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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被蛇咬了。”真是八十岁的老娘倒绑孩儿,他,万俟邪情,妖界的王居然被蛇咬了,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可是却真正发生了,只是因为他不知道沙漠中有蛇,只是因为他刚才处于兴奋的游离状态。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沙漠中的蛇是很毒的。”花想容埋怨地憋了他一眼,这个笨蛋,真是聪明面孔笨肚肠,居然被蛇咬了,不过手却很麻俐地撕开了他的裤腿。
“撕”布帛裂开的声音让万俟邪情惊了一跳,:“你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难道还非礼你啊!”花想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嘿嘿,我倒是希望。”万俟邪情眨了眨眼,状似调侃地应道,眼却直直地盯着花想容,那眼光灼热的比太阳光都猛烈,让花想容欲忽视都忽视不了,全身发毛。
轻轻的咳了一声,看向他的伤处,一见之下大惊失色,这居然是沙漠里最毒的响尾蛇齿印,浓黑带着腥味的血正从他腿上两个极其细微的口子中流出来,皮肤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愈合。
“你的自愈能力真强。”花想容叹了口气,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毒还没有挤出来,伤口就快愈合了,要是别的时候倒是好事,可是现在却更麻烦了。
“那是。”万俟邪情很臭屁的扬了扬头,神情却是满不在意。
“可是现在却要吃苦头了。”花想容冷冷地说了声,手一提,刀光一闪间,万俟邪情的伤处被再次割破,一股股浓黑的血奔流而出。
“嘶…。”万俟邪情痛得呲牙裂嘴,埋怨道:“你怎么又割开了伤口,刚才蛇咬都没有这么疼!”他嘟着嘴,眼中似乎流淌着透明的液体,那样子似乎海棠初雨,端得可怜。
唇角狠狠的抽了抽,这算什么?撒娇么?花想容只觉眼前一黑,自从进了沙漠这个死妖孽就没正常过,要是别人看到他这样子估计要跌破眼镜了,这哪象阴毒狡诈,诡计多端,城府极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妖王啊,简直就是怡春院的极品小受。
“你是想现在剜肉呢,还是一会剜肉?”花想容仔细地看了看伤口随意地问道。
满头黑线,不解地看着她:“有什么区别么?”
“有,现在剜得少点,一会剜的多点,再晚点就锯腿。”花想容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好吧。现在剜吧。”万俟邪情拿出壮士断腕的气慨豪壮道。
“嗯”点了点头,手刀一扭,将已经结成硬块的发黑的肉尽数剜出来,“扑”地一声扔到了远处。
“嘶,女人,你轻点,这是我的肉。”哀怨地看了她一眼,额间有几颗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知道,我有眼睛,能看出来这是你的肉,。”花想容冷幽默让万俟邪情大翻白眼,这算是回答么?简直是敷衍!,不过花想容接下来的动作又令他面红耳赤。
只见她低下了头,樱红的唇凑到了他的伤口处,淡淡的温热吻上了他的伤口,柔软的唇轻触着他敏感的皮肤,疼痛瞬间离去,取而代之的似一种酥麻,全身一热,似乎全身血液都疯狂地向那伤处涌去,小腹间更是热得发痛。
“你…嗯…。在做什么?”他颤抖着,抑制不住嘶哑着嗓音问出幼稚的话。
“吸毒血。”她干脆利落地吸了一口,吐到了一边,回答完后又将唇凑了上去,再次吮吸,一口,二口,三口……直到血流出来的颜色变成鲜红。
“好了,”
“这么快?”他正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她小嘴的*感觉,没想到才几口就吸完了,让他怅然若失,失神地惊叫起来。
“你想失血过多而死么?”她白了他一眼,从内衣中撕下一条干净的布,十分熟练地将他伤口处绑好。
“你的手法很熟练,呵呵,经常受伤么?”本来是享受着她的服务,可是看着她娴熟的动作,他心沉了沉,狐疑涌上了他的心头,难道她经常受伤么?想到她受伤的样子,他心痛不已。
“是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轻拍了拍手,站了走来,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远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浮起一层落寞与悲哀。
“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受伤了。”她的幽怨伤感牵动了他的心,心不由自主地为她疼痛,他拉住了她的手,紧紧握着,眼中全是坚定。
象是受惊般看着他,等见他坚定不移的眼神后更是愣了愣,淡淡地笑:“都过去了…。”不着痕迹地从他手中抽出小手,抚了抚额间的头发,:“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找有没有水。”
“不用,我们一起走吧。”
“你的伤?”她担心地看向他的腿,有些不确定。
“没事,这点小伤一会就愈合了,走吧,越早走出这个鬼地方越好。”满不在乎的站了起来,身体却倚向了花想容,手还十分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肩上。
“你…。”
“我暂时走路有困难,借你的肩膀用一下。”他很无辜地看着花想容,表情象只被遗弃的小狗。
“唉,好吧,我扶你。”花想容想了想,叹了口气,手揽上他的劲腰,扶着他往南方走去。
全神注视前方的她没有觉察到他得逞的奸笑,唇间的笑纹中还一抹幸福的滋味。
“喂,你能不能有点骨头,你快把整个身体都挂在我身上了。”花想容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第一百零八遍把万俟邪情在心里骂了个狗血喷头,这个死妖孽,得寸进尺,快把身体都压到她背上了。
“对不起,我实在是痛的要命。”他有些惶然的申辩着,“好吧,你放开我,我试着自己走。”说完推开了花想容一瘸一拐地往前,刚走了几步就摔倒在地。
“算了,我背你吧。”花想容说出了句快把自己舌头咬掉的话,真不是知道她是抽了什么疯,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好心也就罢了,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这不好吧!”迟疑地看着花想容,眼中全是得逞的笑意:“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背呢!”
