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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张天军又去和龙二少玩了两场麻将,可是“麻绳就是从细处断”。本想去捞点回来,未想到越陷越深,他又给龙二少借了几万元,这样下来,他已经快欠龙二少30万了,张天军头上急得冒出冷汗。
他怀疑龙二少打牌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但是又抓不到把柄,只好忍气吞声,愿赌服输。
前几次借的钱快到期了,龙二少催得紧,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怎么办好,没有办法,只好拖一天算一天。
他知道杜春芽手里没有几个钱,不好开口。恰好朱晓艳今天又约了他,要他晚上到她哪里去。
张天军心想:“朱晓艳是局里的出纳,又是领导身边的红人,给她借几万元应一下急应该是可以的。想到这里,他心里踏实起来,难得舒展了一下紧锁的眉头。
天才黑,他就打了的士来到了朱晓艳屋里。
朱晓艳见他来了,显得十分高兴,关了门就抱着他又亲又啃。
张天军心情不好,心里想的是钱的事。朱晓艳感觉到了张天军有些和往常不一样,以为是张天军为她和杨云海的事不高兴。她把张天军拉着坐在沙发上,从柜里拿出两个酒杯,倒上了红酒,张天军见是英文,也不知道是啥酒,他接过来喝了一口,苦甜苦甜的,觉得像是喝汽水一样,他也正干渴,就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把酒杯递给了朱晓艳,让她接着倒来。
朱晓艳用手指着他的头说:“你以为是喝糖水啊,这酒要用舌尖慢慢咬,它不是你解渴的水,这可是有名的法国葡萄酒,可贵了,要小口小口的品尝,还要闭上眼睛去回味、想像才有滋味呢。”
张天军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好想像的,不就是解渴的饮料么。还没有你的滋味好。”
朱晓艳听着是好气又好笑,又给张天军盛了一杯,顺便坐在了张天军的腿上。
朱晓艳看来是刚从浴室出来,头发高高的盘着。她今天穿着一件红色的睡衣,看上去妖艳得像只狐狸。
她把双手揽在张天军的脖子上,胸部刚好贴在张天军的脸上。张天军把头靠在她胸上擂了擂,眯上眼睛仰头看着她。
张天军渐渐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把朱晓艳猛地平放在怀里。
朱晓艳玉体横陈,秀色无边,上下起伏的高峰若隐若现。慌的他把口水都滴到了她的身上,朱晓艳勾魂似的含着手指看着他笑。
张天军忍不住在朱晓艳的身上用力地揉捏起来,他把所有烦恼、嫉恨全部倾泄在朱晓艳的身上。
风停雨住之后,张天军心里却是愁云不断,他为了还债,只好求救了。他轻轻地搂着朱小艳,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上。他用手摸着朱晓艳的秀发,嗫嗫地说:“朱姐,求你件事怎么样?”
朱晓艳还是闭着眼睛,懒懒地问:“什么事?说吧!”
张天军接着说道:“我去打牌输了些钱,加上老妈又不好,手头有些紧,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
朱晓艳从他的怀里爬起来问:“你借了别人多少钱?”
张天军回答说:“二、三十万呢。”
朱晓艳听后有些吃惊。“什么?二、三十万,你怎么还,我哪里有这么多钱啊!”
张天军听她的口气,知道没有了希望,他显得很失望,心里升起一种怨恨。他也不说话,站起来穿上衣服就要走。
朱晓艳看他的样子是真生气了,她从内室里拿出一沓钱递给张天军说:“我只有这一万元,我知道你母亲身体不好,这钱是给你母亲治病的,你先拿去用着,至于你欠的赌债,你自己想办法处理。”
张天军接过钱,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张天军走后,朱晓艳坐在沙发上发神。她没有想到张天军赌博陷得这样深,她怎么可能拿这么多钱给他还债呢。她和张天军在一起就是排解寂寞,她和这样的男人是不会有感情的,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是身体的一种需要而已。
张天军赌博的事,他守口如瓶,她现在才知道张天军胆子大,玩得太狠,她觉得张天军有些可怕起来,还是少和他来往来为妙,他陷深了,自己别跟着陷了进去。
看了一会儿电视,她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阵电话铃声急促地想起来,朱晓艳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刚才她做了一个恶梦,来到了一座高高的山上游玩,天黑了她找不到下山的路,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树林里呼啦啦的响,她很害怕,又看见有一个人在追着她。她吓得腿发软,想跑又跑不动,脚完全不听使唤,突然,她踩到一个石头,她摔倒在地,身体向悬崖下滚去。
电话铃声惊醒了她,她回过神来,看时间已经快到十点了。会是谁的电话?难道又是张天军打来的?她不想接,可是电话铃声就是不停,她犹豫了一下,走到电话边接了电话,原来是杨云海打的。
他说想过来,让她陪他说说话。朱晓艳心情不好,叫他不要来。杨云海死缠着,说有要事和她商量,她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唉,男人是贼。
