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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手软三个字,不一定适用于百里连城,还能适用于百里爵京!

这一点,身为大周第一老狐狸的百里无极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偏偏鬼医姜河以为世人皆是傻子。

连大周帝也不例外,可那可能么?

待鬼医走后,无极一个人索寞得坐在龙榻上,手往前一伸,却伸到了一片冰凉的地方。

此时此刻,无极帝很希望能主动来一个妃子,而不是他亲自去传唤一个妃子来。

“皇上,快尝尝臣妾的梅子羹。”

一袭华贵宫裙的女人走了进来,手里亲自端来一盘羹汤,所用的莲花底座鎏金的托盘,很稳当,这样一路走过来,不用担心羹汤会溅洒出来。

抬眸一望,百里无极眼底满是之感,“惋惜,你来了。”

“皇上。”贤妃娘娘慕容惋惜扭捏一笑,旋儿将羹汤送至帝王前,亲自拿小调羹,一口一口得给喂到老皇帝的嘴边,“皇上,可是可口?”

润肺的羹汤入了肚,百里无极溺得抓捏着慕容惋惜的后背,“爱妃的羹汤,当然啊可口,普天之下,还能有谁比爱妃更为可口的呢。”

嘴皮子一撅,贤妃笑了笑,“臣妾未来之前,皇上可是想江姐姐和温姐姐了。”

大周谁都知道,前皇后江氏,前贵妃温氏,皆驾鹤而去,放眼有头面有权威的宫妃们,也只剩下几位了。

一个男人最忌讳的,便是在一个女人面前说想着另外着一个女人,何况百里无极是当今皇帝。

是了,所以,皇帝也不例外。

“朕一直想的,可是你呀。惋惜。”

大周帝又极致爱得将年轻的贤妃娘娘拥抱入怀,又不停得拿他自个儿身上的胡渣子研磨女人的脸颊,“惋惜,朕现在想的人自由你一个,你要相信朕才行,难不成你再也不相信朕了么?”

说得无比委屈的样子,叫慕容惋惜的心好一阵子难受。

“皇上切莫这么说,臣妾相信皇上就是了。”

旋儿,贤妃娘娘倾倒在榻之上,散尽妩媚之能事,与大周帝狠狠翻云覆雨一番,最终以大周帝体力不支而告终。

躺在大周帝有些松弛下垂的膛,慕容惋惜纤长而又细嫩的手指头在他的前画着一道道又一道道的圈圈儿,“皇上,臣妾知道你肯定是在想姐姐们了,任凭皇上您怎么说,臣妾都知道,因为臣妾是皇上您腹中的蛔虫呀。嘻嘻。”

这一番话逗得无极帝好一阵开心,老皇帝抓起贤妃一头的青丝拼命狂嗅着狂嗅着狂嗅着,那样子给人的感觉,好像不抓紧时间狂嗅着,以后就会错过一样。

所以给贤妃娘娘有一种错觉,好像她与皇上两个人是在,不是甚是。

“说!你还知道什么?通通说出来!”无极帝的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看来有时候适当的夫妻生活是能够好好调节情绪的,不论男女。

贤妃娘娘眉飞色舞了起来,“臣妾还知道,皇上您现在尤为摆棋不定,不知道自己该支持三王爷百里连城,还是该支持二王爷百里爵京,这两个是争夺未来帝位最有可能的人选,皇上您是想要从中抉择出一个更好的人选,来继承大统。”

这话应该是慕容惋惜的真心话,只是有时候,真心话说得太过太破,未免有某种私嫌。

无极帝眉毛卷了卷,有些烦厌得抬了抬手,将手抽出贤妃娘娘的脖子,让贤妃一时之间枕了空,也让贤妃的心一下子落空,她很害怕,赶紧坐了起来,然后又跑到龙榻下边,对着大周帝重重磕起头来,“臣妾该死!臣妾该死!臣妾乃是内宫妇女!按道理不得干预朝政!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大周开辟皇权数百年一来,曾经立下了一个铁律,那就是后宫不得干政!

虽然说慕容惋惜才才进宫三年多,但她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再说了,这样的话,哪怕是前皇后江氏也万万忤逆说出口的,相对于其他宫妃而言,慕容惋惜这位新妃这位新,安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岂不是要被人抓住把柄。

首先,这枕边人无极帝就 会第一时间怀疑慕容惋惜的真心了。

不管是什么,只要涉及皇权斗争,当初多么纯洁美好的情感,也会变得荡然无存。

百里无极身为大周君王,坐镇大周江山数十年,纵横筹谋,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有什么又是他想不到的?!

