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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扎了一针，抽血检查的穆远，并没有中毒，这是医生都羡慕的身体机能，各个指标都很标准，没有中毒迹象。

杰克在外面等结果时，似乎也想到了，所以并无意外。

闹了这么一出，闹出了这种笑话来，杰克难得有一点尴尬，幸好刚刚没有在路上渲染出什么死亡气氛，或者问他有什么遗言什么的，要不然是丢人丢大发了。

短短的几分钟，从审讯室被拽到了医院，穆远都来不及发挥自己的演技，全程懵逼，早知道他在车上的时候就表演一下他快要死了，问杰克要几句甜言蜜语或者承诺什么的，真是太失算了，可时间这么短，估计他也来不及表演，说不定还会被杰克公主抱进急诊室，那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

杰克微微靠在墙上，注视着穆远。

医院一片白。

沉默。

迷之尴尬。

穆远淡定地问，“你的工资够赔交通事故吗？”

杰克，“……”

哦，他突然想起这件事，慌忙出去打了电话，确认一下交通事故有没有人伤亡，这一幕早就被闯到了网上，人人都好奇警方在追什么可怕的恐怖分子呢，竟然如此横冲直撞，有人还鄙视警方，就算是追恐怖分子也应该遵守交通规则，一方又认为真的遵守交通规则，恐怖分子早跑了。

然后有人弱弱地问，保险理赔谁负责，了解一下？

车祸没有伤亡，都是一些汽车擦伤事件，杰克直接交给了艾莉丝去处理，赔偿。穆远见他眉心紧锁，忍不住心想，难道真的没钱赔？

他又想起了何春旺，心情有一些低落，何春旺就这么死了，令他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杰克走了回来，穆远问，“好端端，为什么会中毒死了，你们没检查过他的牙齿吗？”

“检查过了，确定没有毒药，他身上也全部检查了，水是探员亲自倒的，他已经被拘留审问了，若是水有问题，你应该也中毒了，不可能只有何春旺一个人中毒了。”

杰克想起来了，水是何春旺自己要的，所以他让人也给穆远倒了一杯，从饮水机到审讯室就五米，中途并没有人经手。

“这就奇怪了。”穆远苦思冥想不得解，想起了何春旺的话。

小远，我不想死。

他不想死，却不得不死，太累了。

大少爷是被人灭了口？

还是自己服毒？

化验科应该很快就有报告，穆远抛开了何春旺的问题，看到杰克难得有一些尴尬，又忍不住想要逗他了，“你刚刚……真的以为我也中毒了，快死了吧？”

“别说了！”

知道就行，还要公开处刑？

过分了吧！

穆远忍俊不禁，杰克有些恼，“是你自己说不舒服的。”

“我是不舒服啊，偏头疼，紧张胃疼。”

杰克先是生气，转而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有胃病了？”

“……”穆远的胃病是年初开始的，并不严重，三餐不准时造成的，“只是小病。”

“你才多大就有胃病了？”他记得穆远身体很好的，无病无痛的，枪上有几处在肩膀，一处在背部，一次在胸膛，没有腹部受过伤，应该不是枪伤的后遗症。

三餐不准时？

他那几年一直都是卧底，是因为紧张，还是不准时吃饭，所以小病小痛有了？

他们在一线的特工，年轻时出生入死，等老了，许多病痛都会找上门，可小远还那么年轻。

“不是胃病，是紧张就胃疼。”穆远反口了，“我身体这么健康，像是有病的吗？你是故意转移话题，逃避你的尴尬吗？”

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