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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到了周末,政府机关部门都不上班,公司管理层没什么太紧迫的事,一般都能休息两天。
樊晴晴和熊坤兴高采烈地奔了临江市。
杜雨菲则从临江市回到了桂花村。
今年的天气有点反常,才刚刚入夏,白天的平均气温居然达到了历年来少有的30摄氏度以上。
赵青云陪着杜雨菲在村里转了一圈,说着话,不紧不慢地就出了村子,沿着三溪河往上游走去,考察一下整条河的状况,看看如何开发利用既能有收益,又不破坏自然景观和生态环境。
由于两个村子以三溪河为界,理论上各家占一半,要开发利用,没有取得大柳树村的同意,桂花村是不好单方面下手的。
现在两个村子眼见着要合并了,三溪河的开发利用也可以提上议事日程了。
杜雨菲一袭紫色连衣裙,高高的胸-脯一耸一耸的,仿佛里面的宝贝随时都会蹦出来。
赵青云看着杜雨菲的汹涌澎湃,便猜测她里面有没有设衬托装置。
女人最怕地球引力,才发明杯罩这玩意,认为它可以托住自己的骄傲。
杜雨菲却无所谓,自信地球引力对她不起作用,与赵青云有过肌肤之亲之后,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常常懒得多此一举。
男女之间,突破了界线,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在心里便很容易相互把对方视作亲密的爱人,相处的时候就少了一些顾忌。
楚天舒的手忍不住往她的胸-口伸去,想验证验证是否真如自己的猜测,里面有没有设衬托装置。
杜雨菲拿开他的手,嗔道:“老实点儿,也不怕别人看见?”
赵青云只好装老实,乖乖缩了手。
沿着三溪河西行,走上几里,只有一条沙石小道,越往里走,路面越窄,越接近翠屏山,河水也就越清澈。
山里的春意犹在,两岸草木葱茏,百花盛开,成群的飞鸟在山水间滑行,潇洒而自在。
一条溪水,自翠屏山潺潺而下。
好久没见过如此迷人的景致了,杜雨菲大声叫着,跑到河边,拿出手机,对着飞鸟和好山好水,咔嚓咔嚓拍起照来,又扔下鞋袜,提着裙裾,下河戏水,像小孩子一样天真。
赵青云也下车来到河边,捡块石子,往河里扔去,溅得杜雨菲一脸的水。
“你坏!”杜雨菲惊叫一声,水在水里一划,向赵青云撩过去,
赵青云躲闪不及,被撩了个半湿,也俯身水边,要回敬她。
杜雨菲咯咯笑着跑开了。
两人在水边玩了一会儿,拍了不少照,然后继续前行。
前面有处河湾,两岸柳绿如伞,几乎将窄窄的河面完全遮住。
两人来到柳荫下,这才发现全是水桶一般粗的老柳树,根部扎于河岸,柳身却斜到水面上,差不多可当过河木桥。
两人童心又起,爬上树干,手牵手,小心翼翼往河面行去。
望着水里两人的倒影,杜雨菲感到又紧张又刺激,担心道:“掉到水里怎么办?”
赵青云说:“掉到水里有什么关系?正好洗个鸳啊鸯啊浴。”
杜雨菲说:“谁跟你洗鸳啊鸯啊浴。”
话没说完,脚下一滑,人往水里掉去。
赵青云下意识地一伸手,抓住杜雨菲要往上拉,谁知也失去平衡,跟着咚一声落了水。
好在水不深,刚至膝盖,杜雨菲却吓得不行,死死抱住赵青云,半天不肯松开。
赵青云低下头去啄杜雨菲。
杜雨菲嘴一张咬住了赵青云的舌啊头,狂啊吻起来。
吻-着-吻-着,赵青云的手又不安分了,将杜雨菲的裙子往上一撩,果然胸啊口一无所有,直接就触到了那肉啊色的山峰。
这女人就这么别出心裁,总会给你惊喜。
在山峰上面逗留片刻,赵青云的手慢慢下行。
杜雨菲已是全身发软,双手紧紧搂住了赵青云。
赵青云倒从容起来,想去脱杜雨菲的裙子。
杜雨菲下意识地挣扎。
两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楚天舒一只手抱着杜雨菲,感觉有点吃力,仓皇中就往前移动几步,“哗啦”一声,两人倒进了水里。
这“哗啦”一声响,惊起了水面上的一群飞鸟,也惊醒了柳树丛中的一对野鸳啊鸯。
哪一对呀?
李茂才和马明凤。
最近马明凤的老公柳老蔫有点小敏感,柳大贵总在大晚上的把他老婆带出去,说是去镇上开会,一开就开得挺晚才回,回来还没个好脸色,最不可忍受的是,碰一下都不行。
柳老蔫越想越不对劲,便在某一个晚上,等马明凤出去之后,偷偷去了镇上,跟镇政府守门的大爷聊了几句,得知根本就没开会,心里便犯了嘀咕,麻痹的,肯定是给老子戴了绿帽子。
柳老蔫打马明凤的手机,提示关机,心里愈发的发毛,咬咬牙,又打柳大贵的手机,令他想不到的是,居然接通了。
“开会呢,你打什么电话?”柳大贵压低声音,训斥道。
“你们……在哪里开会?”柳老蔫问。
“怎么啦?”
“镇政府守门的大爷说,今晚上根本就没有会。”
“呵呵,老蔫,你又胡思乱想了吧?”柳大贵笑了,说:“这不是要选大村长了么?镇里的领导组织我们开保密会议,你不要瞎打听。”
柳老蔫想想有道理,便溜达着回去了。
但柳大贵觉察出柳老蔫起了疑心,以后大晚上就很少带马明凤出去了,开会时间改在了周六周日的大白天,看李茂才的心情而定。
今天,李茂才和马明凤开会的地点选在了三溪河最上游的柳树丛中。
头一次打野啊战,真特么刺啊激。
两人躺在草地上,颠啊龙倒啊凤地打滚,正在打第二场战役。
李茂才年纪有点大,心有余而力不足,发了狠地冲啊刺却怎么也抵达不了巅峰,正气啊喘啊吁吁的时候,“哗啦”一声水响,吓得他一个激灵,从马明凤的身啊上就滚了下来,底啊下啊的-家伙一下子就缩了,耷拉着像一条死了的泥鳅。
马明凤正闭着眼在咬牙,突然就没了动静,睁开眼问道:“怎么了,老李?”
“外面有人!”李茂才一只手去摸裤啊衩子,一只手指着树丛外的河边,说道。
“是么?我看看!”马明凤光啊着身啊子就要站起来。
“小心点,别让人看见!”李茂才拉了她一把。
马明凤趴下来,扒拉开柳树枝往外一看,当即血啊脉啊喷啊张,心如鼓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