂子门口,把这个人捆在对面的树上,撕开衣服,然后就拿刺刀来了个大开膛......
我咬着牙签,手里拿着毛巾,戴着礼帽,穿着长衫,看着这人被刺刀直接扎进胸口,然后刺刀向下一划一拉......这人的内脏和肠子就哗啦啦的,红红绿绿的流了出来......
他的惨叫,自然也被躲在暗处看着的胡巴赖的人看去了。
他们是准备看着我被日本人这样的,但是没有想到今天死的,是他们的人......
我对身边的八经说道:“夜里先做了胡巴赖的人,天一黑就出动,否则半夜我们行动的计划一开始,这种狗绝对去报告日本人。”
八经是恨得牙痒痒,他扣上帽子说:“这人渣,我亲自拿爷给的刀把头给割下来,砍烂了丢给猪吃脑子。”
我转身走向里屋,回手递给他两封现大洋,然后说:“下午我会派人送出信去,你天一黑就去安排外面的人动手,去兔子窝领武器就开始。”
进里屋后,我让罗秀珍带两个丫鬟,用大竹篮子筐装了两筐子饼糕让两个挑夫,挑去教堂的收容所,去慰问那些孤儿和伤病者。其实就是要女人们趁机留在教堂里,躲开一两天。
把最大的一个女儿宏梁芳(1岁)也抱走。
暗中的通知参加行动的兄弟,把身边女眷都支走,一旦行动出现有问题,大家跑路也是毫无牵挂,各自保平安了。
这一天的白天,时间都是过得很慢的,并且这个小城市的街道上都看不到一个闲人在行走。
气氛也是出奇的诡异。
或许一早,就有日本人刺杀了一个中国人的缘故,虽然大家都明白了是汉奸咎由自取,但是都是吓得不敢出门。
下午四点。我在宏鑫营造厂的西边大门正道上,送妻子和两个丫鬟上两个黄包车时,还看到一早被刺死的那个人还满身苍蝇的死在哪里,不过肠子和内脏都被十几条野狗早抢光了......
虽然看着心里有着一种不说不出的悲怆感觉,但是这个人毕竟也是个人,就这样被日本人用刺刀捅了......
再这样兵荒马乱的岁月里,什么样的人都出现过。但是我希望未来,这样的故事不再有......
或许我们这一代七零后的人,还能在老一辈人的眼瞳里看到历史曾经留下的一份沧桑,但是我们的下一代人,确是在远离战争的年代里,早就忘记了,什么是灾难和血腥......其实以这样的方式活着的人,不是真正的幸福,是一种潜在的危险。毕竟他们就连什么是黑暗都不懂......还以为是特效制作出来的恐怖片就叫做黑暗和可怕。
一旦这一切突如其来时,他们将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