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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钱怎么办？”
工作室内，王冰倩面无表情地看着杨枫。
“这是你应得的呀！”杨枫淡淡道。
“我怎么有点强取豪夺的感觉。”
杨枫搂着王冰倩：“老婆，那是错觉，雷小虎冒犯了你，这些都是他应该付出的。”
“可是……”
“没有可是。我让人调查过，雷小虎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一点小钱，咱们压榨一点，他还能少作一点孽。”
“就你理由多。”王冰倩噘着嘴，表情略微有些松动。
杨枫抚着她的脸蛋：“老婆，咱们现在来讨论一下你的事业。”
“我的事业，你说。”
“就是如何做大做强？”
“这不是刚刚起步，我还没想过那么多？”
“都说了，你的起步跟别人不同，很高很高。”
“有多高啊！”看到杨枫夸张的模样，王冰倩忍不住笑了。
“牛顿那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你则是骑在我的头上。”
“噗！”王冰倩一阵花枝乱颤，“你也太逗了吧。”
杨枫突然变得很严肃，“你也严肃一点。”
“好吧，呵呵，我严肃。”
杨枫点点头：“经过今天这件事，我想以后几乎不会有人过来骚扰了，咱们现在就要考虑发展的问题。”
杨枫忽的一笑：“说起来，你还是蛮有本事的嘛！这才几天，就赚了五六十万。”
“这些跟我没关系，你别提，再提我跟你急。”
“好，咱们说点别的。”杨枫想了想，“咱们出去说，让爷爷和大壮也参与进来，顺便听听他们的意见。”
两人走到外间，王凤林站在窗台，手里拿着剪刀，专心致志修剪一盆文竹，陈大壮刚好从外面进来。
“大壮，人都离开了吧！”杨枫随口问了一句。
“早走了。”陈大壮说。
“那好，大壮，还有爷爷，咱们坐下来聊聊。”
“聊什么？”王凤林放下剪刀，兴致勃勃的，这两天，可是给他闲坏了。
四人围着王凤林的接诊的桌子坐下了，杨枫道：“今天咱们讨论一下，如何尽快提高王氏身心诊疗室的知名度，尽快打响名头。”
“这个没那么容易吧。”王凤林说，“据我所知，北都的同行可是不少，咱们对面就有一家，规模至少是咱们一倍，心理医生也有三个。”
陈大壮点点头：“没错，我都去踩过点，叫什么芙蓉心理健康咨询中心，老板齐芙蓉还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靠，你知道的挺多啊！”
陈大壮挠挠头：“都是为了咱们的诊疗室考虑啊，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我就牺牲一下小我。”
“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没有？”王冰倩来了兴趣。
陈大壮摇摇头：“那老娘们说是给我催眠，好吧，我就让她催，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就想给我催眠，就凭她，我可是经过专业的反……”
“呃哼！”
杨枫及时打断了陈大壮，狠狠瞪了这个大嘴巴一眼。
陈大壮面露愧色，差点说露了嘴，暴露了真实身份。
“大壮，你的话还没说完呢！”王冰倩面现疑惑。
“哦，我的意思是那个老娘们技术不咋样，除了会搔首弄姿，没有什么真本事。”
陈大壮还有有点急智的，很快就将话圆了起来。
王冰倩摇摇头：“但是我发现人家生意不错。”
“多半是回头客吧！”陈大壮不以为然道，“我看啊，有可能都是冲着老板娘的姿色去的，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王冰倩问。
“没有，没什么！”
陈大壮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说的都是什么屁话，嫂子面前，总不能说人家齐芙蓉那里还有其他特殊服务，所以客人趋之若鹜。还不如不说。
王冰倩叹息一声：“看来咱们当时选址就有问题，这跟人家怎么竞争？”
杨枫摇摇头，一副很讶异的神情：“倩倩，你要跟她争？”
“我现在好像还没那个资格。”
“你呀，就好似日月，她呢，就是萤火虫，你们之间有可比性么？”
“你别安慰我。”王冰倩撅着小嘴，忧心忡忡的样子。
“好吧，我先说一下我的想法，不到之处，你们再补充。”
王冰倩怏怏不乐地看了杨枫一眼，没有说话。
“第一步就是找人。”杨枫说，“要扩大规模，首先扩大心理医生的队伍，倩倩，我觉得应该给你配一两个助理了。”
“呃……”王冰倩是想都没想过。
“哎呀，太应该了。”陈大壮不住点头。
王冰倩、王凤林都不清楚陈大壮激动的原因，但是杨枫很清楚，这厮八成想着王冰倩的助理一定是女的，然后他就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认为时机不到。”王冰倩摇头，“连个病人都没有，还要扩大医生队伍么？”