“屁话,都什么时候了还忸忸怩怩,我们得趁着太阳快下山时找到一处休息的地方,这里沙太软,说明这时经常有沙暴,再不快点,等夜来了,我们就等着活埋吧。”花想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做出背的姿式。
“好吧。”他很不客气的趴到了花想容的身上,身体与她纤瘦的背脊全然贴合,她发间的幽香如熏人的欲香一阵阵干扰着他曾经平静无波的心,从她皮肤间传来的热力不断地侵袭着他,让他浑身燥热,身体开始变得僵硬,甚至……
“你再胡思乱想,我就把你扔到沙里埋了。”花想容陡然面红耳赤,背上传来的硬挺感让她知道这该死的男人定是发情了,不禁又羞又气,不知道是该松手把他扔了还是继续走。
“我也不想,他自已要起来,我有什么办法。”他很委曲地轻喃,声音似媚药般的诱惑,再加上不断从他鼻腔逸出的淡淡香气都纷扰着花想容的神智。
“没办法也得想办法,你这样我怎么背你?”花想容压住满脸的羞意,恶狠狠地威胁。
“好吧,我跟它商量一下。”
倒!花想容不知道作了什么孽,居然碰到这么个不以常理出牌的活宝,简直是无法沟通。
每走一步,硌得感觉越严重,直到…。,她猛得将他用力甩了出去,气呼呼道:“死色狼,到沙里清醒去。”
“哎哟,谋杀亲夫啦。”万俟邪情在空中一个翻身,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夸张地大叫。
“你的腿好了?”花想容猛得眯着眼睛,威胁感十足的瞪着他,这个死妖孽,腿早就好了,居然还骗她,在她身上吃尽了豆腐,还…。
这算不算是意淫?
“咦,我的腿好了!”他做出惊异的表情,那欣喜若狂的样子要是不了解他的人定会被他所欺骗,可是花想容是谁,虽然与他接触不多,但却很了解他。
“哼!”花想容不再理他,独自往前走去。
“嘿嘿,我对天发誓,我真是不知道腿好了。”他嬉皮笑脸地跟在她的身边,举着手胡乱的发着誓。
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讥嘲道:“逗弄我很好玩吧?”这个妖孽以为她好欺骗么?对老天发誓!老天能管得住他么?
“哪里,我是真是不知道。嘿嘿。”他讪讪地笑,挠了挠头,忽然道:“要不我背你,还你总成了吧。”
“想得美!”花想容理都不理他,这个妖孽摆明了想吃她的豆腐,她又不傻,怎么可能答应呢!
失望的敛住了眼,他忽然道:“这样吧,一会咱们到了碧寒宫,我让你从碧寒宫里拿一件宝物怎么样?”
“我进去后本来就能拿到的,你这不是跟白说一样?”花想容并不感冒,这家伙想得美,顺水人情做得倒是得心应手。
“谁说的?碧寒宫的宝物,一人只能拿一样,否则我那次为什么不多拿点?”
“噢,还有这规矩?”