“惋惜,你起来,朕没有怪你,朕倒是希望你继续往下说。”

百里无极看起来很高兴,亲自拉着慕容惋惜的手。

慕容惋惜妩媚一笑,眼眸深深处,仿佛盛了一碗浓浓的琥珀流光,不禁惹得百里无极又一时性起,只可惜,百里无极再有心,也没那个力,只能干干痴痴呆呆凝望着惋惜美人,仰天长叹。

又一阵子与慕容惋惜耳鬓厮磨了一番,百里无极这才决定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她,“惋惜,你觉得,朕未来要将皇位传给谁比较好呢,是断儿,还是京儿。”

“端王爷征战杀伐多年,虽然说深得人心,但臣妾以为,端王爷太过急功近利了些,相比之下,臣妾以为爵王爷有帝王谋术,比端王爷更适合当皇帝,皇上你说对吗?”

惋惜深深凝望大周帝一眼,旋儿又开始施展媚术,将自己嘴唇的每一个吻都送达大周帝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渐渐的,慕容惋惜弯弯娇美的螓首往无极帝两跨之间移动,一吞一吐,大让无极帝舒爽不已。

“惋惜,几日没见,你越发懂得如何讨得朕欢心了,既然你支持爵京了,朕哪有不支持的道理呢。好好好…哈哈哈哈…不过惋惜…你轻一点…朕要受不了了…”

乾坤殿宇传来了大周帝欢呼巅峰的大笑声,那是一种满足的笑声。

一刻钟后,慕容惋惜整理了一番鬓发,拾起凌乱的罗衫,准备往爵京去,谁知道,走到半路上,却被百里爵京一个拦腰抱住。

“惋惜,想死本王了。”百里爵京在贤妃脖子处疯狂索吻,百里爵京万万想不到,这三年间,贤妃娘娘装得那样贤良淑德,在自己面前简直一秒钟变成了荡,还亏她是父皇的新呢。

慕容惋惜挣扎似的吟一番,徐儿狠狠得锤打百里爵京的口,“你这急心的猴,能等到爵宫再弄么?不过说起来你可比你的父皇有用多了。”

“那是自然。”百里爵京一脸邪恶得狂凝着慕容惋惜,就差没有将慕惋惜整个人吞进肚子,任凭慕容惋惜这个女人狂握着他下腰之物,“怎么样,还是年轻的好,对不对?”

当然了,当今大周帝年衰体弱自然比不上百里爵京血气方刚了,之前一直传闻百里爵京身患之症,可是几经与百里爵京成奸,并无发现百里爵京如此不济呢。

看着慕容惋惜的面色,百里爵京当然知道慕容惋惜到底在想什么,当然是在想他与大周帝之间哪个更为厉害了。

百里爵京自从吃下鬼医姜河调给他的秘药,百里爵京仿佛真的可以龙腾虎跃一般,这个秘药叫做腾龙金丹丸,而以这个秘药为代价的是,十年后的百里爵京要承受着早衰的代价!

对于嗜色如命的百里爵京,不能贪欢享乐,这人生过得还有什么意思?

翌日,端王府,东屋

百里连城陪着靳云轻用了一点早膳。

吃了,云轻看着百里连城,“爷,怎么办,听说昨晚,皇帝公公封那个鬼医姜河为国师了!皇帝公公怎么可以让那个无耻之人为国师呢,这样以后,大周还不乱了套了。”

“本王还以为你在担心什么呢,就这事呀!云轻!也不是个正经的国师,父皇只是让姜河暂代国师之职而已。咱不怕。”

百里连城特意为女人剥了一个香蕉,让女人吃,可是她哪有心情吃。

靳云轻摆摆手道,“不行,这暂代暂代说不定就是个正式了的,那以后还不便宜百里爵京那帮人?!”

谁不知道百里爵京和鬼医姜河是一伙的,若是姜河有了好处,能不便宜给百里爵京还有靳如泌么?

百里爵京与靳如泌是靳云轻一生一世的死敌,靳云轻是不会忘记以前种种他们伤害自己的事!