“起码带一个助理。”杨枫说，“病人很快就有。”
“就是，先招一个再说。”陈大壮帮腔道。
王冰倩秀眉紧蹙，不知道两人什么意思。
杨枫说：“我准备给你做广告，但是，如果背景中只有你这么一个医生，是不是实力有些单薄。”
“做广告，在哪里做？”
“当然上电视，而且，咱们要么不上，要上就上央视。”
“啊？”王冰倩神情不大自然，“就咱这样的规格，也能上央视广告？”
杨枫笑了笑：“我说能上就能上，记得央视广告有一个上榜品牌展播，咱们也拍一个缠绵悱恻的广告片。”
王冰倩有些忍俊不禁：“咱们是开心理诊所的好不好，这里还能有什么缠绵悱恻动人心扉的故事吗？”
“当然可以有，广告嘛！”杨枫笑了笑，“让小薇担纲制作，担任这个编剧。”
“你是来真的？”王冰倩神情古怪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准备出任男猪脚，女猪脚你演不演？”
“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故事，要不你找别人吧！”
“也好，就找那个好莱坞当红影星聂红叶。”
“我可掏不起广告费。”
“那都是咱自己人。”
“倒也是。”王冰倩淡淡一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对你依然痴心不改。”
杨枫耸耸肩：“时过境迁了，谁知道呢！不过我倒是听说她跟某位奥斯卡男星打得火热，而且还是个老头子。”
“怎么，吃醋了？”
“没有，人都有需要嘛！当然，也有可能是在炒作。”
“人家档期忙得过来吗？”
“我才不管她，我要用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她不会有任何意见。”杨枫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只是，现在连剧本都没有，故事也仅仅是一个构思。”
“什么构思，说来听听。”王冰倩兴致满满道。
“这样的，女猪脚是个资深心理医生，就是咱们王氏身心诊疗室的老板，而男主呢，是个商界巨子，很年轻，很帅气，跟我一样。”
杨枫托着下巴摆了个造型。
“别臭美了，继续。”王冰倩催促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位年轻帅气的商界巨子突然患上了抑郁症。”
看了眼几个人都是聚精会神的，杨枫笑了笑，继续胡喷：“男猪脚看了很多心理医生，但是病情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反而越来越重。”
“会有什么表现？”王冰倩忍不住问道，她将自己代入了故事，企图用一个心理医生的认知，分析男猪脚的病理。
杨枫竖起食指：“这算是问到了点子上，慢慢的，男猪脚出现了暴力倾向，他在意思不清楚的情况下，侵犯了不止一个女人。”
“啊？”王冰倩失声惊呼，情不自禁捂住了嘴巴。
杨枫道：“还好，他去的都是夜场，那些女人一个个也都是逢场作戏的老手，虽然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猪脚侵犯了，在猪脚给付了大量金钱之后，倒是没有造成什么后果。”
“然后呢！”这一次，问话的是陈大壮。
而王冰倩尽管觉得杨枫在胡说八道，还是想要知道故事的结局。
“然后，男猪脚也意识到了自己病情的严重性，就将自己反锁在别墅里。男猪脚的公司规模很大，在海外上市，不知是哪家的八卦记者掌握了男猪脚的病情，披露之后，导致公司股价大跌。”
“这种情况下，男猪脚依然无法出现在公众面前，公司高层束手无策。大伙儿死马当活马医，将男猪脚送到了女猪脚的面前。”
王冰倩将手指咬在嘴里，陈大壮也屏住了呼吸，王凤林就淡定多了，脸上还有淡淡的笑容。
“那是一个阳光静谧的午后，两人第一次见面，便再也挪不开眼睛，仿佛隔世恋人在此重逢。男猪脚变得很安静，女猪脚对来人说，你们先回去，交给我。”
“然后呢，然后呢？”王冰倩催促道。
杨枫淡淡一笑：“前三天两人相安无事，三天后的一个晚上，原本是月黑风高，女猪脚决定给男猪脚治病。刚刚开始催眠，突然电闪雷鸣，紧跟着大雨滂沱。”
“坏事了！”陈大壮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杨枫好奇地问。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这种恶劣的天气，多半要出事。”
“大壮，你也能当导演了。”
“大壮别打岔，杨枫你继续。”王冰倩催促。
杨枫点点头：“暴雨狂风，女猪脚慌忙起身去关窗子，刚刚来到窗口，衣裙就被打湿，千辛万苦的关好窗子，却不知道身后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