“是的,所以我为你作了这么大的牺牲,你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我可是把我自己的机会让给你了。”万俟邪情忙不迭的表示他的诚意。
“没觉得。”花想容扯了扯唇,并不理会他,她才不信他来此没有目的,这次行程说得好听是他陪着她,说不准他又是在利用她打自己的如意算盘。
“你不相信我?”他受伤地抬眼看了看花想容。
“你一直不让人相信。”
“伤我心了”他作出西施捧心状,那样子却十分的耍宝。
“唉,有没有想到过搞副业?”花想容受不了地摇了摇头。故作神密的凑到他耳边问。
“什么副业?”他眨了眨眼,那样子很有让人狠狠蹂躏的冲动。
“比如牛郎啊,花魁什么的?”花想容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可惜道:“你这样子真是可男可女,可攻可受,不去做鸭*真是可惜了。”
目中顿时冒出烈火炎炎,一开始他没听懂,但后来就听懂了,这个死女人居然把他当成卖的了!
熊熊火光燃烧殆尽后突然展颜一笑,笑得妩媚妖娆,一把把花想容带入怀中道:“小姐,不用可惜了,奴家是可攻可受,定会让你心满意足,不如我们……”
“不如做你的大头梦!”花想容一脑门的官司,说他是妖孽还真是妖孽,要是别的男人听到了非发火不可,没想到他不发火却发情,真是脸皮厚得无以复加。
“别嘛,试试吧。”万俟邪情牢牢抓住欲逃脱的花想容,语调妖媚地快滴出水来,那脸更是冶艳似桃花,春情盎然,让花想容忍不住的抽搐。
“好了,算我怕了你,我错了行不行?”
“你怎么错了?错在哪呢?”他不依地噘起了红唇,那样子似极撒娇的女人,但眼中常年积聚的威压却出卖了他。
这样的他要是真去当什么牛郎,估计别人也不敢上啊!
“错在不该说你是牛郎。好了,妖王,你放了我吧。”花想容苦着脸却不敢挣扎,刚才挣扎期间,她分明感觉到这男人身体的变化,她可不想引得他妖性大发,毕竟他这种人搭错了弦后什么事都敢作的。
“好吧。”万俟邪情可惜的收回了手,没想到花想容真是能屈能伸,本来还想利用这次机会多轻薄一会她呢,没想到她比泥鳅还滑,认错认得快得很。
不过这么放过她,他似乎很不满意,在她快离开他时,他快速了亲了亲她的唇。
“呃……”花想容愣了愣,想也不想给了他一个耳光,“下流胚子。”
“你敢打我!”他目露凶光,抓住了她的手咬牙切齿!
他没想到他第一次主动吻一个女人,竟然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这很伤他的自尊,更伤他的心。
“谁让你轻薄我了?”花想容毫不畏惧的瞪回了他
“这算是轻薄么?”他十分不解的回道,他明明是带着满腔的爱意去亲的,怎么她会认为是轻薄呢?
“这不算是轻薄什么算是啊,难道扑倒才算么?”花想容怒容满面,口不择言,忘了这个妖孽是不能用常理来衡量的。
“呵呵,原来你是怪我没有扑倒你。”万俟邪情眼珠一转,。转怒为喜,在花想容措不及防之时将她扑倒在地。
“死妖孽,你做什么?”花想容只觉是鸡同鸭讲,完全不能沟通,身体却被他死死地压住动弹不得。
“扑倒你”他老神在在的说出一句让花想容吐血的话。
费话,她人都被压在身下了,还不知道是被扑倒了么?问题是她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说我应该怎么做?”他突然十分有求知欲地看着花想容,唇间荡漾着玩世不恭地笑。
“神经病。”花想容忍无可忍,挥手欲找散他可恶的笑容。
他眼变得深沉,威胁道:“你再敢打我,我就立刻强了你。”
花想容很没骨气的缩回了手,愤然地瞪着他。
“嘿嘿,不要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万俟邪情见了扑哧一笑,“不过咱们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不如就幕天席地的…。”忽然将头埋入她的脖间,低低轻喃,手抚上她的腰结轻轻的解着。
奶奶的谁与他这个死妖孽郎有情妾有意了?明明是他自说自话好不好?碰上这么个二皮脸,花想容简直是欲哭无泪!
“万俟邪情,你敢再碰我,我就要你好看。”花想容生气到极点,猛得凝聚了全身的力量对着他的耳边大吼,一下把他吼得惊跳起来,窜出了十丈多高才以十分骚包的完美身姿飘落下来。
这个死女人,不过是逗弄逗弄她,让她知道打下这个耳光的代价,居然这么狠,差点把他的耳膜给吼破了。
“爽了吧?”花想容拍了拍身上的沙土,斜眼睨了睨他。
“嘿嘿,爽得很。”他奸笑。
“爽完了就走路!”她河东狮吼般对着他怒目相视,两手插腰活脱脱的茶壶样。
“嘿嘿,走路。”他讪然的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跟在后面,嘴里咕哝道:“不知道那两个男人怎么看上你这个母老虎的!”