“云轻,别动气,小心动着胎气,要不这样,本王现在就进宫,好好跟父皇说,让父皇马上将姜河狗贼头上的暂代国师之职卸下来。”

说罢,百里连城还真得打算起来,眼明脚快的许脩文立马去王府后院将车辇弄过来。

“王爷,王妃,万万不可呀。”

恰好飞流听见了,马上进来阻止,“若是这会子王爷进宫,一定会让二王爷抓住了把柄,到时候在皇上面前,指不定该如何添油加醋呢。还不如好生得在府中研制长生不死药。”

“嗯,云轻,飞流说得也是有道理的,要不。”

百里连城现在安静下来想想,也觉得安静处理这件事,不然在大周帝面前可讨不了好果子吃。

虽然百里连城与百里无极二人是父子关系,但也是君与臣,哪有做臣子的时时刻刻去撞忤逆君王的?

靳云轻觉得逼迫百里连城进宫,与大周帝强辨太过了,这样会让大周帝加剧对百里连城的厌烦的。

原本无极帝已经在忧心且摇摆不定了,现在让百里连城进宫面圣,岂不是要坏事?

接下来,靳云轻让百里连城将暖阁密室开起来,靳云轻发誓要将千金丹方上面所传说的那种长生不死药给研制出来再说。

可到底是传说,也不知道行还是不行。

参与云轻研制长生不死药的,还有云轻的亲舅舅安思邈。

此时此刻,懂药的人,全部呆在密室之中。

云轻,思邈舅舅,青儿,飞流,绿妩,一共五人。

“咱们开始吧。”云轻对其余四人笑道。

“舅舅。”靳云轻看了安思邈一眼,“按照之前我们说的,舅舅你负责监督我,还有青儿他们。”

说道这里,靳云轻却笑了。

惹得众人也笑了。

安思邈却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云轻,身为舅舅,是监督你们没有错。但是,舅舅更想要做到的是,亲自去做,像一些药方调理,不亲自做不行,你们还年轻。当然了云轻你是可以的,但是青儿,绿妩,飞流这三个人,舅舅可不太放心呀。”

青儿丫鬟眉目一闪,“舅老爷别小瞧我们哦,我们也是可以做好的。”

“能做好才是好呢。那动手吧。”安思邈一个劲儿得吩咐下去,大家到时井然有序得开始。

刷选药材,分离药材,研磨药材,熬煮药材……这些工序都一道一道下去。

云轻因为第二胎,虽然第一胎不幸流产,但是她很重视这第二胎,也因为如此,安思邈飞流他们几个也不让云轻太劳累和操劳,大部分的时间,云轻都是坐在椅子上休息,看着成型的药剂一**得出来了。

当然来了,原药出来之后,还是要放在炼丹炉中炼化出来才行。

快到午膳时间的时候,许脩文、彦一壅几个负责将饭盒抬进来,让大家就在密室里头吃了,这密室的空间很大,有专门吃饭、沐浴的地方,还有净房,所以不用跑出跑外的。只是这吃的,还是要专人送进来。

而百里连城则是亲自手拿着一方食盒进来,里边有一盅血燕,还有其他七七八八对孕妇很好的东西,百里连城都给云轻送来了,还一一喂腾到云轻的嘴里。

“好吃吗?”百里连城溺得一个调羹一个调羹喂给她,丝毫不用女人动手。

“好吃,当然好吃了,也不看看是谁亲自送来的。”云轻的心里头美滋滋的,能不好吃么?单单百里连城那一片心意,就非常好吃开胃了的呢。

百里连城陪云轻用过午膳,他又亲自去看今天一早上的成品了,发现药物研制都不错,虽然距离最终的成品还差得很远,但是已经很不错了,就按照今日的进度。

云轻瞧着男人那么认真的样子,会心一笑,对百里连城道,“爷,我想不用一个月,就可以把长生不死药献给皇上了。”

“是呢是呢,到时候咱看看二王爷和那个什么鬼医姜河拿什么鬼来交给皇帝陛下。”哼哼说话声的人是青儿丫鬟。

这个丫鬟向来说话不经过大脑。

安思邈深深看了青儿一眼,教导得说,“青儿,你这个丫头,口无遮拦的,以后莫再这样说,被百里爵京听到,会拔掉你的舌头的。”

“奴婢才不怕呢。”青儿赶紧走到云轻身边,撒娇道,“奴婢一生一世跟着大小姐!才不怕那些妖魔鬼怪呢。”是了,百里爵京和靳如泌这样的要魔鬼怪,谁会害怕呢。

大周皇廷,爵宫

靳如泌昨晚在永乐侯府安歇,今日儿手挎着一个小食盒往爵宫,百里爵京宫中的住所来了。

刚刚走进去,靳如泌就听到里边有男女粗喘气息的声音,那声音,可是靳如泌这一生最最心爱男人的声音呀。

“你太美妙了!这身材可以比得上如泌了!不对,如泌也没有你这样的妖娆多姿!本王很喜欢。很喜欢啊。哈哈。”

百里爵京荒|淫无耻的声音响起来。

那里屋的女人妖媚一笑,“百里爵京!你少来说这些好听的!不过呢,你跟你父皇比起来,真的是强太多了。不像百里无极那个老死鬼,软软的,一点活劲头都没有,今晚夜半三更,本宫继续来,你可准备好了!”