朱晓艳知道杨云海想来,还不是想和她*,说有事只是借口而已。
刚才和张天军做了一回,捞上些不愉快的事,心里正烦,加上恶梦缠身更是烦上加烦。
杨云海是她的顶头上司,她为了生存,又不敢得罪他,其实,她心里也看不起他。杨云海虽说是副局长,但是很俗气,他爱权,爱钱,也喜欢玩女人。她为了控制杨云海,她多长了一个心眼,偷偷录下了他和自己偷欢的情景,她不喜欢他,但是喜欢他的钱。
近来,她感觉有些累了,好想能遇见她真心喜欢的男人,和他一起过上有家的温馨曰子。她怀念自己的前夫,又怨恨难消,和杨云海、张天军斯混,她知道是自己在作贱自己,这是晏海强造成的。
她清楚自己在别人眼里,朱晓艳好像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而实际上,她内心脆弱得像一只弱不禁风的小鸟,在雷电中惊飞,她想寻求一个巢,有一个爱她、疼她的男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爱的人,现在,她是多么的渴望有这样的一个人呀。
杨云海就要到了,她又走到了浴室,女人的身体是要随时保持干净的。水从她的身上流下,可她感觉水冲不走她的烦愁,洗不净她身上的污垢。
杨云海腆着大肚子站在了她的面前,她觉得有些恶心,她神情淡漠,面无表情。
杨云海根本不知道她的心事,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招手示意朱晓艳坐到他的身边。
朱晓艳冷泠地说道:“有什么事快说,今天我身子不舒服,想早点睡了。”
杨云海这才知道,朱晓艳今天不高兴,下了逐客令。
他走到朱晓艳身边,用手揽着她说:“宝贝,别这样,我好想你的,才到就轰我走啊。”
朱晓艳还是不吭声,杨云海搂着她,一双肥手把她越抱越紧,朱晓艳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杨云海惯于死缠硬打,不了他的心愿是脱不开身的,她脱掉了睡衣,一个成*人的美丽侗体显现在杨云海的眼前,真是出水芙蓉、娇艳浴滴。
“来吧,你不就是想它吗?”完事后快回去睡。
杨云海迫不及待脱光了衣服,尽情享受怀中的艳物。
发泄之后,杨云海气喘吁吁,他从朱晓艳身上爬了下来,倒在一边养神去了。
朱晓艳穿好了睡衣,问:“你不是说有事和我商量么?”
杨云海闭着眼睛说:“过几天又有一笔款子到帐上,老大说了,让你们把帐做好。大家都辛苦,多少分上一点,具体*作,明天我会交待的。”
朱晓艳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她知道又有意外之财。
她明白其中规矩,也不再多问,把头靠在了杨云海的身上。没有多长时间,杨云海抽起了风箱。朱晓艳睡不着,悄悄来到客厅里,躺在沙发上,刚才想赶杨云海走路,想他有点功劳,就随他睡了。
她闭上了眼睛,心里祈祷着:让她做一个好梦吧。
第二天,朱晓艳办好了杨云海交待的事后,了却了一件大事,心里又是轻松,又是担忧,这毕竟是一笔不义之财,她轻而易举获得十多万元,正像是天下掉馅饼这样简单的事。
她脚上已经沾上了泥,一回是女娼,二次也是娼,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想到这里,她开心起来,好多女人都爱钱,她就是爱钱的女人之一。没有爱情,有钱也不错,可以填补一下自己的空虚心灵。
从局里出来,她顺便到了一个超市,买了一些曰用品,又逛了一家服装门市,她喜欢买衣服,一个月要买好几次。
进了门,老板笑脸相迎,看她穿着讲究,是一个出得起价的人,老板伺候得格外周到,忙给她介绍服装的品质。
店里都是名牌货,一件上千元,不是谁都可以消费得起的,老板对她分外殷勤。
朱晓艳到试衣间忙碌了近一个小时,才选中了几件满意的服饰,她也没有多讲价,付了近3000元钱,提着衣服走了。
老板娘把她送了出来,招呼她下次再来。
街上走了一会儿,她觉得有些疲乏,就走到一个小吃店里,她要了一碗馄饨,慢慢地吃起来。
店外人来人往,她看见一个穿着长袍的中年人男人走过来,他手里挂着一串红线,边走边喊:“量手指尺寸看富贵,看灾解灾,命贵20元,命轻不要钱。”
路过的行人围了上去,有人一边询问着,一边请他用红线量起手指来。一个年过半白的老者,头发花白,穿着一件蓝色的中山装,戴着一幅老光镜。量完手指后,他看了看红线尺寸,对这个老者说:”你家近来有生病的人,往西方求治定会痊愈,你不用给钱了。”
老者神态鄂然,看上去好像被说准了似的。另外一个中年妇女,身材微胖,她很好奇,伸出手让他给她算算。
他看后说道:“你的家庭和睦,生财有道,该给20元。”
妇人乐得合不拢嘴,忙掏出20元钱给了他。
量手的人很多,长袍男人忙得不亦乐乎。才量完手指的老者也走进了小吃店,他要了一碗面条。
老者自言自语地说:“神了。”
旁边有人小声地说道:“你们会相信他说的话,他穿上一件这样的衣服你们就信了他,装模作样的骗人,我就上过他的当。”
朱晓艳听着旁边人的议论,心里半信半疑,见很多人都相信,朱晓艳也来了兴致。
近来,她老觉得眼皮有些跳,不知道是祸是福,想请他算算。
她挤了上去,他给朱晓艳量后说:“嗯,富贵之相,一生吃穿不愁,20元。”
朱晓艳也忙掏出钱给了他。
朱晓艳又问:“大师,我近来眼皮跳的厉害,是何缘故?”
大师说:“要发财呗。”
朱晓艳心里一喜,提着东西高兴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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