她的身体真是很柔软,要是埋入是什么滋味呢?想着想着,他鼻下流出了两条鲜红的血。
偶一回头,看看他在磨叽什么,却看到这样一番景象,花想容额上黑线数条,用脚趾头想这妖孽定是想到什么有颜色的东西了。
不再理他,率先往前走去。
“听说女人的心都很狠。”他不甘的抹去了鼻血跟在她身后道。
“只听过郎心似铁。”她淡淡的回。
“可是我鼻子受伤了你却无动于衷,不说明女人心狠么?”
“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么?”她十分无情的回了一句让万俟邪情愣了愣。
“咱们都裸呈相对过,就差最后一步了,你却说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这太伤人心了吧。”他不知道死活的调侃着,身体暖昧往前凑去。
“呯”撞上了花想容陡然停下的身体,柔软的鼻子碰上了坚硬的脑袋,唯一的后果就是鼻下又流出两条鲜红的印迹。
“活该。”花想容冷冷地看了一眼,转身继续走。
“真是狠心的女人。”他苦笑,又抹了抹鼻血才跟了上去,不过这次不敢走后面,走到了她的身侧。
“不狠心能活到现在么?”她看向残阳如血,透出被蒸煮了一日泛着青烟的地平线,似乎又看到了往日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女孩。
不狠心能活到现在么?
这一句话多么熟悉!
带他回到了十年前,是的,不狠心能活到现在么?
全身顿时一股冷冽的气息包围,他亦望向无边的沙漠尽头,眼中闪烁着未知明的东西。
“我们能不能往东南方向去?”
“东南方向?碧寒宫不是在南方么?”花想容扭头看着他不解的问。
“能不能?”他并不回答,只是目色俱裂,不耐烦地大吼起来。
“走吧。”她被他身体里散发出沉重的悲伤所袭击,那种哀痛一下弥散开来,让她也沉浸其中。
她聪明的选择不问,她一直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地陪她进来,定是有什么事情,也许到了那里就会知道了……
两人各怀心思默默地走着,一直走到天际最后一抹光暗沉下去,无边无际的黑夜包围了他们。
“那边有一个树林,我们去休息一晚。”万俟邪情指着不远处的树欲拉她的手前去。
摇了摇头,花想容走向了另一方。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吼你,”他猛得拉住了她的手,有些懊恼的道歉。
“我不是生气你吼我,沙漠中的树林是不能够睡的”花想容不是小气的人,一路上不说话,只是因为他不说话。
“为什么?”
“这些胡扬红柳里有一些叫蜱的毒虫,如果被咬了就会得出血热,十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花想容凝神看着那片胡杨林,越过那些胡杨林,似乎看到昔日的玩伴在树下垂死挣扎的情景,只一条小虫就夺去了三条鲜活的生命,让这个漫漫沙漠里只留下了孤苦伶仃的她。
“你怎么了?”他轻轻的圈住了她,刚才她竟然发抖了,能让不可一世无所顾忌的她身体都冷得发抖必然曾发生过惊心动魄的事。
“没事。”她将身体埋在他的怀里,这一刻她是这么的脆弱,透过胡杨林,她看到了往日的一切,如倒带般的清晰,那是魔鬼般的炼狱,让她禁不住地颤抖。
“别怕,一切有我。”抱紧了她纤弱的身体,保护欲由然而生,甚至就想将她抱在怀中一辈子。
……
良久
“对不起。”花想容离开了他的身体,抱歉地看着他胸前的一摊湿迹,她竟然再次流泪了,还在几乎算是陌生的人怀里放任了自己,这种情绪连在花飞扬面前她都没有表露过,却在万俟邪情的面前毫不掩饰,她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是夜色太孤寂,也许是两人的经历太相似吧!