“当然,本王一直准备着呢,就算你现在就需要,本王也可以满足你喔。”说到后边,百里爵京更加下贱不堪。

“好了好,不跟你扯嘴皮子了,本宫得赶紧回自己的寝宫去,这个时辰,你父皇应该要来花萼宫了。”

在外边偷听的靳如泌好一阵凌乱,本宫的花萼宫,天呐,大周规制,不是一宫主位的人才有资格尊称自己为本宫吗?还有花萼宫的主人而是当今的贤妃娘娘,难不成里边的那位是贤妃娘娘不成?

听着里边的人要出来,靳如泌事先藏好,然后偷偷监视着里边的一举一动,发现一个慌慌张张的女人出来了,这个女人衣裳华贵无匹,是个俏丽的宫妃无疑,仔仔细细看她的脸,竟然是当今的贤妃!

百里爵京竟然与当今的贤妃通|奸,按道理贤妃娘娘是百里爵京父皇的妃子啊,也算是百里爵京的庶母啊。

百里爵京他怎么可以做出与其庶母成奸的罔顾人伦之事呢?

真真是畜生不如!

躲在外边的靳如泌两只手对掐着,冷静得想了想,当初百里爵京挑逗、她,她何尝不是他的小姨子呢,姐夫小姨子这场戏码,可是被百里爵京与靳如泌编排了可劲得好呢。

想到这里,靳如泌心乱如麻,一直忍耐着贤妃娘娘走远,靳如泌扑了上去,一巴掌打算狠狠打在百里爵京的脸上,“爵京,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不知道你说什么?”百里爵京推开靳如泌,甩开她的一巴掌,一本正经,正襟危坐得盯着靳如泌,“如泌,你什么时候来着,本王怎么不知道?要说你来,本王可以接你,做什么偷偷得潜入本王的爵宫!如泌!你…你实在是太令本王失望了。”

到底是谁令谁失望呀!

靳如泌的心好痛了,是了,百里爵京能够背叛靳云轻,那为什么就不能够背叛她靳如泌呢?!

“爵京你刚刚和贤妃娘娘到底…到底在做什么……”

身为百里爵京的女人,靳如泌真的无法想象百里爵京的所作所为,如果他贪图的那个女子是普通宫婢也倒罢了,偏偏是当今大周帝最为爱的贤妃娘娘。

若大的一绿帽子,由儿子亲自扣到无极帝他这个做皇帝爹爹的头上。

皇子与皇庶母之间的不伦,若是要传扬出去,一定是整个大周的笑柄。

于百里爵京,于百里无极,都没有什么好处。

百里爵京赶紧扣上原本松松绔绔的玄袍,目光凌厉得狂瞪着靳如泌一眼,“如泌!你要理智一点!更要冷静一点!本王这么做!无非是为了筹谋帝位。本王称帝,你便是皇后了,你知道吗?”

眼下,百里爵京只想着用后位来安抚靳如泌,要不然,百里爵京根本想不出他还能怎样来安抚这个女人。

后位,是了。

哪怕将来百里爵京登基为帝的那么一天,靳如泌她也要难受男人的后宫三千,难道不是么。

忍,靳如泌知道自己该忍,更知道,如果不忍的话,此事一宣扬出去,百里爵京必死,到时候,靳如泌将会失去大靠山,到时候,靳如泌会活得生不如狗。

“这么说,你同意了会为本王保守秘密是吗?”

百里爵京生猛得抓着靳如泌的手,却不知道将她的手抓得疼了。

抽吸了一口气,靳如泌默然得点点头。

“这样是最好。如果他日,你胆敢背叛本王,你会知道,你我二人将会同归于尽你可懂?”

百里爵京故作深情得看着她,纤长的手指攀爬上靳如泌华贵袍子内,恣意索着,狼爪更是肆无忌惮得靳如泌的肚兜里边,牙齿轻轻咬着如泌的耳垂,“再说了,慕容惋惜那个老女人,怎么可能比得上你。如泌你比她漂亮、比她年轻多了。何况本王只是跟她在寻场做戏罢了。本王为的可是咱们两个人的将来着想,如泌啊,你可要明白本王的苦心。这个世界上,没有你理解本王,就更没有人了,你知道吗?”

而恰恰这番话儿,百里爵京在榻之上对贤妃娘娘慕容惋惜连攻杀伐的时候,百里爵京他是说过一遍,只是靳如泌不知道罢了。

听到这话,靳如泌当然很感动,原本很生气的,这下子,又仿佛整个人掉进了蜜罐里头。

“好了,如泌,本王该做正经事了。”

百里爵京拍了拍如泌的后背,旋儿往爵宫一个秘密所在,见一个神秘的下人。

上京城,端王府

靳云轻刚刚在东屋用了点瓜果,那边百里连城又亲自端来了一盘给女人吃,自女人怀了孕,就特别爱吃酸的,住在王府里头,有的时候三更半夜起来找一些酸果子吃。

端送果子的同时,百里连城还跟云轻说了一件事。

“爷,百里爵京真的派人监视我们?”

云轻眼珠子闪了闪。

百里连城颔首笑了笑,“许脩文这孩子颇为能干,是他发现的。”

在东屋外头的许脩文,贼眉鼠脑得笑着似乎乐呵的样子,竟也不上前强辨,仿佛爱怎么就怎么的样子,很是豁达。

“这样也好,我才不怕他来监视我们呢。”

女人无比平静的眼眸对上他,“爷,你知道吗?百里爵京派人监视,说明他慌乱了,他慌乱他不该在皇上公公面前研制什么长生不死药,就他身后的那个鬼医姜河,是个二吊子的郎中罢了,起不了什么作用。”

“话是这么说,可云轻你也不可太过粗心大意不是。”

拉住女人的手,将她的屁股按在自己的腰间,百里连城无溺得亲吻着她的小耳垂,就好像幼稚园的小盆友一般,疯狂得祈求着小果物一般,吹气的气息软软绵绵的让云轻酥酥麻麻的。

直让云轻快要轻轻哼起来,好在她忍受了,只是说话声却变得断断续续的,“我…我知道爷…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在密室里研制…除非百里爵京派来的人能够闯入我们的密室…洞悉我们一切之成果…否则…百里爵京等着死罢了。”

这长生不死药不管研制得出来还是研制不出来,首先靳云轻得花心思去做,到底皇帝是她的公爹,她努力去做,皇帝公公看在眼底,也会觉得云轻这个皇媳妇孝顺的,自然连带着也高看了百里连城一眼,将来要立帝位的人选的时候,百里连城也多了一分考量不是?

此间道理,谁都明白不过了,靳云轻她就更加明白。

“回爷,北汉皇求见!”

彦一壅按着刀,一张黑面神般的脸孔越发森严阴寒就好像地狱尊者转世而来。

“传。”百里连城负手而立并没有回过身去。

北汉皇?!

靳云轻不明白了,“爷,北汉皇不是靳幽月和靳千玺的亲生父皇吗?怎么他来了。”

“不,云轻,你错了。此番来的应该是靳千玺。”

淡淡得回答,百里连城嘴角扯出一丝厌倦,这个小屁孩来此作甚。

既这么说的话,云轻一切都明白了,“也就说是北汉皇帝驾崩了,现在由靳千玺继任了。”

“嗯。”百里连城的语气更是轻淡如天边的薄云。

“据本王所知,最近有两国皇驾崩了,分别是北汉国与南羲国。”

说完,百里连城就走了出去,很明显,他不想见到那个什么兔崽子靳千玺。

这玩笑好像开大了,一时之间竟然去了两个皇帝。

对了,靳云轻这才知道,为何当今的大周帝百里无极为何会那么迫不及待得拿到长生不死药,原因在这里。

分别看着邻国的国主一一驾鹤而去,无极帝他不想死呀,所以他要尽一切可能的力量,让自己活下来。

“云轻小娘子,我来了。你可想着我。”

靳千玺近乎飞奔之势跑入王府东屋,上一次,靳千玺还做客来着,也顺便去了王府里头的澡堂洗了澡,临了,靳千玺的下面还被已是成年的端王爷好一阵子评头论足。

怪不得百里连城不待见靳千玺呢,就凭他靳千玺这么一个人小鬼大的脑袋瓜子,就不甚是喜欢。

偏偏百里连城对这个小娃子,一点手段都没有,杀他,人家靳千玺可是个孩子呀,打他,也不行,外头的人会说,百里连城身为一个堂堂的成年王爷,竟然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瞧着他一张与靳幽月相似的脸蛋,却无靳幽月那个绿茶婊惯会算计的心情,靳云轻当真是有点喜欢这个小弟,“瞧瞧你,都当上了北汉皇的皇帝了,还这么不知道分寸?说,此番又是为何来大周了?”