“没事”他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一方艳红的丝帕,轻轻的掖着她的眼角,小心翼翼的如情人般的温柔,花想容瞬间呆滞,呆傻地看着他,虽然夜色暗沉,却清晰地看到他专注的眼神,黑暗中他的眼就如黑矅石般闪着迷人的光泽,与星光相媲美,那眼仁就如深陷的旋涡,旋去了人的灵魂。
“你流口水了。”他戏谑的笑了起来,将丝帕轻柔地擦了擦她的嘴角。
“讨厌。”她脸红的轻啐了声,她不知道这声音中包含了多少的妖娆滋味,似情人间的娇嗔,又似爱人间的昵语,令万俟邪情心神一荡,浑身都似乎打起颤来。
“我怎么讨厌了?不知道谁刚才还在我这个讨厌的人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他邪魅之极,状似*的语调让她心头一震。
“你还说?”她瞪了他一眼敛住了不该有的情绪,逃似地离开了他,努力的找寻着
“为什么要找平地,那沙丘后面不是可以避风么?”万俟邪情看她找了一处又一处都不满意,指着一处避风的沙丘之后问道。
“嗯,等风沙来了,也可以把你埋了,省得祸害妖界。”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眼中却含着取笑的意味。
“要埋也是把咱一起埋了,呵呵,”万俟邪情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本是玲珑剔透的人,一点就明了了,沙漠中不可躲在沙丘之后,否则一旦风沙来袭,来不及跑就会被活埋了,多少人都是睡梦中成了沙漠中永久的白骨。
白了他一眼,转眼却看到了一个理想的地方,这是沙丘中的平地,既不会有被风沙埋掉的风险,又可以避风。
“就这里吧。”花想容满意地从袖里宝中取出一床被子铺在了地上。
当初她在袖里宝放了床被子,慕容瑾玥就笑她肯定是冻怕了,别人都是放奇珍异宝,她却把这么珍贵的宝贝里放棉被,简直是暴殄天物。
其实慕容瑾玥真是说对了,她的确是冻怕了,在沙漠中冻了半年,她冻出了一身的病,饿还好,沙漠里还是有吃的,那满地爬的都是她的食物,但冷却真的没有办法,每天晚上她都把自己埋入沙里,但又不敢埋得太深,生怕稍有些风沙就把她变成一具枯骨。
没想到她此次真的用上了,苦笑,这难道就是天意不成?
“你真是天才,出门还带被子。”万俟邪情眼睛一亮,那语气真听不出是赞美还是戏谑。
“跟你有关系么?”不理他,她美美地钻了进去,累了一天,躺下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喂,好歹见者有份吧。”万俟邪情眼中冒火看着花想容,他可不想睡到硌人的沙粒上,再说晚上很冷的……。
只当没有听见,继续卷紧了被子装睡。
“既然这样,我只好自己动手了。”万俟邪情十分自来熟的掀起了被角快速钻了进去,一股馨香一下包围了他,还有微微的体温也让他全身变得火热。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
“喂,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不能睡在一个被窝的。”花想容身体一僵,却不敢回头,因为他紧贴着她的背,如果她一回头,必然与他会有更亲密的接触。
“我是男妖,不是男人。”他笑得无赖,手紧紧的圈上了她的细腰,连让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喂…”她急得大叫,一脚往后踢去,却被他有力的大腿一下压制住,不能稍有动弹。
“别动,我很累了,要睡觉。”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咕哝了句,那语气敢情还是花想容打扰了他老人家的安睡。
恨的牙痒,气得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你怎么抖成这样?是不是很冷?”说完他更抱紧了她,仿佛要将她揉入他的身体才罢休,眼中却闪过捉狭的笑意,还有心满意足的快乐。
“咔咔咔”磨牙中…。
“听说睡觉磨牙是肚子里有虫”他很“好心”的提醒道。
“你不是困了么?还不睡?”花想容恶狠狠的叫了起来,天知道,这个死妖孽怎么变得这么罗嗦,简直就是大话西游记里的唐僧。
“你这是在邀请我么?小宝贝?”他眉开眼笑,如膏药般贴紧了她,灼热的鼻息一阵阵的喷到她的脸侧,扬起一丝丝碎发轻划过吹弹得破的小脸。
心头一阵烦燥,这种没皮没脸的人除了不理不睬没有任何办法,花想容微微的移动一下身体,欲远离背后不断放热的热源。
“别动,小宝贝,没有人告诉你不能在男人怀里乱动么?”他的声音沙哑透着*,手间传来的力量似乎更加的刚硬,连手心的热量也似乎升高了……
僵了僵,再也不敢稍有动作了……
睡觉,睡觉,睡觉,花想容不断用这两个字催眠着自己,只希望快速进入梦中,忘了这一切,只希望明天一醒来,这个死妖孽已然不在身边。
半夜,花想容是被热醒的,身体传来火炉般的热量让她热得快沸腾了!
这是沙漠,而且是夜里,哪来的热量?
“你怎么了?”手下烫手的触感让花想容惊跳起来,这个男人果然是麻烦,居然发烧了!她欲哭无泪的看着他烧得快抽抽的身体,这个死男人刚发完骚就发烧,却要让她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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