“我想云轻小娘子了,所以我就来了。”靳千玺认真得看着云轻,无比认真得说道,“云轻小娘子,我是真心的,我靳千玺不会因为我做了皇帝,就翻眼不认人,忘记故交的。再说了,你可是我最最最亲爱的云轻小娘子呀。”

明明他只是十四岁大点的小娃,偏偏靳云轻被他的话给羞得连连滚烫,这个小正太何时升级成了一个可以挑逗少妇的情海杀手了。

别别别,这样的话可千万别被百里连城听到才好。

要不然靳云轻可不能保证,靳千玺那时是有命还是没命回去。

靳云轻吩咐下去,很快,绿妩青儿她们端上几个新鲜的瓜果做成的馅饼,靳千玺一把抓一个塞到嘴里,“嗯,好吃,好吃,大周的瓜饼就是好吃,与北汉比起来,永远有一股不同的风味。”

“好吃吧。”靳云轻淡淡得看着他,“如今你北汉父皇驾崩,按道理,这一段时间的北汉应该举行国孝才是,你怎么说来了就来了呢?”

靳千玺抓了抓手中瓜饼的残渣,而后看了看靳云轻,环顾左右,发现没什么人,这才伸长了脖子,喃喃得说道,“其实,我父皇没有死,只是躲进北汉国中一家最为隐蔽的寺院当清修主持去了。这,是外界的秘密,除了我,还有幽月姐姐知道,一般人都不知道。不过据我所知,南羲国的南羲皇却是真的驾崩了。”

原来其中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若不是靳千玺告诉云轻,云轻还不知道呢。

“云轻小娘子,你可答应我,不能将此事告诉别人,哪怕端王爷不行。可以吗?”

靳千玺伸出小小指,笃定得看着云轻,就好像看着一个此生可以用生命相护的挚友一般,“这个世界上,除了幽月姐姐,我就相信你了,如果你说出去的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我答应你。”云轻点点头,与他拉钩,大拇指贴着大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靳千玺呆了一会儿,便走了,临走之前,还对云轻说起靳幽月也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新驸马来着,叫云轻好好注意一下靳幽月。

如果靳幽月知道每一次都是她这个弟千玺在后边捅她身为姐姐的篓子,估计靳幽月会气得血而亡。

过了半个时辰,百里连城拿着一张请柬递给靳云轻。

“是谁的。”云轻心想,这靳千玺这个北汉新帝不刚走么,又发什么事情。

最终,云轻目光落在请柬的落款上,上面赫然署名四个大字:靳幽月!

靳幽月邀约明日午时,郊外七里凉亭见面,不见不散。

邀请函中还点名了云轻一人前往,若是云轻带着一个以上的人,说明她是胆小鬼。

气得百里连城将邀请函碎裂成无数花瓣一般纷纷扬扬落在地面上,其中有一张碎片还款款落在云轻的香肩上,云轻偏过头去,深深凝视着百里连城,“爷,我不怕。”

“可本王怕。”百里连城抱住她,“靳幽月这个狠毒妇女不过是激将法,引你一人前去,这是实在是太危险了,你永远也不知道,靳幽月这个现在成为南羲国的长公主,会有什么法子来对付你。”

是的,靳云轻还真不怕,打从她第一眼看到靳幽月,靳云轻从来不曾被她的气势所吓倒,相反,每每都是靳幽月笑脸相迎于她,当然了,这样的笑脸多半是虚情假意,但,靳云轻,依然将靳幽月视若无物。

“云轻,别去,你腹中怀有身孕,如果你有个好歹,你让本王怎么办?”

尽管百里连城知道,自己如何劝言都无用,索性派隐蔽的云影百里偷偷追随靳云轻,一路保护她。

说做也就做了,飞流亲自架着马车送云轻抵达郊外,快要到七里凉亭时,靳云轻下来,一步步得往凉亭上走去。

竟然没有看到靳幽月。

靳云轻真是醉了,她竟然还没有来到。

片刻功夫,不远处传来的一阵盈盈笑语,很是让云轻疑惑。

此间声音听上去,好像不仅仅一人,至少是两个人。

会是谁?

对了,是她和她。

一个是靳幽月,另外一个是靳如泌了。

靳幽月眸子清冷得看向靳云轻,“真是好久不见了靳云轻!没有想到!你还真的敢应邀!真是女中豪杰!不怕死的。”

“人,生来就怕死的。但我现在,我不怕,因为我知道,我死了,你靳幽月和靳如泌一定会跟我陪葬!”

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靳云轻从骨子里蔓延出的凌厉厉害架势,很是让人的心一抖。

就好比靳如泌,她的心境莫名一抖,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出来来反击靳云轻这个长姐。

森然一笑的靳幽月嗤之以鼻得笑了笑,“听说靳小姐现在入主三王妃了,当今大周帝对你颇为信任,也是啊,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迷惑了当今世圣上还有端王爷,真是可惜了,大周一对权力巅峰的父子竟然被你如斯玩弄!”

“住口!”靳云轻瞪向靳幽月,“你自己恶心,别把别人想成你自己一样。靳幽月公主倒是想要戏弄,据我所知,好像靳幽月公主被拒绝了,不对不对,你压根儿连被拒绝的机会都没有……靳幽月,你,终究是个可怜的女人。不过本王妃可以理解,靳幽月你最近死了爹,该是伤心过度了,然后才会如此的胡言乱语,本王妃说对了吗?不过呢,靳幽月公主也真是个不孝女,可惜呀可惜呀……”

原本以为靳云轻来,靳幽月就会好生羞辱一番靳云轻的,谁想得到,竟然被靳云轻反羞辱了过去。

靳幽月并不是一个天生易被激怒的女人,可是在靳云轻面前,靳幽月就丧失了一切的理智。

“……可惜什么?靳云轻…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本公主不跟你一番见识…听说你腹中还怀着胎儿呢…若是一不小心被本公主气个好歹来…本公主岂不是千古罪人了…真是哦米拖佛……”

甩身的靳幽月拉了拉靳如泌一把,“如泌,咱们走吧,没有必要再呆下去了,就让靳云轻那个蠢泼妇一个人在这里吹风吧,最好连着孩子也给吹掉了,那才好呢。”

这话实打实得落入靳如泌的心眼里,跟靳幽月长公主一样,靳如泌痛恨着靳云轻,可以说比天高比海深,如果不是靳云轻,母亲能那么早死么?虽然母亲的死因,直到现在靳如泌都找不到的。

但是,靳如泌心想终有一天,一定能够看到靳云轻的下场的。

“这么快就走了?”靳云轻故作不舍的样子,好像,靳幽月真的是靳云轻万年好闺蜜一般,当然了,此间看着二人的关系好像很好,下一秒,靳云轻手捧着肚子,大叫,“靳幽月,你好狠的心,你,你竟然要害皇帝公公的孙儿!你太狠心了!你太狠心了。”

被靳云轻如此一说,靳幽月三魂不见了七魄一般,指着靳云轻,“靳云轻,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本公主与你站得这么远,本公主何时靠近你,更遑论害你腹中孩儿。靳云轻,本公主告诉你,你别来吓唬本公主!本公主不怕。”

不怕,是吗?是真的不怕吗?好哇,闹到皇帝公公哪里去,看谁真的不怕呢!

靳幽月,你可别忘记了,你现在踏入的可是大周的境内,大周的国土,不是你的北汉天地!

此时此刻的靳云轻,比谁都清楚,百里连城很不放心自己,所以暗自派了云影百里在附近,这么闹出动静的话,肯定会有无数个云影百里出手的。

果然,靳云轻与靳幽月、靳如泌中间隔开的那么一段空间,全部被云影百里给包围了。

好有一大部分的云影百里,将靳幽月这个北汉长公主要谋害云轻腹中胎儿的消息,报告给大周帝知道。

原来靳云轻早就知道百里连城一定会让云影百里时时刻刻守护在云轻的附近,为的就是这么一出。

靳如泌吓得傻了,这些可是属于百里连城的势力云影百里,与百里爵京的爵军是相对立的,可惜啊,百里爵京的爵军并没有接收到这样的命令,所以说,爵军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与靳云轻的云影百里相对抗。

“靳幽月公主想要谋害本王妃的孩子!你们快将她抓获!面见皇帝公公!”

靳云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定要演好这场戏,她当然知道,皇帝公爹可能会看在过去靳幽月公主献给大周帝两座城池的份上,而极有可能放过幽月公主一马。

但是没有人比靳云轻更加清楚,跟皇家子嗣比起来,当然了皇家子嗣比区区两座城池重要得要多的多,不是吗?

大周皇廷,乾坤殿

端坐在龙座之上的无极帝很不高兴,至少大家可以用肉眼看到他老人家的白眉毛在不停耸动。

自众云影百里将靳幽月、靳如泌二人送到殿时,无极帝一直都没有发言。

只是,冷眼旁观着,好像这事于他百里无极帝毫无不相干。

而百里连城陪着靳云轻坐在软椅上,椅子是无极颔首之后让盛公公送来的,一切好像三司会审一般,极其浓重。

可怜靳幽月与靳如泌两个人被迫性质得站在森冷的殿宇中央,时时有凉风从外头猛灌而入,刮得每一个人的肌肤好似尖刀划破的疼。

“皇上,这事与臣女、幽月公主没有半点关系。是…是…”

环顾众人,谁都不敢说话,靳如泌只好挺而出,她知道再酝酿下去,不论是谁,都没有好处,更何况百里爵京不在这里呢,靳如泌要自保。

要自保,第一步就要是撇清关系,靳如泌强调与自己无关。

可这事儿不是靳如泌一个人说了就算了的。

“哎呀…爷…我肚子又疼了…”靳云轻捂着肚子唤了一声,一只手捂着腹部,另外一只手抓着百里连城的手,众目睽睽之下,百里连城的手都被云轻给抓红了,就差没有泌出几道血痕来。

这一下子,大周帝真的是怒了,而且是震怒的那种级别!

龙手狠狠一拍龙案,无极帝腾得一下惊坐而起,目光如炬无比森严得凝视着下首的靳如泌,“靳如泌!当真与你没有半点关系吗?既是如此,为何不敢清者自清,又如此之慌张?靳如泌!据朕所知,你想要伤害你的长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一天两天了。怎么?这下子还想伤害朕的龙孙?你可知道,这足以让你满门抄家的死罪,你是否知道呢?”

什么?大周帝这么说,无疑是要将死罪狠狠扣在她头上了。

不!怎么可以就这样了!靳如泌心想自己还有好多大事未成,不能够就这么不明不白得结束自己的性命。

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否认到底。

挨在靳幽月公主身边,双膝沉沉跪在地上的靳如泌,心都凉飕飕了半截,猛往地上磕头,一下,两下,三下,到最后都磕懵了,感觉整个天地都在旋转不已。

“皇…上…臣女不敢…云轻是臣女的长姐…臣女怎么会这样做?若是真这么做了,臣女岂不是连飞禽走兽都不如了吗?还望皇上明鉴。臣女也真不知道为何云轻长姐的肚子就疼了起来了。

原来,幽月公主与臣女二人好心邀约云轻长姐前往七里亭,我们三姐妹好久不见,就想要见见,没有想到,云轻长姐的肚子就疼起来了,这一定是让风给吹着的。”

靳如泌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解释,说得那叫一个苦情至深,只要看一眼,一定会相信靳如泌所说的。

然则事实真相如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边百里连城与靳云轻面面相觑,没有人心里比他们两更清楚,靳如泌的无耻,是很大一部分原因能够让她活到今天。

勾唇淡笑,靳云轻丝毫不给靳如泌任何机会,“是幽月公主故意撞臣媳的肚子!就是幽月公主!若不是连城的云影百里飞快抵达,说不定,臣媳腹中的天家龙种就保不住了呀。皇上公公!请您一定要严惩靳幽月与靳如泌!臣媳此言,并不是出于个人的私心,乃至个人恩怨!臣媳是为了大周着想!请皇帝公公陛下想一想,如果大周后宫多出几位像靳如泌、靳幽月这般狠毒的女子!我大周皇嗣何日才能得安宁呢?今日,臣媳是要大义灭亲了!哪怕靳如泌是臣媳的胞妹!臣媳也绝不偏袒!”

“云轻!说的好!”空阔大殿之中响彻起百里连城的掌声。

整个大殿,就百里连城一个男人拍掌显得有几分突兀,又有几分阴森。

无极帝挥挥手,示意百里连城安静下来,旋儿,眸光无比沉静得扫向下堂诸人,特别是目光,多半凝聚在靳如泌身上,“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靳如泌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除非无极帝良心发现,要不然,无极帝是十乘十得要送靳如泌去天牢喝茶了,连带着靳幽月公主也是如此。

吓得靳幽月对着大周帝磕几个响头,“皇上!此事跟本公主没有半点干系!千万不能尽信三王妃一人所言,请皇上念在本公主曾经给您两座城池的份上,饶恕过本公主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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